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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男主他哥在線閱讀 - 第156節(jié)

第156節(jié)

    “走了?怎么這么快就走了?”鄭夫人頗是奇怪。

    沈玨方才做那些事也沒瞞人,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報信的人一五一十的將方才長安院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鄭夫認(rèn)聽完愣了好半天,知道自家兒子著緊蘇月恒,可也不曾想竟然著緊到這等地步。鄭夫人怔了會兒神,臉上不自緊的浮現(xiàn)起悵然的笑容,這孩子在疼媳婦上可真是跟他一脈相承呢。

    鄭夫人不欲責(zé)怪兒子,攆了就攆了吧,這點子事算個什么。要是當(dāng)年沒有變故,健柏本就可以肆意一番的。

    鄭夫人由著這事想了不少從前之事,臉上的神色變幻了幾番,一時喜悅,一時惆悵。

    崔嬤嬤在旁等了半天,也不見主子有何示下,忍不住出聲問道:“夫人,這定安侯府到底是大奶奶的娘家,夫人您看,要不要派個人去定安侯府做做面子情兒?”

    鄭夫人回過神來,看了眼崔嬤嬤:“不用了,健柏已經(jīng)派人去了,我再讓人去算什么?”鄭夫人可是不想為無謂之人去下兒子的面子的,何況那劉氏今日還真是不冤,蘇月恒好不好的也是他們家人,劉氏算個什么,竟敢跑到家里來叫囂,不可饒恕。

    鄭夫人方才還說,沈玨的性情像他爹多些,實際上鄭夫人自己也是不遑多讓的。都是護(hù)短的緊的。

    不過,定安侯府那邊自己可以裝糊涂,可兒子那邊還是要說道一聲兒的。畢竟,定安侯府是蘇月恒的娘家。雖然這次健柏是為她出氣,但站在蘇月恒這邊來說,恐怕她難免還是會覺得有些下面子的。

    要是別個也就算了,可自家兒子著緊蘇月恒那樣兒,鄭夫人是看得真真兒的。小兩口現(xiàn)在日子過的甜甜蜜蜜的,可是不要生嫌隙的好。

    于是,鄭夫人就趕緊著急忙慌的過來救場了。

    可是一到長安院,就看到兒子跟兒媳兩個親親我我的。

    本來,鄭夫人是想不驚動的,可是看看二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有沒完沒了之勢,鄭夫人只得出聲驚鴛鴦了。

    兩人親熱被母親撞了個正著,沈玨是不大在意的,反正自己親自己媳婦天經(jīng)地義,不帶怕的。蘇月恒可是沒有沈玨那等臉皮,到底還是被臊了個滿臉通紅。

    不過,見婆婆一開口就叱責(zé)沈玨,蘇月恒也顧不上羞怯了,趕緊幫著自家老公說話:“母親別怪健柏了,健柏也是為我出氣,要怪就怪我吧?!?/br>
    鄭夫人......

    我來本就是為你長長威風(fēng)的,替你出出氣的,免得你生健柏的氣的。合著我現(xiàn)在是在冤枉他了。

    鄭夫人只覺自己來的多余了。

    見自家老娘站在那里不說話,沈玨覷了覷她的臉色,趕緊出口道:“母親,你別氣了,今兒個是那劉氏實在可氣,兒子才讓人將她攆出去的。母親要是認(rèn)為有錯,那都是兒子的錯,跟月恒無關(guān),母親可千萬不要見怪。月恒今兒個受了大委屈,母親,你可得好好心疼心疼才是?!?/br>
    鄭夫人......

    這還是自己的兒子?那少言寡語,出口無悔的兒子么?竟然還能為了媳婦跟自己撒嬌?

    鄭夫人心里堵了口氣,不上不下,想罵又想笑,罷了,惹不過,還是趕緊走好了。

    鄭夫人沒好氣的擺擺手:“罷了,罷了,我不過來問一聲兒,竟然成了惡人了。行吧,行吧,你們無事就好。我走了?!?/br>
    鄭夫人一邊說,一邊不待停的果真轉(zhuǎn)身離去。

    沈玨在身后朗聲道:“母親慢走?!?/br>
    鄭夫人腳下一滑,這小子,還真是巴不得自己走呢。

    蘇月恒卻是沒有沈玨那等底氣,狠狠的瞪了眼沈玨,男人無辜的看回來。蘇月恒顧不上理他,忙忙的跟在鄭夫人身后小心留客:“母親才剛來,坐坐再走吧?!?/br>
    兒子可以不理,兒媳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鄭夫人頓住腳,回頭看了眼巴不得自己馬上就走的兒子,狠狠的橫了一眼,方才轉(zhuǎn)了眼神,對著蘇月恒溫聲道:“我不過是來看看,也沒什么事兒。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br>
    看看兒子那恨不能將媳婦抱進(jìn)屋的樣子,鄭夫人邊說邊腳步不停的往外走去,小兩口這樣兒好啊,說不得過不了多久就能給自己親熱出一個孫子了。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送走鄭夫人,蘇月恒慢慢往回走去。男人緊緊的跟在身旁,大掌也自如的伸了過來要拉她的手。

    蘇月恒臉上的熱意還沒下去,輕嗔一眼,很快的躲了開去。

    男人哪里肯依,再來。

    這次蘇月恒再是沒有躲開。

    沈玨將月恒的柔胰握在手中,稍解安慰,母親今天來的太快了些,不然,自己可以大快朵頤一番的。

    兩人牽手慢慢往屋里走去,蘇月恒方才有些宕機的腦袋現(xiàn)在清醒了不少,現(xiàn)在顧得上跟沈玨說說今日白蘭來說的事兒:“健柏,還真如你猜的一樣,大嫂今兒個還真是來跟我商議文其的婚事的。你說說你,怎么就這么料事如神了呢?”

    迎著蘇月恒閃閃發(fā)亮的眼神,沈玨的心又熱了一熱,月恒總是能為一點事兒就滿眼欽佩相信的看著自己。不過,這種被自己愛人全心相信贊嘆的感覺可真是不錯。

    沈玨壓著滿心雀躍,輕咳一聲,面上一派沉靜道:“這不算什么,這個事兒其實好猜的緊的。左不過都是那些個事兒而已?!?/br>
    蘇月恒看著男人明明很高興,還故作深沉的樣子,忍不住咯咯笑出聲:“嗯,我家健柏從來都是聰慧的很的,哪有什么事兒能瞞過你的。”

    蘇月恒這敷衍的拍馬屁的樣子,沈玨哪里會不清楚,沈玨低了頭,伸手捏了捏月恒笑顏如花的臉:“你啊,你啊,凈會說好聽的?!?/br>
    兩人笑鬧著進(jìn)了屋。蘇月恒理了理思緒,拋開今天的事情,對沈玨說起了蘇文其的事來:“健柏,文其馬上就要回來了,他后面要如何走的事兒,我們可得好好謀劃一下才好。

    沈玨點點頭:“嗯,該當(dāng)如此?!毙【俗拥那俺淌窃摵煤弥\劃一下了,這可是月恒日后極為重要的助力。

    蘇月恒說完,見沈玨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忍不住追問道:“健柏對文其是早有打算?!碧K月恒用的是陳述句,不是問句。

    先前朝廷開恩科,蘇月恒當(dāng)時就想,是不是也讓文其回來考考的。被沈玨一口否定了。用沈玨的話說,小舅子日后還是走正經(jīng)科考的好。

    對此,蘇月恒深以為然,畢竟,朝廷這次開恩科,時間很趕,文其在路上都要兩天的,匆忙趕回來,對考試的可能會大打折扣;另一個,蘇月恒也知道朝廷這次所為的開恩科,實際上也是方便大家名正言順的分豬rou,家里有得力子弟的人家不在少數(shù),還真是一時半會兒輪不到文其這個少年郎的。

    當(dāng)然了,這些其實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蘇月恒還是有點擔(dān)心,畢竟他們現(xiàn)在要做的事太大了,蘇月恒私心里還是不想將蘇文其牽扯進(jìn)來的。

    先前是可以拖一拖的,現(xiàn)在文其馬上歸來,這些事兒必須要提前好好考量一番。

    聽得蘇月恒問話,沈玨想了想道:“文其的事兒月恒不必想太多,一切看他自己吧。左右馬上就是鄉(xiāng)試了??纯此@次考的情形再決定后面的事。”文其如果于科考一道可以,那就科考出仕,如果科考多有不利,那就還是動用能力將蘇文其安排進(jìn)大營,好好歷練一番。

    這個問題二人也算是商議過多次,聽得沈玨如此說來,蘇月恒點點頭也不再多問。

    兩人就蘇文其的事情開頭后,慢慢的說到了定安侯府的事情上來了。沈玨之前少有問到蘇月恒在娘家時的境況,今日卻不知怎的,一問再問。越聽沈玨的臉色越沉。

    看著男人明顯不大好的臉色,蘇月恒是知道他的心結(jié)的。說實在的,雖然初來乍到之時,她的處境是有點難的,可是對她來說,也不是很大的問題,而且因著沈玨出現(xiàn)的及時,說來,她還真沒為難幾個月的。

    可是,原身是實實在在的受了不少磋磨,甚至是將命都喪了。蘇月恒不能因為自己沒有受多少苦楚,就否定了原身的苦??墒?,她也不欲現(xiàn)在借著機會給沈玨訴苦的。

    于是,蘇月恒斟酌著說了一些,沒有夸大,但也沒有故意遮掩的。

    饒是如此,沈玨還是聽得咬緊了下頜骨。

    沈玨松開月恒,找了個借口走了出去吩咐了一番。

    于是,很快,定安侯府陳太夫人的院兒里又響起了一陣哭聲。

    劉氏今天被鎮(zhèn)國公府的人扭送回來,可是驚掉了定安侯府一眾人等的下巴。陳太夫人更是出離憤怒了,一邊是氣劉氏不長臉,丟人;一個也是被鎮(zhèn)國公府這好不給面子的舉動氣得。

    不過,再是氣,對送劉氏回來的鎮(zhèn)國公府的嬤嬤也只能笑臉相迎。好容易攀上鎮(zhèn)國公府這門親,可是不能輕易得罪了去。就算心里再恨,也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里吞了。

    送劉氏回來的趙嬤嬤很是客氣的給陳太夫人行禮拜見后,不待人的問的,就表明了來意。

    這嬤嬤也不愧是長安院出來的,很是感染了沈玨做事的風(fēng)格。開門見山就說劉氏當(dāng)著他們家大爺?shù)拿鎸λ麄兗掖竽棠坛鲅圆贿d,惹得大爺大怒,所以,大爺今日就遣她來問問。

    隨著嬤嬤的詰問,陳太夫人臉色再是掛不住了,勃然大怒的沖著劉氏吼叫責(zé)問:“你這上不了臺面的東西,讓你去看看你四meimei,你就是這樣看的?你可真是出息了?!本谷荒茏層H家將人押回來問罪?真是丟人至極。

    見陳太夫人一臉鐵青的樣子,陳嬤嬤特別善解人意的對太夫人解釋,今日這事兒跟國公府關(guān)系不大,純粹就是他們家大公子所為。

    太夫人聽得這話,心里更是梗的難受,你說你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呢。沈大公子不就是鎮(zhèn)國公府的人么,這事兒,他出面跟鎮(zhèn)國公府出面也沒差兒,而且從情感角度說來,還不如是鎮(zhèn)國公府的長輩們出面呢。

    現(xiàn)在被你一個小輩問到面前,這面子可是跌的夠份兒了。這也就罷了,他們所仰仗的不就是蘇月恒跟沈玨的關(guān)系么?現(xiàn)在沈玨這個根本直接翻臉,內(nèi)里的損失算起來比鎮(zhèn)國公府長輩翻臉來的大的多。

    當(dāng)然了,太夫人也只能這樣想想,心里再怎么滴血,面上卻還是要保持住長者的風(fēng)范。太夫人先是讓陳嬤嬤給鎮(zhèn)國公府諸人帶為歉意而后,見陳嬤嬤已然立著不走,看樣子,是想親眼看著自己是如何懲治劉氏了。

    太夫人心里暗恨不已,可也無法,反正臉不丟都丟了,再多點也關(guān)系不大。太夫人果真當(dāng)著陳嬤嬤的面大聲叱責(zé)起劉氏來,罵了一通后,看看一旁杵著的鎮(zhèn)國公府的人,看樣子是想聽自己最后的處置結(jié)果了。

    于是,怒不可遏,罵了劉氏一臉口水的太夫人,末了進(jìn)行最終判決:“你這孽障。讓你走親戚,竟然出言無狀,看看將你四meimei氣的。今日要是不好好罰你,就太也對不起你四meimei了......”

    聽著太夫人這句句提著因為得罪大奶奶,所以,要罰劉氏的話,陳嬤嬤是眉頭都不動一下的。本來今日就是為著給大奶奶出氣來的。她可不會為了這幾句話幫著劉氏求情的。

    太夫人氣咻咻的說好一通,卻見陳嬤嬤站在那里不動如山的。心頭更是梗的厲害。自己遞了那么多話把兒,這奴才竟然客套話都不知道說一說。

    陳嬤嬤暗自吸了口氣,平了平憋的難受的心氣兒,接著道:“......今日不能不罰你,從今日起,你就在......”

    太夫人判詞還沒說,門口就傳來了丫頭急急忙忙的通報聲,說鎮(zhèn)國公府又來人了。

    一聽這話,太夫人心里一喜,莫非是鎮(zhèn)國公府長輩覺得沈玨做的不妥,過來賠不是的?如此,今日可得好好說道說道,說不得蘇文承的前程就此能就此有眉目了。

    太夫人精神一振,大聲道:“有請?!?/br>
    陳嬤嬤卻是心里一沉,不會是夫人派人過來賠小心的吧。

    不過,陳嬤嬤只擔(dān)心了一小下,旋即挺直了脊背。不怕,自己今日出府是奉了大公子命的。大公子可是一向?qū)β犆谒娜俗o(hù)的緊的。

    可是,看到進(jìn)來的人,陳嬤嬤驚了一驚,怎么是齊嬤嬤?

    齊嬤嬤實際上就是長安院的總管。說白了,是長安遠(yuǎn)里除了大爺跟大奶奶,她是最大的,她今天也過來了,所為何事?

    雖然不解齊嬤嬤今天來是所為何事,但陳嬤嬤卻也已經(jīng)放心了。既然是齊嬤嬤來,想必還是奉了大爺?shù)拿恕?/br>
    陳太夫人也有點小失望,竟然不是鎮(zhèn)國公太夫人、夫人亦或是三太太曹氏身邊的人也好些。不過,太夫人卻也沒有放棄希望。

    齊嬤嬤此時前來,莫非是因為鎮(zhèn)國公府長輩勒令沈玨派人過來致歉的?

    齊嬤嬤上前恭謹(jǐn)?shù)男卸Y過后,又周全的問候了一番太夫人的身體,對定安侯府的人問候了一圈兒。陳太夫人見狀,心里更是有底了,齊嬤嬤如次恭敬小心,看來真是來賠罪的。

    陳太夫人滿臉上位者風(fēng)范的問道:“嬤嬤此時前來,可是有事?”

    齊嬤嬤先是微微一彎腰,接著挺直脊背道:“回太夫人,老奴今日前來還真是有事。今日貴府二奶奶在我家大奶奶面前甚是不遜,大爺甚是不悅,方才讓二奶奶走的匆忙,大爺擔(dān)心事情說得的不大清楚,所以,特地又命老奴前來一趟,還請?zhí)蛉饲f莫要見怪?!?/br>
    陳太夫人心忽悠一下沉了下去,不見怪?怎么能不見怪?就為著老二家的在四丫頭面前吼叫了幾句,你們鎮(zhèn)國公府就一趟又一趟的派人來,生怕少罰了劉氏一般。

    陳太夫人心里氣恨不已,不過面上卻只能笑呵呵的道“無妨”,真是大為憋屈。

    憋屈眼下也只能先忍著。還是趕緊先將這一群人送走了事。

    陳太夫人心念翻轉(zhuǎn),方才她是想當(dāng)著陳嬤嬤的面說罰劉氏在府里禁足的??墒?,這齊嬤嬤隨后又來問詰,齊嬤嬤,可不是一般的奴才,真是沈玨跟四丫頭身邊的人,而且她還明說了,因為沈玨擔(dān)心,所以才來的。

    沈玨擔(dān)心什么?不就是擔(dān)心自己輕輕放過了劉氏么?看來,今日還不輕罰。罰輕了,鎮(zhèn)國公府的人必是不依的。

    陳太夫人憋了滿肚子的氣,可看看鎮(zhèn)國公府一群人都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等著自己下判決,她也只能沉著臉對劉氏道:“你婦德有虧,就去家廟反省兩個月......”

    聽得這個懲處結(jié)果,劉氏差點暈倒,去家廟兩個月!這家廟的日子是人過的?何況蘇月華跟白氏母女還在那里坐牢呢。

    自從她們?nèi)チ思覐R,沒少給自己帶信的,讓自己求情或是帶東西去的。劉氏可是除了逢年過節(jié)去全全面子情,其它時候可是從來沒有去過的,更遑論給她們求情了。

    就算是去廟里看時,劉氏也是刺她們的多??纯次羧兆约阂⌒挠懞玫娜?,現(xiàn)在在卑微的拼命求自己,這感覺可真是不錯的很。

    白氏母女倆現(xiàn)在估計都恨毒了她,自己這時候去,還不得被她們廝了?

    劉氏真的差點暈倒,不光是怕白氏母女報復(fù),而且這被罰家廟的名聲也太難聽了。放眼整個京城,哪家大家奶奶不是因為犯了大錯才會被罰去家廟的?自己這一去,日后還有名聲可言么?

    一旁的白蘭要是知道劉氏想著名聲,估計心里會嗤笑,你可得了吧,你本就沒名聲可言,還擔(dān)心個什么名聲?

    對劉氏要去家廟,白蘭心里快意無比,這劉氏先前仗著侯爺偏心,跟蘇文承一起想要搶世子之位,要不是過后自己求了四meimei,拼了命的拿下了世子之位,這世子的位置說不得還真被這兩口子拿去了。

    過后,蘇文承世子之位沒撈著,還不消停,自自己管家以來,這個劉氏沒少給自己使絆子膈應(yīng)人,這下好了,趕緊將人送到家廟去,自己也能清凈一些時日。而且啊,有了今日這事兒,自己日后可是能好好的拿捏一下劉氏的。

    劉氏哭喊著求情。太夫人耷拉了眉毛,看看還是沒有辭去的齊嬤嬤等人,沒好氣的白蘭道:“你命人好好拾掇拾掇,今日就送老二家的過去?!?/br>
    白蘭壓著興奮的聲音蹲身一福:“是,老太太?!?/br>
    齊嬤嬤等人對陳太夫人這個懲處還算滿意,見狀,也不久留,當(dāng)即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