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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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自然不會留的。 氣惱不已的太夫人勉強撐住臉,客套話都不待說的,揮手將人送走。 太夫人說馬上將劉氏送到家廟,白蘭一點不徇私的,立馬讓人收拾了一點劉氏的東西就往家廟送去。 白蘭做的很周到,前面派人前去家廟招呼一聲兒,說是二奶奶要來。后面,押著劉氏的車馬隨后跟上。 “什么?劉氏這賤人要來家廟?好好好,來的好?!碧K月華滿臉猙獰笑意。 第161章 不出劉氏意料之外,她來到家廟后,果然受到了白氏母女的大力歡迎。 送劉氏的人剛一走,蘇月華就讓人將劉氏扭到她住的小屋里了。 劉氏一進門,就被人毫不客氣的踹倒在地上。 “你這賤人,你也有今天。呵呵呵?!卑资献谝巫由?,一臉不善的看著劉氏呵呵冷笑。 被逼急了,劉氏還是有急智的,這個時候當(dāng)然是要趕緊說好話的,劉氏立即趴在地上對白氏母女道:“母親安好。大meimei安好?!?/br> 問候完,知道白氏母女一向是蘇月華說了算的,劉氏趕緊對著蘇月華道:“大meimei,我一向待你如親meimei一般。自你來到家廟,我也是時常掛心的?!?/br> “可有時我真是力不從心啊,你知道的,現(xiàn)在侯府是白蘭那賤人管家,我跟你二哥自顧不暇,所以,有時難免對大meimei還有娘有疏漏照顧不周之處,大meimei你可千萬別見怪啊?!?/br> 白氏當(dāng)即就是狠狠一耳光甩過去:“賤人,你以為你說這幾句鬼話,我都相信你么?你這賤人,先前竟敢折辱我們,今日可得跟你好好算算賬了。” 白氏邊說,邊又是咣咣幾耳光甩過去,打得劉氏嗷嗷叫。 白氏打劉氏,蘇月華并未有動作,不過是滿臉猙獰的看著劉氏。蘇月華雖然沒有開口,但眼里的陰狠已然是將劉氏看成砧板上的rou了。 劉氏詭異的看懂了蘇月華眼里的狠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一半是對蘇月恒母女,一半是對家廟里的奴仆說:“我只是被罰家廟兩月而已,日后總是要回府的,你們可別想對我有過分之舉啊。” 劉氏的話成功的嚇退了跟在蘇月華身邊的粗使婆子,讓她們不自覺的悄悄往后挪動了幾步。 蘇月華此時卻是陰惻惻的開口了:“回府?那也是兩個月之后的事了。兩個月可以發(fā)生很多事,到時能不能回,那還得兩說,你說是不是啊,二嫂?” 劉氏打了個寒噤,看著面前一臉陰狠的蘇月華,她可是不敢將這話當(dāng)做玩笑話。蘇月華心有多狠,先前在侯府她可是見了不少的。 看看蘇月華現(xiàn)在竟然能讓家廟里的人聽命于她,就足以看出她的手段了。 劉氏這下才真是有掉到狼窩里的感覺了。 劉氏煞白了臉,半天才掙扎道:“大meimei,我是定安侯府的二奶奶。不過是被罰家廟修行兩個月,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太太那里可交代不過去,到時你也別想脫掉干系?!?/br> 回答劉氏的是蘇月華冷冷的笑聲。 蘇月華現(xiàn)在被困在這艱難之地不能動彈,人生已然無望,還怕太夫人罰的?再罰也還能比現(xiàn)在還差?蘇月華冷冷道:“你以為我會害怕?” 劉氏打了寒噤,她再傻,也知道蘇月華現(xiàn)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劉氏心里警鈴大起,今日要是不給蘇月華交代出實實在在的好處,她說不得還真熬不過兩個月的。 劉氏腦瓜子急轉(zhuǎn),哆嗦著對蘇月華道:“大meimei,大meimei,你聽我說。你跟你二哥一奶同胞,我們是親親近近的一家人,有什么事,我們好好商量,好好商量。” 蘇月華冷笑道:“呵呵,好,那就好好商量。你要跟我商量什么呢?” 劉氏道:“大meimei,你看看你,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這家廟這小塊兒地方,哪里都去不得,消息也不靈通。我日后出去了,我可以時常給你遞消息啊,甚至,還能幫你給太夫人求情,早日放你出去。真的,真的,大meimei,你相信我?!眲⑹线呎f邊急切的點著頭,加重自己說話的可信度。 蘇月華冷冷道:“你說的好聽,先前我不是沒有求過你,也不見得你有什么舉動?今日竟然想就此糊弄過去,你認為我會信?” 劉氏哆嗦道:“大meimei,你這等聰慧之人,我哪里能瞞的過你的。真的,日后,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必是不敢違逆的?!?/br> 蘇月華今日本就不是真想這劉氏死的,見下馬威過后,劉氏果然嚇破了膽子,蘇月華甚是滿意。慢條斯理的命人扒了劉氏的衣服。 劉氏大驚失色,拼命掙扎:“你們要干什么?干什么?” 劉氏上衣很快被扒了個精光。貼身肚兜很快被扯了去,中衣也被扒了,還好,外裳留給她了。 劉氏捂著衣襟驚駭不已:“你想干嘛?!?/br> 劉氏的衣服被扒了,然后,首飾也被人迅速取了兩件。劉氏被這變故驚的不行,嘴里只能不停的重復(fù)“你們想干什么?干什么?” 蘇月華拿著這些東西,揮退婆子,懶懶的對劉氏道:“這些個東西,過會子,我就會讓人送出去的。日后,你要是不聽話,這些個東西說不得就會以不好的方式送到我哥哥面前,到時,你會是什么下場,你知道的?!?/br> 劉氏方才說的那些話,一半是嚇的,一半還真是權(quán)宜之計,不曾想,蘇月華比她狠,直接先將把柄放在自己手里。 劉氏這下是真萎了。 見劉氏果真被自己唬住了,蘇月華也不再嚇人,讓劉氏梳洗后,又問起她外面的事來。 對于自己了解外面的事不大通暢這點,蘇月華頗是有點無奈,她手段不錯,可也只能收服這家廟里的幾個粗使婆子。因著白蘭時常關(guān)照的原因,外面她根本插足不進去,想要施加的手段也無處可施,當(dāng)然了,如果她能花大價錢,還是能送個人出去走動一下的。這衣物她就預(yù)備這樣子送出去。 至于今日她能如此順利的將劉氏擄進自己屋子里懲處,那也是白蘭睜一眼閉一只眼的原因,白蘭估計也是巴不得劉氏死的。因著此點,蘇月華更是篤定自己今日可以將拿捏劉氏的東西順利送出去的。 劉氏也是個妙人,方才被蘇月華唬的不行,現(xiàn)在不待蘇月華問的,趕緊忙忙的將沈熠的事情說了,說沈熠已經(jīng)帶著何宜嫻去北疆任五品指揮使了。 蘇月華心里滴血,何宜嫻這賤人竟然能跟著沈熠去北疆? 一想到這何宜嫻,蘇月華都恨不能生食其rou,都是這賤人毀了自己。這賤人竟然利用自己得到了沈熠。 這些個事情,蘇月華之所以知道的這么清楚,那也是沈玨做好事不留名了。自知道何宜嫻竟敢對自己跟月恒下手后,沈玨就立即命人去查了一番,對當(dāng)日何宜嫻用手段得到沈熠的事情很快搞了個一清二楚。 自己這邊做好防范后,沈玨又順道讓人去跟蘇月華說上一說。蘇月華一向是恨毒了月恒的,一個階下之囚,恨就恨吧,還能怎么著,原先沈玨是不大想理會的。 可是,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何宜嫻做下的齷齪事,跟正主兒說說也算是做好事了,免得人恨半天恨錯了人。 蘇月華不傻,在聽到沈玨特意讓人傳來的消息后,想想那些個細節(jié),再想想這事兒最大的獲利者,那始作俑者是誰,不用別人特別強調(diào)的,她也是盡知的。 如果說先前,蘇月華將所有的恨意放在了蘇月恒身上,現(xiàn)在就將大半的火力放到了何宜嫻身上。她要好好活著,一定要何宜嫻這賤人好看,沒有人能利用完自己,還能逍遙自在的。 蘇家家廟里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蘇月恒耳朵里。 其實,蘇月華猜的不全,將蘇家家廟管的鐵通一般,不光是白蘭的人,還有沈玨派的有人在,不然光憑白蘭,說不得還能讓蘇月華鉆空子的。 沈玨之所以如此做,也是因為月恒對蘇月華格外在意些,于是沈玨也讓人將這蘇家家廟時常注意著。 蘇月恒聽了蘇月華跟劉氏的對話,對付劉氏的手段,感慨不已。 這蘇月華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女主就是女主啊,天道親閨女,進了家廟還能將人收服,真是不一般。幸好他們早有準備,一直沒有放松過對蘇月華的監(jiān)控。 不過,蘇月恒很快又否定了蘇月華是天道親閨女的想法。應(yīng)該不是吧?天道親閨女應(yīng)該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可是蘇月華連自己跟何宜嫻這兩個西貝貨都沒搞定,還翻船了。 見蘇月恒聽完人的稟報,陷入沉思。 沈玨眼里浮現(xiàn)出一抹擔(dān)憂,莫非月恒還是忘不了當(dāng)年蘇月華給她的陰影。沈玨的擔(dān)心不是多余的,看看月恒眼里那晦暗不明的神色,說不得還真是對蘇月華忌憚的很。 沈玨不欲月恒繼續(xù)想這個問題,忍不住出聲打斷了她的沉思:“月恒在想什么呢?” 蘇月恒回過神來,抬頭就看見沈玨一臉擔(dān)憂心疼的樣子,情知他是誤會了,趕緊笑道:“沒什么。不過是方才聽到人說蘇月華的事情,我突然有個念頭。健柏,我覺得,說不得這蘇月華日后我們還能用上一用的?!?/br> 聞聽此言,沈玨不禁挑了挑眉:“哦,月恒何出此言?” 何出此言?還是回到方才蘇月恒想到的問題,這蘇月華畢竟是原書女主,自有她的光環(huán)在的,這其實也是蘇月恒一直沒有讓沈玨下死手的原因之一,不管怎么說,這畢竟是書中的世界。蘇月華這個女主如果過早的領(lǐng)了盒飯,這世界會不會因為改變太多而崩塌,蘇月恒還真是有點吃不準的。 可經(jīng)由先前種種,蘇月恒卻是發(fā)現(xiàn),蘇月華這個原女主卻也沒有得到天道太多的眷顧,畢竟,一個自己一個何宜嫻就能讓她兵敗滑鐵盧。 不過,雖然如此,蘇月恒卻也沒有小看蘇月華。 一個是因為蘇月華是原書女主,一個是因為蘇月恒從現(xiàn)代尊重生命的社會而來,還真沒有視人命為草芥的習(xí)慣,反正現(xiàn)在蘇月華已經(jīng)被他們死死的壓制住了,蘇月恒不欲再去輕易傷人性命的。 但現(xiàn)在看來,觀蘇月華在家廟種種作為,卻又是不甘心于此的。想想也是,原書女主,自然心性不一般的,怎能甘心就此了卻一生的。不能除掉,又不安分,放在那里可真麻煩。 不過,現(xiàn)在看來,說不得倒是可以用上一用的。 蘇月恒看著沈玨徐徐道:“我是這樣想的,何宜嫻是個不定因素,蘇月華也是個不定因素。如果,讓這兩個不定因素碰撞起來呢?” 沈玨瞬間懂了:“你是想用蘇月華對付何宜嫻?” 蘇月恒點點頭。 沈玨搖搖頭:“無需如此麻煩,要對付何宜嫻也不難?!?/br> 蘇月恒也不過這么一說,見沈玨否定,也沒再強求,也是,蘇月華因為身份原因,她還忌憚幾分。何宜嫻這個時空的意外者,現(xiàn)在基本上算是被攆出京城,還真用不著太過在意了。 可即便如此,蘇月恒還是沒有將這念頭打消掉,不過暫時埋在了心里。只待日后有用到之時,再行刨出來。 此事在沈玨蘇月恒二人這里也算是就此揭過。 但是,此事在定安侯府看來,事情還不能就此就揭過不提了。第二日,陳太夫人又讓白蘭特意帶著厚厚的禮物上門賠罪。 蘇月恒熱情的接待了白蘭。無論如何,白蘭這次也算是個受害者,差點下不了臺不說,回去也被陳太夫人削了一頓。 雖然這事兒細究起來,確實怪不上白蘭的,可是,在盛怒之下的陳太夫人看來,白蘭也是有連帶之罪的。 對于白蘭受到的叱責(zé),蘇月恒頗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這次白蘭來了,蘇月恒很是熱情以對。 蘇月恒的用心,白蘭很是感念。雖然自己那天帶劉氏來,確實也有私心,不過,總的來說,她還是對四meimei沒有惡意的,她也不想四meimei受這種委屈的。 因著如此,白蘭今日上門還是心有忐忑的,看看昨日沈玨如此盛怒,白蘭也實在擔(dān)心被遷怒。 還好,四meimei笑里一點牽強都沒有,很是真情實意,見到這笑容,白蘭松了一大口氣,還好,四meimei并未有過多芥蒂。 因著如此,白蘭表達歉意之時更是誠心實意:“......昨日讓四meimei受了此等委屈,實在大是不該。老太太讓我代為賠罪,四meimei可千萬不要介懷的好?!?/br> 白蘭邊說邊起身向蘇月恒行禮。 雖然對定安侯府這態(tài)度蘇月恒很是滿意,但她也不好大喇喇的就受了這禮的。畢竟白蘭代表的是陳太夫人,何況,在蘇月恒看來,就算是要道歉,那也是劉氏來道歉,跟別人何干? 蘇月恒趕緊起身攔住白蘭:“大嫂折煞我了,這點子事兒,還值當(dāng)大嫂專門走一趟?” 白蘭趕忙道:“該當(dāng)?shù)?,該?dāng)?shù)?。”這個賠禮是必須要賠的,昨兒個晚上蘇文安回來,白蘭還就這事兒跟他好好說了一說,蘇文安當(dāng)即就說,要白蘭馬上去鎮(zhèn)國公府賠罪的。蘇月恒現(xiàn)在可是他們的大靠山,怎能輕易得罪的? 白蘭當(dāng)時就笑道:“這還用你說,老太太吩咐我明日就去給四meimei賠罪。” 所以,白蘭今天來賠罪就十分積極了。因為,今天與其說是來賠罪,還不如說是,定安侯府來探探鎮(zhèn)國公府態(tài)度的。 還好,白蘭今天走了這一遭,從袁太夫人到鄭夫人再到蘇月恒,都讓她感覺到,鎮(zhèn)國公府還真沒將這事兒當(dāng)回事兒。 沒當(dāng)回事兒就好啊,日后還是可以繼續(xù)常來常往了。 昨日沒有留飯就走,那是情況特殊。 今日白蘭來了,當(dāng)然是要用了中午飯再走的。 因著時候還早,沈玨也不在,白蘭可以有時間跟蘇月恒好好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了。 姑嫂二人坐在房中,熱絡(luò)的閑話起來。 說實在的,自回京以后,沈玨忙忙的謀劃著朝堂之事,蘇月恒本身就是個不愛交際的,為著沈玨的事兒,雖然也時常出去走動一二,但那還真是走動,甚少跟人在外閑話八卦的。 白蘭就不一樣了,混跡京城貴婦圈兒多年,八卦多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