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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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貝貝還不死心,追問了一翻:“你真的和晏棲結(jié)婚了嗎?你愛她嗎?” 空氣靜默了半晌,晏棲以為是傅之嶼礙于她在場不好回答,環(huán)抱著雙臂想離得遠(yuǎn)一些。 她莫名賭氣,想著既然羅貝貝想敘舊,那就讓她敘舊敘個夠。 傅之嶼按住了她躁動的肩頭,盯著那張哭的梨花帶雨的臉看了兩秒,還是沒什么印象,“不好意思,我實(shí)在不記得了,你是……?” 第25章 晉江獨(dú)發(fā) 晉江獨(dú)發(fā) 斷了線的淚珠一顆一顆劃過她的臉龐,晏棲差點(diǎn)以為羅貝貝下一秒就會嚎啕大哭起來。 但是羅貝貝在外面還是顧及著形象,頂著紅成桃子的眼睛望向傅之嶼,小聲嘟囔著:“我以前也是三班的,我是羅貝貝,之前還坐過你前桌?!?/br> 羅貝貝以為傅之嶼是礙于晏棲在場,所以有些話不能挑明,還要在她面前裝不認(rèn)識自己的戲碼,鼓足了勇氣說:“傅之嶼……我有一些話想單獨(dú)對你說?!?/br> 說完還斜睨了一眼晏棲,意圖都快明說出來了。 傅之嶼對不重要的人或事記得不甚清楚,羅貝貝說出自己名字之后,他才想起同學(xué)里面好像是有一個叫什么貝貝的,但長什么樣完全沒印象。 羅貝貝陡然間跑到他和晏棲面前來鬧,迷惑和惱意交織在他的心頭,傅之嶼此刻只想快刀斬亂麻,圖個耳根子清凈。 “我沒興趣和你單獨(dú)聊。”他拒絕的干脆利落,不拖泥帶水,倒一向是他的行事風(fēng)格。 來零度前本來就沒進(jìn)食多少食物,剛才又只喝了幾口果汁,晏棲的肚子十分合時宜地響了兩聲。 得,她現(xiàn)在去找個地縫鉆還來得及么? 羅貝貝不可思議地望著與她形同陌路的傅之嶼,嗓音哽咽:“傅之嶼,你變了,和高中時候的你一點(diǎn)兒也不一樣?!?/br> 在羅貝貝的觀念里,傅之嶼高中時期對晏棲的追求也是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和對自己的沒什么兩樣。要真喜歡早就在一起了,何必非得等這么些年? 顯然,傅之嶼聽到了方才晏棲肚子冒出來的聲音,咕嚕咕嚕的,落進(jìn)他耳朵里,不免在心底泛著笑意。 但男人明面上還是猶如高不可攀的雪山,尤其是面對羅貝貝的質(zhì)問,更是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 “七七餓了,恕不奉陪?!?/br> 他的胸膛貼著她的肩胛骨,熱度透過高領(lǐng)毛衣感受的很清楚,晏棲在他的籠罩下,像一只煮熟的大蝦。 羅貝貝憤恨地蹬了幾下高跟鞋,沒顧后腳跟的疼痛和頭腦短暫的眩暈,直接沖進(jìn)包廂拿起自己的手提包。 手提包是贗品,和晏棲正品的gucci一比,更顯得她像一個敗者。 秦媛見她好半天才進(jìn)來,神情也有些不對勁,便想著上前安撫,哪知?dú)鈵罓顟B(tài)下的羅貝貝卸下所有偽裝的面具,推開了秦媛伸過來的手,冷冰冰地說:“秦媛,我不舒服,先走了?!?/br> 瞧著王經(jīng)理和環(huán)肥燕瘦的那些個玩的正開心,羅貝貝心底的屈辱感就騰騰往上冒,用自己的贗品包朝著男人的手臂狠狠砸了兩下,接著是飛速地奪門而出。 王經(jīng)理眼鏡架都被羅貝貝陡然的襲擊給打歪了,氣上心頭不打一出來,瞧著手足無措的秦媛就是一番威脅:“秦媛,這就是你他媽帶來的朋友。今天你拂了我的面子,改天銷售部要和設(shè)計部對接的時候,我也斷然不會給你留后路?!?/br> 秦媛深呼吸了幾口氣,她是個典型欺軟怕硬的,臉色煞白地想進(jìn)行補(bǔ)救:“王經(jīng)理,你聽我解釋……” “不用解釋了?!蓖踅?jīng)理也沒了陪這些小妮子的樂趣,揮散了幾個出去,轉(zhuǎn)身提起公文包,“你以為scarlett派你去豐城做展品測評真是什么好差事呢?她早就把好幾個項目全交給晏棲負(fù)責(zé)了,也難怪,你也不自己照照鏡子,哪一點(diǎn)比得上晏棲?。俊?/br> 小型的慶功宴最后變成了不歡而散,其他人也沒了待下去的心思,小團(tuán)體聚在一起談?wù)摻裉焱砩线@一出好戲,倒是叫人看的過癮。 夜色無邊,如同舞臺上的幕布拉下,賓客盡散。月亮彎鉤似的掛在天亮,涼薄的冷空氣就著皎皎的月光蒙上一層清霜。 今晚上羅貝貝上演了一出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戲碼,晏棲明面上不說,心里著實(shí)暗爽了一把。 她不屑以小伎倆對付這一類偽善的人,否則就是把自己放置在同等卑劣的境地。 車上暖和了許多,晏棲將手機(jī)放在了中控臺下旁邊的杯架,雙手縮在袖子里,眼神一下子瞥見前面的奶茶,又伸出手握住還熱乎著的杯子,側(cè)目問他:“留給我的?” 他打著方向盤,聲音沉沉:“劇組人請的客?!?/br> 傅之嶼的聲音著實(shí)好聽,低沉卻不顯沉重的男嗓,最能蠱惑人心。 晏棲不像栗櫻對自己的飲食身材那么苛刻,大晚上喝一杯奶茶,只覺得是冬天里很溫暖的一件事。 見她連喝了好幾口,咕咚咕咚的,傅之嶼好奇地發(fā)問:“好喝嗎?” “好喝?!彼奔泵γρ氏氯ヒ豢冢w細(xì)的幾根手指捧著奶茶杯子,在車?yán)锱谌诘臒艄庀掳椎幕窝邸?/br> “我想吃蝦?!标虠畔履滩璞?,仗著一點(diǎn)甜頭更加“得寸進(jìn)尺”了起來:“回去后可以做嗎?” 舒育青打幾份工本來就累,所以他年紀(jì)尚小就自己動手進(jìn)廚房。男孩子在那個年齡段學(xué)習(xí)能力也強(qiáng),做出來的飯菜自然可口,這一點(diǎn)和晏棲從小被幾個保姆照顧、習(xí)不得人間煙火完全是天壤之別。 傅之嶼不太挑食,完全按照她的口味在安排:“可以,做茄汁大蝦?!?/br> 她揣了揣口袋,里面只有兩顆巧克力球,金黃色的包裝,看上去閃閃熠熠。 東西攤在她細(xì)膩的手掌心上,可以看見兩顆巧克力球的外觀都映了字,寫的是“福”,價格的確不菲。 晏棲嘴角的梨渦浮現(xiàn):“scarlett送的一盒,我先拿了幾顆放在口袋里,本來準(zhǔn)備墊肚子的?!?/br> 還有幾分鐘要到導(dǎo)航的目的地,她從善如流地?fù)荛_巧克力球的包裝,車?yán)锏菚r散著濃郁的巧克力香味。 晏棲伸手把巧克力球給他遞了過去,哪知傅之嶼并未用手來接,側(cè)了半□□子,安全帶移動間直接含住了那顆巧克力球。 含住的還不止巧克力球…… 溫溫軟軟的,手指和他舌尖相抵,如同一股電流竄過全身,引得她手臂僵在半空,完全忘了抽回。 “傅之嶼……”她呼吸一窒,一時間分不清是無意還是他刻意之舉。 噼里啪啦的火花在她腦子里綻放,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惹的她心跳加速,舌頭打結(jié)。 傅之嶼仍然神色如常,見她臉色紅潤的不行才松了口,咀嚼起那一顆巧克力球來。 里面不僅有巧克力,還有流心,配合起來吃,減少了幾分巧克力的膩味。 他倒車到停車位上,熄了車子的火,里面的燈光也暗了,只能聽見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傅之嶼越過來,解開她的安全帶,人卻沒有再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在她兩側(cè)撐起手臂,慢悠悠發(fā)問:“算是給我的獎勵?” “嗯。”晏棲巧舌如簧的特質(zhì)在他面前節(jié)節(jié)潰敗,擠了半天只能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的詞。 “可我覺得還不夠?!?/br> 在晏棲心里,傅之嶼一直像孤身長立的松,但在這一刻,他眼底燃起的火讓人忽視不得。 如果還不夠,那傅之嶼還需要什么呢? 她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沒想出來結(jié)果,下一秒迎來的就是男人對她下顎的鉗制。 略帶薄繭的手指摩挲在她脖頸的肌膚處,晏棲不由得嚶|嚀了一小聲,與他鼻尖相碰。 電光火石間,他已經(jīng)化身一匹狼,蠻不講理地湊近過來,展開又急又快的掠奪攻勢。 可這種感覺并不討厭的,晏棲抵著身后的車座,雙手扶在他肩胛骨處,唇.舌間的柔軟弄得她六神無主…… 局勢也發(fā)生了變化,從一開始的逆來順受被他撬開牙關(guān)到隨著節(jié)奏附和…… 她都快不認(rèn)識自己了。 女人肩窩處散發(fā)著佛手柑的清香,佛手柑可以安神順氣,但他嗅著不但沒有消除身體的燥熱,反倒讓不能輕易停歇的火燃燒的愈發(fā)旺盛。 唇.舌間的巧克力又苦又甜,她仰頭接受著所有,手指也攥緊了幾分。 傅之嶼撩開她散下來的一縷發(fā)絲,慢慢結(jié)束掉一番攪弄。 壓迫感逐漸消散,晏棲覺得自己像一條好不容易上岸的魚,在靜謐的空間大口喘氣。 而傅之嶼則像饕餮滿足的狼,瞧著他的神色比方才愉悅多了,直接伸手擦去她嘴角亮晶晶的液體,眼神深邃道:“七七,我想要的獎勵已經(jīng)要到了?!?/br> 原來這就是傅之嶼所說的獎勵啊。晏棲覺得自己的心跳跳的更快了。 還有一更,在晚上!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y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ja□□ine218、dy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6章 晉江獨(dú)發(fā) 晉江獨(dú)發(fā) 她手忙腳亂地推開車門,也不顧的外頭的寒意,哆嗦了幾秒,看了幾眼還在里面解安全帶的傅之嶼。 清淺的月光蔓延到他那一側(cè)的車窗,男人的眼睛被眼睫處的陰影遮住,分明從剛才的情動抽離,又恢復(fù)成幾成捉摸不透的驕矜來。 都是成年人,晏棲走在他右側(cè),誰也沒提剛才的那一茬。 如果非要尋個原因,晏棲權(quán)當(dāng)是傅之嶼一時的情動造成的沖動,畢竟兩人也是領(lǐng)過證的夫妻,有些事遲早會來,只是早晚問題。 他從一樓處拿了輛推車,敏銳地察覺到晏棲的走神,“想什么在?” “想待會兒吃什么?!标虠噲D用一時的聒噪掩蓋滋生出的心思:“除了蝦,還是搭配些青菜吃才好,晚上也不能吃的太高熱量,否則對身體不好,也不容易消食?!?/br> 男人搭在推車的雙手骨架勻稱、腕骨分明,甚至能看清上面細(xì)微的血管,他在上扶梯時松了一只手,對晏棲說的話肯定地嗯了幾聲。 傅之嶼帶她來到生鮮區(qū),已經(jīng)開始了食材的挑選。晏棲不懂這些,陪他逛著逛著就去拿了幾包零食和酸奶,兩人逛超市的區(qū)別就像地球的南北極,一個顧著貪吃、一個顧著做飯。 后來,推車?yán)锼x的零嘴占了一半的空間,將那些用來做飯的食材襯的很憋屈。 她先行穿過過道,在前面等著傅之嶼付賬。他一樣一樣拿起推車?yán)锏臇|西,在收銀員掃碼時從右邊的貨架上拿了一個小盒子。 晏棲立刻會過意來傅之嶼拿的是什么,又風(fēng)輕云淡地轉(zhuǎn)過身去,神情輕松地裝不知道。 等傅之嶼拎著一袋子?xùn)|西過來找她,晏棲將頭埋的更低了,時不時用眼神去瞥他袋子里的東西,但零食塞的滿,她連個角都沒看到。 男人走路快,她一些曖昧的想法縈繞在腦子里,步子也慢吞吞的,傅之嶼干脆等了她一路,走到出口處給她拉開那一側(cè)車門。 安靜了半晌,傅之嶼沒注意到她沉默的外觀下的躁動,提了一嘴:“組里過春節(jié)那幾天要去崇景山,放假的話,你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去?” “好啊,去爬爬山也能緩解壓力。”晏棲問出卡在嗓子眼里的疑問:“不過你們的取景點(diǎn)不是一直都在江城?去崇景山也是為了取景?” 傅之嶼回:“最后一場戲的取景點(diǎn)在崇景山。非要說一個原因就是陳導(dǎo)比較信神佛,聽聞崇景山求神拜佛最是靈,權(quán)當(dāng)給大家明年爭個好運(yùn)氣?!?/br> 崇景山求愿很靈晏棲也聽安女士講過,不過安女士說的是這地方風(fēng)水好,能讓人心想事成、來年順心如意,最聞名的還是能讓愛情長長久久、白頭偕老。 車?yán)锏姆諊^于詭秘。 他眸色暗淡了下來,看破不說破地拋出一個令人多想的問話:“除了這個問題,七七,你就沒有別的想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