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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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祖兒今天穿著條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fā)柔順的披散在肩上,玲瓏有致的身軀被完美包裹,平躺著展現(xiàn)了那姣好誘人的起伏,白纖如蔥的手指有下沒下的點著躺椅的扶手,看上去一片歲月靜好。 這當(dāng)然是在鳳康洛和鳳睿泊的眼里形成的認(rèn)知。 安祖兒本人表示并不認(rèn)同。 她現(xiàn)在快煩死了。 “這個地方好!無!聊!??!”安祖兒以為沒人便大聲的喊出了內(nèi)心的獨白。 要說她以前的日子,平常上上課,有事沒事調(diào)戲一下plmm,當(dāng)然最舒服就是窩在寢室里和別人組隊打游戲順便拜訪一下對方的母親等長輩,哪像現(xiàn)在,要啥沒啥。 她突然有點懷念以前那暢快的在峽谷下奔跑的日子,當(dāng)然不是她奔跑,一般都是她欺負(fù)的別人奔跑。 這安柔的身體弱的很,放在她那邊是屬于打不得罵不得的柔弱meimei,肯定得天天保護(hù)著不能瞎調(diào)戲欺負(fù)。想起剛來的時候在廁所鏡子前,自己被這張臉驚艷到的表情…… 哎,他媽的為什么是魂穿!她要是直接整個人過來了,安柔這漂亮meimei能被欺負(fù)成這個樣子? 氣到捶扶手。 那邊鳳康洛被她那句好無聊震得拿著畫筆的手抽搐了一下,原本只應(yīng)該作為點綴的黃色顏料頓時暈開了一片。鳳康洛看著眼前幾乎半毀的畫作,臉黑了一半,停下筆又朝外看了看,瞥見那一正在曬太陽的安祖兒,定了定神,重新下了筆。 這鳳康洛越畫臉色越黑,鳳睿泊反倒格外興奮。 “誒我也覺得無聊,你看我們每天不是上課就上課,明明都學(xué)得差不多了老師還說要重復(fù)學(xué),每天看著差不多的題我真的快煩死了,要不是害怕老師會給大哥打小報告我早就……”鳳睿泊猛然意識到旁邊這位也格外關(guān)注他的學(xué)習(xí)情況來著…… “你早就怎么?”鳳康洛看似漫不經(jīng)心的問,實則身邊氣壓降了許多。 鳳睿泊只能哈哈一聲,“哎呀我早就開始學(xué)習(xí)大學(xué)的課程了哈哈哈哈哈?!卑フ娴牟幌雽W(xué)我只想好好玩幾年,好委屈好難過。 好羨慕安祖兒什么都不用做啊。 鳳睿泊用手撐著臉,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安祖兒,眼底一片艷羨。 鳳康洛微微側(cè)頭看見了鳳睿泊那張寫滿了對安祖兒的這種無聊生活的向往表情。 拿著畫筆的手停頓了一下。 其實,如果在母親去世之后,父親們沒有消失就好了。 鳳康洛感覺心口有些悶,他知道五弟就是個愛玩的性子,可是鳳家如今的狀況,他們五位兄弟都得各司其職嚴(yán)陣以待,容不得半點差錯。要不是他身體不好,五弟自然也就不用這么辛苦了。 想著這些,鳳康洛病弱蒼白的臉上有些陰郁,他很討厭這副無力的身體,雖然這是母親給他的。 畢竟身為鳳家四少爺,這虛弱的身軀并不是什么光榮的事情,相反還被世人津津樂道說這是給鳳家的報應(yīng)。呵,他的不幸竟然成為了鳳家所謂的報應(yīng)。他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傳聞的時候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場,他不甘心,可是又沒有任何辦法。 鳳哲清沒過多久也知道了這樣的傳聞,連忙放下手中的研究工作跑來安慰他。 鳳康洛記得那時候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而鳳哲清的性格和母親最像,總是溫溫和和的,那時候被三哥摟進(jìn)懷里的時候,他還錯以為是母親來了,啜泣著喊著母親,渾身顫抖著,鳳哲清溫柔的給他輕輕的拍著背,學(xué)著母親常唱的那首輕緩的歌曲,安慰著他。在他迷迷糊糊間哭累了快入睡時,鳳哲清想起什么似的在他耳邊低喃,“mama最愛洛洛了?!边@是以前每晚他失眠睡不著的時候,母親都會在他耳邊說的一句話。鳳康洛不知怎的,原本收回去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半哽咽的回了句:“洛洛也最愛mama。”后面便沒了記憶。 想起當(dāng)時早上醒來后,三哥或許是怕他睜眼看到自己感到尷尬,便留了張字條就提前離開了,鳳康洛展開字條上面有著四句話,都不同字跡,風(fēng)格迥異,但內(nèi)容都是大同小異的表達(dá)著對他的關(guān)心,有一句話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道是五弟,上面寫著想和四哥哥一塊玩。 因為身體的脆弱無力,很少有人對他有所請求和需要,都等著他去索求別人的幫助,看到五弟這樣的想法和要求,一時鳳康洛頓生了一絲期盼,也許,也許他也有那么幾件力所能及的事情可以為大家分擔(dān)。 這邊安祖兒大概是無聊的睡了過去,一點動靜都無。鳳康洛看著自己這眼前已經(jīng)初現(xiàn)面貌的畫,愣住了,他竟然是把安祖兒畫了進(jìn)來。 “哇哥,你把她給畫進(jìn)來了?”鳳睿泊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畫中的女子,這眼這鼻這身材明顯就是安柔姐,啊不是,安祖兒。 鳳康洛無奈的點了點頭,他原本只想把那塊暈染開的黃色顏料用什么東西湊合一下來著,誰料陷入回憶太久,也沒管住下筆的手,不自主地就把安祖兒給畫了出來,確實是安祖兒,安柔沒有畫中這樣的神采。 “哥你不會喜歡上她了吧?”鳳睿泊狡黠的眨眨眼,他可沒見過四哥畫過除了母親以外的女性。 “別瞎想,不可能的?!兵P康洛無語的想把這幅畫給扔掉。 見他作勢要把畫給撕了扔掉,鳳睿泊連忙攔住,“別別別,你這都畫了一下午了,我看你畫的挺好看的啊,為什么要撕?”鳳睿泊哪知道在鳳康洛眼里,這安祖兒不過是個庸俗之輩,今天居然把她給親手畫了出來,怎么想就怎么難受,這是母親教他的水彩,怎么能畫這樣的人? 鳳康洛沒理他還是想撕。 鳳睿泊見他是認(rèn)真的,就把那幅畫給搶了過來,“哥這個我看著特別順眼,要不你就送給我好了?!?/br> 風(fēng)睿泊很少向鳳康洛要東西,他也不好拒絕,無奈的開口:“你真的想要?” 只見他五弟小雞啄米似地猛點頭,他只能皺著眉把這畫送了出去,扭頭想了片刻覺得還是不好,便道:“這幅不好,我下次畫個別的送你,這幅就算了?!?/br> 鳳睿泊見他還想是不想把這幅圖給留下,耍賴一樣的把這圖給折了折保護(hù)在懷里,“不不不,我只要這個,你不心疼畫我還心疼呢?!?/br> yoyo淡黃的長裙蓬松的頭發(fā)~牽著我的手yo~看最新展出的油畫~、 鳳康洛真的好慘好慘啊 我一邊寫一邊覺得他好慘 但莫名的根本停不下 并發(fā)覺寫的還挺爽(哦? (一定是因為碼字的時候聽的歌太悲傷了絕對不是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