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就當(dāng)是一場夢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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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祖兒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仆人。嗯?這是什么走向? 按下心底的疑慮,在這座偌大的莊園里慢慢走著?;腥裘詫m一樣,安祖兒走著走著就迷失了方向。 她這一覺醒來已經(jīng)是黃昏時分,那太陽像是被燒紅的鐵,紅彤彤的一塊隨著時間慢慢的沉降,天空上的云很少,像飄絮一樣浮在上空,沾著點點霞光。 安祖兒自從穿到這個世界,能走動的范圍不大,目前已經(jīng)更新的地圖只有自己的房間、鳳君淵的辦公室、鳳哲清的臥室、花園、莊園外的那個資料室,而且都是有仆人啊司機(jī)之類領(lǐng)著她去,自己根本不用費腦記路線,現(xiàn)在這情況對于她而言就是摸黑抓瞎,因為她發(fā)現(xiàn)她這都走上半天了,一個人都沒遇到。 正當(dāng)安祖兒感到茫然甚至有點害怕的時候,腦中有個聲音在呼喚著她過去。這種展開讓安祖兒感到了一絲魔幻,但是要是繼續(xù)在這個原地打轉(zhuǎn),她怕不是得在這待到天黑。本著這只是小說世界這只是小說世界的自我催眠,安祖兒決定跟著這個聲音走,過去就過去,爺怕你個紙片人? 安祖兒不緊不慢的聽從著腦海中那聲音的指示走了過去,來到了一處樹林。 這座樹林連接著莊園和外界,因為這樹木長得雜亂無章,加之地處偏僻,鳳家也沒有讓人前來管理修剪。安祖兒抬著頭,她這具小小的仆人身軀在這片林子面前,顯得格外渺小??粗矍斑@景象,夕陽已經(jīng)在天際沉下一半,黑壓壓的一大片樹林,高高的樹枝隨著晚風(fēng)微晃,在地上投下暗色陰影一動一動仿佛要把身處陰影的人給吞吃下去,時不時的風(fēng)聲和鳥叫聲聽的安祖兒心肝膽在一塊兒顫。媽耶,這波……這波是恐怖片? 可是腦中的聲音要她進(jìn)去,安祖兒吞了一口口水,感覺現(xiàn)在自己邁個步子都困難,渾身都在拒絕。她從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恐怖片,那種不知道從哪會冒出一個鬼的劇情她最討厭了。 在她猶豫不決在這樹林入口徘徊不定的時候,在那寂靜的時刻,她聽到了最為熟悉的聲音,安柔的呻吟聲。 額……meimei,你這樣讓jiejie真的很難做啊。 安祖兒急躁地在入口處走來走去,聽都聽到了,她安祖兒怎么可能當(dāng)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那樣離開。 沒辦法,為了安柔,她硬著頭皮進(jìn)去了。 腦中的聲音指引著她在樹林里左拐右拐,安祖兒順利的到達(dá)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她蹲下身,往一處看去,在那里,身上裙裝被撩至胸口的安柔正被一個肥胖壯碩的男人壓在樹干上cao弄,呻吟聲也是從那傳來的。 安祖兒一看到那惡心的場景,便有種想要把這惡心胖子和惡心胖子他馬的骨灰一起給揚了的沖動,想把那惡心男人從那嬌小少女身上拉下來,想讓他斷!子!絕!孫! 可是……安祖兒看了看自己這短小的甚至可以說是還未發(fā)育完全的身材,那張平淡的小臉幾乎都快要皺在了一起,小小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這……這他媽要是沖上去救人怕不是直接送?但是怎么可能放著不管!那男的看起來真的好他媽惡心?。?/br> 想想自己在鳳家遇到的那五位少爺,再對比了下眼前這個,你媽的,人和人之間的差距還真比人和豬之間的差距大。 考慮客觀因素,秉持著堅決不為敵方送快遞的思想,安祖兒還是決定安安靜靜的蹲在那處灌木中,尋找機(jī)會。沒法武力取勝,那就智取,她看見在她的不遠(yuǎn)處有一根木棍,不粗不長,拿來打人估計有點夠嗆,但是可以…… “啊……不要了……嗚嗚嗚……”安柔被那胖子狠狠的壓在了身下,他身下那根惡心粗黑的jiba正在她的體內(nèi)撞擊,安柔那張好看的小臉被那肥rou壓得皺起泛紅,因為cao干過度眼睛泛起了陣陣的淚花。 這男人不懂得床上調(diào)情和技巧,只知道一味的插干,自己覺得怎么爽就怎么來。 “要……要到了……啊啊啊啊……”安柔尖叫著到達(dá)了高潮,可是那人并不理會,仍舊依著先前的節(jié)奏頻率在她的xiaoxue里前后插弄,安柔爽的雙眼上翻,渾身抽搐不止,嘴角還控制不住的流出了唾液。 那男人見她小嘴微張,便低頭用那肥厚的雙唇親了下去,安柔拒絕不得,小手只能抵在他的胸口,雙腿也無力的垂著。 …… 安祖兒幾乎是匍匐著行進(jìn)到了離他們最近的一處灌木,那兩人均沉溺在欲海之中沒有發(fā)現(xiàn)安祖兒。 不得不說,安祖兒看見那惡心男人吻上去的時候,差點沒現(xiàn)場嘔出來。這種畫面怎么形容,這樣說,就相當(dāng)于,送你一輩子的陰影順帶惡心得每晚做噩夢的那種。 安祖兒幾乎是強(qiáng)忍住自己那股反胃的沖動,調(diào)整呼吸,看準(zhǔn)了一個時機(jī),對,就是現(xiàn)在! 矮小的她快速的沖了出去,找準(zhǔn)攻擊點,用力把那根木棍狠狠的插進(jìn)了胖子的……菊花當(dāng)中。 當(dāng)場爆菊。嗯,認(rèn)真的那種。 事后問起安女士為什么這么做,安祖兒想了許久,“這胖子渾身上下都是rou,這木棍兩端又不尖銳,我這具身體的力氣估計造成不了什么傷害,干脆找準(zhǔn)虛弱部位,一擊必中的那種,而且你看這木棍粗細(xì),你看,多合適。你說什么?猶豫?沒有猶豫,猶豫就會敗北?!卑病ぷ顝?qiáng)王者·祖兒如是回答道。 胖子避之不及,菊花被安祖兒用木棍狠狠的刺入,開始的快慰讓他現(xiàn)場就射了精,但是那木棍到了快活的地方并沒有停下的意思,相反是更深的刺入,他頓時生出了冷汗,一陣痛楚從下體襲來,他疼昏了過去。 安柔此時身體還因為那濃精的突然射入而顫抖不止,見胖子突然繃住身體不再動彈,甚至昏了過去,那看起來頗為惡心的東西也滑出了她的xiaoxue,她有些驚訝。 “我們走!”安祖兒發(fā)現(xiàn)自己把這胖子插得暈了過去,便趕緊把安柔從他懷前拉了出來,還順手將她身上的裙子拉下來遮住腿部,牽著她一路狂奔出去。 安柔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嚇得反應(yīng)不過來,但是身體先一步腦子便順從的拉住手跟著安祖兒跑了出去。 安祖兒怕她這一擊并不能一步到位,要是那胖子醒過來肯定會過來找她倆麻煩,于是越跑越快,好在她之前被那聲音引來的時候留了個心眼,一路上留了標(biāo)記,于是兩人也算是有驚無險的脫身出來了。 等到把那片樹林甩在身后,找到了一處安全的草坪,安祖兒便松開了拉著她的手,身體彎了下去,大口的吸氣,累……累死了。比爺大學(xué)體測800米要……要命多了。 安柔的情況也沒好到哪里去,先前就在做劇烈運動,現(xiàn)在解救出來還是在做劇烈運動,她簡直快要昏死過去了。 兩個少女實在是累了,癱倒在草地上,忽地安祖兒把頭側(cè)過去看著安柔,安柔也轉(zhuǎn)頭朝她看了過來。兩人剛從那驚險的情景中幾乎是僥幸般的逃脫出來,現(xiàn)在停歇下來,安柔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直牽著她往前跑的,是一個看起來還沒發(fā)育完全穿著女仆裝的眼睛亮亮的小女孩。 她為什么知道我在那? 她是怎么做到的? 她為什么要救我? 嘴邊有很多疑問,安柔卻沒有問出來,只是把疑惑都裝進(jìn)了她那雙擁有完美形狀的杏眼里了。 安祖兒用那雙不大但是很亮很有神采的眼睛盯著眼前的安柔,突然嘴角一咧,笑了。眼前的漂亮meimei真的好漂亮啊,這波值。 安柔被她這突然的笑聲也給逗笑了,面前這女孩怎么看都只是個小孩子,剛剛……真的多虧她了。眸色突然又暗了暗,想起了被那人強(qiáng)暴的事情。 安祖兒發(fā)現(xiàn)她好像情緒突然變得低落了起來,想到剛剛的那一幕,又是忍下那種想要嘔吐的感覺,使力把自己給支棱起來,然后把安柔給擁進(jìn)自己的懷中。 安柔察覺到了她的動作,早已空洞的心里好像被什么溫暖的東西給裝填了進(jìn)來,霎時眼淚奪眶而出,像淹水的人抱著唯一的浮木一樣緊緊抱住安祖兒,頭埋在那窄小的肩上,低聲抽泣。 感覺自己的肩上的布料被安柔的眼淚盡數(shù)打濕,安祖兒并沒有任何的埋怨,相反也摟緊了安柔,并發(fā)覺和以往認(rèn)知到的痛哭不同,安柔哭泣的聲音很細(xì)小,但是身體的劇烈顫動和無法自抑的眼淚并沒能掩蓋那激動的情緒。 哎,姐妹你真的好可憐啊。 安祖兒心底升起了一絲憐憫,用她那小小的手輕輕的揉撫安柔的頭發(fā),心想這作者也太他娘的狠毒了,這meimei也好歹是女主啊喂! 過了好一會,安祖兒有點擔(dān)心她再這樣哭下去會哭到脫水,“別……別哭了。”安祖兒沒有安慰人的經(jīng)驗,只能干巴巴的送上這三個字。 安柔聽她這樣說,身體的顫動也漸漸的平息了下來,只是微微的啜泣。 一見她這樣安祖兒就更不忍心了,想起她們現(xiàn)在身處鳳家,又思及后面安柔在鳳家的遭遇,安祖兒知道自己力量有限,不可能每次都能及時趕到,愁的嘆了口氣,“meimei,你就當(dāng)這是一場夢吧?!睙o論遇到什么,就當(dāng)是做夢一場好了。 我 作者 在線罵自己 最后,感謝青2,這節(jié)目真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