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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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進去,你們不進去,我不好和你媽交差?!彼⒕俺跏寡凵?/br> 兩人配合地上了床,盛爸爸滿意地拿著他們剛喝完的空杯子出去,還貼心地為他們關(guān)上了燈。 平躺在床上,兩人肩膀之間還隔著一個人的距離,被窩里的溫度仿佛比外面的溫度還要高,伴隨著呼吸起伏,被子也在微微波動,戚蓓蓓扭頭看了男人一眼。 下頜在她的角度看起來有棱有角,男人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陰影,微突的喉結(jié)正好上下滑動,說不上的性感誘人,健壯的肩膀以下結(jié)實的胸腔隱約可見。 她心臟一下又一下地有力跳動,心跳起伏跌宕。 盛景初睡在她身邊,這讓她怎么睡得著。 默默把被子拽了過來,企圖把自己悶在被窩里面。 盛景初也不好受,女孩身上香甜的味道在鼻間繚繞,身邊的床微微下陷,她自以為細微的翻身舉動,于他而言就像是在地震一般。 完全睡不著。 十五分鐘后,他帶著沙意的聲音響起:“你別扯這么狠,被子給我留點行不行?” 他腿都露出來了。 戚蓓蓓應(yīng)了聲,默默把被子往他那遞。 在他們沒有注意的時刻,某條重量級的薩摩耶用狗嘴推開沒關(guān)好的門,鉆身便溜了進來,亮晶晶的眼睛在黑暗中尋找,目光鎖定床上的兩具身影,眼里一喜。 爪子縱身輕躍,落在了床上。 我來和你們玩耍啦??! 戚蓓蓓感覺到身邊的床驟然一重,伸手摸去,便摸了一手柔軟的毛,狗狗還適時舔了舔她的手以示友好,黑暗里映著一雙狗眼。 心下一沉,猝不及防地驚呼出聲,溫軟的嬌體手腳并用就往盛景初的懷里撲,悶頭埋在他的胸前,四肢像是樹熊般掛在他的身上,抽抽噎噎的說:“狗狗狗狗狗?。?!” 盛景初垂眸,懷里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她或者是真的害怕的,雙手雙腿無意識地亂蹭亂抱,緊緊貼著他。 還蹭到了不該蹭的位置。 “你冷靜一點!” 她是真的害怕了,小時候她特別受狗狗們的歡迎,天天追著她滿街跑,留下了無數(shù)的童年陰影。 盛景初一手把薩摩耶撥到地上,溫聲道:“狗走了,放手?!?/br> 她死命搖頭,不旦不放,還抱緊了幾分,衣領(lǐng)都被她拽了下來。 盛景初又說:“放手?!?/br> “……” 心里來氣,男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巨大的陰影將她籠罩,帶著危險的氣息溢出,做掌上壓般的動作,將她圈在一方天地。 “戚蓓蓓!” 薩摩耶被推倒在地,委屈地歪了歪頭,嗷嗷叫了兩聲,見他們在床上滾了一圈,狗嘴笑意放大。 我也來玩! 一個輕躍,健壯的身軀準(zhǔn)確無誤地落在盛景初的背上。 毫無所察的盛景初直著的后腰一塌,悶哼一聲,整副胸膛就壓往少女的身上。 柔軟和堅硬的相撞,溫?zé)岬臍庀鼑舜?,連吐息都曖昧不清,她一只手攀住他的肩膀,頭埋在他的胸膛,呼出的氣息像是數(shù)根細軟的羽毛,一次又一次地在湖上泛起漣漪。 睡衣的衣料相互摩擦,香甜與清洌交纏,大腦變得迷糊。 盛景初垂著眼眸,視線正好落在她小巧的耳尖,紅得透徹,任君采擷。 他莫名覺得有點口干舌燥,無意識地舔了舔唇瓣,喉結(jié)滑動。 四周安靜得只聽到彼此之間的心跳和呼吸時落下的氣息。 感受到他身上突然升起的火苗,她下意識就想撤,但想了半圈都沒想到方向,緩緩開口,聲音軟軟細細:“那個,你東西那啥我了?!?/br> 等了一會兒,他都沒有說話,戚蓓蓓以為他沒懂,懵懵懂懂地抬頭,正好露出了誘人的頸線和嬌媚的梨渦,眼睛靈得出水,水汪水汪的。 盛景初眸色一暗,啞著嗓子,隨口問:“什么?” 她無聲地咽了咽口水,眼睛眨個不停,怯怯地看他,“是叫小……小初嗎?” 作者有話要說: 很久的以后,盛景初在一次采訪被問道:“除了你太太和父母之外,你這一生還有想要感謝的人嗎?” 盛景初微微挑眉,語氣淡漠:“人沒有,狗倒是有一條。” 各位記者連忙做筆記。 頓了幾秒,他勾唇道:“牠叫小薩,是一條純種的薩摩耶,助攻不錯?!?/br> 筆掉到地上,記者:“......” 明天或者后天停更,大家想哪一天(>人<;) 第5章 撒嬌 盛景初:“......” 血液里升起無名的燥熱,撐在她身邊的手微微用力,借力一個翻身朝外滾去—— 滾得太過激烈,“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男人輕輕地悶哼一聲。 戚蓓蓓身上的桎梏消失,連忙趴在床邊,露出半張小臉,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沒事吧?” 盛景初剛動了動身,腰上驟然傳來一陣陣痛,他有意無意地扶著腰。 小姑娘見狀,了然地說:“閃到腰了吧。”頓了頓,白凈的手心朝他伸出,“我扶你?!?/br> 盛景初看了眼她的手,指尖修長細白,不過一瞬,他便把目光收回,“不用?!?/br> 戚蓓蓓見著他自個兒艱難站了起來,左手撐著后腰,一向挺直的后背微彎,一步步地往陽臺挪去,疑惑地問:“你腰不好還走哪去?我給你揉揉腰吧!你別忽略你腰的毛病,萬一留下后遺癥就麻煩了!” 剛剛或多或少也是因為她才摔了下來,那些話說出來的時候也是實打?qū)嵉年P(guān)心,但是某人的角度聽來那就不是這么一回事了。 腰是男人的榮辱,她一再重覆他腰的問題,就好像一次又一次地將他釘上恥辱柱上面。 他齒關(guān)緊合,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意沬:“我腰好著呢!我去陽臺睡?!?/br> 戚蓓蓓瞧著他強撐的背影,抱著被子悶聲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的腰是金剛腰,耐摔不壞?!?/br> 盛景初不想說話了。 到了第二天,當(dāng)盛景初以別扭的姿勢下樓,還緊緊握著樓梯間的扶手時,盛mama和盛爸爸嘴角的笑意都忍不住放大了幾倍。 貼著耳朵說話,盛mama道:“我一向都看女的別扭多,沒想到咱家是反過來?!?/br> 盛爸爸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了眼盛景初,氣得額上青筋突起,“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一會兒給他送點補品去?!?/br> 因此,當(dāng)他們離開時,整輛車的后座都塞滿了補品。 戚蓓蓓瞧后座看了一眼,眨巴眨巴了兩下眼睛,“你身體很虛嗎?怎么要這么多補品?” 盛景初專心開車,淡聲道:“是給你的,不是給我的。” 戚蓓蓓瞧著那些鹿茸、海參等東西,心下了然,飛快地瞥了他一眼,被他的視線捉到后又連忙垂下頭,安靜乖巧,只是眼神有點閃躲。 明明就是他所需要的。 “我我我去學(xué)校。” **** a大,小西門外。 車剛停穩(wěn),戚蓓蓓便連忙拉開車門,剛下車站穩(wěn),眼角便瞥了一個少年的身影。 少年朝她揮手,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掛在臉上。 藍方洲,藍浼浼的親弟弟,比她小一屆,年輕男孩穿著白色的球衣,像是天然的反光板,抱著籃球的他周身像是鍍上溫暖的柔光,額上垂著幾根碎發(fā),發(fā)梢掛著汗珠,滿滿的少年感。 戚蓓蓓心里咯噔一下,這會兒真碰上熟人了,大腦快速運轉(zhuǎn),她利落地從包里掏出一張紅爺爺朝盛景初遞去,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師傅麻煩了,回去我一定會給你五星好評的!” 盛景初一手扶在方向盤上,漆黑的眼眸看著少女靈動的眼睛,還有嘴角那抹嬌柔的笑意,視線下移,落在她手上拿著的百元大鈔上面,他不接,“你干嘛?” 朝他擠了擠眼睛,示意邊上有人,她抖了抖手上的錢,還不待他反應(yīng),她從車窗探身向前,準(zhǔn)確無比地把錢塞到他的手心。 “不用找了,謝謝師傅!” 女孩子柔軟的手擦過手心,等他捕捉到那抹暖意時,手里只剩一張皺巴巴的紅爺爺。 把他當(dāng)成開快車的了? 扭頭往車窗看去,少女和少年朝著對方走去,少年高她一頭,低頭看她時嘴角都是淡淡的笑意,氣氛融洽養(yǎng)神。 盛景初無由來心里煩躁,一踩油門,塵土飛揚,少年的白衣落了點灰。 戚蓓蓓咳咳幾聲,抬頭看著面前的少年。 藍方洲身形挺拔高大,因著愛好運動的緣由,手臂上都是好看的肌rou線條,他這身高成了絕佳的遮陽傘,戚蓓蓓正好處在他高大身影下籠罩的陰影。 “好巧啊。”她說。 藍方洲看了眼豪車離開的方向,略一挑眉,微微彎下腰來,俯身看著她微紅的臉,輕笑一聲:“原來你打車喜歡打?qū)\?。?/br> 少年身上的熱氣驟然靠近,戚蓓蓓連忙往后退了半步,烏睫輕輕顫動,“買不起,還不許我坐一回了?” 藍方洲看著她壓得低低的睫毛,笑了笑便直起身,引著她往校園里走,兩人在學(xué)校里名氣不小,加之藍浼浼和她相熟,同框的時候很多,帥哥美女自然是閑時最佳八卦,越傳越盛。 就連cp名都被取好了:奉陪cp。 藍方洲低頭看她,少女綁了個丸子頭,露出一截白晳的脖頸,她愛笑,眼角經(jīng)常都是彎彎的,他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著手上的籃球,突然開口:“今晚有安排嗎?” 她一頓,抬頭,認真地想了想,“看綜藝算嗎?” 藍方洲愣了愣,搖頭,“不算?!鳖D了頓,他又說:“我姐找到了工作,今晚請客ktv,還有她的幾個朋友,我和她們都不熟,一塊吧。” 聽到還有藍浼浼,戚蓓蓓放心了些,“好,幾點?” “八點,可能玩得有點晚,你可以嗎?不過我會送你回家的。”少年的聲音溫和悅耳,像是午后的一陣清風(fēng)。 大不了,今晚就和藍浼浼擠一張床睡算了。 至于盛景初的那邊,給林媽打個電話應(yīng)該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