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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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清咳了一聲道:“方才二夫人說前夫人偷了侯府飾物,非攔著要檢查包袱?!?/br> 說罷,孟連生將目光轉(zhuǎn)向了身旁的何曉蓮,此刻的她臉色掠過心虛,眼角很快便帶上了淚珠,道:“我沒有,我哪里敢攔她,像我這樣身份低微的人,連來給夫人道別都是罪過,我怎么都不會做這種事…” “這回你倒是說你身份低微了?侯府新主子?”孟婉見她那副模樣都覺得煩悶,諷刺道。 宋芷兒看向孟連生道:“怎么,你這也想瞧瞧我這樟木箱里,到底有沒有拿你們侯府的東西?” 孟連生見幾人模樣,還有哭哭啼啼的何曉蓮,有些啞口,“這……” “有些人說是瞧瞧,圖是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彼诬苾喊研欣罱唤o阿九拿著,拉起孟婉的手,一把推開孟連生,越過這二人。 “噢,對了?!彼诬苾汉鐾O聛?,轉(zhuǎn)身看了眼何曉蓮懷里的兒子,笑了笑,道:“看樣子你已經(jīng)是孟侯府的二夫人了,何氏這么著急過門,是在怕什么?!?/br> 何曉蓮心頭一緊,抱著孩子淚眼汪汪,正打算說些什么,“我……” 宋芷兒打斷了她的話,轉(zhuǎn)向孟連生,譏諷說道:“孟侯爺,正好你來了,我既然與你兩清,有些事我也就不藏著掖了,你真該去查查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就這么喜歡給別人養(yǎng)兒子?” 此話說出口,在場所有人皆是呆愣住。 孟連生心頭一緊,望向抱著孩子的何曉蓮,她神色有些驚慌。 “你胡說!”何曉蓮忙抱著孩子沖上前來,楚楚可憐對著宋芷兒哭道:“這是我和連生的孩子,真真切切的,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宋氏你不能昧著良心說這種話,若你怨恨我,沖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孩子?!?/br> 見著何曉蓮有些慌張,宋芷兒笑意濃了幾分,“你著什么急,我不過一個外人,就當(dāng)是給孟侯爺提個醒了?!?/br> 孟婉握著娘親的手,能感覺到手在顫抖,她抬首望向娘親容顏上卻鎮(zhèn)定自如,她緊了緊握著手中力度。 孟連生收斂心緒,舔了下干澀的嘴唇,冷聲道:“這個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需要查什么,你就如此看不得我的兒子嗎,這本應(yīng)該是令人高興的事情,你鬧成這般模樣還不夠嗎?!?/br> 宋芷兒目光轉(zhuǎn)向孟連生,道:“說到兒子,你急了?我宋芷兒是不會亂罵孽種的,除非你這個兒子真的是個孽種,我不讓他過門,你非讓他過,還認(rèn)祖歸宗,笑死人了,只怕九泉之下的老侯爺夫婦都爬出來罵你這個不孝子?!?/br> “你這個毒婦,你為何污蔑我俞兒,他可是侯府的唯一血脈呀?!焙螘陨彺罂拗髨D打斷宋芷兒的話。 孟連生臉色越來越黑,一聲怒吼讓何曉蓮?fù)W〈罂?,?cè)首對宋芷兒道:“你把話說清楚。” 宋芷兒凝眸掃了掃孟連生下半身,冷道:“你七年前娶二房不成后,我知道你想要個兒子,便請了陸醫(yī)師調(diào)養(yǎng)身子,當(dāng)真是我懷不了嗎,是你不行,礙于你的臉面,我沒找到機(jī)會與你說,你倒好整天整日留宿外面,連人都找不到?!?/br> 聽言,孟連生身形一震,垂目思索起來,心間開始慌張起來,確實(shí)他察覺到身體的異樣,一直以為是這近一兩年多來才開始的。 宋芷兒頓了下,笑道:“從那時起,我便猜想或許有這么一天你會帶別的女人進(jìn)侯府,我思來想去,還是忍著沒告訴你?!?/br> 宋芷兒側(cè)身轉(zhuǎn)向何曉蓮的孩子,“你把她們母子帶來我面前時,可真令我意外,居然有個孩子?不知道她這個孩子怎么來的,但我想應(yīng)該不會是你的。” 孟婉望著孟連生咽了咽口水,細(xì)細(xì)想了想,前世父親有許蘭蘭那一子后便再也無子女生出,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么說來,開始乃至以后,她是父親唯一的女兒,可能孟婉一點(diǎn)也不覺得幸運(yùn),甚至覺得有些嫌棄。 何曉蓮有些慌了抱著孩子,拉住孟連生手臂,說道:“她胡說的,俞兒是你的兒子,你看看,他和你多像啊,之前你都說像的?!?/br> 孟連生臉色瞬間慘白起來,后背開始冒著冷汗,始終未敢抬眸看向那孩子,沉默著將手從抽出來,他不行了…… 那么這一出又是鬧誰看,芷兒與他和離,帶著女兒離去,換了這樣一個女人進(jìn)府,孟連生心驚起來。 見孟連生不理她,何曉蓮轉(zhuǎn)眼看向宋芷兒,眼看到手的侯府,怕是要飛了。 她已不顧什么形象了,氣急怒罵,放下孩子,朝著宋芷兒撲過來,“血口噴人!你為何如此惡毒,走都要走了還胡說八道?!?/br> 宋芷兒一把擒住她,猛地何曉蓮?fù)圃陂L廊護(hù)欄上,譏諷道:“孩子是真是假,大可去查查,是你這婦人偏偏要往我這刀刃上撞,算我祝你們白頭偕老?!?/br> 孟連生眸色陰沉看向何曉蓮,“孩子是誰的!” 何曉蓮淚水止不住的流,被他眼神嚇得身子一震,半天說不出話來,眸色中染上心虛,有些躲閃道:“是…你的…” 孩子是她找別人私通得來的,為的就是進(jìn)入府后,孩子就可以繼承侯府的一切,乃至孟侯爵位。 見她那抹心虛,孟連生臉色黑沉著,厭惡之情浮上面容,抬手一巴掌將何曉蓮打翻在地。 這一巴掌比打在孟婉臉上的重得多了,她嘴角直接溢出血來。 宋芷兒看著二人,昨日還恩愛如漆,今日就撕破臉皮了,帶著孟婉轉(zhuǎn)身離去,身后傳來的是那何曉蓮哭喊,也不再去看二人一眼。 孟連生捏緊了拳,指甲刻在手心里,“把這婦人折了腿,和她的孽種扔出府去!” 聽言何曉蓮面色煞白,哭得撕心裂肺,幾名家丁架起她就往拖走,她急得抱著護(hù)欄不撒手,“不要??!侯爺!您饒了我吧,我會在府里老老實(shí)實(shí)的,這個孩子我也可以不要!” 這副模樣讓孟連生惡心至極,他背過身去,闔上雙目,片刻后,他對管家道:“把孟侯府大門關(guān)上,不能讓侯爺夫人離開侯府!” 對管家吩咐道后,孟連生連忙追上宋芷兒而去。 宋芷兒往侯府大門走去,鐵青著臉,孟婉也一言不發(fā),只道是從今以后,她便與侯府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來到府前,只見兩名家丁正將大門關(guān)上,宋芷兒心緒一冷,“你們在做什么?!?/br> 孟連生從身后慌忙趕來,抓住宋芷兒的手,“芷兒芷兒,別走,我這就把那母子趕出侯府!” 宋芷兒一把將他甩開,與他拉開距離,“孟連生你夠了,和離書上白紙黑字已經(jīng)寫得很清楚了,你還想做什么?!?/br> 孟連生神色微僵,卻還是道:“你別走,算我求你,我一時鬼迷心竅才會犯錯,你和婉婉才是我的妻兒啊。” “爹,在你眼里我和娘親是什么,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在我從小到大的記憶里似乎沒有你的存在,如今你有了新歡后,留我們做什么,后悔了?”孟婉望著父親。 孟連生啞了口,輕抿了下唇,“婉婉,我很抱歉,可我還是愛著你們的?!?/br> 宋芷兒把孟婉攬到身邊來,與他拉開距離,冷著聲道:“收回你的愛吧,我們要不起?!?/br> 宋芷兒頓了頓,看了眼那將要關(guān)上的紅漆大門,“你今日非糾纏不可,就別怪我們母女與你撕破臉皮了,趁我還沒徹底恨你之前?!?/br> 孟連生身形一顫,最后垂下手,悲涼說道:“你故意的對不對,故意與我寫了和離書,故意等到我把那女人進(jìn)府,才告訴我這個事實(shí)?!?/br> 宋芷兒瞧著他滿眼悲傷,竟覺得可笑,“是的,很意外嗎,那你知不知道如今我有多想離開你?!?/br> 孟連生怔然地與她對視,他錯得一塌糊涂,還要腆著臉逼她留下…… 最終那關(guān)門家丁將侯府大門重新打開。 宋芷兒握緊了孟婉的手,她在孟連生身上花費(fèi)了全部,趁她還能揀回自己前離去,是孟連生逼著她從滿心歡喜到滿眼失望的。 她緩緩跨出了侯府的大門,這一跨,便再也不回來了。 宋云跟在二人身后,懷里還抱著孟婉的琴。 孟連生凝望著母女倆的背影,他無力地順著門框跪落在地上。 想要的沒得到,自己的卻全給弄丟了,他究竟在做什么,偌大一個侯府,從今以后就只有他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來學(xué)習(xí)下,敲黑板! 渣爹的情況按現(xiàn)代醫(yī)學(xué)上講就是無jing癥。 無jing癥是指男性jing液里檢測不出jing子 患有此癥狀的人,多半是不育。 今后乃至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子女,當(dāng)然如果他愿意繼續(xù)帶綠帽的話,另當(dāng)別論,但我覺得他不會。 他后期造成的,女主是親生的。 第28章 二十八 孟侯府門口, 堆了三兩來湊熱鬧的百姓, 低聲議論著:“聽說孟侯爺為了個小妾和家里的夫人宋氏和離, 鬧得還挺厲害?!?/br> “那小妾還給他生個冒牌兒子, 還接進(jìn)門了, 真是丟死人了,怎么想的呀,別人的兒子這孟侯爺也愿意養(yǎng)?” 這你一句我一句的沒停下, 很快就傳遍了臨城百姓的口中。 阿九和馬夫?qū)⑿欣詈退诬苾弘S嫁過來的嫁妝通通抬起上馬車。 見事事安頓好,宋云與孟婉和宋芷兒辭別, 她不會隨二人回蘇州的。 由于阿楠的賣身契在侯府,她不能隨著孟婉離去,孟婉狠下心將大白托付給了阿楠, 路途遙遠(yuǎn),帶著它多有不便。 長街之上,華貴的馬車行來,緩緩?fù)O?,孟婉看向馬車的徽記上寫著‘紀(jì)王府’三字, 見到此,她輕蹙了下眉頭。 只見典雅大方的紀(jì)王妃從馬車上來, 她容顏溫雅, 舉手投足間越顯氣質(zhì)。 接著她身后,又落下一身玄色衣袍的男子,他墨發(fā)柔順,發(fā)上束著玉冠, 氣宇不凡。 見著他,孟婉凝起眸色,輕輕往后挪步。 紀(jì)王妃見著宋芷兒迎了上來,“聽聞你與孟侯和離了,我?guī)е吮阙s來。” 楚修劍眉緊蹙,目光凝在孟婉的小臉頰上,那紅色傷痕未消。 “多謝王妃關(guān)懷,我與孟侯緣分已盡,自當(dāng)各奔東西。”宋芷兒苦澀一笑。 “個不知好歹的,離了好,今后從新開始?!奔o(jì)王妃轉(zhuǎn)眸看向孟婉,又道:“婉婉這張小臉是怎么了,泛著紅?!?/br> 聽言,孟婉望了眼紀(jì)王妃,下意識撇過臉,“我…我沒事。” “怎叫沒事呢,這得讓陸姑娘來好好瞧瞧?!奔o(jì)王妃連忙道。 “婉婉的臉擦過藥了,不必勞費(fèi)陸醫(yī)師。”宋芷兒替孟婉回答道。 紀(jì)王妃嘆了一聲,看著已經(jīng)將行李放好的馬車,對宋芷兒道:“今后你和婉婉打算去哪。” 宋芷兒微微一笑,“回蘇州去?!?/br> “今日就出發(fā)?”紀(jì)王妃連忙又問道。 “應(yīng)該是的?!彼诬苾狐c(diǎn)點(diǎn)頭。 聽言,紀(jì)王妃身后的楚修眸色越發(fā)凝重,若婉婉去了蘇州,他便再也見不著她了。 “何須如此著急,王府在城郊外有處別院,不如前去那別院稍作安頓幾日?”紀(jì)王妃緩緩說道。 說話間,孟婉抬眸看向楚修,他眉眼深邃,對她對視著,盡管他面帶溫和,她仍舊會覺得令人膽寒,收回目光,側(cè)過首。 - 嵐月別院前,下人們忙著把宋芷兒母女的物品拿進(jìn)屋里去。 孟婉坐在屋里發(fā)愣,懵懵懂懂的,她不解娘親是怎么應(yīng)了紀(jì)王妃的話,領(lǐng)著她來到了這處別院,說是安頓兩天。 而身旁坐的是陸姑娘,她現(xiàn)在已是御醫(yī)院的醫(yī)師,見孟婉眸子望向她,她輕輕微笑。 別院庭落里,身著玄衣的楚修側(cè)顏微冷,正對著下人說些什么,孟婉望著他深深蹙了眉頭。 陸姑娘與她說,她臉上的傷痕只是皮外傷,便留了一份藥膏在桌面上。 孟婉陷入前塵舊事之中,始終沒聽進(jìn)去,她承認(rèn)她開始有些害怕楚修了。 待陸姑娘起身準(zhǔn)備離去,孟婉忽然叫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