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你哄哄我呀、穿成炮灰之妻(穿書)、將軍寵妻無度、不小心坐了影帝大腿、吻你說晚安、重生八零之我要當(dāng)軍嫂、穿成霸總文里的后媽[穿書]、豪門寵文炮灰重生后、侯門榮寵、女配馴夫記(穿書)
他接起來,聽到陳星不太踏實的聲音:“蔣先生,我能給您打電話嗎?” 果然只聽見他的聲音心里就安穩(wěn)了。蔣弼之話里帶了笑意,“電話不就是用來打的?” “不是,我是怕耽誤您工作嘛……” “不忙,你說。” “是這樣,我不是來蹭那個急救課程嘛……”之前蔣弼之讓他去學(xué)急救,陳星立刻就去報名,但是近期的課程都滿員了,他隨口提了一句,蔣弼之就將他塞進(jìn)嘉宜內(nèi)部的急救課程班里。 “嗯,怎么了?” 陳星的聲音壓得更低,顯得有些神秘兮兮的,聽起來莫名好笑:“我碰上以前在酒廊的同事啦!問我現(xiàn)在在做什么工作,我怎么說啊?” 蔣弼之失笑,“實話實說唄?!?/br> 陳星的聲音又變得靦腆,“就說,在您那里做私人管家?” “要不然呢?” 蔣弼之不知這回答怎么又讓他高興了,陳星嘿笑兩聲,“那我就這么說。蔣先生,我得回去了,剛是找借口溜出來的……” “好,去上課吧。” “已經(jīng)上完啦,馬上就要回家啦?!?/br> “那路上慢點,要不要司機(jī)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坐公交就行!”陳星對著電話親了一口,飛快地掛了電話。 蔣弼之心滿意足,專心致志開完后面的會議,散會后拿出手機(jī)一看,有兩個鐘喬的未接來電,還有一條信息,讓他忙完后務(wù)必回電。 鐘喬很少這樣著急地找他,蔣弼之立刻撥回去,聽到鐘喬說:“蔣先生,小陳先生和小蔣先生打架了。” 蔣弼之在回家的路上用手機(jī)調(diào)出車庫前的監(jiān)控視頻,看到蔣懷中開著那輛suv進(jìn)來,陳星等在車庫前,等蔣懷中停好車出來后,兩人一起往屋里走。此時還好好的,兩人有說有笑,看起來心情都不錯。 隨后很突兀的,陳星臉上的笑意消失了,面帶狐疑地往蔣懷中那邊湊過去,如果不是太了解陳星為人,蔣弼之看他那姿勢簡直以為他要去吻蔣懷中。 陳星在蔣懷中面前停頓兩秒,隨即退回來,臉色變得極為陰冷,問蔣懷中:“您喝酒了?” 蔣懷中不在意地應(yīng)了一聲,陳星大罵出聲,同時動了手。 蔣弼之將視頻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將陳星臉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讓他心驚的不是兩人打架的過程,而是陳星突然憤怒的那個轉(zhuǎn)折點。他突然憤怒,突然發(fā)狂,像失控的瘋子一樣向蔣懷中揮出拳頭。蔣懷中是練過散打的,肢體反應(yīng)很快,饒是如此,他一開始在陳星瘋狂的進(jìn)攻下也是狼狽不堪。 蔣弼之扣上手機(jī),眉頭皺得死死的。陳星剛才那個樣子讓他想起他們曾在檀闕起沖突的那次,也是突然……好似變了個人似的,無休止地纏著他,用各種匪夷所思的手段企圖挽留他,表現(xiàn)得根本不像他自己。 他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失控了呢…… —————— 祝所有還沒考下駕照的同學(xué)都像星崽一樣一次考過! 146、釋放 蔣弼之趕回家里,蔣懷中正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冷敷臉上的青紫,聞聲立刻跳起來告狀:“四叔!陳星他是不是有?。 ?/br> 蔣弼之聞言頓住腳,臉色冷峻地看向他:“當(dāng)初借給你車的時候怎么答應(yīng)我的?” 蔣懷中的氣焰萎了一瞬,隨即又梗起脖子嘴硬:“我又沒喝多!這不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開過來了嘛!英國法律都允許喝一瓶啤酒……” 蔣弼之嚴(yán)厲地打斷他:“這里是英國嗎!你是只喝了一瓶啤酒嗎!” 蔣懷中還要說什么,被蔣弼之抬手打斷:“你酒駕錯在先,陳星打人錯在后。你自己好好想想,再成天跟龍?zhí)鞂毮侨喝斯砘欤抑荒茏屇惆职职涯泐I(lǐng)回家。” 蔣懷中早離不開這里的聲色犬馬,聞言頓時老實了,小聲嘟囔了一句“偏心眼兒”,悻悻地拿著冰袋坐回沙發(fā)里。 蔣弼之不再管他,徑直往廚房走,剛到飯廳就看到陳星已經(jīng)局促地等在廚房門口,見他走過來,立刻忐忑又羞愧地低下頭:“對不起,蔣先生,我闖禍了?!?/br> 他說話不太清楚,一聽就知道嘴里有傷,臉上也沒比蔣懷中好多少,顴骨擦破了一大片,眼角青紫,嘴角也破了,一張嘴就開始滲血。 蔣弼之停下腳,沉默地看著他連頭發(fā)稍都散發(fā)出溫順與懊悔的模樣,心知他已經(jīng)恢復(fù)“正?!?。 他在陳星肩上攬了一下,兩人一起進(jìn)到廚房里,蔣弼之反手關(guān)上門。他低頭看眼陳星走路時有些不能吃勁的腳腕,“疼得厲害嗎?” 陳星輕輕搖頭,嗓音極為柔順,“不怎么疼。家庭醫(yī)生已經(jīng)來過了,給我噴了藥?!?/br> 蔣弼之指了指他嘴角,“又流血了?!?/br> 陳星下意識用手背去蹭,被蔣弼之握住腕子,從他從前吃飯的小餐桌上拿起塊紗布。 “抬頭。” 陳星便揚起頭,眼簾卻還是向下的,不敢與蔣弼之對視,睫毛婆娑顫抖,眼神乖順可憐。若是往常蔣弼之看見他這副表情,早就心里化成一灘水,忍不住要抱他親他,但現(xiàn)在不行。 他用紗布在陳星嘴角擦了擦,又問道:“臉上怎么不抹藥?” “臉上也噴過藥了,醫(yī)生說夏天傷口好得快,不用捂起來。” “嗯。”蔣弼之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之后就沒了動靜。 過了許久,陳星才不安地抬頭看他一眼,見蔣弼之只是沉默地看著自己,似乎并沒有露出惱怒或者不悅,他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太過期盼以致出現(xiàn)錯覺,他似乎還在蔣弼之眼里看到絲難過。 “蔣先生……” “嗯?!笔Y弼之應(yīng)了一聲,卻沒等來下文,只得問道:“想說什么?” 陳星立刻又認(rèn)錯:“蔣先生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當(dāng)時腦子一熱什么都沒想,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小蔣先生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是我自己不知好歹硬要往上沖……” “行了?!笔Y弼之突然煩躁不已,出聲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