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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致命親愛的在線閱讀 - 第218節(jié)

第218節(jié)

    就又想到阮琦,如果她在該多好。

    她是一直覺得阮琦最搭饒尊,換別的女人,還敢禍害饒尊?饒尊也容不得被女人那么禍害吧。

    饒尊要錢許是付洗車錢,抽了幾口煙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就轉身走了,臨走前朝著蔣璃這邊看了一眼,見她也在看著他們,他朝她揮了揮手臂,十分瀟灑。

    蔣璃沒應和,但也沒收回目光。

    等饒尊朝修車行過去的時候,陸東深并沒急著過來,還站在樹下,把手里的半支煙抽完。

    煙霧吞吐間,他看著她淺笑,即使隔著來往人影,她也能看得見他眼里的熠熠生輝。

    蔣璃冷不丁想到餐廳老板娘的話:他是用一種看戀人的眼神看你……

    **

    七舍鎮(zhèn)距離興義一個多小時車程,路上不大好走,下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安全起見陸東深放慢了車速。

    饒尊和蔣璃在后車座拼消消樂,沒關音效,爆炸砸冰等各種聲音此起彼伏。

    蔣璃目前這關又是過了半個月之多,精力沒了后掃了一眼饒尊的手機屏,驚叫:“你怎么沖關沖得這么快?”

    她又折回頭去看分數(shù),傻眼。

    只要是饒尊過去的關卡,滿星不說,基本上分數(shù)還都超過她的。饒尊笑的得意,“你現(xiàn)在明白什么叫做碾壓式過關了吧?”

    第436章 人人心里都有座silenthill

    “挺厲害啊你,關關拔得頭籌?!笔Y璃故意大聲說。

    之前之所以能沖上分數(shù)榜的榜首,那可都是陸東深的功勞。如此大聲豪氣,就是要讓陸東深知道,有人把他給碾壓了。

    果不其然,陸東深抬眼看了看后視鏡。

    鏡里,蔣璃跟他目光相對,又沖著他笑了笑,那笑里是十足的挑釁。

    陸東深悶笑。

    再開口時沖著饒尊,“尊少,找關難的,咱倆單挑?!?/br>
    “單挑這個?”饒尊笑,“玩silenthill唄,敢嗎?”

    陸東深接得順風順水,“好啊,奉陪到底?!笔Y璃靠著車窗,看著這兩個平時里叱咤商場的男人深深無語,敢情俗語沒錯,甭管多成熟的男人,心里都住著個小boy。沒想到陸東深這種人竟還知道silenthill這款游戲,

    她是寧可到真實世界里走一圈都不敢玩那款游戲。

    silenthill,還用得著在虛幻里玩?

    她懶洋洋道,“也許在寂嶺的刺激程度不次于silenthill呢?!?/br>
    “silenthill不是刺激?!标憱|深低沉地說,“是絕望。”

    蔣璃一愣。

    “人人心里都有座silenthill?!边@次是饒尊開口,“逃不掉,走不出。”

    蔣璃細品著這句話,細思極恐。

    饒尊又恢復吊兒郎當,往蔣璃身上一倚,“你想玩?想玩的話小爺我教你?!?/br>
    蔣璃搖頭的工夫就覺陸東深猛拐了一下方向盤,饒尊整個人被彈開了。

    緊跟著是陸東深的警告,“饒尊,你給我坐直了?!?/br>
    饒尊又氣又笑的,“陸東深,你幼不幼稚?”

    “我樂意?!?/br>
    一路前行。

    入了七舍鎮(zhèn)就是霧蒙蒙的一片。

    這里多錐狀峰林,又有高海拔的白龍山,相對興義來說濕度更大一些,平日里就有霧多的天氣特點,加上下雨,就恰似行走在山巒云霧之間了。據(jù)民間傳聞,明洪武年間最早在這里駐扎的是謝、朱、鄧、嚴、郭、劉、王7大漢族姓氏,又因建了七棟房子,所以被當?shù)厝朔Q為七舍。后也有傳“陰陽刑德有七舍”的古訓,說是“七舍”二字的由來。七舍縣道和村路縱橫,車入鎮(zhèn)子時偶見路上有動物經過,陸東深十足經驗,讓動物先行。這里也是多民族聚集,饒尊通過車窗瞅著一位身穿艷麗服飾頭裹七彩巾帽的女子,說,這里的姑娘挺漂亮啊。

    蔣璃探頭瞅了一眼,故意問他,“有阮琦漂亮?”

    饒尊瞟了她一眼,然后什么都沒說靠在車座上繼續(xù)砸冰了。

    他們需要在七舍鎮(zhèn)上先落腳。

    寂嶺要繼續(xù)深入西南方向,估摸著最后連進車都難,他們得在七舍鎮(zhèn)上打探些消息再入寂嶺。

    途徑大片茶園時天色就有些暗了,鉛云墜天,蜿蜒千里,有背著茶簍的姑娘在茶影間,這是當?shù)爻雒钠呱岵?。客棧是布依族人開的,連著建筑有幾家,沿著客棧的小路再向前就是鎮(zhèn)上的市集,沒脫離熱鬧,卻又獨善其身。進了客棧群,入眼的先是立在路邊的布衣神鼓,旁邊還有一處小型的布依族祭壇,想來這里會按照本民族節(jié)日舉行祭祀活動。

    客棧原生態(tài),以原木為主,建得精致錯落有序,據(jù)說是得到了當?shù)卣罅Ψ龀郑员惆l(fā)展旅游產業(yè)。

    現(xiàn)下不是旅游高峰,所以住進來就更是原滋原味了。

    陸東深選的這家客棧庭院不小,車停好后就聽見吹吹打打的聲音。入院,先闖眼的是蠟染布架,上面掛有成品,上頭的花紋似圖騰,冰裂紋感強烈,十分精巧美觀。緊跟著就見幾人正在吹彈樂器,有男有女,都是身穿簡單布衣,抱著的樂器各不同。蔣璃對樂器不靈通,倒是陸東深認得一些,給她介紹哪個是月琴,哪個是牛骨胡,有的蔣璃也認得,例如竹笛和葫蘆胡,竟也有人在吹葉片。

    客棧老板不在,他女兒出來迎客,叫韋蓉,布依族姑娘。身穿長襟衣褶邊褲,盤肩、袖口和襟沿鑲有蘭干,她頭盤發(fā)辮,一看就是未婚姑娘。

    一問年齡也是小,22歲,很愛笑,笑起來很漂亮,眼里沒塵埃,干凈得很。她在前引路,為他們介紹說,現(xiàn)在聽到的音樂叫八音坐唱,目前都是非遺了,這幾人都是店里和附近客棧的伙計,沒事就在這練習,馬上旅游高峰就要到了,他們可以做表演用。

    客棧以單間房為主,寬體大床,獨立空間。

    陸東深要了兩間房,登記的時候,蔣璃故意問他,“你們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床不熱嗎?”

    正在錄身份證號的韋蓉聽了后詫異了一下。

    陸東深可沒容她糟蹋,笑道,“跟你一張床就不擠了?!?/br>
    韋蓉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蔣璃。

    蔣璃回擊,“舟車勞頓,我還是習慣自己睡?!闭麄€人擠到前臺,沖著韋蓉笑,“蓉meimei,開三間房?!?/br>
    饒尊也幫了腔,“沒錯,三間房?!彼刂嘏牧岁憱|深的肩膀,對韋蓉輕輕一笑,“不差錢?!?/br>
    韋蓉的臉紅了一下,說了聲好??蜅@餂]什么伙計,能搭上手的都在那吹拉彈唱呢,陸東深和饒尊也不可能讓韋蓉搬上搬下的,就將必需品自行搬運??蜅R膊桓?,木制樓梯在最邊上,上下也就兩層,

    所以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一趟就都拎上去了。

    蔣璃落得清閑,倚欄而望,不經意瞧見韋蓉那妹子的目光不是追著陸東深就是看著饒尊,心想著這兩張好看皮囊啊,又禍害了小姑娘。

    洗漱后,再出來天色就黑了。

    空氣里有山野的氣息,還有煙火氣,遠遠的能見炊煙。

    韋蓉給蔣璃房里打了電話,問她喜歡喝米酒還是燒酒。

    布依族人家家戶戶都會釀酒,多以米酒為主,但燒酒也是口感不錯。蔣璃想了想說,嘗嘗你們這的刺藜酒吧。

    刺藜酒是米酒的一種,采用野生刺藜果釀造,就單數(shù)布依人最會釀刺藜酒,口感醇厚營養(yǎng)豐富。韋蓉在那頭笑得清脆,說,韓大哥也說你會喜歡刺藜酒,那我去準備了。

    第437章 我看誰敢追你

    蔣璃拿著電話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韓”大哥是誰,他們辦了假證件,陸東深給自己起的名字叫韓逆,饒尊化名為楊昊天,蔣璃想名字的時候絞盡腦汁,后來采了素葉的素姓,用了陳瑜的瑜字,但叫著素瑜怎么聽都像是酥魚,干脆就叫了素楠。

    問及陸東深和饒尊選名的初衷。饒尊說,我就羨慕那種三個字的名字,不管什么場合都好叫,比方說陸東深吧,你生氣的時候可以叫他陸東深,膩歪的時候可以叫他東深。我呢?只能叫饒尊,總不能這么大了還讓對方一口一個尊尊吧?

    陸東深選的是兩個字的,蔣璃以為他是喜歡兩個字的名字,畢竟人沒什么就渴望得到什么,豈料陸東深笑得陰陽怪氣的:你不肯原諒我,那我只能在名字上找便宜了。

    蔣璃琢磨了半天才琢磨出味來,韓逆……哈尼。

    但陸東深也是失策。

    越是接近寂嶺,他們就越要隱藏真實姓名,所以……

    饒尊也得叫他韓逆……

    陳瑜打來電話的時候,蔣璃正好吹干了頭發(fā),披著,已經過肩長了。

    電話里,陳瑜十分干脆地扔了紅色炸彈給她,炸得蔣璃當場就愣住了。

    “不是說給邰業(yè)帆一年的時間嗎?”蔣璃緩過神來細算了一下時間,低叫,“陳楠楠,這也才半年不到吧?”

    “覺得時機到了也就結了唄?!标愯ぴ谀穷^輕聲說,“他都跟我求婚了,我覺得……這半年來他改變挺多的?!?/br>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他可是個花花公子?!笔Y璃道。

    “但是他身邊從來就沒有過亂七八糟的女人啊?!标愯樗q解,“再說了,他雖然現(xiàn)在長盛還到不了獨當一面的程度,但也確實為長盛盡心盡力的?!?/br>
    蔣璃倒也多少聽到過邰業(yè)帆的消息,雖說跟天際再無交集,但好像的確談下來幾樁漂亮合作。她取笑陳瑜,“果然女生外向啊?!?/br>
    陳瑜可不想做她的消遣對象,一針見血問她,“你跟陸東深怎么樣了?”

    點了蔣璃的xue。

    她用力咬了咬嘴,剛要開口就聽房門被推開,竟是陸東深進來了。她不知怎的心就一慌,踱到窗子前,四兩撥千斤,“什么啊,說你呢別說我。”

    那頭在笑。

    蔣璃房間在二樓,窗子直對庭院,往下一瞧就能看見韋蓉備好的酒菜,饒尊早就下樓了,一身清爽地坐在庭院里,韋蓉在他旁邊坐著,有說有笑的。

    “結婚的理由不是這么簡單吧?”她輕聲問了句。

    那頭輕嘆了一聲,娓娓道來。

    陸東深本是叫她下樓吃飯的,見她倚在窗旁,燈光親軟,襯得她都愈發(fā)柔和,那么嬌小的在那,讓人憐惜,讓人想要擁入懷中。他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走上前,情不自禁從背后將她輕輕摟住。

    入懷的是柔軟,進鼻的是清香。

    蔣璃只覺心跳得厲害。

    挺直脊梁想要躲避陸東深的體溫,他卻趁著她掙脫不便借機將她摟緊,迫使她緊貼著他的胸膛。

    陳楠還在那頭說話,唉聲嘆氣的,弄得蔣璃掛也不是不掛也不是。

    陸東深居高臨下盯著懷里的她,她臉頰微微的紅,氣息也微微促,一時間勾得他心里泛癢。如果說不曾得到過,陸東深追求一個心儀的姑娘就多少會有些克制力,講求一些方式方法。但懷里的女人是他得到過的,有過身體和心靈最密切的接觸,所以重新追求這個過程就總會心思僭越。

    心思一旦僭越了,行為上自然也是收斂不住。

    陸東深也不想收斂。

    他低頭,薄唇貼著她的面頰游走,扣著她腰的手也不安分,掀了她的衣衫一角,鉆了進去。

    蔣璃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