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提燈入夢、前任當(dāng)丞相了、被偏執(zhí)大佬獨(dú)占后、專屬年代[快穿]、看鳥嗎哥、小青梅她很甜、我是校草親meimei[穿書]、養(yǎng)大未婚夫兒子后、土著村花不炮灰、一個寡婦三個娃
第71章 嬌氣 顧皎知道自己有點(diǎn)作死, 但不作后悔。 李恒雖在書里登上大位了, 但畢竟還是會死的普通人。 她來, 也許已經(jīng)引起諸多蝴蝶效應(yīng), 若他的命運(yùn)也被改變了呢? 摸著那個凸出皮膚許多的傷口, 她才曉得自己的心也是會痛的。 那話,便沖口而出。 可剛一說完,就有點(diǎn)后悔了。 李恒是什么人吶?管著千軍萬馬, 膽氣和血?dú)舛紳撛谏眢w里。他雖然受傷了, 但精神狀態(tài)很好,皮下的肌rou隨時可以奮起。他聽完那話, 眼神就變了, 沉默地看她那樣兒,仿佛獵豹在看自己的獵物一般, 顧皎有種被完全咬住的感覺,但后悔也來不及了。 因?yàn)? 他直接將她撲倒。 兩軍對壘, 講究戰(zhàn)法。 前是叫陣,雙方派出前鋒, 一番口舌, 既要激怒對方,也要鼓動自家兵士的氣氛。便找刁鉆的角度, 鞭辟入里, 發(fā)人深省。因此, 前鋒需得是經(jīng)驗(yàn)老到的老手, 速戰(zhàn)速決便顯不出他的本事來。需得口頭上挑剔著,引誘著,哄著鼓勵著,令對方孤軍深入,纏斗起來,方才酣暢淋漓。 顧皎自詡老手,應(yīng)付得來這場面。 然而真實(shí)踐上了,才知自個兒理論知識再豐富無用,還是需要對手的配合。 李恒嘴上是沒大問題了,但真刀真槍卻生疏得很。他明顯曉得自己的缺點(diǎn),生怕傷著她,便將她按在床頭不許動,自己摸索著任意施為。然那個結(jié)構(gòu)顯然超出他想象之外,研究了許久,滿頭大汗也沒弄得通透。 顧皎掙扎不能,忍著他粗魯,腦子卻亂轉(zhuǎn)起來。若任他亂來,受苦的終究是自己;不如不要臉了,親自教吧。 她便叫他放開自己的手,道,“我?guī)湍??!?/br> 他復(fù)雜地看著她,眼神晦暗糾纏,最終,還是放了。 她沖他笑,捏著他的手。 一雙纖細(xì)白皙的手,弱得稍微用力便會折斷,卻毫不畏懼拿著另一只修長矯健的。 一通摸索,水澤豐沛。 她道,“這里,知道了嗎?” 便當(dāng)真,真刀真槍了。 唯一的感覺,痛。 顧皎瞇眼,小口喘息著,眼里滿是李恒不可思議的表情。 顯然,這一切對他的沖擊太大,少年人的世界被顛覆了。 他常識性地動作,極力想要忍耐,但沒一會兒理智顯然要敗退了。 她有點(diǎn)兒著急,用力推了推他的胳膊。他低頭親了親她,趁著最后關(guān)頭撤退收兵,算是安全到岸。 顧皎松了口氣,摸摸自家汗?jié)竦念~頭,再摸摸他的額頭,倆初哥完成任務(wù)一般。 李恒側(cè)躺著,沒說話,似在回味。 半晌,顧皎只一個字,“痛。” 他起身,去外間弄了熱布巾來,拿在手中卻有點(diǎn)兒羞怯。 顧皎趁機(jī)撒嬌,“延之幫我,我動不了了?!?/br> 確實(shí)動不了,腰痛腿痛,里面也痛。 他當(dāng)真幫她,全身弄得干凈清爽。 待一切平息下來,李恒復(fù)又躺下。她便蹭過去,抱著他胳膊不放手。 “果真不會有喜?”他再次確認(rèn)。 “十成十不好說,但機(jī)會應(yīng)該很小?!鳖欚憙悍剩拔疫\(yùn)氣好,肯定沒事?!?/br> 他側(cè)頭盯著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好不好?”她問。 “好。”他答。 顧皎心滿意足地笑了,身體縮得更緊,便要閉目睡覺。不料,他手落在她臉上拍了拍,居然翻身又起,壓著她又動作起來。 畢竟是還沒二十的年輕人,便如剛開了葷的野狼,不饜足是不會停的。 “延之,你——”慢點(diǎn),小胳膊小腿,受不住的。 “皎皎?!彼÷?,“你乖乖兒的,別那么嬌氣。” 顧皎一點(diǎn)也不嬌氣,盡全部能力配合他??伤巧戆澹趺锤蒙纤墓?jié)奏?沒一會兒,腿腳徹底酸軟,怎么也動不了了。她求饒,撒嬌,?;?,然以前奏效的那些通通都不奏效了。 他就跟咬著rou的狗一般,沒個夠的。 同舍的妹子戀愛經(jīng)驗(yàn)豐富,曾和她這個愛情困難戶無私地分享過一些經(jīng)驗(yàn)??v觀男人,從十八歲至八十歲,最好用的永遠(yuǎn)是年輕的。熱情,單純,體力好,發(fā)展空間巨大的,曾創(chuàng)下一夜用完兩盒三個裝的安全用具。 顧皎當(dāng)時是不信的,書上都說了,一分鐘算正常,一次是極限。 妹子嗤之以鼻,意味深長地告訴她,“男人和男人,是不一樣的。同一個男人,十八歲和三十八歲,也是不一樣的?!?/br> 這會兒,顧皎深刻理解了,不一樣之處到底在哪兒。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抽抽噎噎,“延之,你再這樣,我就要死了?!?/br> 李恒意猶未盡,揉著她的臀部,“你身體太差,體力不行。” 說完,又咬著她的耳朵,“不過,確實(shí)是胖些了?!?/br> 顧皎一睡不起,整夜都是些緋色的亂夢,唯一的相同處便都是被壓榨得只剩最后一口氣。 天蒙蒙亮的時候,聽見許多雜音,卻怎么也睜不開眼睛。她閉眼,雙手亂撈,抓著他的衣袖便不放。 李恒在她耳邊輕聲,“你睡,我讓她們今日上午不吵你?!?/br> 說完,將衣袖給抽出去了。 她很有些不滿,然,他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我有許多事忙,但午食會回來吃?!?/br> 這才有些滿意,放開了他。 他起身,卻沒立刻走,在窗前站了許久。 她眼睛在眼皮下感覺到陰影,然身體實(shí)在太累,又沉沉睡去。 待再次醒來,已經(jīng)日上中天。 顧皎在床上打了兩個滾,伸懶腰,大腿和腰背的肌rou抽抽的痛。 她‘哎呦’出聲,窗外便有了聲音。 “夫人,可是醒了?”楊丫兒在問。 “醒了?!彼?。 外間便有了行動,楊丫兒要進(jìn)來伺候她穿衣梳頭。 顧皎忙道,“別,別進(jìn)來?!?/br> 楊丫兒在外面探頭,“夫人昨晚上騎馬去了?可是累著了?將軍今晨走的時候,特別交代不要打擾你。” 她翻身,就要坐起來,可那酸痛跟釘在身體里一般,還有些不可言說的鈍痛。她忙不迭道,“對,騎馬了。很累,全身都在痛。你千萬別進(jìn)來,我自己揉一會兒。” 說是要揉一會兒,其實(shí)是收拾爛攤子。 床上被攪得一團(tuán)糟糕,各種形跡可疑的痕跡,還有丟在旁邊的濕巾子;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最可怕的是所謂初夜落紅,是真的有。不過沒傳說中那般夸張,什么染紅了半片手帕之類的,但確實(shí)沾染了幾滴在床單和薄被上。 顧皎可不想這些東西被丫頭看見,一個是難為情,二是過于隱私了。 因此,她艱難地給自己套上衣服,將床上的被子和被套全揭起來,塞到箱子間去。又翻箱子,弄新的出來鋪,忙得滿頭大汗。床鋪收拾好了后,才又記起來看鏡子。鏡中人滿面紅光,雖然臉頰上還有些志氣,但眼角眉梢果然帶上一段春情。更可怕的是,頸項(xiàng)和胸口上,一片密密麻麻的紅點(diǎn)子。不行了,得遮起來,找高領(lǐng)的衫子擋住,或者用粉。 穿好衣裳,借著水壺里溫著的水,去箱子間將那些臟污處勉強(qiáng)搓了搓,直到看不出明顯的痕跡才罷手。 好一場手忙腳亂。 楊丫兒在外間等,各種響動的聲音,仿佛是夫人在跑。 “夫人?要幫忙嗎?”她問。 “不,不用。我找件衣裳——” 次日要穿的衣裳,楊丫兒一般會提前找出來放在屏風(fēng)上。她有些疑惑,“要不,我進(jìn)去找?” “已經(jīng)找到了,不用了?!?/br> 話沒完,顧皎果然穿好衣裳走出來。只她兩頰酡紅,披散著頭發(fā),很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幫我梳頭就好了?!?/br> 夫人一向大方自在和氣,何曾這般惴惴不安過? 楊丫兒有點(diǎn)驚疑地走進(jìn)去,見夫人小心翼翼地坐狀態(tài)前,不僅動作十分別扭,還一直很不自在地摸著領(lǐng)口和袖口,眼珠子到處飄。她這才發(fā)現(xiàn),一向畏熱的夫人,居然穿了個領(lǐng)稍高的中衣。她沒吭聲,撿起梳子幫她拆頭發(fā),輕輕地梳起來。頭發(fā)整理好后,便要束起來挽成髻,只剛將頭發(fā)握住,便見夫人后頸處一個淺淺的紅點(diǎn)。她以為是被在校場被蟲子叮咬的,用手去撫了一下,不想撥開了一點(diǎn)領(lǐng)口,露出更多密密麻麻的來。 蟲子不可能咬成這般,只能是將軍。 楊丫兒馬上低頭,做出無事的模樣來。 顧皎梳洗清爽,略喝了一碗水牛奶,便不再吃東西了。 她自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想要靠運(yùn)動緩解肌rou里無法分解的酸,然走了幾趟毫無用處。 無聊起來,才發(fā)現(xiàn)許慎先生的書信和自家?guī)С鋈ヒ娍偷氖罪椂祭隈R車上了。 她將李恒留在書案上的幾本書又翻出來看,看了一會兒更是哈欠連天。也不撐著了,干脆去床上瞇著??商闪艘粫?,又睡著了。 這一覺十分黑甜,待到再睜眼的時候,李恒居然又坐在床邊了。 他什么也沒干,就看著她。 她笑,“看我呢?我好看嗎?” “你睡了一個上午?”他沒回答,反而問。 “嗯?!彼c(diǎn)頭,“起來走了好幾圈,可實(shí)在太困,便又睡回籠覺?!?/br> “多動動才好,不然昨晚上的苦都白吃了。且起床,楊丫兒已經(jīng)在擺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