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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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晗一看時霧笑了,也松了口氣,又上趕著打探消息:“說說唄,他這么急著過來找我,要給你拿吹風機去,跟你說什么了?” 說著,還拂了拂自己濕淋淋的頭發(fā),故作可憐:“看,為了給他機會,我頭發(fā)都沒吹呢!” “你活該?!睍r霧一甩頭發(fā),留下一句話。 林秋晗:“……” 林秋晗見她嘴這么嚴實,也不再追問,沖她做了個鬼臉便出門去洗漱間了,畢竟頭發(fā)濕著也不太舒服。 她這一走,郭筱晨也不在,宿舍里就又剩下了時霧一個人。 一個人最容易胡思亂想,剛剛在洗漱間中,顧晏沉安安靜靜站在她身邊,用毛巾替她沾去額前水跡,溫溫柔柔給她吹干頭發(fā)的動作,一舉手一投足,都在她腦子緩緩回放。 最后這些影像全都消失不見,幻化為他低低沉沉的兩句話。 “除了我,誰也不能碰你一絲一毫。” “我會發(fā)瘋?!?/br> 簡單兩句話,潛藏著隱忍的占有欲和濃重的執(zhí)拗。 她心跳猛地加快,從血液中迸出一股子說不清的復雜感受,煩躁地拉了被子過來蒙住臉。 林秋晗竟然說他知道錯了,神特么知道錯了。 他明明就是……想要的更多。 —— 下午上課時間轉(zhuǎn)眼便到。時霧站在六年級教室門口,心里還在猶豫。 李澤堯喜歡顧晏沉,昨天說想讓他來給他們上次課。今天又是支教最后一天,時霧心一軟,便給顧晏沉說了這事兒,他也答應了。但是發(fā)生了昨晚那事兒,也不知道他說的話還……作不作數(shù)。 昨晚提前準備教案的時候,她就想過這個問題,索性不管了,就當她沒跟顧晏沉說過這回事。 反正今天這節(jié)課,都是帶學生做游戲,沒有顧晏沉,她也一樣可以。 只是……李澤堯怕是會傷心吧。 上課鈴響的時候,時霧深呼一口氣,不自覺地轉(zhuǎn)頭朝宿舍的方向望了一眼,這才提步走進教室。 估計同學們也都知道這是最后一節(jié)課,都無精打采的,尤其是李澤堯,直接趴在桌子上,頭也不抬,上課鈴也無法讓他們振奮精神。 時霧輕咳一聲,見同學們聽到聲音都稍微打起了精神,揚起微笑便說:“同學們下午好啊,今天這節(jié)課我們——” 話說一半,教室門邊驟然插進來一道懶懶散散的男聲,輕輕喚了聲她的名字:“時霧?!?/br> 時霧一愣,轉(zhuǎn)頭看見顧晏沉白t黑褲,清清俊俊地站在門邊,快要與門的高度齊平,擋住大半太陽光,五官精致,整個人好像鑲了金邊兒的天使。 她沒想到他會來,當著一群學生的面兒,一下子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顧晏沉見她呆愣,出言提醒:“不是說,要做游戲的么。” 語氣溫煦,說話清淡有禮,溫溫柔柔。他這模樣,時霧心臟忍不住一跳。 聞言,還沒等時霧回答,坐在最后一排的李澤堯,便像打了雞血一樣跳了起來,大喊了一聲:“顧晏沉!” 剛剛顧晏沉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李澤堯還不確定是不是他,心情不好,也懶得抬頭去看,可他第二句話一出,他就完全確定是他了。 那么懶散又疏淡的語氣,除了他,還有誰會有。 李澤堯驚喜極了,一下子就要往教室門口沖,在時霧威脅性的眼神暗示下,才不情不愿地乖乖在座位上坐下,但腦袋還是一個勁兒地往外探。 眼巴巴地瞅著,生怕時霧不讓顧晏沉進來。 除了李澤堯,其他同學都不知道顧晏沉是誰,只看見一個帥帥氣氣的大哥哥在門口站著,也都好奇又害羞地張望。 眼神還一個勁兒地往時霧身上瞟。 時霧略有些尷尬,走到教室門口,輕輕捏了捏顧晏沉衣角,示意他到講臺上來。 顧晏沉低頭看著小姑娘瑩白指尖在他衣角略略一觸,很不經(jīng)意的動作,卻極曖昧,他眼眸不由得一暗,配合地跟在她身后,站到了講臺上。 李澤堯見他進來,更加驚喜,從座位上蹦了起來,沖著他手舞足蹈。 時霧擰了眉,還在上課,這算什么樣子,也怕影響別人,趕緊出言讓他坐好??衫顫蓤蛘d奮,哪兒能這么乖乖聽話。時霧喊了老半天,也沒起半分作用。 倒是顧晏沉,輕飄飄一個眼神掃過去,李澤堯便偃旗息鼓,委委屈屈地扁起嘴巴,撐著下巴坐好。那姿勢,好像是在抱怨說他們這些人真沒勁。 維持好了紀律,時霧這才繼續(xù)開口:“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們支教的最后一天了,所以這節(jié)課我們就不學習新知識了?!?/br> “我旁邊這個哥哥呢,叫做顧晏沉,今天我就和他一起帶大家做游戲,好不好?” 說著,時霧轉(zhuǎn)頭,看了顧晏沉一眼。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并未看向臺下的同學們,反而一直望著她。 目光專注又飄忽,見她望過來,他也不轉(zhuǎn)開視線,反而勾唇,輕輕地笑了一下。 這一笑,時霧心里砰了一下,嘴上都跟著打了個磕巴,差點忘了自己接下去要說什么。 她這話一出,李澤堯被顧晏沉強行壓下去的興奮細胞再也克制不住,騰得跳了起來,大喊著:“好!” 聲音大得能掀翻屋頂,時霧嘴角一抽,聽到要做游戲,不上課,他就這么開心? 時霧將學生帶到cao場,排隊站好,才宣布游戲規(guī)則。下午太陽依舊有點烈,天很干燥,但學生們自小在這環(huán)境里長大,都沒有半分不適,反而因為不用上課,都像出籠的小鳥兒一般,活泛了不少。 倒是時霧自己,平常在西安,都是在空調(diào)房里,這段時間支教,也鮮少直曬太陽,突然這么一曬,一下子就有點犯暈,小臉都蒼白了幾分。 似乎是看出了時霧的不適,顧晏沉未說話,只是挪步靠近她幾步,用自己身體遮住太陽,將她完完全全地罩在自己的影子里。 身側(cè)烈日的灼感頓時消失不見,眼前日光都暗了幾分,時霧側(cè)頭,看到他漫不經(jīng)心的側(cè)臉,下頷線流暢,連帶著脖頸喉結(jié),都染上一種莫名的性感。 她咬了咬牙,朗聲道:“今天我們來玩象鼻子轉(zhuǎn)的游戲,我給大家講一下規(guī)則,所有人先在這里做五個象鼻子轉(zhuǎn),像這樣……” 說著,她自己捏著鼻子,原地轉(zhuǎn)了一圈,接著說:“然后再跑到那一邊去——” 她指著cao場中間的地方,那里她已經(jīng)早早地畫了道白線,清晰可見。她繼續(xù)說:“大家自行分組,每組第一名跑到的有獎勵哦?!?/br> 說完,她看看身邊的顧晏沉,補充了一句:“大家可以邀請顧晏沉哥哥和自己一起啊?!?/br> 這話說完,李澤堯第一個跳了出來,揪住了顧晏沉胳膊:“他肯定要跟我一起玩!” 說完也不管時霧,也不理分組的事情,不急著玩,反而將顧晏沉拽到了cao場一邊去。 他探頭看看時霧那邊兒,所有人玩得正高興,沒人注意他們,這才拍拍顧晏沉腰腹處,不高興地抱怨:“你這兩天去哪兒了啊,都不找我玩……” 顧晏沉眼皮一掀,盯著不遠處那道身影,百無聊賴地逗著小孩兒:“找你玩什么,和尿泥?” 他這話一出,李澤堯都快炸了毛,暴躁地喊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和什么尿泥!” 顧晏沉沒理他,眼睛一瞇,看呆了似的,半晌不回頭。 李澤堯見他這樣,又“嘿嘿”一笑,打趣道:“我看你是忙著追小時老師吧!” 顧晏沉終于賞了他一個眼神,漫不經(jīng)心地“嗯”一聲。 倒是李澤堯,人小鬼大,瞅瞅不遠處的時霧,又看看顧晏沉,再搖搖頭,嘆道:“我看你懸了,小時老師對你都不怎么熱情?!?/br> 這話簡直說到了顧晏沉的痛處,也顧不得他還是個小孩兒,顧晏沉眼睛立馬暗了下來。還沒等他說什么,李澤堯便小大人似的,踮起腳尖跳了跳,努力拍拍顧晏沉肩膀。 “這算什么,看我的!” 說完便拽著顧晏沉又跑回了隊伍里,一邊跑一邊沖著時霧喊叫:“小時老師,我才不想和他們玩,他們跑得太慢了,都跑不過我,沒意思!” “我想和你還有顧晏沉玩!” 時霧一聽這話,臉都僵了。 可李澤堯不依不饒:“小時老師,這都是最后一節(jié)課了,你……” 時霧真的不明白,李澤堯這孩子,怎么就長成了這猴精猴精的樣子,她猜都猜得到他后面要說些什么,索性抬手止住了他的話,無奈地應道:“……好?!?/br> 一聽說李澤堯跟小時老師還有那位顧哥哥要一起玩這個游戲,所有學生都興奮了,在cao場邊兒上站成一排,看熱鬧。 時霧沒見過這陣勢,頭都大了??衫顫蓤蜻@次卻認真極了,拉了她和顧晏沉就站在了起點處,喊她準備開始。 她沒辦法,只好彎腰,在喊了“開始”之后,原地做了五個象鼻子轉(zhuǎn)。她本來就暈,這下更暈了,仿佛眼前都在冒星星。 本來還想堅持著往前跑,可剛一做完,腳步就趔趄了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四處轉(zhuǎn)著圈,嘭地一聲,撞在了什么東西上。 身體前傾的瞬間,雙臂為了保護身體,慣性地抓了上去,觸到了一片觸感奇特的東西上。 她不自覺地手指合攏,摸了摸,柔軟的纖維布料,內(nèi)里堅硬緊實的肌rou。 這…… 她大腦一僵,暈暈乎乎的腦袋掙扎著仰了起來,往上探去。 顧晏沉正勾著唇角,溫溫柔柔地望著她笑。 …… 第二十七章 27分甜 這一瞬間,時霧大腦直接宕機,什么也想不起,也不知道該做什么。愣了不知道多少秒,她第一反應竟是轉(zhuǎn)頭去看站在一邊兒的學生們。 說要跟她和顧晏沉一起玩游戲的李澤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跑進了學生堆里,眼睛賊兮兮地看著他們。見她望過來,李澤堯不客氣地哈哈大笑,他這一笑,其他學生們也都張著嘴哈哈笑,就連最靦腆羞澀的女同學,也都抿著嘴直樂,臉都紅了好多。 李澤堯更是打趣道:“小時老師,你還要抱著顧晏沉多久啊!” 這話一出口,學生們的笑聲更大了幾分。 時霧一愣,她剛剛只以為是自己撞到了顧晏沉,可現(xiàn)在一細看,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是撲進了顧晏沉懷里。 她跟顧晏沉之間幾乎沒有距離,身體緊貼著,她的雙手牢牢抓著顧晏沉胸前的衣服布料,隔著一層t恤,她指尖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熱度。 少年身形高瘦,胸膛處卻肌rou勃發(fā),觸手便是灼人的熱度,她忍不住指尖一顫。 似乎是為了防止她摔倒,顧晏沉的手臂,正虛虛扶著她后腰,半觸不觸的距離,最是撓人。 極其……極其曖昧的姿勢。 她臉一下子爆紅,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顧晏沉聽了李澤堯的話,便微微垂頭,輕而易舉地湊到她耳畔,有些猶豫,仿佛是在不好意思。 聲音輕輕柔柔,像微風拂過耳側(cè):“我……可以?!?/br> 他這說的什么話!好像她在……占便宜一樣! 時霧臉更燙了,再不敢耽擱,急切地從他身上下來,避嫌似的,連忙與他拉開了幾步距離。 李澤堯見狀,“切”地長噓了一聲,明顯是在鄙視。李澤堯這么鍥而不舍地打趣,同學們似乎也看出了什么苗頭來,稚嫩的眼神滴溜溜地在他們兩個人中間打轉(zhuǎn)。 怪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