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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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會嫌棄呢?!蹦舷呎f邊低頭找陸行簡的嘴,嘴里嘟囔著,“哥,我渴了?!?/br> 陸行簡狠狠把人扣在懷里,親了下去,親得南溪面色潮紅,嘴唇水嘟嘟,他微微錯開唇,在她耳朵邊咬了咬:“還渴嗎?嗯。” “渴?!蹦舷橹_尖直往陸行簡懷里鉆。 陸行簡一手摟著她腰一手托著臀:“乖,陪我一起洗個澡?!?/br> 半天,陸行簡把南溪裹得嚴嚴實實地從浴室抱了出來。 “熱?!蹦舷剜曇魩е夂宛愖?,一只白嫩的手腕從浴巾里鉆了出來,勾著陸行簡的脖子,肩頸處的草莓印隱約可見。 “乖,等會就不熱了?!标懶泻啔庀⒂行┎环€(wěn),浴衣被磨蹭得有些松開。 “嗯,熱?!蹦舷硗庖恢磺紊馗觳惨采炝顺鰜?,光潔的肩頭露在外面。 半秒鐘,臥室再次傳來讓人面紅耳赤的動靜。 “早安?!标懶泻啺滓潞谘?,精神抖擻地站在床邊,給了南溪一個早安吻。 “早安,今天周六你還要去公司?那再見,路上小心,拜拜?!蹦舷獡]了揮手,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被子被纏在腿上,背露在外面。 陸行簡眼神一暗,低頭在南溪肩上咬了一小口,南溪打了個激靈,從困意中醒來,撈過被子裹在胸前:“你不上班?” “昨晚說好的啊,今天難得都休息,我們回朗苑?!标懶泻喿诖惭貦z查了下袖扣。 “啊......”南溪驚呼兩聲,把被子重新摁在懷里,紅著臉:“那個你先出去?!?/br> “好,那我在出去等你?!标懶泻喰那榇蠛茫叩介T口又回頭說了一句,“主要是怕自己定力不夠,待會出不了門?!?/br> 三更: “陸行簡......”南溪羞得抓起床上的抱枕扔了過去。 陸行簡反手一抓穩(wěn)穩(wěn)接住抱枕,猛地吸了一口氣:“嗯,全是南溪的味道?!?/br> 南溪左右看了一眼,枕頭凌亂地散落在地,一件黑色蕾絲內(nèi)衣半勾在床沿上,床上再無可扔之物。 陸行簡壞笑著:“你可以把手邊的東西扔過來解解氣?!?/br> 南溪抓起被子把自己藏了起來,勾住內(nèi)衣的手指一點點往被窩里縮,整個人罩在被窩里小心翼翼地動作著。 陸行簡笑著走了過來,隔著被子將人一起抱住,南溪動作一頓,悶在被子里大氣都不敢出。 陸行簡隔著被子親了親她:“我馬上出去,你別把自己悶被子里,我保證,等你拉開被子我一定不在房里。” 關(guān)門聲傳來,南溪偷偷露出眼睛,看著關(guān)好的門,眼睛彎了彎,里面像裝了蜜似的。 身上雖然并無半點黏膩之感,南溪還是去洗了個澡,收拾好才跟著陸行簡一起出了門。 一路上,南溪臉上的紅暈就沒有散開過。她也不知道陸行簡怎么突然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調(diào)戲人的話張口就來。 南溪羞得直拿眼睛瞪他,只可惜眼睛全無半點殺傷力,于是她只好生硬地切換話題:“我今天第一次這么正式登門,也不知道禮物夠不夠,合不合適?!?/br> 陸行簡特別驚訝地問:“溪溪,你不是已經(jīng)準備了最好的禮物嗎?” 南溪老老實實地板著手指頭數(shù)禮物:“沒有啊,我覺得都是些普通禮物,太貴的我又買不起?!?/br> 陸行簡言之鑿鑿:“不可能,我明明看見你把那份禮物裝車上了的?!?/br> 南溪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能啊,我親自數(shù)了一遍的,就怕漏掉了?!彼D(zhuǎn)頭一想,一拍手,“是不是你偷偷準備了什么好禮物?” 陸行簡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著:“那個最好的禮物就是你啊,這世界上再沒有比你更珍貴的了,爸媽要看到你不知道該有多高興?!?/br> 南溪錘了一下陸行簡胳膊:“就知道胡說八道,你確定他們知道我是你女朋友后不是生氣?” 陸行簡握著南溪的手捏了捏:“怎么可能,他們盼我結(jié)婚盼了好久了?!?/br> 南溪抽回手:“好好開車。就算你結(jié)婚的對象不是我,他們也會開心啊?!?/br> 陸行簡收起笑容:“是,可能我結(jié)婚的對象是誰對于她們來說并不重要,只要我結(jié)婚他們就會開心,但是婚姻是我的,我開不開心更重要?!?/br> 南溪半低著頭偷看著陸行簡,傻樂著。 車子剛一拐彎進去,大門就自動開啟了,忠叔站在大門好久了:“少爺、大小姐你們回了?老爺夫人都等著你們呢。二林,把少爺?shù)能囃:谩!?/br> 南溪看著笑成菊花臉的忠叔,緊張的心情稍稍放寬了一點:“忠叔,麻煩你幫忙把這些放冰箱里......” “放冰箱?大小姐,這些都不用冷藏的啊?!敝沂蹇粗髠湎湟卉嚨臇|西,仔細查看了一遍,心里暗想哪個殺千刀的騙我家小姐了? 南溪語塞了,一張口就說錯話,等會見了陸爸爸陸mama還不知道鬧出什么笑話。 陸行簡使了個眼神給忠叔,接過話:“忠叔,送到爸媽房間就好?!?/br> 忠叔回了聲“好”,憋著悶笑了好幾聲。陸行簡一瞪眼,忠叔點頭表示收到,絕對不再笑話南小姐說錯話,吩咐其他人把東西搬走,自己邊暗笑著往客廳走。 南溪拉了拉陸行簡衣袖:“我緊張。” 陸行簡順勢握住南溪的手:“偷偷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也緊張?!?/br> 南溪打量了一下:“你會緊張?” “嗯,”陸行簡點著頭,“你緊張是因為要面對爸媽?” “嗯?!蹦舷裆行?dān)憂,“其實我怕他們跟我講道理,講我們在一起不合適的理由,那些理由我又無法反駁,又不能接受......” “溪溪,”陸行簡握著南溪的雙肩,半蹲著,眼睛平視著她,“溪溪,你只要記住一句話,這世界上只有一個理由是無法反駁但又不得不接受的,那就是你是我meimei,親meimei。除此之外,其他理由都不是分開我倆的理由。” 聽到這話,南溪更擔(dān)心了:“你說的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啊,當(dāng)時我媽的緋聞就有你爸爸。萬一我倆不是親兄妹,而是有世仇怎么辦?例如你爸媽害死了我爸媽什么的?!?/br> 陸行簡被南溪的腦洞大開搞得哭笑不得,他安撫著:“那就是只有這倆理由能分開我們了,是不是?” “這倆理由還不夠???”南溪話剛落音就回過味來了,“好你個陸行簡,我擔(dān)心得要命,你居然是在開玩笑?” 陸行簡任南溪掐著自己,南溪舍不得用力,只好作罷,氣鼓鼓撅著嘴。 “溪溪,”南溪把人摟在懷里哄著,“我們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還怕其他的嗎?” “可有時候很多事就會這么八二定律啊?!?/br> “那你想跟我這么手牽手走進去面對,還是就此轉(zhuǎn)身,我倆自己這么過?”陸行簡拋出一個選擇題。 “那要是你,你怎么辦?”南溪反問他。 “我會尊重你的意見,但我會告訴你我要進去的理由。如果我倆屬于這種最難的情況之一,那無論怎么樣,都會有人想盡一切辦法告訴我們,那與其這樣,不如自己早點面對?!?/br> “那倒也是,再壞也壞不過這倆情況,不過我覺得大概率這倆都不會出現(xiàn),所以還有什么好怕的呢,走吧?!蹦舷坏┫朊靼琢耍瑑?nèi)心的忐忑和擔(dān)憂一掃而空,人也隨之輕松自在起來。 “不怕了?”陸行簡嘴角噙著笑,溫柔地看著南溪。 “走?”南溪碰了碰陸行簡手背。 “走!”陸行簡牢牢握住南溪的手。 一進大廳,吳媽笑容滿面地迎了上來:“少爺、小姐洗洗手,可以吃飯了,老爺夫人已經(jīng)在飯桌等著了。” “嗯,這就來?!标懶泻啝恐舷M了盥洗室。 “那為了讓大家吃好這頓飯,我們的事飯后再說,可以嗎?”南溪替陸行簡整著領(lǐng)帶。 “好,聽你的。”陸行簡倒也不敢在家造次,按捺住想親南溪的心思,垂下手去牽她。 南溪縮回手哄著陸行簡:“晚點再牽好不好嘛,不差這一時半會的啊?!?/br> “好,全聽你的?!标懶泻啽持指诤竺孀吡顺鋈?。 一頓飯果真吃得其樂融融。 “爸媽,我有事想跟你們說?!眲偡畔嘛埻?,陸行簡迫不及待起了話頭,南溪垂著眼簾,含在嘴里的丸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抿掉,耳朵卻豎得高高的。 “南溪,你到書房來一下。”陸海豐起身往樓上走。 南溪猛地抬起頭狐疑地看了看陸海豐,又看了看陸行簡,右邊臉頰被丸子鼓起一個小小的rou包包,眼睛噼里啪啦打著信號:“陸爸爸是叫我?他確定沒叫錯人?他該叫的是你吧?” 陸行簡笑了笑正要開口,陸海豐轉(zhuǎn)過身沖南溪招了招手:“南溪,上來吧?!?/br> 這下南溪聽清楚了,她咽下丸子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跟了上去。 陸行簡起身想要跟過去,阮文靜叫住了他:“行簡,你過來陪媽坐會兒。” “媽......”陸行簡站在臺階那。 阮文靜微微一笑:“行了,你爸不會為難她的。倒是你,怎么回事?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玩了一出貍貓換太子?還是以為你媽我是老八古!” 陸行簡這個當(dāng)口也不敢惹阮文靜生氣,忙上前笑著賠禮:“媽,跟您一般大的人是不是老八古我不敢說,要有人說您是,我第一個就不依。我們兄妹倆性格養(yǎng)得好,很大程度都取決于您的教導(dǎo)?!?/br> 奉承話十個有十一個人愛聽,阮文靜也不例外,更何況夸她的還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為娘聽得正高興呢,你繼續(xù)。”阮文靜催促著陸行簡繼續(xù)夸。 陸行簡一時摸不清爸媽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但事情輕重緩急他還是拎得清的。于是陸行簡倒了一杯參茶給阮文靜,自己端坐在一旁,主動交代:“媽,我當(dāng)時瞞著您和爸,是我的不對,但這事跟溪溪沒有關(guān)系?!?/br> 阮文靜喝了一口參茶,示意陸行簡繼續(xù)往下說。 陸行簡今天上門本來就是奔著跟家里公開著,所以說起話來坦坦蕩蕩,他首先第一點就是把南溪從寫個事件里面摘出去:“跟林雪合起伙來隱瞞是我的主意,那時候溪溪還在韓國,跟我都沒有聯(lián)系的。我知道我也老大不小了,我家一冉都到了該找男朋友的年紀了,我還單著,這說不過去,我也不想讓您跟爸為這事太cao心,但我自己私心太重?!?/br> 阮文靜看著陸行簡,心里感嘆萬千:還真是個傻兒子,跟當(dāng)年帶南溪回家一樣樣的。平??粗鞯?,一到南溪的事上就特別擰特別較真。 “還有臉說?!”阮文靜笑著罵了一句,陸行簡饒是再鎮(zhèn)定再穩(wěn)當(dāng)?shù)娜?,也不禁鬧了個大紅臉。 阮文靜可不是見好就收的人:“喲喲喲,新鮮了哈,我兒子居然還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了?當(dāng)初誰一大早五點摸黑起來洗褲子被單的事.........” 陸行簡急了:“媽,媽,您還真是我親媽。這事能不能暫時不提了?讓人聽見多不好?!?/br> 阮文靜這才作了罷:“兒子,你去韓國看南溪的事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想你是年輕氣盛,難免憑沖動做事。后來,喝酒打架,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權(quán)當(dāng)年輕人沒幾個人不干這事的。人不沖動枉少年啊,你媽我年輕時彪悍著呢。但是,你現(xiàn)在還確定這個人是你想要的?或者你是想要的嗎?” 陸行簡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臉上的紅色加深:“媽,我倆是真心愿意在一起的?!?/br> 阮文靜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她兒子的端倪。 第六十三章 “你啊你, 你媽不是老封建, 但是南溪好歹我養(yǎng)了十幾年, 就跟我女兒一樣,好好一顆白菜就這么被豬拱了,關(guān)鍵你拱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阮文靜想了想又覺得哪兒好像不太對,一捂胸口戲精上身, “哎喲,我心口疼,被你倆給氣的?!?/br> 陸行簡遞過茶,單刀直入:“媽,我跟南溪的事您……” 這事他媽不給個明確答復(fù),他不安心,他也不想去猜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那句話有什么含義。 阮文靜喝了一大口參茶:“我還想問元芳怎么看呢。你倆的事, 我肯定是不反對,但是......”, 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話鋒一轉(zhuǎn), “你說南溪這孩子打小就特別優(yōu)秀,人長得跟畫似的,要說我沒私心想讓她給我做兒媳婦那是假話?!?/br> 陸行簡心里一寬,跟著阮文靜笑了起來。 “要不是你小子當(dāng)時偷偷親南溪, 我也不會那么著急忙慌地把她送出國,我一個是怕南溪小不懂事被你禍害了,二個也怕事情傳出去你爸沒法做人。”阮文靜這才把當(dāng)年真相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