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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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顰著秀眉,小嘴微抿,可沒有忘記他昨兒是怎么欺負她的。 人家都說什么樣的主子什么樣的奴才,她覺得他那奴才和他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都如他一般兇殘可惡得很。 “您不能咬我?!痹器鞁蓩汕忧拥赝?。 葉清雋見她如今一副長能耐的樣子,問道:“怎么就不能咬你了,我從前咬你時,怎不記得你有這膽子敢頂嘴?” 云黛眸光閃了閃,又說:“從前我是您的獵物,您咬我我自然只能求饒了,要不然就得被您吃了。” “那現(xiàn)在呢?”葉清雋一只手搭在她腰間,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腰肢。 云黛被他磨中了癢xue,忙按住他的手,抿唇笑道:“現(xiàn)在我是您的媳婦,日后能給您生小兔子,您如今再咬我,我便不敢做您媳婦了?!?/br> 葉清雋挑眉。 云黛見他不知道厲害關系的樣子,便又說:“等嚇跑了我,您就算哭瞎了眼睛也來不及了?!?/br> 葉清雋聞言少不得冷嗤,“照你這么說,我就不會再娶一個了?” 云黛又翻了個身,歪著腦袋望著他,“您再找一個媳婦就不是像我這般好騙的小兔子了,她可能是個母大蟲,以后給你生一群小蟲子?!?/br> “您要兔子還是要蟲子?” 她故意這樣說,便是要他明白她是個極好的媳婦。 葉清雋一本正經說:“自然還是要兔子了?!?/br> 云黛正是一喜,卻又聽他說道:“等到冬天找不到糧食的時候,兔子還能做備用糧。” 云黛說不過他,便捏著小拳頭砸他。 葉清雋頓時拉下臉來。 云黛卻不怕他這幅裝腔作勢的樣子,鉆到他懷里悶聲道:“您這么丑我都不嫌棄您,我打您兩下又不會受傷……” 葉清雋當然不疼,只是能得理不饒人的時候,自然不能放過她了。 “你怎知道我沒有受傷?”他壓著眉頭問她。 云黛疑心地望著他,手指戳著他心口道:“我方才捶的是這地方,您回頭解開衣服來瞧瞧不就知道傷了沒有?!?/br> 葉清雋若有所思道:“你說的不錯,是該解開來瞧瞧……” 他說著說著便仿佛叫他們的對話變了意味。 云黛聽出他的念頭嚇得忙小聲道:“如今大白天的,您不能脫衣服?!?/br> 葉清雋心道若不是惦記著她,他放著一堆事情不做這么早回來做什么。 云黛發(fā)覺他雖然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他那狗奴才遠比他興奮多了。 “別……” 她忙要掙扎起來,就聽見長粟輕咳了一聲。 葉清雋僵了僵,不得不松開了手。 云黛躲在被子底下偷笑。 葉清雋衣冠楚楚地坐在床頭,云黛身上凌亂了些,他卻還是一絲不亂。 可見他也是學到了衣冠禽獸的要點,人前正經的模樣半點都不能被破壞。 長粟倒也不是進屋瞧見了才咳嗽的,她是聽見了里頭的嬉鬧聲才故意發(fā)出的聲音。 等她進屋來時,又道:“殿下,外邊有人找您。” 他前腳剛走,那些事情后腳也跟著他回了府,非要叫他做完了才行。 葉清雋不動聲色地掃了云黛一眼,便起身去了。 等他去后,長粟便打量云黛才起來便是個臉紅的模樣,心里暗罵葉清雋是個禽獸,一點都不知道對云黛憐香惜玉。 昨兒夜里他們什么時候睡的長粟心里一清二楚,這樣的情況發(fā)生多了,叫長粟難免郁悶。 豈料大白天的他還能惦記著云黛。 不知道他是不在意他這剛得來的太子之位,還是她家姑娘太過鮮嫩可口,叫他愈發(fā)的色令智昏。 這位太子長得也算是人模狗樣,總不至于從前是一次葷腥都沒沾過吧…… 長粟心里暗暗盤算,一面又打量著云黛,似有話要說。 “嬤嬤想與我說什么?” 云黛多少也知曉了長粟的習慣。 長粟道:“您身體嬌弱,殿下如今身份愈發(fā)矜貴,您如今又是太子妃,該與他納個知根知底的妾侍,為您分擔一些?!?/br> 她說這話完全是為云黛著想。 云黛是太子妃,葉清雋也絕不是那種寵妾滅妻的人。 給他納妾,一來可以叫云黛減輕些負擔,培養(yǎng)一個得力的妾婢,二來也可以避免家里的男人欲求不滿,日后被外邊不三不四的女人給勾搭了。 長粟可沒有想過太子與太子妃之間是“真愛”。 即便是云黛的爹媽,她也是覺得那是國公爺被公主壓制得沒有反抗之力。 如今到了云黛這里,與她母親不同,這府里權勢強大的一方是葉清雋,長粟自然該用傳統(tǒng)的方式為云黛去考慮。 云黛聽了長粟的話,倒也沒有立馬答應或是拒絕。 只是她想到葉清雋因為嫌她不夠拈酸吃醋,反而氣急敗壞的模樣,隱隱有些為難。 他想要的拈酸吃醋又該是哪種模樣? 她是不是該學習一下他那日生她氣的模樣,嘴里說著不要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第77章 葉清雋成了太子, 如今后院里只有一個太子妃而沒有側妃, 這顯然并不合皇室歷來的慣例。 這日慕妃傳云黛入宮。 云黛到了她宮里,卻發(fā)現(xiàn)她這一向冷清的宮殿竟還有旁人在。 這人倒也不是個陌生的, 正是當日去過霽國公府的云氏,玄耀侯夫人。 “云氏與我素來親和, 聽聞她與你家里也是有些親的, 你們正該多多走動。”慕妃淡笑。 云黛應下, 又聽云氏與慕妃說著閑話。 “jiejie吃個橘子吧?” 云黛耳邊傳來個聲音,卻是紀雁珠給她剝了個橘子。 云黛不好拒絕,便接了下來,云氏見狀又道:“那日我回去之后,雁珠和流蘇兩個姐妹都一直夸太子妃,對這個jiejie都甚為喜歡?!?/br> “她是個有福之人, 她一嫁過來,瑾月便封了太子,可見她是個旺夫的命格。”慕妃緩緩說道。 云黛正被她們夸得有些臉熱。 慕妃又說:“太子府上人少, 后院冷清, 太子平日庶務繁忙,不如讓你兩個姑娘去太子府陪著太子妃幾日?!?/br> 云氏頓時一喜:“那可真真是這兩個丫頭的福氣了?!?/br> 她說著又微微一頓, 不好意思地看向云黛道:“不過如此一來會不會叨擾了太子妃……” 云黛思緒慢了一拍, 撇去云氏的話, 單聽慕妃的意思,倒是很希望兩個meimei到太子府去住的。 自上回長粟那一番話提點之后,云黛此番進宮聽慕妃說話, 多少也聽出來了慕妃的意圖。 似乎每個人都希望太子身邊能添些人伺候。 其中的理由自然是為她好的更多。 便是端看身邊這兩姐妹,云黛都能按著長粟的思路分析出道理來。 她們是雖不是云氏本家的姑娘,可也是旁支的血脈。 倘若當初牧虞愿意,自然也可以從云氏一族里選出三兩個姑娘做媵妾給云黛陪嫁來,幫助云黛鞏固后院。 可牧虞不愿意,云家自然誰也不敢提。 當然,那時候的葉清雋還不是太子,要不然還真真不大好說。 慕妃前些時日才答應了紀年觀會幫他想辦法,今日提出這個建議來自然不會給云黛拒絕的機會。 如今葉清雋成了太子,紀家的兩個姑娘里,他總歸是要選出一個來。 她們商量好了這件事情,只隔了一日,紀家的馬車便將兩個姑娘都送了過來。 這日葉清雋正好也在,兩個姑娘便與葉清雋和云黛分別見了禮。 待云黛讓下人領她二人去熟悉住處時,屋里便又只剩下她與葉清雋兩個了。 葉清雋抿了口茶,又不動聲色地望著她。 云黛沒有反應。 他臉色不變,目光里卻透出幾分不滿,食指還時不時叩著桌面,顯然是心情煩躁時習慣的動作。 云黛被他盯著愣了一會兒,過了片刻便捏著帕子慢吞吞挪到他跟前來。 “你是不是有話要與我說?”葉清雋問她。 云黛擠到他的懷里去,細細的手臂又圈住了他。 她透著水色的杏眸望著他認真地吃起了醋來:“您可不許看她們兩個一眼?!?/br> 葉清雋心道這叫什么話,他剛才何止看了那兩個一眼。 “若是我看了又如何?” “您若是看了,我便拿針把您眼睛縫上……”云黛手指觸到他眉心,輕輕往下劃弄,像根細嫩的羽毛一般,又撩又癢。 “就算日后給您拆了線,您眼睛一圈也全都是針眼了。” 這話聽起來有些耳熟。 倒像是他曾經在暮州時恫嚇她所說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