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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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來的癥狀卻與陳皇后愈發(fā)的像,也有人說是陳皇后冤魂鎖命。 眾說紛紜之時(shí),蔣貴妃身邊的嬤嬤亦是得了相同的癥狀去世。 太醫(yī)稱此病傳染,少不得又燒了不少陳皇后遺物與蔣貴妃平日里穿用之物。 蔣家的人來看了又看,卻也不得不遠(yuǎn)離著,只能希望她能早日好轉(zhuǎn)。 初六大吉,天子為葉清雋舉行了太子冊封大殿,并親授太子印章與寶冊等物,蓋定了葉清雋太子的名分。 云黛亦是由此跟著水漲船高,成為了太子妃。 夜里葉清雋倚在床頭,心思正是晦暗不明。 仇人去了兩個,卻還剩下一個,日后的路尚且還長…… 云黛靠著床頭看書,他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她察覺到了,便立刻又將書合了起來。 他原也不在意,偏她這樣做賊心虛,叫他覺得古怪。 “是什么?”葉清雋問她。 云黛低聲道:“是我看的雜書……” 葉清雋道:“拿來給我看看。” 云黛搖了搖頭,目光愈發(fā)得無辜。 “不能給您看?!?/br> 葉清雋擰著眉,便伸手過去。 云黛嚇得忙摟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壓住。 “您別看了行嗎?”云黛嬌聲求他。 葉清雋望著她,她亦是望著葉清雋。 “可還記得我是誰?”他壓著聲音問她。 云黛坐在他腿上,可憐地垂下腦袋,對著手指委屈道:“您是一家之主。” 葉清雋十分滿意她這識抬舉的模樣,便將她枕下那書抽了出來,卻發(fā)覺那是一本打架專用的圖冊。 他的神情頓時(shí)僵住。 他的小嬌妻竟然喜好看這些東西…… 這若是傳出去了,旁人以為他沒能滿足了她,他還要臉不要臉了? “我……我可以解釋?!痹器煲娝樕幍哪樱ψ阶∷氖值?。 “您……您給我看看成不,看過了,我就不會再整天都惦記著了?!?/br> “整天惦記……” 葉清雋臉色更是一言難盡。 “嗯……” 云黛目光發(fā)飄,自然也知道這不是什么體面的事情。 葉清雋覺得腦殼都疼了,兀自將擱在床頭的茶水倒了一杯來喝,卻聽云黛又小聲嘟囔一句什么話來。 葉清雋嘴里的茶頓時(shí)嗆住。 云黛見狀忙接過他手里的杯子,又是撫他心口又是捶他的背,好不容易叫他順了氣。 葉清雋想到她方才所說,便沉下臉道:“往后不許再看這種書——” 云黛見他語氣變兇,頓時(shí)愈發(fā)委屈,眼眶里也積了水霧。 自從洞房夜她提了一嘴之后,他每次都衣衫整齊防賊似的,生怕她能偷了他的寶貝似的。 她也想過借著某些機(jī)會看上一眼,可吹了燈,黑燈瞎火的,她自己都兩眼摸瞎死去活來的,哪里還能有什么機(jī)會。 葉清雋掃了她一眼,見她肩頭微顫,淚珠子也落了下來,打濕了衣襟。 琉璃似的美人瑩白的小臉上正梨花帶雨,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欺負(fù)一般。 他嘆了口氣,自然也知曉這不是長久之計(jì)。 他的聲音愈發(fā)僵硬,“你果真要看?” 云黛怔了怔,淚珠子停了,又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片刻之后,云黛的表情頓時(shí)變得茫然起來。 她看向葉清雋的語氣忽然就軟和了下來。 “是我的不對……” 葉清雋一聽見她認(rèn)錯,便隱隱覺得不好。 “模樣確實(shí)不盡人意……” 云黛心里覺得丑,卻又不好傷他自尊心,便愈發(fā)同情地看著他。 “也難怪您先前不想叫我瞧見了?!?/br> 她那副嫌棄又遺憾的表情仿佛他根本就是個同太監(jiān)一般的人。 他當(dāng)初就是料到了她這嫌丑愛美的臭德行,這才一直不愿叫她瞧見。 如今她瞧見了,果真如他所想這樣,一副長得丑就什么功勞都能抹殺掉,長得好看便是心頭好的態(tài)度,叫他愈發(fā)感到抑塞。 難道他日日夜夜的辛勞她是沒感覺的? 他捏著拳,望著她的目光亦是沉壓壓的。 云黛忍不住心虛地把被子往身上拽了拽,訥訥道:“我……我不會嫌棄您的?!?/br> 葉清雋聲音平緩道:“真的?” 云黛生怕他不信,連忙又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葉清雋道:“離我近些說話。” 云黛為難地?fù)u頭。 葉清雋神色微緩,“你離我近些,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br> 云黛頓時(shí)疑惑。 這竟還有秘密? 她是只好奇的兔子,對秘密這東西再感興趣不過了。 等到她將信將疑地靠近了過去,結(jié)果自然不出意料地掉進(jìn)了大尾巴狼的陷阱里去了。 而后云黛就知道了他的“秘密”是什么了。 后半夜云黛做了個夢。 夢里夢見了一條大蛇,那大蛇時(shí)而變成了憤怒的金龍飛上了天,時(shí)而又偽裝成了蚯蚓鉆入了地底下去。 云黛哭得眼睛都腫了,拿著慘痛的教訓(xùn)換來了更多的秘密。 她之前還想著,他一直都那般精神,平日里怎就看不出來了。 原來不僅僅是大人會見機(jī)行事,看人臉色,那些小人也會。 第76章 早朝之后, 玄耀侯特意又去拜見了慕妃。 “我家中那位如今一直鬧騰不休, 想……討要一個說法,我自然不是這樣想的?!?/br> 他頓了頓, 望著隔在薄紗后的女子, 道:“只是當(dāng)初你我說好的條件是聯(lián)姻,如今殿下卻并不應(yīng)承……” 慕妃溫聲道:“我明白,你當(dāng)初就是抱著聯(lián)姻的想法才與我合作的,如今你幫到我的地方很多,可我卻還未能一一回報(bào)?!?/br> 紀(jì)年觀忙說道:“娘娘可千萬不要這么說?!?/br> 慕妃道:“你放心吧, 這件事情我會幫你想辦法的?!?/br> 紀(jì)年觀嘆了口氣,便緩緩起身, 又聽慕妃問他:“你的腿好一點(diǎn)了沒有?” 他聽得此話, 目光微微一柔。 “好多了, 謝謝……娘娘關(guān)心?!?/br> “嗯, 你要對流蘇好一點(diǎn), 畢竟,流蘇是阿蓮的女兒?!?/br> 紀(jì)年觀應(yīng)諾了一句, 隨即離開。 他出宮的路上,卻一直心不在焉。 阿蓮就是為他生了青翡和流蘇的妾侍余氏, 也是曾經(jīng)伺候過慕妃的婢女。 當(dāng)初他酒后亂性, 慕妃要求他負(fù)責(zé),他便不管云氏的反對將余氏領(lǐng)回府去了。 一晃眼,竟過去了這么多年。 將近晌午時(shí)分,葉清雋這日回來得早了些, 正想中午陪小嬌妻用個中飯。 豈料他進(jìn)房一看,云黛竟還在呼呼大睡。 云黛一只手臂丟在外邊,袖子卷著,露出一截晶瑩藕臂,被外頭日光一照,便好似晶瑩玉嫩。 他晚上見她時(shí)多半都是燈下美人,朦朦朧朧的看不清個具體。 當(dāng)下光線明晰,叫他瞧得清楚了,便愈發(fā)覺得她果真是塊生嫩的豆腐。 他想到她的嫌棄,磨了磨牙,便一口叼住她粉嫩纖細(xì)的脖頸,將她給咬醒。 云黛這時(shí)候正夢得亂七八糟,可求饒的本能還是有的。 “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她嚶嚶地睜開眼來,喘勻了氣兒,便瞧見坐在床邊的葉清雋。 云黛揉去眼角的淚花裹著軟被往里滾了一圈,特意又離他遠(yuǎn)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