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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和親之宮女撩人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第二天他來句,你到底怎么了?

    艸我馴服不了這樣的人,讓我閨女來哈哈哈哈哈

    感謝——

    【顛夢】小jiejie的地雷x1

    第26章 羌疆

    傅少廷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傳府醫(yī)來北苑替虞煙上藥,接著他出了北苑,直奔府門口,還是方才那匹馬,翻身而上騎著往軍營的方向去。

    今日在梅河遇到的那批人死士,至于是哪路人馬的他不知,不過也在他的預(yù)料之中,終于按捺不住了。

    他早在剛?cè)〉昧四闲U首領(lǐng)的腦袋連夜趕回惠陽城時便知,日子不可能一直平靜下去,南蠻便是個爆發(fā)點。

    當(dāng)下,他最重要的就是按捺住,暗中布局,畫地為牢,敵不動他不動,敵動他任不動,磨的就是性子,待敵方上躥下跳過了,心急如焚,內(nèi)部矛盾滋生,慌亂又疲軟之際,來個一刀致命,極好。

    其它的無需擔(dān)憂,他傅少廷只需記住一點,漠北兵多糧足,有勇有謀,做好分內(nèi)事便可。無論是南蠻、匈奴、卡不葛部落或羌疆都不敢主動發(fā)兵,當(dāng)然,對方也不蠢,料到了這點,不然又怎么等啊等等時機(jī),等到今日,頻繁小動作試探,若能達(dá)到目,甚好,不能那也無礙,左右不過損失幾個死士。

    以今日突發(fā)事件為頭,同軍師、副將商議軍中大事,一商便是幾個時辰過去,過了午時不自知,士兵送來的午膳早已冷卻,傅少廷無一絲嫌棄,狼吞虎咽吃得干干凈凈。

    就在這時,林鴻軒進(jìn)了營帳,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君上,聽說煙煙受傷了?怎么樣了?嚴(yán)重不嚴(yán)重?”

    傅少廷抬頭,回:“不用擔(dān)憂?!?/br>
    “本來今兒個煙煙要回林府的,怎么中途就變卦了,早知道就該回林府的,少受這遭皮rou之苦,要是我娘知道了,還不知道怎么個著急法。”林鴻軒兀自嘀咕了一番,緊接著又看向傅少廷,笑著問:“君上回府嗎?正好我也去看看煙煙?!?/br>
    煙煙長煙煙短,聽著怎么就這么刺耳呢。

    傅少廷沉聲說:“不回。”

    “成?!绷著欆幱终f:“那我自個去。”說著就往外走。

    傅少廷:“站住。”

    “君上還有事?”

    “有要事商議,你去把傅榮等人叫過來?!?/br>
    “……成?!鳖D了一下,林鴻軒點頭,收住腳步不得不往回走。撓了撓腦袋后去干正事。

    連著兩次要事商議,完了后,天已擦黑,傅少廷出了軍營,眉宇間帶著倦色,獨自騎馬回府。下人等在府門口,見君上回了,讓他務(wù)必去一趟白府醫(yī)那。

    今日虞煙的傷口是白術(shù)親自看的,一想到這,他面色凝重,他常被人夸的精湛醫(yī)術(shù)在這些歪門邪道上,竟沒有絲毫辦法。見傅少廷來了,抬頭隨意打了聲招呼,“來了,坐?!?/br>
    傅少廷坐下來,開口見山的問:“虞煙的傷怎么樣了?”

    白術(shù)實話實說:“很不好?!?/br>
    聞言,傅少廷心里下意識‘咯噔’一聲,什么叫很不好,不過是一般的小青蛇,況且他還及時把蛇毒都給吸出來了,還能怎么不好?

    白術(shù)問:“刺殺你們的是什么人查清楚了嗎?”

    傅少廷回:“羌疆?!?/br>
    “那就沒錯?!卑仔g(shù)擰眉,緊接著繼續(xù)說:“那不是一般的蛇,女君中了羌疆的蠱,應(yīng)當(dāng)是相思子,史書記載,相思子是羌疆的秘毒,只傳血統(tǒng)純正的王室子女,又名相思蠱,中了此蠱的人思緒混亂,下蠱人若念蠱,便會精神錯亂,直接聽命于下蠱人,若下蠱人無命令,倒是與常人無異。目前這個蠱,我沒一點思緒,不知如何能解?!?/br>
    “想必今日,本是爭對你,沒想到陰差陽錯讓女君遭了罪?!?/br>
    傅少廷蹙眉,沒說法,薄唇抿成一條線,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發(fā)怒了。白術(shù)忙說:“你也知道,那些舊部落最擅長的就是弄這些歪門邪道,往后這方面要仔細(xì)著點。你也別太擔(dān)心,我倒還不信了,還有我白七仙奈何不了的。”

    “對了,把手伸出來。”

    傅少廷什么都沒說,任由白術(shù)把脈。

    好一會兒,白術(shù)放開他的手,站起來說:“把袍子解開,趴著。”

    傅少廷依言。

    “三日媚”被白術(shù)找到了解毒的方法,最簡單的一種,便是孕育個孩子,將毒素過渡到孩子體內(nèi),若是不忍心,九個月時便施針,生出來沒有生命氣息便成了,這個方法一出,便被傅少廷給否決了。那么余下的方法,便是最蠢的,也是最受罪的,正常同女子行房,陰陽之氣融合,到一定時間,配合湯藥,再施針將毒素取出。這個取不是一次兩次的事,還不知道取多少次才能取完。白術(shù)也是第一次,不過把脈能感受到傅少廷體內(nèi)的毒素少了很多,才證明這個方法是可行的。

    “我說你,至于白白受這個罪嗎?這般施針,十次也不能將你體內(nèi)的毒素清理干凈。夫妻一體,你中了毒,讓女君孕育個孩子替你把毒解了又如何?”這是白術(shù)第三次給傅少廷施針,這方法殘忍,也極其痛苦,每施針一次,他便會念叨一次。

    傅少廷不語,隱忍著,額間早已滲出細(xì)汗。

    半個時辰后,終于好了。

    藥童端了一碗藥遞給傅少廷,傅少廷二話不說接過,仰頭喝盡。

    白術(shù)又慢悠悠的說著風(fēng)涼話:“你可得想好了,是藥三分毒,況且這不是一般的藥,有可能喝了你一輩子都沒法子生孩子了,就算以后整個江山都是你的了,也沒個子孫后代。”

    這些話傅少廷聽了沒有十遍也有八遍了,但他還是個有道德的人,實在是做不到讓自己的骨血來承受毒素的痛苦,即使像白術(shù)說的那樣,不讓他活下來就不是一條生命,當(dāng)成普通藥引。他確實做不到。

    從白術(shù)處出,傅少廷徑直往北苑去。

    虞煙靠在軟榻上歇息,一閉上眼腦子里便不由自主浮現(xiàn)今日在梅河發(fā)生的一幕,滿地的血,橫躺豎躺著的尸體,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又想到傅少廷說的話,漠北和南蠻交戰(zhàn),不少人不惜一切代價要置他于死地,惠陽城很亂,無事少出府。

    她還在迷茫。

    想了半天還是沒通,索性不想了。

    傅少廷如何做,如何想是他的事,她左右不了,那便不要讓別人左右她,這是宮里的禁忌,不能出了宮便拋之腦后了。虞煙這樣對自己說。

    她喚:“忍冬,時辰不早了吧?!?/br>
    忍冬:“回女君,亥時一刻?!?/br>
    虞煙正準(zhǔn)備開口,卻越過忍冬看到她背后的高大身影,收回目光落在忍冬身上,低聲說:“你出去吧。”

    忍冬錯愕了幾秒,心里道,這君上走路怎么沒有一點聲響,忙行了禮退下去了。

    傅少廷進(jìn)來,問:“腳如何了?還疼嗎?”

    虞煙搖頭。

    “困了?”隔了一會兒,傅少廷問,還沒等她回答,便上前彎腰將她抱起邊往床榻去,邊說:“不早了,要睡去床榻上,別受涼了。”

    “你先歇著,我去去就來。”他說著就往凈房走。

    虞煙:“???”

    他的意思今晚要同她就寢?是這個意思嗎?

    不一會兒,傅少廷出來了,身著玄色寢衣,自然而然的走過來,對虞煙說:“往里挪挪。”

    虞煙聽話的往里挪挪。

    傅少廷上了床。他將身子倚過去,啞著聲音問:“你,還是不開心嗎?”

    沒頭沒腦的來這句,虞煙回:“沒有?!?/br>
    傅少廷第一次覺得難,同女人相處太難了,比上陣殺敵不知道難了多少,她沒笑,臉上沒什么多余表情,明明就是不開心,還說沒有。

    他想了想,正兒八經(jīng)說:“虞煙,今日是我不對,若不是我把你帶到梅河去,你就不會受傷。這兩日我見你興致不高,不理我也不跟我說話,我想著就帶你去散散心,馬背上的風(fēng)景是獨一無二的,沒料到……”說到傷,不由想起白術(shù)說的那番話,傅少廷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定將羌疆王活擒了,帶到虞煙跟前跪下解蠱。

    “你別說了,睡吧?!庇轃煷驍?。

    傅少廷將手慢慢伸過去,徐徐傾身問,“虞煙,往后你不開心可不可以直接說?”

    虞煙被迫睜眼,一驚,傅少廷怎么離她這么近,她伸手撐住在他胸膛處推搡了幾下,低聲道:“君上,真的不早了,你別這樣?!?/br>
    本身傅少廷心思沉重,沒這方面的想法,卻被虞煙這么無意的撩撥,剎那間覺得口干舌燥,很想要做些什么,就這么看著她,目光變得灼熱,壓下去。

    虞煙眼睛微睜,被親了個正著。

    半晌反應(yīng)過來,臉頰爆紅,用力推傅少廷,趁著空隙阻止道:“君、君上,你先聽我說。”

    “我不方便,你別這樣。”

    “真的不方便,君上,君上??!”

    “哪里不方便?”傅少廷偷空問。

    虞煙躊躇了一下,見他動作越來越大,根本沒準(zhǔn)備停下來,急了,咬牙說:“身上不方便?!?/br>
    傅少廷以為她說的是腿傷,腫了,肯定疼,也上了藥,肯定不能動狠了,忙說:“沒事,你乖乖躺著就好,我會小心,不會弄到你傷口?!?/br>
    “信我。”見虞煙一臉著急,傅少廷為了讓她信服,又加了兩個字。

    情緒高漲,身下一股熱流涌出,虞煙著急又無奈,直接抱住傅少廷的脖子,讓他不能動彈,搖了搖頭說:“不是,不是腿,是身上不干凈?!?/br>
    “不能行房、房事。”

    傅少廷沒怎么聽懂前面那句話,身子還能怎么不干凈,就算不干凈,他也不嫌棄。后面這句話倒是聽懂了,不能行房事,不就是不能做嗎。

    他硬生生住了動作,抬頭,鷹眸鎖住她,重了重音色問:“怎么個不干凈法?”

    莫不是誆他的,還在生氣?

    作者有話要說:  太遲了不好意思。

    嚶嚶嚶(╥╯^╰╥)

    第27章 蠱毒

    回望過去的二十五年,傅少廷的日子簡單,粗糙,又坎坷,別說女人,就連他從孩童變成少年,身體方面發(fā)生的變化,也是自個摸索出來的,然后去了軍營,下面的兵離了他便一口一個葷段子,聽得多了,也就懂了,就那么回事,原來是男人的正常反應(yīng)。女人,傅少廷還真不懂,也沒有機(jī)會懂。

    就連那初次,也是給了他粗糲的大手。

    別的世家公子,到了一定年紀(jì),都會有個通房丫頭領(lǐng)引。傅少廷就不一樣了,逐漸長大,在少年時,每日都盤算著如何能出人頭地,頂天立地,讓所有人都忌憚他,不敢再對他眼神欺辱,也不敢再跟他陰陽怪氣的說話,更不敢忽視他。

    在那個年紀(jì),他不得不壓抑自己的少年氣,背負(fù)超乎年紀(jì)的壓力,只有一個念頭,他不想當(dāng)狗,只想做王。

    所以他在等,一直在等,等一個翻身的機(jī)會,沒有多余的目光在女人身上停留,更不用說女人那點事。

    虞煙的出現(xiàn),讓他對女人有了一點點了解,從最初的心機(jī)女,到莫名的情緒難控,身體下意識的想要親近,再到如今,一旦察覺到她不開心,竟能直接影響到他的情緒。所以他不想讓她不開心。

    見虞煙臉頰紅得像水蜜桃,一雙眸子波光流轉(zhuǎn),帶著幾分閃躲和羞澀,吞吞吐吐、難為情的解釋完。

    傅少廷的眼神更加狐疑,不敢相信,女人那個地方流血是正常的?

    還要好幾日?

    她這個瘦弱的小身板,真流幾日的血不會虧空嗎,別說她,就是他一個大男人,流幾日血不管必死無疑。他能想到,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結(jié)構(gòu)肯定不一樣,可沒想到這么不一樣,到這一刻也還是有幾分懷疑,蹙眉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