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節(jié)
但很快的,成沁雅的報復(fù)來了。 制造意外,成沁琳成了植物人,被送往國外,成沁雅也因此受到成家的懲罰,亦被送往國外,沒有成老的允許,不得回來。 終于一切都安靜了。 而我以為,這便是結(jié)果,但后來發(fā)生的種種讓我想,成沁雅當初就該弄死成沁琳。 …… 陳樹知道我喜歡寧然。 他是看的最透徹的一個人。 小時候他不愛說話,性格內(nèi)向,但出了國,他性格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愛說,會說,成了大律師。 在寧然從圣何塞回國辦理寧祁的心臟手續(xù)的時候,他給我制造機會,忽悠寧然來給我做飯。 寧然是個善良的人,對待對她好的人她很信任。 對陳樹亦然。 陳樹對她說我胃不好,讓她來給我做飯,她就來做飯了,乖的很。 我開車回到別墅,暗了半年的別墅有了光,我看著那道光便知道她在里面,甚至能想象得到她柔軟的身體,穿著休閑裝在里面忙碌。 心底壓抑許久的情緒爆發(fā)了。 我在洗手間里強迫了她。 我曾經(jīng)對她說過,我不強迫人,可她就在我面前,就在曾經(jīng)我們生活過的地方,那么鮮活的站在我面前。 我控制不了。 我想吻她,我想進入她,我想占有她。 這種想法像火一樣燃燒了我的理智,我和她身體相貼,合二為一。 當身體交融的那一刻,我滿足了。 寧然,我要你,狠狠的要你。 她哭,她叫,她拒絕,我都不管不顧。 最后結(jié)束,我才看見她滿臉的淚痕。 她沒看我,顫抖著手抓過衣服褲子穿上便跑了。 我有些懊惱。 但我不后悔。 她是我的女人,只會是我的。 我弄哭了她,我也會讓她笑。 抽了幾根煙,緩解了心里的煩躁,我開車出去。 她摔在了地上,哭的很傷心。 我有些發(fā)火,她就這么的不愿意? 還是她心里還沒忘記陸承乾,還沒有我的位置? 心里火氣上漲的同時,挫敗也跟著隨之而來。 我把她拉上車,帶回別墅,打開浴室門,讓她進去。 她不喜歡我,那就把我的味道都洗掉。 而我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抽了一包煙。 在這一包煙的時間里我想了很多,該怎么讓她屬于我,該怎么讓她心甘情愿愛上我,該怎么和她在一起。 可想了很久,我都沒想出一個好辦法。 我來到臥室,她躺在床上,蜷縮著身子睡著了。 我以為她還會走,沒想到?jīng)]有。 她喜歡側(cè)躺,身子微蜷,像個蝦子。 她沒有安全感,和我睡的時候,喜歡抱著我睡。 看著她淡靜的睡臉,我心里什么想法都沒有了,我就想和她一起睡。 躺在她旁邊,她感覺到我的靠近,下意識就朝我偎過來。 我以為她醒了,身體僵硬,不敢動。 她柔軟的手卻落在我腰上,一只手抓住我的襯衫,小臉習(xí)慣性的往我懷里蹭了蹭。 這些無意識的小動作讓我的心陡然生出亮光。 那一刻,我感覺到,她對我是有感覺的。 我有預(yù)感,我們很快會在一起。 在回圣何塞之前,寧然被張碧英威脅了,我得知消息趕過去,救下她。 她傷了陳柄,出乎我意料的。 但仔細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對待她不愿意的,她很干脆。 只不過她恍恍惚惚,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個時候我看不透她。 我去找陳柄,我需要知道一些事。 原來她知道了那晚的事。 我和她的第一次。 她一直以為是陳柄,但其實是我。 并且我促成了那個合約,她的心很亂。 但事實就是如此,她不接受也得接受。 當然,我希望她能接受。 我沒去找她,我給她時間思考。 但我相信,她會來找我。 果真,她問鄒文要了別墅的鑰匙,在別墅里等我。 她問我一年前的那個晚上的人是不是我說。 我說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她說是我會很高興,不是我會很難受。 我吻住了她。 這就是我要的答案。 然而,纏綿一晚,她告訴我,她中午十二點二十的飛機。 她要走。 那一刻,我真想把她撕了。 她把我當什么? 還是她就想著和我睡一晚就走? 就當是報答我? 寧然,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 她還在說她昨天訂的回圣何塞的機票,今天中午走,她說話時的神色那么堅定,我手里的杯子碎了。 我說滾。 我怕我控制不住會殺了她。 從沒有一個女人敢這么對我。 寧然,你好樣的! 我讓她走,她就真的走了。 那一刻,怒火燒的我失去理智,我讓人把她帶回來。 這么作弄我,寧然,你會付出代價! 我把她關(guān)在了臥室,我就算不去看她,我也要關(guān)著她,關(guān)她一輩子! 她倒是好,打電話給鄒文,讓鄒文帶她來公司,來到我面前。 她就這么坦然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真想掐死她。 我讓她滾出去,她竟然說你真的要我走。 我自然不想讓她走,我想她在我身邊。 我沒說話,盯著她,她反而無所畏懼了,說那我走了,你不要再讓人把我?guī)Щ貋砹恕?/br> 說完當真就走,一點猶豫都沒有。 我跑過去抱住她,把她抵在門上,堵住她總讓我發(fā)火的嘴。 她暈了過去,我這才想起她不舒服,現(xiàn)在更嚴重了。 我立刻把她帶回去,讓醫(yī)生過來給她看。 醫(yī)生說她身體虛,抵抗力不好,要好好休養(yǎng)。 她就是這樣,什么都為別人著想,從沒想過自己。 我坐在沙發(fā)上,拿起煙抽,看她睡著也皺起的眉,直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