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節(jié)
她醒了過來,看見我坐在沙發(fā)上,走過來。 我說:知道戲弄我的下場嗎? 她繼續(xù)朝前走。 我聲音厲了,寧然,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一次次,說走就走,寧然,你知不知道我很想折磨你,讓你死都離不開我。 她還是來到了我面前,溫柔的說你傷口處理了嗎? 那一刻,我真他媽想把她揉進(jìn)身體里。 第532章 藺寒深的番外(12) 我沒說話,她反而生氣了,說不知道受傷了不能抽煙嗎? 我都還沒教育她,她反而來教育我了,還對我擺臉色,轉(zhuǎn)身就走。 那干脆的樣子,我當(dāng)即拉住她。 她說放手,我沒放。 我為什么要放,是她在戲弄我,我一定要讓她受到懲罰。 可她著急的很,自己走的快了,絆倒了,我趕緊抱住她,把她抱進(jìn)懷里。 她反應(yīng)過來,掙扎著說放手。 那抵觸反抗的模樣刺激了我,我當(dāng)真放開了她,閉眼靠在沙發(fā)上。 走吧。 今天我讓你走,明天我讓你求著回來。 我聽著她腳步聲,說:走了就永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她還是走了。 我心里冷笑。 寧然,你會后悔。 我一定會讓你后悔。 臥室一下亮了。 我睜開眼睛盯著她。 突然的燈光讓她下意識閉眼,她錯過了我眼里劃過的亮光。 她朝我我走過來,拿起我受傷的手。 捏碎了杯子,玻璃渣子還在我掌心。 我感覺不到痛。 我只知道,這個女人折磨的我想殺了她,卻動不了手。 她拿醫(yī)藥箱過來,企圖給我處理傷口,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辦法下手,給張叔打電話,讓張叔送我們?nèi)メt(yī)院。 她眼里都是關(guān)心,著急,沒有一點虛假。 那個時候我燥亂的心平靜下來。 她是在乎我的。 只是這在乎沒有寧祁來的重要。 我起身說明天張叔會送你去機場,便離開。 她跑出來抱住我,說:不要走。 晚上我們?nèi)メt(yī)院,次日她對我說出她沒說完的話。 她要回圣何塞照顧寧祁,等寧祁好,她就回來,來到我身邊。 也就是說,我要等她。 這是她真心實意的想法,從她去公司找我就有的想法。 那個時候我便該有所察覺,但怒火讓我失去了冷靜,我沒想到這些。 現(xiàn)在我想到了,心里依舊是憤怒的,可憤怒卻依然愛她。 甚至想著等她。 我真是愛她愛的瘋了。 讓鄒文給她買機票,送她去機場,隨后我便把容市這邊的工作給處理了,去了圣何塞。 她心里已經(jīng)有我,我怎么可能放棄這個機會。 來到圣何塞她住的地方,一段時間沒見,她還是沒變。 就是看著憔悴了點。 我知道,寧祁要動手術(shù)了,她緊張。 寧祁是她的命,她看的比誰都重要。 所以,盡管我想她,當(dāng)晚我也沒要她,早上她氣色好了些,我才要了她。 對寧然,我有用不完的精力,不用她勾引我就有反應(yīng)。 而成沁琳,她勾引我,我都硬不起來。 我們在做的過程中我能感覺到她的變化。 她開始懂得配合我,下意識叫我名字,那種一點點的改變讓我興奮的很,到下午才放過她。 不愛我的時候就能讓我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喜歡我了,我真恨不得時刻把她親密。 我找了最好的心外科醫(yī)生來給寧祁做手術(shù),手術(shù)很成功,寧祁醒了。 同時一件事也來了。 該來的總是會來,躲不過,我也不會躲。 寧祁喜歡寧然。 這件事在容市的時候我便有所察覺,寧然帶著寧祁去圣何塞后我便可以確定了。 反對寧然談戀愛,反對寧然交男朋友,反對她結(jié)婚,然后兩姐弟相依為命。 作為親人,jiejie的弟弟,應(yīng)該是要jiejie幸福才對,不會這樣剝奪。 除了寧祁的私心,沒有別的可以解釋。 而寧然還不知道這件事。 她心里一直把寧祁當(dāng)?shù)艿?,親弟弟。 一輩子的。 她不會往別的方面去想。所以只要寧祁不說出來,不做越界的事,寧然是不會知道的。 當(dāng)寧祁察覺到我和她在一起,并且質(zhì)問她的時候,她隱瞞了。 寧祁剛動手術(shù),情況不穩(wěn)定,她不想因為我們的事影響寧祁的身體。 對此,她沒對我隱瞞。 我很喜歡她這點。 有什么事告訴我,不要隱瞞。 盡管她說出來我依舊不悅,我還是沒發(fā)火。 我要理解她,她需要我的理解。 我可以滿足她。 但寧祁還是發(fā)現(xiàn)了。 寧祁可以對付寧然身邊別的男人,他對付不了我。 他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以在知道我和寧然在一起的時候他會那么激動。 寧祁被送進(jìn)急救室,短時間不會醒過來。 寧然松了一口氣,但隨之而來的是擔(dān)憂,她擔(dān)心再繼續(xù)這樣下去,寧祁的身體不會好。 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必須捍衛(wèi)我的領(lǐng)地了。 我問她我和你的關(guān)系,你和寧祁的關(guān)系有什么區(qū)別。 她說一個是親情,一個是愛情。 我說這兩者有沒有沖突。 她說沒有。 我說有,愛情可以變成親情,但親情不能變成愛情。 我說寧祁對你不止是親情。 她一下就懂了。 我說的這么明白,她要再不懂,那就是傻了。 她很痛苦,問我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自然是早就知道。 我是男人。 愛他的男人。 有別的男人覬覦她,我怎么會沒有感覺。 寧祁對她的占有欲已經(jīng)變得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