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天生萬人迷怎么辦、神御九天、夾縫生存ABO、深山只有我和你、小書呆考科舉、死不要臉的我發(fā)財了、天成榮華、窮三代和富二代、美色撩人、給偏執(zhí)男配獻(xiàn)個吻(快穿)
季臨比白端端更加鎮(zhèn)定,如果白端端不是剛才被吻的當(dāng)事人,她甚至以為季臨這樣是在和自己商討疑難案情。 他看著白端端,似乎一點沒有覺得自己應(yīng)該為剛才那個不經(jīng)過對方同意的吻而產(chǎn)生歉意。 季臨就這樣理直氣壯地看向了白端端,然后他冷靜道:“對你實行人工呼吸?!?/br> ??? 白端端只覺得自己滿胸腔亂撞的小鹿這一刻都直接撞死了,她忍不住抬高了聲音:“什么?!人工呼吸?!我好好的為什么要人工呼吸?” 媽的,這是光明正大的揩油!親了自己竟然還不承認(rèn)!這他媽是自己初吻! 白端端覺得自己不害羞了,她捏緊了拳頭想要坐起來,心下此刻在考慮打季臨哪里比較合適…… 就算季臨喝醉了,也不能就此就這樣了! 然而自己剛試圖坐起來,季臨卻又堅持把白端端按了下去,他俯下身,認(rèn)真地看向白端端,一字一頓道:“你喊了‘救命’,所以我馬上帶你過來做人工呼吸,搶救,急救,黃金四分鐘,沒做錯?!?/br> 白端端愣了愣,才從對方的話里理出了邏輯。自己剛才聽陳勛講了那么多奇葩客戶后,確實忍不住笑的不行下意識喊了“救命”…… 所以? 所以季臨這是聽到自己喊了救命,然后就過來了? 這個男人到底喝的有多醉?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15字以上留言都送紅包(截至到明晚下章發(fā)出的8點) 季par:喝醉了真好,開心 下章繼續(xù)親親 第63章 白端端虎起了臉:“季臨,你醉了是不是?” “不是?!奔九R幾乎是相當(dāng)果決又冷靜地進(jìn)行了否認(rèn),“我沒有。” 這他媽還沒醉?說自己沒醉那絕對是醉了,何況就因為這男人親了自己一下,連自己都有點感覺酒精上頭現(xiàn)在昏昏沉沉臉紅腦熱了!可見這酒精濃度! 白端端簡直氣的要死,她以為人喝醉以后都會有明顯的醉態(tài),不是話特別多就是眼神混沌邏輯不清再不行就是步履不穩(wěn),只是她沒想到,季臨喝醉了是這樣的。 他眼神冷靜,神態(tài)鎮(zhèn)定,步履穩(wěn)健,如果不和他對話,根本不知道這個人已經(jīng)喝醉到完全失去正常邏輯的地步,以至于白端端也好,陳勛也好,剛才在場的所有人也好,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季臨已經(jīng)醉了。 他他媽竟然還是個鎮(zhèn)定型醉酒選手。 白端端不是沒聽自己爸爸提起過這種人,他們能喝,喝了也不上臉,即便喝到酩酊大醉,也不會有任何失態(tài),酒量好的如同喝水,但一旦喝醉,你壓根沒法預(yù)測對方的行為,這類人醉了,比那些耍酒瘋的更可怕,因為別人根本看不出他醉了,以至于陪著這個醉酒的人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也根本不會想到去阻止,這才是真正的要命。 行了,白端端想,季臨這醉酒的后果,是報應(yīng)在自己身上了。 莫名其妙被他親了,還沒法討說法,難道讓醉酒的季臨解釋嗎?還是讓他負(fù)責(zé)?他喝到這個程度,大概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結(jié)果白端端這邊生著悶氣,季臨卻還是鎮(zhèn)定自若,他伸手摸了一下白端端的額頭:“你臉好紅,溫度好高?!?/br> 接著,這位根本沒有醫(yī)生執(zhí)照的男士不負(fù)責(zé)任地判斷道:“我覺得你還沒好,還要再搶救一下?!?/br> 等白端端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再次被季臨輕輕按倒到了噴泉的邊沿上,然后這個實際已經(jīng)醉到一塌糊涂的男人鎮(zhèn)定地俯下身,再次準(zhǔn)確地吻住了白端端的嘴唇。 他們接了一個比剛才那個吻更悠長的吻。 長到白端端臉紅心跳到快要無法呼吸,如果現(xiàn)在有驗血,她的腎上腺素可能已經(jīng)狂飆到要爆表的程度,這下她覺得自己真的可能需要搶救了。 然后身上的男人并沒有放過自己,他的嘴唇和白端端的微微分開,低低地喘氣,然后又再次欺上,又開始吻白端端。 媽的,季臨這是什么款的衣冠禽獸?就算醉了覺得自己需要搶救需要人工呼吸,人工呼吸是這么做的嗎? 白端端被吻到無力反抗,然而下意識腦海里的思緒卻奔騰的停不下來,她合理懷疑季臨不是要對自己實行搶救,而是想趁機(jī)送自己歸西…… 然而此刻白端端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自救,季臨就俯在自己上方,他身上有很淡的男士香水,干凈冷冽的雪松味像是一張網(wǎng),把自己團(tuán)團(tuán)纏繞裹緊無法逃脫。 這個男人就這樣小心翼翼又極度認(rèn)真地吻著自己。 他的胸膛遮住了白端端所有的星空,而白端端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看任何星星,因為她發(fā)現(xiàn),季臨的眼睛比一切星辰都閃耀。 而也是這個剎那,在兩人身側(cè)的噴泉,突然亮起了燈,然后噴泉突然開了,漂亮的水柱沖了出來,噴灑的水滴打到了白端端和季臨的身上,這此前無法運轉(zhuǎn)的噴泉在這一刻竟然修好了,時間把握的堪稱奇妙。 于是白端端就這樣躺在星空下,噴泉邊,季臨的衣服上,然后被季臨溫柔的啄吻著。 而因為噴泉的突然開放,花園里其余人的目光也被吸引了過來,白端端被季臨按在噴泉邊沿肆無忌憚地吻,一邊就聽著不遠(yuǎn)處越發(fā)漸近的人聲和腳步聲。 白端端又羞又急,生怕人群聚集過來目擊自己和季臨在這邊接吻,她本想用蠻力推開季臨,然而沒想到這一刻醉酒的季臨卻并不好推開,白端端這才意識到,季臨其實力氣挺大的。 好在就在自己快要緊張死的前一刻,季臨終于退出了唇舌,然后他看向了被他吻到滿臉發(fā)燙發(fā)紅的白端端,臉上露出了滿意的表情,接著他認(rèn)真而冷靜地點評道:“好了,現(xiàn)在搶救好了?!?/br> …… 白端端簡直氣笑了,還搶救好了?她此刻渾身發(fā)燙,即便噴泉的水珠打在身上也不覺得冷,整張臉都快燒起來了,和季臨剛才接吻的嘴唇更是覺得凝聚了渾身所有最為敏感的觸覺,那種唇舌廝磨的感官被無限放大,也讓她完全喪失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力。 這完全是陌生的感覺,心跳得很快,趕緊猶如心臟病發(fā),不僅沒有被搶救好,好像反而跳的像是沒法搶救了…… —— 季臨在人群來臨之前終于松開了白端端,此刻兩個人就這么靜靜坐著對視,季臨理直氣壯冷靜自若,白端端反而像是做了壞事一樣心煩意亂氣息不穩(wěn)。 好在很快蜂擁來看噴泉的人們沖淡了這種尷尬,楊帆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季臨和白端端,笑著走過來打招呼。 “季par,原來你在這里,哎?都這時候了,還在和白律師一起討論什么案子啊?今天李敏大喜的日子,你們就也放松放松吧?!?/br> 王芳芳也上前道:“季par,可終于找著你了,李敏剛才找你呢,她和她老公想和你拍個合照,說紀(jì)念自己上一段工作經(jīng)歷,得和前老板合照一個留念,平時你太忙了,她說工作那么多年都沒一張和你的合照……” 王芳芳一邊說,一邊就好心地朝不遠(yuǎn)處的李敏揮了揮手:“李敏,在這兒,季par在這兒呢,你等著……” 王芳芳說完,其余幾個同事也到了,幾個男人一起就簇?fù)碇桶鸭九R一路引領(lǐng)著送到了李敏一行人面前。 季臨雖然面上仍舊一點看不出,但醉酒到底影響了他的行動力和判斷力,白端端看著他毫無反抗略微帶了點遲鈍地跟著楊帆一行人,被帶去了不遠(yuǎn)處。 白端端本可以制止的,然而她此刻心里慌亂的像是剛作完jian犯完科,等楊帆一行剛拉著季臨走,她就立刻趁別人不注意想趕緊溜走,結(jié)果走之前看到了鋪在噴泉邊沿的季臨的大衣,白端端雖然臉上燥熱的要命,但還是努力佯裝著平靜把大衣快步遞回給了季臨。 “你的衣服?!?/br> 不能讓他感冒,畢竟自己還要和他秋后算賬的! 白端端說完,也沒再敢抬頭看季臨的反應(yīng),趕緊像個受驚的兔子似的跑了。 只是很快,白端端又再次偶遇了陳勛,他顯然對白端端剛才被季臨那么神色嚴(yán)肅地帶走很擔(dān)憂,問了幾句確保沒事后,才又講起了剛才沒講完的那個奇葩客戶。 陳勛的講述仍舊非常幽默,然而白端端卻只覺得心不在焉,根本聽不下去了,季臨已經(jīng)被人拽走了,剛才醉酒的吻也結(jié)束了,然而白端端還是覺得嘴唇上的觸覺經(jīng)久不息…… 季臨醉了,可自己沒有。 所以明天要怎么面對季臨…… 季臨會記得這件事嗎?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親自己的?真的是因為聽到了說要搶救嗎?那么他就算記得,也會因為過分尷尬而選擇號稱不記得嗎? 白端端的腦子亂成一團(tuán),她心里又惱怒又羞憤,季臨這個狗男人,把所有清醒的難題全部拋給了自己。 這他媽的…… 結(jié)果就在自己這么想的時候,不遠(yuǎn)處傳來了楊帆的驚呼聲:“季par?季par?季par你怎么了?” 幾乎一瞬間,白端端的身體先于她的理智做出了反應(yīng),她沒聽完陳勛的話,在對方驚愕的眼神里,快步跑向了季臨。 他出什么事了? 白端端忘記了剛才的惱怒和煩躁,一瞬間心里只剩下緊張和不安。 等她趕到,才發(fā)現(xiàn)季臨就靠在一張花園的躺椅上,眼睛閉上了,嘴唇微微抿著。 白端端的聲音幾乎脫口而出,完全來不及掩飾自己的擔(dān)憂:“季臨怎么了?” 楊帆解釋道:“就剛才和李敏他們拍完合照,結(jié)果季par突然說讓我扶他到躺椅這邊,我就扶過來了,然后他坐下后,就突然閉上眼睛這樣了,看起來是不是累了?” 白端端下意識伸出手,想要探測季臨的體溫,然而手還剛伸到季臨的臉邊,這男人就微微張開了眼睛,他握住了白端端的手,看向了她:“乖點,別鬧?!?/br> 這男人輕聲道:“我有點困,想要睡一會兒。” 只是季臨閉上了眼睛,楊帆和王芳芳并沒有,他這個親昵的語氣,這兩人當(dāng)場就把探照燈一樣的目光射向了白端端,白端端紅著臉幾乎是立刻解釋道:“我不知道他想和誰說這個話,但肯定他迷糊了,不是在和我說……” “白端端,我在和你說話,你乖一點?!?/br> 結(jié)果仿佛是為了和自己拆臺一樣,白端端話音剛落,季臨又微微地睜開了眼睛,他看了一眼白端端,說完這一句,才又閉上了眼睛。 “……” 這他媽就很尷尬了…… 好在這尷尬的氣氛最終還是被容盛給救場了。 恰是此時,剛才不遠(yuǎn)處喝酒的容盛也聽到動靜趕了過來,他倒是很鎮(zhèn)定,一看季臨這個樣子,當(dāng)即無奈地?fù)u了搖頭。 “你們散了吧?!?/br> 楊帆有些不安:“季par這樣,怎么了?是不是之前加班太多,疲勞過度???怎么在這兒就睡著了,那個,雖然季par是還年輕,但現(xiàn)在很多病也越發(fā)年輕化了,心源性猝死啊什么的,要不要給季par送去醫(yī)院檢查下???” 容盛卻很篤定:“不用?!彼戳思九R一眼,“他只是喝多了?!?/br> 他笑笑:“你們季par喝多了就這樣,不發(fā)酒瘋,看起來可冷靜了,你要是現(xiàn)在和他討論案子,他還能和你唇槍舌戰(zhàn)個一個小時,邏輯清晰嚴(yán)密,一個非??膳碌哪腥?,不過呢,一旦過了兩個小時,他就支撐不住了,會開始犯困,然后就要倒下睡覺,睡醒了就好了。” 容盛一邊安慰著眾人不用擔(dān)心,一邊就架起了季臨:“行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喝成這樣了,要不是心里有事,你們季par基本不會喝到這個程度,現(xiàn)在我?guī)然丶?,總不能把他一個人丟在這里……” 有容盛安置季臨,大家顯然也都安心了,容盛架起季臨往車庫的方向走,眾人也散了開來,重新回到了聊天交談的狀態(tài)。 之后的一切都有驚無險按部就班,白端端的心卻還是一路狂跳,覺得煩躁到無法形容。 好在派對到了晚上十點終于結(jié)束,白端端搭了楊帆的車回到了家。 本來去參加這個派對就是想要轉(zhuǎn)換心情放松,然而結(jié)果不僅沒能放松,白端端覺得自己更緊繃了,她洗漱完躺在床上,安安靜靜想了半天,還是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于是索性決定鴕鳥一下,先裝死睡覺,季臨這個始作俑者都沒在急的,自己作為一個醉酒行為的“受害人”,在這里可勁的急什么呢?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調(diào)整了心態(tài),白端端也不管了,一到點,她就決定準(zhǔn)時上床睡覺。 —— 只是白端端進(jìn)入了睡眠,在一墻之隔的隔壁,季臨卻在醉酒的后勁退去后慢慢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家,只是如何回家的,他已經(jīng)沒有印象了,他失去意識前最后的記憶,是吻。 他吻了白端端。 雖然記不得吻她的緣由和契機(jī),但是他們接吻了,是他主動的。 白端端沒有拒絕。 這一點讓季臨有點開心,但也有點不開心。 她當(dāng)然不應(yīng)該拒絕自己,但她不拒絕自己又是什么意思?她都和林暉復(fù)合了!他們兩個人還利用上班時間請假一起去爬山賞楓,然而自己親她她又不拒絕,是想腳踏兩條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