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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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地上這姑娘,也是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可五官卻很明顯,絕不是傅寶箏。 傅寶嫣腦子頃刻間發(fā)懵,怎么可能不是傅寶箏呢? 披風明明是傅寶箏的,怎會人不對呢? “不是箏兒,不是咱們的箏兒!”傅天三兄弟謝天謝地,懸了一路的心終于落了地。 傅寶央一把推開傅寶嫣,也看清蜷縮在地那姑娘的臉了,真的不是她的箏兒,立馬長舒一口氣,大聲道:“嚇死我了,好在不是我們的箏兒!” 隨即,心善的傅寶央立馬攬住那姑娘的小腰,大聲問:“這位姑娘,你哪里受傷了?還能自個走嗎?” 紅梅披風的姑娘一站起來,整張臉徹底暴露在眾人跟前,人群里頓時爆發(fā)出一陣嘰嘰喳喳聲,大抵是在給傅寶箏洗清污名,說道“還真不是傅國公府的姑娘”。 “鶯鶯?” 忽的,人群里驟然響起一聲驚雷,一個玄色錦衣的高大壯實男子推開人群,沖了出來。 那梅紅披風姑娘,一看到玄色錦衣男子,立馬一顆顆碩大淚珠往下掉,捂著嘴哭開了:“世子爺,鶯鶯……不清白了……你忘了鶯鶯吧……” 自稱鶯鶯的姑娘,紅梅披風被撕破兩處,里頭的月白色襖裙更是裙帶斷裂,殘破不堪,隱隱綽綽露在外頭的中褲還殘有血跡,一只鞋襪全掉,玉足露在外頭,上頭青紫一片。 下巴和脖頸處,也是青紫一片。 經(jīng)歷了什么,不言而喻。 “天吶,那不是北郡王世子么?”人群里有人認出了玄色錦袍男子。 “這叫鶯鶯的是北郡王世子的新寵?” “我的天,連北郡王世子的人都敢動,今夜怕是有血案?!?/br> 全京城的人,誰不知道京城有個紈绔團,以晉王世子蕭絕為首,另兩個紈绔則是北郡王世子秦霸天和京兆府尹之子李瀟灑。得罪了他們?nèi)娜?,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剛有人認出北郡王世子秦霸天來,就見秦霸天掃了眼鶯鶯后,立馬怒火中燒地朝地上的兩個色、男猛地踹去。 別的地都不稀罕踹,一腳一腳只踹關鍵處,很快滲了血。 “啊……” “啊……” 李瀟灑也沖出人群,幫著兄弟狠踹惡徒,李瀟灑更是孔武有力,一腳就踹飛了一個色、男,腦袋撞裂在墻壁上,血漿濺滿白墻。 “你過來!”另一個還殘留口氣的,則被李瀟灑拽住頭發(fā)給拖離了群眾視線。 這么殘暴,傅寶嫣嚇得頃刻間白了臉。她知道,她惹事了,雇來的兩個蠢貨上錯了人,玷污了北郡王世子秦霸天的新寵。 曾經(jīng),蕭絕、秦霸天、李瀟灑這個紈绔團有多可怕,只是在傳聞里,今夜親眼看見,嚇得傅寶嫣差點尿出來。 怎么辦,怎么辦,傅寶嫣死死咬住牙關,生怕還活著的那個色、男交代出一切,被秦霸天查到她頭上來,她會被秘密處決掉。 傅寶嫣嚇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其實,不光是她,圍觀的很多姑娘都嚇得慘無人色,紛紛捂臉后退。 待秦霸天一把接過鶯鶯,打橫抱走這個可憐兮兮的姑娘時,人群里已沒一個人敢說話了。 ~ 空蕩蕩的豪華大雅間里,一重重帷幔垂落。 傅寶箏坐在鋪了厚實地毯的地上,整個身子瑟瑟發(fā)抖,方才被兩個衣裳不整男人追的一幕太過驚險了,每回憶一次,身子就顫抖一次。 若非四表哥及時出現(xiàn),用障眼法,將她拽進雅間里,又將另一個姑娘穿了她披風推出門去,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四……四表哥,謝謝你。”傅寶箏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視線低垂,看著蕭絕腰上的腰封,聲音小小的道出了謝。 蕭絕一直盯著傅寶箏看,似乎在沉思什么,沒說話。 傅寶箏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四表哥開口說話,為了避免尷尬,待她稍稍平復一點心情后,開口問剛剛那個頂替她出去的姑娘: “四表哥,那位姑娘……不會有事吧?” 同樣都是姑娘,被那樣兩個男人追,傳了出去,就算那姑娘不是名門貴女,名聲也是要毀掉的,傅寶箏稍微想想,就很是不安。 “她本就是勾欄院的頭牌,被幾個男人追,不算什么?!?/br> 蕭絕說的云淡風輕。 傅寶箏聽得心里很堵,越發(fā)垂下了臉。 她知道,今日是那姑娘救了她,若非有那姑娘頂替她,后果不堪設想,她沒資格去想亂七八糟的……但是,只要想到,那姑娘一直伺候在四表哥房里,傅寶箏還是忍不住心頭憋悶,是那種她控制不住的難過。 上一世的四表哥王府里是沒有妻妾,也沒有美人伺候,可在那些勾欄院里……興許老相好……很多吧。就像眼下,他不在晉王府圈養(yǎng)侍妾,卻在這臭香記包養(yǎng)頭牌。 “怎么了?”蕭絕見她忽的身子不再顫抖,眉眼間卻多了一股形容不上來的悲情,忍不住問道。 傅寶箏搖搖頭,不說話,沒立場指責他。 蕭絕卻忽的大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臉龐來。 這突然起來的動作,驚了傅寶箏:“四,四表哥?” 驚歸驚,卻沒有絲毫反抗,任由四表哥抬起她下巴。 蕭絕卻忽的湊近她,臉龐對臉龐,直白問道:“我碰你,你都不怕的嗎?” 傅寶箏:…… 完全沒明白男人在說什么,傻乎乎地與他四目相對。 蕭絕卻想起除夕那日,他不過對她表白一番,她就氣得渾身發(fā)抖,才稍稍攔她一下,她就拼勁全力賞了他重重一巴掌。 今日,他先是一把攬住飛快奔跑中的她入門,將她柔軟的小身子抱了個滿懷,后又是現(xiàn)在,他故意靠近她,捏她下巴抬起來,如此帶攻擊性的危險動作…… 她居然絲毫不怕,也不氣了? 蕭絕瞇了瞇雙眼,越發(fā)看不透這姑娘了。 正在這時,雅間門“砰”的一聲被撞開,秦霸天打橫抱著鶯鶯闖進門,又頭也不回地一腳把門給關上了。 “好鶯鶯啊,來,快讓哥哥親一口。”秦霸天一進門就不安分起來。 “??!”鶯鶯看到房間里的人,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秦霸天蹙眉,叫什么叫,蕭絕那臭小子聽壁腳又不是第一次了,害臊什么? 但當秦霸天看到蕭絕身邊跪坐的傅寶箏時,他雙眼也立馬瞪大了,也想驚叫一聲。 靠,有蕭絕和李瀟灑兩個臭小子在一旁觀看就夠了啊,如今竟然還帶來個小娘們一起觀看? 從沒在純情小娘們面前表演過技巧的秦霸天,瞬間大手和嘴都安分了下來。 傅寶箏呢,她怎么都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這么害臊的場景?慌得整個人往四表哥身邊縮,不由自主拽住了四表哥衣袖,一張臉漲得通紅。 蕭絕一眼都沒瞅門口的兩人,只管盯住了傅寶箏看。 竟在她身上,看到了對他的依賴? 第14章 她對他滿滿的依賴? 蕭絕若有所思,眼神一直打量傅寶箏,似乎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來。 正在這時,雅間門再次打開,李瀟灑一身血衣沖了進來,他這樣的大少爺自然是極端愛干凈的,房里的情景還沒瞅清楚呢,一雙大手嘩啦一下撕裂身上的血衣就要甩掉,一邊沖口而出: “他媽的,那倆小子只是個不入流的小癟三,專收錢毀人清白的!蕭絕,怎的今夜突然改了計劃,轉(zhuǎn)去抓兩個無聊小癟三了……” 可不是么,李瀟灑和秦霸天突然接到“配合鶯鶯作戲,狠揍兩個色.男”的紙條,當時還以為那倆個色.男是何方重要人物呢,若非如此,蕭絕怎么可能為了他倆放棄碰瓷太子一黨的機會? 要知道,太子大年初一剛犯了事,若太子一黨的人還不知收斂,在正月十五又與他們幾個紈绔為了爭奪女人,鬧出特大丑聞,好好運作一番,太子一黨勢必要招來慶嘉帝的極端厭惡。 可眼下,已經(jīng)發(fā)生了秦霸天為了新寵鶯鶯而暴揍小癟三的事,明日勢必要在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的。這種事件,偶爾爆發(fā)一次,能震驚眾人的眼,次數(shù)多了,哪怕是第二次,效果都得大打折扣。 蕭絕此舉,可謂是放棄了算計太子的大好機會。 若是那倆個色.男真的有價值倒還算了,結(jié)果單純就是倆個被人收買了去毀姑娘清白的鴨子,審出這個結(jié)果,李瀟灑真真是不滿意啊。 話未完,李瀟灑猛然察覺房里太過安靜了,待看到一向色氣滿滿,逮住女人就要上的秦霸天居然規(guī)規(guī)矩矩立在那,沒御.女,李瀟灑真真是詭異極了。 這秦霸天還有放著美人不上的時候? 真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待李瀟灑發(fā)現(xiàn)地毯上多了一道陌生的美人身影,正跪坐在蕭絕身邊,依賴地揪住蕭絕衣袖的傅寶箏時,李瀟灑幾乎沒過腦子就驚呼出聲: “我靠,你蕭絕還有這般讓一個女人拽住衣袖,甩不開的時候?” 尾音未落,李瀟灑到底腦子靈光,下一刻就閃過一個念頭——蕭絕今夜突然的反轉(zhuǎn),不會是為了救眼前這個姑娘吧? 為了護住這個姑娘的名聲,就讓鶯鶯和秦霸天演繹了那樣一出轟轟烈烈搶奪女人的大戲,以最奪人眼球的方式,眾目睽睽之下給眼前這位姑娘洗白白。 日后再提及色.男侮辱人的事,眾人腦海里浮現(xiàn)的也是鶯鶯,與眼前這位姑娘無關。 靠,什么樣的絕色啊,能勾得蕭絕如此庇護? 光是庇護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最本事的是,還能擊退蕭絕的防衛(wèi)心,甘愿給她拽衣袖? 嘖嘖嘖,這些年多少尤物想攀上蕭絕,卻連近身都做不到。 可如今,蕭絕竟讓那姑娘拽住了衣袖? 這般曖昧,有戲啊。 結(jié)果,李瀟灑只打量了傅寶箏一眼,下一刻就丟失了七魂六魄——燦若春花,花仙子轉(zhuǎn)世,說的就是她這種了吧。她無需刻意去做什么,只乖乖巧巧坐在那,一句話不說,隨意看你一眼,就能看化了男人的心。 只想將她收攏在羽翼下,給她一世安穩(wěn)。 這樣詭異的感覺,李瀟灑還是第一次萌生,看得他雙眼發(fā)直。 直到蕭絕輕“哼”一聲,李瀟灑才回過神來,傻巴巴地眨了眨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真……真好看!” 李瀟灑聲音太小,傅寶箏沒聽清,蕭絕一身武藝耳力好,聽到后立馬飛了李瀟灑一眼。 猶如一記眼刀,割得李瀟灑頭皮發(fā)麻。 李瀟灑趕忙躲開了去,笑哈哈地一把抱住迎上前來的老相好韻韻,再不敢朝傅寶箏瞟去一眼。 傅寶箏長這般大,還是頭一次被聲名狼藉的紈绔赤.裸.裸盯著瞅,說實話,她很不習慣。她自打十二歲后,臉蛋身段漸漸長開,京城第一美人的稱號就是她的代名詞,每次賞花宴上,都有好些貴族公子哥時不時瞟她,但都是偷偷兒瞟。 像李瀟灑這樣直勾勾盯著她看的,真真是絕無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