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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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絕忽的松開她手腕,指著自己腰間道:“給我系上吧?!?/br> 傅寶箏怔愣一瞬,完全沒聽懂。 蕭絕又耐著性子,用手指撥了撥她手心的小鳥荷包,再指了指自己腰間。 這,竟是要她親手給他系上荷包么? 傅寶箏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再次一羞,將手里的荷包丟到他懷里:“你自己系。” 說罷,轉(zhuǎn)身就逃。 可還沒逃出一步,就被蕭絕再次拽住手腕,一拉一拽,她整個小身子就直直朝他懷里撲去,這次,他力道十足,她的身子是徹底失去了平衡,撞在他懷里撞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她臉蛋磕在他胸腔,鼻子都磕疼了,微微泛紅。 蕭絕雙手抱她在懷里,頓了一瞬,忽的低下頭在她耳邊徐徐道: “你親手繡的,再親手給我戴上,這樣才最有意義?!?/br> 四表哥的聲音低啞醇厚,可不知是他故意的,還是浪蕩久了成了習(xí)慣,低醇的聲音里添了一股子調(diào)戲的意味,徐徐送入她耳里,讓她不自覺地渾身酥麻。 再之后,耳根就紅透了。 知道他的舉止行為比一般人大膽很多,似乎怕他再做出別的逾矩的事來,傅寶箏撐著他胸膛推開他后,就乖乖地接過他手里的小鳥荷包,給他系到了腰間。 系好了,傅寶箏再次瞥到荷包上的大腳印,摸著它琢磨道:“四表哥,它臟了,要不,我先拿回去洗干凈了再送你?” 蕭絕低頭瞅了眼,忽的彎眉一笑:“不必了,我的腳印配上你繡的荷包,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br> 傅寶箏:…… 這讓一向規(guī)矩的她真真是無法接話,不過嘴說不出話來,她臉上的皮膚卻是代她說了,刷的一下更添了一抹潮紅。 蕭絕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得意似的,唇邊一抹笑意。 “四表哥,我上次說的那個柳珍真……有消息了嗎?”傅寶箏送完了小鳥荷包,忽的想起正事來,仰頭望向四表哥。 “嗯,算是有,你隨我來?!笔捊^朝秦霸天和李瀟灑吹了個口哨,讓他倆注意盯梢,別讓人靠近,然后拉著傅寶箏手腕登上了假山,尋了一處隱秘的地方坐下。 “這畫上的人,你認(rèn)識嗎?”蕭絕尋了一塊能容兩人一起坐下的大石,率先坐下,從懷里掏出一卷畫遞給傅寶箏。 傅寶箏也落坐在大石上,但與四表哥之間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接過畫像來展開一看,上頭桃花樹下回眸一笑的美人很是眼熟,仔細(xì)確認(rèn)過后,道:“這個是我娘親年輕時候的畫像吧?!?/br> 蕭絕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刷的一下又從懷里掏出一卷畫像:“你再看看這幅?!?/br> 傅寶箏打開來看,只見是個不認(rèn)識的陌生姑娘,但梳妝打扮和穿衣風(fēng)格卻與上一幅畫中的娘親一樣? 傅寶箏琢磨兩下,忍不住猜測道:“這第二幅畫中的姑娘,就是那個柳珍珠的jiejie,柳珍真?” 蕭絕卻道:“這兩幅畫像都是柳珍貞,貞cao的貞。” 聽到這話,傅寶箏一懵,兩幅畫像里的人明明長得一點不像,怎能是一個人呢? 哦不,仔細(xì)對比一番,也不能說一點不像,眉眼間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丁點相似。 蕭絕直說道:“我的人查探到,二十年前,柳珍貞忽的自毀容貌,外出求醫(yī)后,再回到柳府時就與你娘親長相有三分相似了,再加上故意模仿你娘親的妝容和穿衣打扮,看上去竟有了八分相似?!?/br> 什么意思? 柳珍貞原本與娘親沒長得多像,毀容后,重新做了個臉,再模仿娘親,成了娘親的模樣? 傅寶箏很是震驚:“四表哥,柳珍貞干嘛好端端的要模仿我娘親?變成我娘親的模樣?” 蕭絕正要跟傅寶箏說什么時,忽的假山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聲清脆的鳥啼,鳥聲啼叫三下后,蕭絕立馬閉嘴不言了,還同時示意傅寶箏不要說話。 傅寶箏立馬懂了,方才的鳥啼聲是秦霸天他們發(fā)來的提醒信號,告知他們有人來了。 ~ “嫣兒!” 太子殿下蕭嘉自打遇上傅寶箏,親眼看見傅寶箏被自己傷害過后,情緒激動不對勁,還動不動就雙眼冰涼涼地諷刺嫣兒后,太子蕭嘉心頭就籠罩了一層陰鷙似的難受。 他知道,是他傷害了箏兒,那個曾經(jīng)天真活潑驕縱可愛的小姑娘。 帶著自責(zé)似的難受,太子蕭嘉在傅寶箏甩手離開后,一個人靜靜在桃花林里轉(zhuǎn)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說服自己,箏兒還小,隨著時間的推移,當(dāng)她淡忘了曾經(jīng)的不堪,就會慢慢看開一切,重新再陽光起來的。 這般說服過自己后,太子蕭嘉的心情才終于撥開烏云見到了陽光,連呼吸都順暢多了。 才開始離開桃花林,去二房尋找傅寶嫣。 沒想到,那般湊巧,剛走到假山那處,太子蕭嘉就遇上了傅寶嫣。 “嫣兒!”太子蕭嘉歡喜地叫她,哪怕她今日與往日不同,面上遮了一層粉紅面紗,也絲毫沒影響他一眼就認(rèn)出她來,蕭嘉大步朝前邁去,堵在傅寶嫣身前。 傅寶嫣呢,剛裝扮完柳珍珠,她從盯梢國公爺?shù)钠抛幽堑弥瑖珷敶藭r正在園子里頭待客,是以,她特意抄近路要趕往園子里,好待在國公爺身邊不遠(yuǎn)處見機(jī)行事。 傅寶嫣心中反反復(fù)復(fù)盤算著,等會兒該如何拖住柳老太太,不讓她去尋柳珍珠,又反復(fù)琢磨推敲去引國公爺上鉤的那個理由有沒有破綻,事后會不會讓自己引火上身? 傅寶嫣一門心思沉浸在自己的算盤里,哪里還聽得到太子殿下遠(yuǎn)遠(yuǎn)的叫喚聲,直到太子殿下陡的堵在她前方,她一個剎不住腳,直直往太子身上撲去時,才緊急回過神來。 回過神來的那一刻,看到自己要撲向的是太子殿下,傅寶嫣原本可以連忙調(diào)整腳步讓自己站穩(wěn)的,便故意越發(fā)亂了步子,最后嬌軟的小身子整個兒跌入了太子懷里。 她還故意“啊”的一聲驚呼,小手握成拳,撒嬌般的捶向太子胸口,一下又一下的。 說出口的責(zé)怪也是嬌滴滴的:“太子哥哥,你不聲不響地陡然出現(xiàn),是要嚇?biāo)廊思衣???/br> 蕭嘉看見嫣兒眉頭微蹙,眼底里滿滿都是驚慌,像只被驚慌的小鹿似的,心疼得他趕忙摟住她嬌軟的小身子,輕拍后背給她壓驚,還一個勁地小聲賠不是:“都怪孤不好,嚇著了你,下回定然不會再這樣陡然出現(xiàn)了嚇你了。” “還有下回?”傅寶嫣小拳頭又捶太子一下,哼著鼻音道。 “沒,沒下回了?!笔捈沃梨虄盒宰計桑θ崧暫宓?。 “這還差不多?!备祵氭痰男∪^又打了太子胸口一下。 “你方才在想什么,走路都心不在焉的?”太子一把攬了嫣兒的小蠻腰,帶她朝人跡罕至的假山那頭走去,太子來到這片地方時觀察過,假山那塊似乎沒人,他很久沒見她了,很想她。 傅寶嫣見太子問,忙低了頭,聲音里帶了三分擔(dān)憂,道: “嫣兒在想太子殿下都來傅國公府一個多時辰了,卻遲遲沒去尋我,是不是大年初一宮里出了那等的事,箏兒meimei和你鬧掰了,太子哥哥……你就連著也不要我了……” 說到最后,傅寶嫣聲音里已是帶了哭腔。 蕭嘉忙攬緊了她,停下安慰道:“你胡思亂想什么呢,孤不要誰,都不會不要你啊,孤的心,你還不懂么?” “孤這兩個半月一直禁足東宮,這不,才剛解了禁,孤就馬不停蹄來尋你了么?”蕭嘉掏出明黃帕子,輕輕擦去嫣兒眼角的淚。 見男人這般溫柔,傅寶嫣這才點著頭,破涕為笑,柔聲道:“太子哥哥對嫣兒真好?!?/br> 隱匿在不遠(yuǎn)處的秦霸天和李瀟灑,聽到傅寶嫣那嬌滴滴都能淌出水來的聲音,一個個雞皮疙瘩暴起。他倆對望一眼,從彼此的眼底看出了對太子蕭嘉的鄙視——沒想到啊,太子私底下喜歡傅寶嫣這種愛裝的**,那管聲音,簡直比勾欄院里的某些頭牌還能嗲。 這就難怪太子不喜歡傅寶箏那姑娘了,論sao首弄姿的程度,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傅寶嫣的啊。 與四表哥在一塊的傅寶箏,屏息凝神聽到下頭傅寶嫣的聲音,卻是整個人都驚呆了,若非太子殿下嘴里叫了幾聲“嫣兒”,傅寶箏都要誤以為眼下被太子摟進(jìn)懷里的女人是某個她不認(rèn)識的愛發(fā)嗲的姑娘了。 實在是,傅寶嫣平日里說話完全不是這個樣子啊。 傅寶箏搖搖頭后,忽的又想到,平日里的太子說話也沒有這般柔過,一直說話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遠(yuǎn)遠(yuǎn)不像眼下面對嫣兒時這般能放下身段哄人,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句句都甜到發(fā)膩。 傅寶箏忽的想到,興許真心相愛的戀人間相處就是這般的? 女的會發(fā)嗲,男的也會不由自主柔情似水? 思及此,傅寶箏偷瞄了四表哥好幾眼,到目前位置,四表哥在她面前都還算是比較正經(jīng)的,所以,四表哥眼下……還沒有那般將她放進(jìn)心底,是不是? 驀地,傅寶箏眼底一黯,上一世的四表哥直到她死后,強(qiáng)烈的感情才爆發(fā)了出來,這一世,他情感的爆發(fā)又需要怎樣的契機(jī)呢? 蕭絕一直盯著傅寶箏看,她眼底的每一絲情緒都落進(jìn)他眼里。忽的,他拿起系在腰間的小鳥荷包,腦袋低下,一口吻在了荷包上。 傅寶箏:…… 先是一愣,隨后小臉陡的紅了。 正在傅寶箏臉紅時,假山下頭,太子蕭嘉將傅寶嫣拉到假山里,將她整個身子壓在大石上,一把拽下她臉上的面紗,迫不及待吻住了傅寶嫣的小嘴,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也不知是太子吻功了得,還是傅寶嫣太會哼唧,就一個小小的吻,她就叫出了讓男人魂牽夢縈的聲音。 秦霸天和李瀟灑躲在暗處,聽壁腳聽得賊爽。 傅寶箏則覺得傅寶嫣委實太丟人了,這還沒出嫁呢,還頂著傅國公府未嫁姑娘的頭銜,怎的就與太子齷鹺到了這一步?這還是在外頭的假山里,若是真去了房間,難不成他倆要…… 思及此,傅寶箏忽的鄙視極了他倆,無媒茍合。 就在傅寶箏鄙視他倆時,假山下頭的傅寶箏在與太子吻了兩下后,就主動拒絕了太子再往下的手,輕輕搖著頭道: “太子哥哥,雖然嫣兒沒有最高貴的出身,但是……也不能隨意這般……” 蕭嘉立馬紅著臉收手:“對不住,嫣兒,剛剛孤一時沒控制住?!?/br> 傅寶嫣心底知道剛剛太子會控制不住他自己,都是她的功勞,是她故意引誘的。 但這女人引誘男人,得分階段,分目的,譬如眼下,她急著去園子里尋找國公爺,好盡早搞定了柳珍珠,免得柳珍珠真的憑借那“一抱一滾”搶走了她的太子。 可是太子這又一時半會打發(fā)不走,那她干脆就付出一點身子,讓太子的手越過了界,觸碰了到了不該觸碰的兩處小山。 然后她適時羞澀地喊停,再露出一丟丟被人侵.犯過后的姑娘家的羞惱,就可以一把推開太子走人了。 “嫣兒,孤剛剛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孤以后會注意,不再輕易欺負(fù)你……” 太子見嫣兒推開他就走,有點急,連忙追上去哄她。 但是不管太子怎么哄,今日的嫣兒都沒有往日好說話,最后嘴上是說“不怪他”,可她臉上的羞惱之意卻寫滿了委屈,這真真是讓太子焦急死了。 最后傅寶嫣惱紅了臉,提著裙子跑走了。 太子蕭嘉怔怔站在原地,懊惱怎的沒控制住自己,傷了她的心。心中越發(fā)憐惜嫣兒起來。嫣兒本就出身一般,爹娘都不是什么顯赫的權(quán)貴,她心思敏感,今兒他不小心越界輕薄了她,還不知道她要惱他多久,又要獨自傷心多久。 太子望著嫣兒惱羞跑走的背影,簡直恨死了他自己的這雙手。 “嫣兒,你別傷心,孤遲早會給你應(yīng)有的名分?!卑脨肋^后,太子站在假山下,望著逐漸消失的嫣兒,他默默出聲,給了她承諾。 哪怕她聽不見,他也會盡力去實現(xiàn)。 假山下的那一幕,落在勾欄院里聽壁腳無數(shù)次的蕭絕眼里,蕭絕卻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今日這傅寶嫣有問題,明顯用的是一招“脫身計”。 能讓傅寶嫣好不容易見一面太子,卻不好好把握住機(jī)會粘住太子,反倒要故意使計謀往外趕人,這就有意思了,八成是傅寶嫣那姑娘又策劃了什么了不得的緊要事,緊要到連陪伴太子的時間都擠不出來了。 蕭絕吹了聲鳥叫,讓秦霸天派人去盯著傅寶嫣。 第29章 “還是人家傅國公府有面子, 府里老太太過個壽, 來了多少皇親國戚啊,這一個個的都極其給面子,就是平日里那些不愛出門應(yīng)酬的老王爺、老王妃都齊齊登門來了?!?/br> “老王爺、老王妃算啥, 今日太子殿下、肅王殿下和恭王殿下都全部到齊了, 這般陣仗別的國公府里哪里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