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給偏執(zhí)男配獻(xiàn)個(gè)吻(快穿)、穿成蘇培盛了、傻白甜大型黑化現(xiàn)場、我爹是男主龍傲天、帝寵令、將軍寵妻日常、白月光替身的豪門日常[穿書]、重回我爸的高中時(shí)代、初雨后晴、待君攜
“啊……” “瀟灑哥哥……” ~ 小木屋里,傅寶央嗚嗚咽咽哭著,小木屋外,李瀟灑終于殺光蘇宴的人,從河水里沖到小木屋外,一腳猛踹,“砰”的踹飛了門板。 門里的旖旎畫面,讓李瀟灑的手下們瞧了一眼,立馬閉上眼睛自動背過身去守在院子里。 誰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再多看一眼,頭兒李瀟灑會挖掉他們的雙眼。 只見床下稀稀落落橫躺著姑娘的衣物,有從裙子上撕扯下來的紗,也有小衣,還有一條系帶都扯爛了的紅肚兜覆蓋在女子**的繡鞋上。 凌亂一片。 屋子里,滿是傅寶央的哭泣聲。 “李瀟灑,你終于來了?!碧K宴一腳踹開床帳,從里頭一臉饜足地鉆了出來。 將敞開的中衣攏了攏,當(dāng)著李瀟灑的面,蘇宴一根一根的系上中衣帶子。 似乎在炫耀,方才發(fā)生的一切。 慢悠悠系好了衣帶,蘇宴坐在床沿上,面朝李瀟灑,笑得紅光滿面,指著床帳后的姑娘,挑釁笑道: “被我玩過了,你還要嗎?” 李瀟灑一言不發(fā),目光落在床帳后嗚嗚咽咽哭泣的傅寶央身上。 此時(shí)的李瀟灑心底很亂,這些年從未有過的亂。從踏進(jìn)屋子開始腳步就有些綿軟無力,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不知該怎樣說話,才能不傷害央兒,不讓她背上一輩子的心里陰影。 李瀟灑有多心疼央兒,就有多恨蘇宴,那個(gè)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蘇宴注意到了李瀟灑的視線,越發(fā)得了意: “你心底肯定在罵我混蛋,罵我無恥,罵我不是人吧?” “對,我就是混蛋,我就是無恥,我就是玩了她,你能耐我何?” 蘇宴每一句話都帶著挑釁。 在蘇宴眼底,和世人的想法一樣,李瀟灑就只是個(gè)單純的紈绔,連他親爹都嫌棄的那種無能紈绔,只會一擲千金在脂粉堆里混,跟男人搶女人的那種無用至極的浪蕩紈绔。 這樣的紈绔,蘇宴心底會怕嗎? 蘇宴可是堂堂吏部尚書之子,慶嘉帝親點(diǎn)的探花郎,是天子門生。 自命不凡的蘇宴,自然不怕。 所以,蘇宴盡情說著侮辱人的話: “李瀟灑,之前你使用手段從我這里搶走了傅寶央,騙走了她的心。我蘇宴大度,今夜讓我好好玩了一把,就勉強(qiáng)算是補(bǔ)償了回來,那些爭搶女人的破賬就一筆勾銷,我不跟你計(jì)較了。如何?” 不待李瀟灑開口,蘇宴又從床頭架子上拿下自己的外袍套上,嘲諷地笑道: “李瀟灑,聽央兒說你瀟灑又大度,遠(yuǎn)非正常男子能比。所以,我現(xiàn)在將她還給你,哪怕她清白不在了,你還會初心不改,還愿意八抬大轎從侯府正門迎娶她的,是吧?” 這話就問得很是刁鉆了,回答的人稍有不慎,哪怕是語氣不夠堅(jiān)定,都能徹底毀了傅寶央心頭的愛情。 聽到這話,床帳后的傅寶央果然不動了,也停止了嗚咽聲。 很顯然,她想知道答案。 傅寶央的反應(yīng),李瀟灑自然看進(jìn)了眼底。 一刻耽擱都沒有,李瀟灑臉上綻放出笑容,語氣一如除夕那夜他對央兒說出自己的那套特有理論那般,一如既往的瀟灑又無畏: “蘇宴,愛情與清白無關(guān),我喜歡她,又怎會因?yàn)樗?jīng)發(fā)生過什么,就不再喜歡她?娶不娶她回家,看的是我心底對她是否有愛,我喜歡她,又怎會不再娶她?” “我李瀟灑要娶,自然是十里紅妝,八抬大轎,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娶!”李瀟灑越說,越擲地有聲。 蘇宴意外地看向李瀟灑。 傅寶央都這樣了! 李瀟灑怎么可能還愿意? 世上怎會有男人不在乎被戴綠帽子?還是綠油油,當(dāng)場被抓包那種? 不,不可能! 蘇宴搖著頭,神情有些激動:“你在撒謊!你在騙人!你只是眼下說得好聽,不讓她尋死罷了!她都不干凈了,你怎么可能還肯娶她?” “怎么可能?”蘇宴睜大雙眼在吼。 “哦,這就叫不干凈了?”李瀟灑笑了,“那我李瀟灑在你蘇宴眼底,豈非早就臟成馬桶了?” 蘇宴:…… 他真心是跌破了下巴,李瀟灑為了給傅寶央開脫,讓傅寶央心底好受點(diǎn),居然將他自己艷史多的事拿出來開涮,活生生將他自己比喻成了臟馬桶? 這,這,這…… 李瀟灑的承受能力之強(qiáng),真的遠(yuǎn)非蘇宴能預(yù)料。 “行,你說她不干凈,就不干凈吧。反正我李瀟灑也不干凈,與眼下的央兒倒是更配了。原本,我還怕她嫌棄我,這下,我和她之間倒是有點(diǎn)扯平了。這般說來,我還得謝謝你啊,蘇宴。”李瀟灑笑得一臉不在乎。 蘇宴:…… 看到如此不在乎的李瀟灑,蘇宴簡直跟見了鬼似的臉皮都抽搐起來。 “不!你在撒謊,你在騙人,你是在故作瀟灑!你怎么可能真的不在乎?”蘇宴神情分外激動,拼命在搖頭。 李瀟灑忽的轉(zhuǎn)了語氣,朝蘇宴走近一步,一聲冷笑: “蘇宴,我跟你不一樣,不在乎那些表面的清白,我只在乎她的心在哪?!?/br> 至于旁的,她受了侮辱,自有他來報(bào)仇! 話音剛落,忽的屋里劍光閃起,一道白光劈向蘇宴門面。 是李瀟灑從腰間飛快抽出軟劍,一劍劈下。 又快又狠。 蘇宴愣在當(dāng)場,雙眼里滿是震驚,死死望著李瀟灑,他怎么都沒想到,李瀟灑居然真敢對他動手? 他一個(gè)紈绔,他怎么敢? “啊……” 劇痛很快來臨,蘇宴慘叫出聲,竟是半張臉皮被剮了下來。 鮮血淋漓。 濺落衣袍和地上。 蘇宴本能地雙手捂臉,可臉皮都被剮了一半,鮮血淋漓的rou哪是手能觸碰的?接觸的那一剎那立馬痛得再次慘叫、哀嚎,宛若正在受刑的野獸。 指縫間鮮血淋漓。 李瀟灑解恨地看了半晌,隨后丟下手頭的劍,抬起一腳毫不客氣地朝蘇宴腿、間踹了過去。 力道之大,直接將蘇宴踹破了窗戶,直直飛到窗外去。 傳來骨頭撞裂的咔嚓聲。 還有蘇宴慘絕人寰的叫聲,驚得附近的小動物一個(gè)個(gè)奔逃,樹上的小鳥撲騰騰飛走。 區(qū)區(qū)一個(gè)蘇宴,背靠百年書香世家又如何,是得寵的吏部尚書之子又如何,是天子門生,慶嘉帝欽點(diǎn)的探花郎又如何? 他李瀟灑還真不帶怕的,今時(shí)今日,世人只以為他們是一批無權(quán)無勢的窩囊廢,專門給祖、宗丟臉的紈绔,可他們自己知道,那些都只是迷惑人的表象,他們背后的勢力說出來,都能嚇得太子殿下和任何一個(gè)皇子再也睡不好一覺的地步。 區(qū)區(qū)一個(gè)蘇宴,殺了他又如何,若不是怕傅寶央害怕,依著李瀟灑往日的作風(fēng),鐵定是要就地正法,給他好好兒來個(gè)凌遲處死,先剮皮,再一刀刀割rou弄死的。 不如此,不足以消他心頭之恨。 動了他的女人,還能好好活著,那簡直是天上的玉皇大帝親自跪下請求李瀟灑饒過,才有三分可能的事。 可這世上有玉皇大帝嗎? 就算有,玉皇大帝又肯為了個(gè)蘇宴而向李瀟灑下跪請求饒恕嗎? 這就絕不可能了。 所以,蘇宴今夜注定沒好日子過。 不過絕哥常教導(dǎo)李瀟灑,殺人要誅心。死,很容易,但承受的痛苦遭受的罪,比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就太過便宜了。 所以,李瀟灑也漸漸學(xué)會了誅心。 于是,蘇宴被一腳踹飛,腿骨摔裂,子孫、根根斷裂在青草地,鮮血濕了衣褲,整個(gè)人狼狽至極時(shí),沒哀嚎多久,院子里降落一道紅衣麗影。 那紅衣姑娘,長發(fā)蓋住半張臉,另外半張臉慘白如鬼,聲音更像是陰冷地獄里傳出來的: “蘇郎,你好狠的心……蘇郎……” 癱軟在地的蘇宴,連紅衣姑娘的臉都沒來得及看,光是聽到那聲音,聽到“蘇郎”二字,就渾身嚇得顫抖起來,連身上的劇烈疼痛都忘了。 待紅衣姑娘蒼白的臉湊到他跟前時(shí),蘇宴嚇得厲聲尖叫:“鬼啊……鬼啊……” 待紅衣姑娘像個(gè)僵尸一樣,探出蒼白的手,去掐蘇宴脖子時(shí),蘇宴嚇得面無人色。 接下來,蘇宴居然毅力驚人,瘋狂地推開紅衣姑娘,不顧腿骨斷裂,在月色下狂奔。 一瘸一拐。 而那個(gè)紅衣女鬼一直追出院子,追去了樹林深處。 ~ 蘇宴被女鬼追著跑了,小木屋里,李瀟灑將銀白的軟劍擱在桌上,繞過散落滿地的衣物,一步步走到床前,站在茜紗床帳外。 隔著雙層紗帳,能看到傅寶央橫躺在床,隱隱綽綽的身形。 頭發(fā)披散,亂糟糟的。 李瀟灑抬手抓住床帳,可要撩開時(shí),卻有千斤重。 不用想象,都能猜得到里頭是怎樣狼狽的光景。 他不怕面對,但是,他害怕央兒會害怕面對。 可是這種事,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既然決定在一起,就遲早得面對,不如最開始就坦然一點(diǎn),大方一點(diǎn)。 于是,李瀟灑拽著紗帳,深呼吸一口,語氣盡量輕柔,百般安慰她,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安慰她,試圖讓她的心徹底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