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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成蘇培盛了在線閱讀 - 第229節(jié)

第229節(jié)

    三阿哥弘昀被抱到外間給富察氏看,富察氏喜的眉開眼笑,一邊逗弄著弘昀一邊對福晉道,“咱們阿哥生來就帶著一股子貴氣,如今看這天庭飽滿的聰明樣子,以后一定也是個才學(xué)八斗的?!?/br>
    “嫂子慣會開玩笑,”福晉斜倚在榻上,淺笑著道,“他還這么小,哪看得出以后什么樣來。只要有弘暉的一半出息,我也就知足了?!?/br>
    “瞧你說的什么話,”富察氏讓乳母把孩子抱了下去,“我知道弘暉走后,你這心里總是別不過勁兒來。可是,如今你都有了弘昀,何必還見天兒地苦著自己?”

    福晉緩緩地嘆了口氣,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嫂子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以前府里只有弘暉一個,咱們家的門庭也勉強(qiáng)撐得起來,我心里多少還有些底氣??墒侨缃?,王爺有了三個兒子,咱們家里又鬧出了那么大的事兒,我心里怎么能不慌?怎么還能樂得出來?”

    “唉,”富察氏抿了抿唇,想到死去的烏雅氏,也不免嘆了口氣,“上次你派人回來,我這心里也著實難受了一陣。要是平常,我跟你二哥多盯著些,也不至于鬧成這樣……”

    “這事兒也怪不得你們,”福晉揉了揉眉心,“我離家十五年了,一味地顧著皇家的規(guī)矩,娘家人走動的也少。烏喇那拉氏成了個空架子,也怪不得竟生出些魑魅魍魎來?!?/br>
    富察氏抿了抿唇,拉了福晉的一只手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好在佳暉還在王府里,總能幫襯一二。弘昀的前程,你也不要太著急,他是王爺?shù)牡兆?,只要沒有大的過錯,這府里誰能越過他去?要我說,你與其跟幾個太監(jiān)較勁,還不如把心思用到王爺身上?!?/br>
    “王爺……”福晉垂下頭,臉色暗淡。

    富察氏緩了口氣,輕拍著福晉的手道,“咱們女人的日子哪有十全十美的,你嫁進(jìn)了天家門戶,不用cao心柴米油鹽,可不得多在男人身上動些心思?我見你這后院里的幾個,雖然都有些小心思,但都還算安分。你是沒見你二哥那些妾侍有多能折騰,嫂子不還是一日日地熬過來了?”

    “王爺那個人,跟二哥他們不一樣,”福晉緩慢地?fù)u了搖頭,低垂著眼瞼道,“我與他十五年的夫妻,卻越來越像是陌路人。他的喜好、想法,我恐怕還不如那幾個太監(jiān)清楚?!?/br>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這幅玲瓏心肝都被王妃的顏面蒙住了,”富察氏苦笑著拍了拍福晉的手道,“咱們誰也不是一出生就了解男人的。你是王府里正兒八經(jīng)的女主子,想了解王爺愛吃什么、穿什么,就大方方地叫人來問。那幾個太監(jiān)再怎么端著,還敢在你面前擺架子不成?”

    福晉留了富察氏用午膳,過了晌午,富察氏才告辭離去。

    詩玥與鈕祜祿氏逛園子回來,正碰上詩瑤送富察氏出去,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一眼,詩玥暗地里蹙了蹙眉。

    “這看起來,福晉的身子應(yīng)該是好一些了,”鈕祜祿氏轉(zhuǎn)著帕子道,“自暗房那日出事后,福晉都好些天不見人了。”

    “許是病得久了,想念娘家人了吧,”詩玥低下頭,眉目暗轉(zhuǎn)。

    鈕祜祿氏上前挽住詩玥的手臂向前走,“我見這富察氏比那個烏雅氏強(qiáng)得多了,福晉的娘家也是多災(zāi)多難,聽說那個烏雅氏從咱們府里回去不久就得病死了?!?/br>
    “這事兒跟咱們也沒關(guān)系,你可別在外頭多嘴,”詩玥拍了拍鈕祜祿氏的手,“現(xiàn)在府里的日子安穩(wěn)沉靜,也少不得福晉的功勞?!?/br>
    鈕祜祿氏莞爾一笑,捏著帕子掩了掩唇角道,“我只跟jiejie說些體己話,jiejie也別往心里去。依m(xù)eimei看啊,福晉這左一場病又一場病,就是因為咱們王府實在太過安穩(wěn)了……”

    傍晚,隆福寺后街的弄堂外停下一輛馬車,車簾子一掀開,跳下來兩個拉拉扯扯的人。

    小英子一手拽著蘇偉的袖子,一手摳著車門,絲毫不顧過往行人的注意,嘶啞著嗓子吼道,“師父,你太不講究了!昨天剛跟你說別往面館去,今天你就到小院來了?;仡^王爺問起來,就算把你壓箱底的都送給我,我也不會幫你隱瞞的!”

    “誰用你瞞著了?我才不怕他呢,”蘇偉弓著馬步,甩袖子,“我都把人贖回來了,總得有個交代啊。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告密盡管告去!”

    “師父,你這是恩將仇報!你不怕主子,我還怕呢,”小英子脫了手,被蘇偉拉著往小院走,“早知道你今天要來這兒,我才不會跟著呢。早上你一個字都沒透,你就是故意騙我來的。”

    “別羅里吧嗦的,我蘇偉在宮里宮外橫行這么多年,怎么教出你這么一個窩窩囊囊的徒弟來,”到了小院門口,蘇偉甩開小英子的手,理了理衣服。

    小英子看著自家裝模作樣的二師父,暗暗地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前幾天是誰整日趴在床上,拿個枕頭出氣的。

    小院被打掃的很干凈,干枯的涼棚也換了新葉,棚下擺著古箏和搖椅,門口還多了兩盆矮松。

    慕辭堅決不肯住正屋,帶著蘇偉給派來的兩名小廝住在了西廂房。蘇偉問他會不會打算盤,第二天他就真的去了吉盛堂,雖說記賬還不利落,但慕辭學(xué)得很快,賬房也很高興多了這樣一個幫手。

    脫下一身白衣,摘掉斗笠,換了灰色長衫的慕辭,倒明朗了很多。見到蘇偉也不見外,拿了外頭買的幾樣糕點給他吃。

    “掌柜的說我干得不錯,現(xiàn)在一個月八錢銀子,”慕辭陪著蘇偉坐在涼棚下,“等我能獨當(dāng)一面了,一個月能領(lǐng)到一兩二錢銀子,逢年過節(jié)還有紅封可拿。雖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還你那三百兩,但我總算能用自己的雙手過日子了?!?/br>
    “你能這樣想就好,我還怕你吃不了那份辛苦呢,”蘇偉彎了彎唇角,“你既然是書香門第的出身,我日后需要你的地方不會少,那三百兩銀子且不用放在心上?!?/br>
    慕辭笑著低下頭,兩手撫上琴弦,“如今,這箏不再用以取悅他人,能談給摯友恩人聽,真是子墨最大的福氣了?!?/br>
    院子里兩人相談甚歡,可憐小英子在門口探頭探腦,差點把辮子揪禿了。

    眼看著天快黑了,蘇偉跟慕辭交代完,這才跟小英子上了馬車。

    馬車駛出隆福寺街口,蘇公公完全無視自家徒弟陰暗的視線,靠在軟墊上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兒。卻不想,馬車突然一頓,全無防備的蘇偉一個趔趄,差點撞到車窗。

    “怎么回事兒?”小英子掀開車簾,幾個護(hù)衛(wèi)也圍了過來。

    “請?zhí)K財東恕罪,小的是一時莽撞,”一個一身墨綠色長袍的男人站在馬頭旁,“小的一直在此處恭候蘇財東大駕,看著蘇財東的車馬過來,一時激動才攔到了路中央,卻不想差點釀成大錯。還請?zhí)K財東下車查看,若有損傷,小的愿以身家性命補(bǔ)償?!?/br>
    蘇偉僵在了原地,他還一句話沒說,這人倒是竹筒倒豆子似的沒完沒了,聽著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車?yán)镒氖鞘裁磧瓷駩荷返娜宋锬亍?/br>
    “不知閣下是哪一家的掌柜?”蘇偉掀開車窗,從這人的穿著就能看出這人確是有些身家的。

    “哦,請?zhí)K財東勿怪,”那人連忙走到車窗下,沖蘇偉一揖到底,文人的做派倒與吳雪松有幾分相像,只是更為謙恭客氣,“小的是徽州人士,姓余,單名一個嘉字,祖輩經(jīng)營一家隆盛商號。進(jìn)京以后,便久聞蘇財東大名,今日特來拜會?!?/br>
    “徽州,隆盛商號……”蘇偉覺得有些耳熟,眨了眨眼睛道,“這么晚了,閣下還等在此處,恐怕不只是普通結(jié)交之意吧?”

    “是,”余嘉又沖蘇偉拱了拱手,“小的不敢在蘇財東面前作戲。實不相瞞,小人一家經(jīng)營的隆盛商號,與吳記歷來是死對頭。只因祖上庇佑,小人家里得了一張兩淮引窩,常年做販鹽的買賣,才能高出吳記一頭。如今,小人聽說,蘇財東有意鹽業(yè),特來表達(dá)誠意。只要蘇財東肯屈就,小人愿奉上引窩,整個隆盛商號都甘為蘇財東驅(qū)使。”

    蘇偉又一次愣在原地,瞪圓的眼睛還沒眨兩下,就見余嘉沖路旁招了招手。

    一個一身寶藍(lán)色錦袍的年輕男子捧了一只不小的木盒出來,走到車窗前給蘇偉微微鞠了一躬。

    余嘉諂笑著拍拍道,“這是給蘇財東的見面禮,只要蘇財東肯應(yīng)承,小人還有大禮備下。”

    人家都說是見面禮,也不能不收啊。蘇偉心里唱著小九九,面上一點不變地伸手去接木盒,卻不想手剛伸到木盒下,便被一根手指,輕輕地?fù)线^掌心。

    第290章 相濡以沫

    康熙四十六年

    二月十四,隆福寺街口

    蘇大財東顫顫悠悠地捧回分量不輕的木盒,余光暗暗地掃了那男子一眼,剛剛手心的觸感也不知是巧合,還是……

    余嘉一邊小心地觀察著蘇偉的表情,一邊彎起嘴角道,“小人還沒介紹,這是小人琴行的琴師尹勝容,不只擅奏古琴,還寫的一手好字。平時都在琴行管事,這次是第一次隨小人進(jìn)京。財東若是對琴曲有興趣,趕明兒小人做東,讓勝容好好給您談幾曲?!?/br>
    “掌柜怎么說話的,”一直垂首不語的男子慢慢仰起頭來,蘇偉這才注意到他眉心有一點紅痣,給原本清秀白皙的面容平添了兩分嫵媚。

    不過眼下,蘇偉是沒有那個閑心欣賞的,坐在他身后的小英子,已經(jīng)快把眼睛瞪成燈泡了。

    “蘇財東是大雅之人,”尹勝容抿著嘴角道,“晚生雖技藝不精,但也不能任掌柜的隨意安排那曲意逢迎的場子。若財東當(dāng)真好琴擅樂,不如與晚生趁夜登西山之野,在月色柳梢下奏琴談心,如何?”

    尹勝容話音一落,車上的師徒二人都呆在了原地。蘇偉心中轉(zhuǎn)了一萬個念頭后,最后只剩疑惑,為什么自己的桃花都開在些奇怪的地方。而小英子的腦海里已經(jīng)是尸橫遍野,血流滿地,自己扛著一麻袋的香燭跟在王爺后頭點。

    偏偏余嘉不知內(nèi)情,只當(dāng)車上的人沒有言語,是在等著臺階下,便連忙接話道,“對對對,都是小人粗俗,這商人間成天吃吃喝喝的,可不染了一身的銅臭氣,再好的琴音都聽不出韻味來了。財東別看勝容對您客客氣氣的,在徽州時那些官老爺請他去教琴,都得看他的臉色。咱們商號里的琴師都分外金貴,跟那酒樓飯館里賣唱的可不一樣。今天,也是蘇財東氣質(zhì)不凡,讓他見著了投契的。這樣,您明天要是得空,小人這就去京郊安排?!?/br>
    蘇偉重重地咽了口唾沫,可算是暫時緩過神來,抬頭看看天色,啞著嗓子道,“余老板太過客氣了,吉盛堂在京城剛剛立穩(wěn)腳跟,沒有那么多彎彎繞。明日我與吳記二掌柜吳雪松約在西來順,若余掌柜有意,一起來喝杯茶就是。今日天色已晚,蘇某家中還有事,就不多奉陪了,改天再給余老板補(bǔ)上見面禮。”

    “蘇財東客氣,也是小人考慮不周,”余嘉反應(yīng)倒是快,沖蘇偉又拘了一禮道,“蘇財東好走,明日小人一定到。”

    馬蹄輕揚,踢踢踏踏地往長街而去。

    蘇偉捧著盒子呆了半晌,才慢慢打開盒蓋,一股金光在昏暗中蕩漾開來,蘇偉粗粗一算,足有百兩之多,“這余老板還真是大方啊,一出手就是一百兩黃金,可見販鹽的買賣有真是暴利的行當(dāng)啊?!?/br>
    “人家出手何止就百兩黃金啊,”小英子涼涼地開口道,“不是連人都給您備好了嗎?會彈琴、會寫字,模樣也好。依徒弟看啊,師父在聞風(fēng)閣美玉贈佳人的風(fēng)流韻事已經(jīng)在京城傳開咯?!?/br>
    “你又胡說八道什么?”蘇偉一巴掌拍在小英子腦門上,“我跟你說,剛剛的事兒不許在主子面前多嘴,聽到?jīng)]?”

    “這個嘛,”小英子下巴一揚,一手伸到蘇偉跟前招了招。

    “干什么?”蘇偉下意識地抱住懷里的木盒。

    小英子豎起一根手指,晃了晃,“一百兩,不講價!”

    入夜,雍親王府

    東小院書房,四阿哥一手跨在椅背上,一手輕敲著桌面,流氓相十足地沖屋子當(dāng)中的硬挺起脖子的蘇大公公道,“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真是好生的入詩入畫啊,蘇財東!”

    “這,這又不是我樂意的,”蘇偉咽了口唾沫,“再說,我也沒想去啊?!?/br>
    “是嗎?”四阿哥瞇起了眼睛,“沒想跟人家西山賞月,倒是樂意在小院里彈琴酬知音是吧?”

    蘇偉默默地回頭瞪了門口的小英子一眼,轉(zhuǎn)過身道,“人家慕辭是書香門第出身,為了還家里的債務(wù)才被迫賣身的?,F(xiàn)在聰明能干的賬房不好找,再說不是你告訴我慕辭身世清白,是個可用之才的嗎?”

    “你還學(xué)會強(qiáng)詞奪理了,”四阿哥擼起袖子站起身,小英子一溜煙地跑到院子里,還體貼地給兩人關(guān)上了門。

    “我怎么收了這樣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徒弟!”蘇偉被四阿哥按到榻子上,扯著脖子沖四阿哥吼,“都是你把小英子訓(xùn)壞了!你就是整天找茬干那兒事,我都三十好幾,老胳膊老腿了,你還見天地折騰我!”

    四阿哥低頭啃了蘇偉下巴一口,揚起嘴角道,“三十好幾就老胳膊老腿了?你就算五十好幾、六十好幾,爺還是樂意折騰你!”

    翌日

    西來順門口,兩輛馬車先后停下。互相見到來人,吳雪松白了臉色,余嘉卻先是一笑,“這不是吳老弟嗎?今日還真是巧啊?!?/br>
    吳雪松冷哼一聲,下了腳蹬,一甩袍擺道,“別跟我裝模作樣,這里是京城,不是江南。余兄可得小心馬屁拍不到,反而拍到馬腿上?!?/br>
    “吳掌柜真會說笑話,”余嘉身后還跟了尹勝容,沖吳雪松輕聲一笑道,“也不知是誰自打進(jìn)京起,凡是能夠得著的門檻都一一拜過了,恨不得親自俯下身去給人家提鞋腳踏才好。咱們徽州商幫的臉面可是讓您給丟盡了,怎么如今反倒教訓(xùn)起我們來了。”

    “喲,好一張伶牙利嘴,”吳雪松瞥了尹勝容一眼,轉(zhuǎn)頭沖余嘉道,“余兄可是下了血本了,連咱們徽州最有名的琴師都帶來了。怎么,不知這京城滿街的達(dá)官顯貴,可還有捧著這位金疙瘩的?”

    “不勞吳掌柜cao心,”余嘉整了袖子往屋里走,“我們隆盛商號與人合作最講誠意,可比不上吳老弟的一番鬼蜮伎倆。”

    季鴻德迎了幾人上樓,還是上次的包廂,“還請幾位掌柜等待片刻,我們財東有事耽擱了,一會兒就到?!?/br>
    “有勞,有勞,”余嘉沖季鴻德連連拱手,看得吳雪松冷笑不已。

    待季鴻德退出包廂后,吳雪松才坐到圓桌旁道,“雖說,我與余兄一直是兩路人,可在這京城,咱們總還是老鄉(xiāng)。今兒愚弟便提醒余兄一聲,這一次余兄可是來錯了。我如今是騎虎難下,自己給自己挖了坑,不跳也得跳。余兄卻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又何必來趟這攤渾水呢?”

    余嘉輕聲一笑,坐到圓桌另一頭,“吳老弟未免小看余某了,余某可不是為了爭一時長短不顧輕重之人。吳老弟這番汲汲鉆營為的不過是一張引窩、幾兩薄利,而我隆盛商號所求則遠(yuǎn)在這之上?!?/br>
    吳雪松緊皺了眉頭,還未開口,包廂的門被人從外推了開。

    “這位是——”吳雪松、余嘉俱是一愣,門外進(jìn)來的人不是蘇偉,卻是一個身著三品官袍之人。

    余嘉上下一打量,先一步上前道,“可是雍親王府的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大人?小人余嘉,給大人問安?!?/br>
    傅鼐略點了點頭,吳雪松也慌忙上前行禮。

    “蘇財東今日身體微恙,我是替主子傳話來的,”傅鼐并未就坐,只站在門口道,“鹽政一事可大可小,二位既然有心投靠雍親王府,王爺便給二位這個機(jī)會?!?/br>
    “多謝王爺,多謝大人,”余嘉雙眼一亮,連連躬身。

    “余掌柜倒是個頗有遠(yuǎn)見卓識的,”傅鼐看了余嘉一眼,“替王爺辦事,只要盡心盡力,不會少你們那三瓜兩棗的。但若是吃里扒外,渾水摸魚,你們丟的可也不止自己那顆項上人頭而已?!?/br>
    “小人明白,小人一定盡心盡力為王爺辦事,”余嘉頻頻點頭道。

    “那吳掌柜呢?”傅鼐看向吳雪松。

    吳雪松牙關(guān)一咬,上前一步道,“吳記上下愿為王爺肝腦涂地,赴湯蹈火。”

    “這就好,吳掌柜也是個聰明人,”傅鼐一手撫過腰刀上的云紋,“王爺知道兩位掌柜皆出身白丁,如今既為王爺辦事,王爺就不能虧待了你們。二位此次就將家人子嗣盡數(shù)接入京中吧,王爺自會給他們安排個好前程。以后兩位掌柜回京辦事,也多少方便些?!?/br>
    吳雪松身子一緊,余嘉抿了抿唇后,拱手應(yīng)道,“小人明白,這就回去書信一封,讓家人進(jìn)京?!?/br>
    傅鼐聞言翹起嘴角,刀鋒一樣尖銳的目光掃過吳雪松,“既是如此,我也能回去復(fù)命了,還望兩位掌柜不要讓王爺失望為好。”

    “大人請留步,”余嘉走到傅鼐跟前,從袖中掏出幾張銀票遞了上去,“小人來的倉促,未及布上厚禮,還望大人海涵?!?/br>
    “掌柜的不必客氣,”傅鼐并未收下銀票,直接轉(zhuǎn)身向外走道,“想討王爺歡心,二位掌柜只要伺候好了蘇財東便是?!?/br>
    東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