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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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2: 介于身份,林項一直是a中不管老師還是同學都惹不起的人物,有錢有顏,吸睛無數(shù)還成績斐然。 后來林家敗落的某一天,有人突然在校門口看見輟學已久的林項,先是朝一個女生伸出了手,接著又是女生不甘示弱且無助的聲音傳來:“……你先還我清白?!?/br> 眾人只見一向清冷自持的林同學在猶豫片刻后,面無表情的收回手,回答了一個字:“行?!?/br> 【家道中落的二世祖x暴發(fā)富小學霸】 /當啟明落進原野,你就是獨屬我的長庚。 —————— #男主后來是真窮,女主是真富。 #1v1平淡溫馨向小甜餅,雙向暗戀 #本文又名《看上一個喪家犬后我開始變得不正?!贰陡F迫sao男人上位記》《學習好有錢又怎樣最后還不也是老子的人》 附一個文案2真實情況,其實是這樣: 沒錢買新手機的林項:“把手機還我?!?/br> 被冤枉的趙凡星:“可以,你先還我清白。” “………” 向現(xiàn)實低頭的男人:“行。” 第31章 清歡 31 面對眼前人的注視, 湯言頁也絲毫不懼的看向他,嘴角牽起了一抹傲睨自若的笑意來,道:“梁大人若真是一心只為二公子, 此父愛著實讓頁兒敬佩了, 可如若不是, 那大人就是另有所圖咯?” 雅閣中回蕩著劍拔弩張的氣氛, 見祿明非辦完了事回來,梁顫才笑起來搖了搖頭, 堪堪站起身,湯言頁不為所動的看了他一眼,并不明白他搖頭是何意。 梁顫走到了門口,忽而腳步一頓,想了想, 回過頭臉色微霽,對湯言頁說道:“我想頁兒是個明事達識大體的姑娘, 孰輕孰重,想必也不用我再多說了,你自己斟酌斟酌,好自為之。” 湯言頁沉聲道:“梁大人慢走。” 梁顫輕哼了聲, 一揮衣袖離開。 待他們下樓梯的腳步聲越來越遠, 湯言頁握緊著酒杯的手才松開,指節(jié)發(fā)白毫無血色。原本她以為只要當即拆穿,打了梁顫的臉,或許會讓他于心不安有點緊張感。 誰知梁顫這只老狐貍背后居然還陰著一套, 湯言頁有些懊惱, 心里覺得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再怎么步步為營, 也敵不過梁顫的老jian巨猾。 她給自己倒了杯酒,一手托腮的看往樓下中堂,說書先生一如既往的道著清歡渡風流往事,耳邊聽著他忽悠著酒客,心煩意亂的仰頭喝了口酒。 不過多時,湯言頁面前的兩壺清酒空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臉,臉頰有些燙燙的,不用看也知道定然是紅了。世人都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她在這一瞬發(fā)覺,還真是如此。 她隱約記得那日清晨,梁顫手無圣旨卻打著皇上的旗號,讓他們湯府的綢緞莊為皇上繡制一件龍袍。湯沈元不過是個會點手藝的一介平民,不想與朝堂之上有過多交集,對繡制龍袍得來的金銀珠寶也毫無興趣。 湯言頁瞧著眼前最后一杯酒,腦子忽然短路了似的記不起父親當時為何突然又答應了下來。酒意使然,也無暇顧及為何了,她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為名除害。 讓梁府徹底消失在這世間,城安家和。 困意忽然來襲,湯言頁醉眼惺忪的望了眼四周,不見步儲的身影,她揉了揉眼起身準備下樓,走出閣間,她還沒來得及踏下一步,便見有一人阻擋在樓內。 梁懷洛敞著他那雙長腿,坐在了樓梯的中間,三寸斷竹好似被賦予了生命在他左手旋轉著,直到湯言頁走到了他身后他都沒發(fā)現(xiàn),他等到出神了。 方才梁顫離開時,湯言頁便以為他會帶著梁懷洛一同離開,可他為何不上樓去坐?也是,梁懷洛知道不想她看見他,湯言頁輕嘲了一聲,視若無睹的繞過他,走向門外。 紅繡樓今日的聲音真是難得一見的火爆,湯言頁出了門呼吸幾口新鮮空間,才朝轉頭看了眼排隊的客官,見先前與她說話的那幾人不在,也不知是換了第幾批人。 湯言頁四下尋了尋,仍不見步儲的身影,她微微皺起眉,心想莫不是步儲比武輸了便自己先回府了?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眼角沁出了淚,那么大一個人了總不至于丟了,便不打算再尋他。 湯言頁耷拉著腦袋朝前走了不過百米,隱隱感覺后面好像有人跟著她,她繼續(xù)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回頭,誰知身后的人被她這一驚一乍的動作給看愣了幾秒,隨后咧嘴一笑了出來。 “……” 湯言頁眼眸一沉,煩躁不爽的“嘖”了一聲。 梁懷洛原本正環(huán)抱著雙臂,閑散的跟在她身后??扌Σ坏玫恼局α艘粫?,才定眼瞧了瞧眼前這瞪著杏眼面色潮紅的姑娘。 湯言頁揪著眉一臉不爽的看著他,他雖喝了酒,但臉色依舊蒼白如雪,不似她喝酒就會上臉會臉紅,她的舌尖頂了頂牙壁,不耐道:“能別跟著我?” 梁懷洛視線不躲也不閃,眸光沉沉的與她對視著,保持著離她五米的距離,沉聲道:“不能?!?/br> “……” 她心知,如若梁懷洛一心想跟著,自己怎樣也攔不了,既沒心情與他斗嘴,也知曉對此厚顏無恥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視而不見走為上策。她懶得再看他一眼,回身自顧自的往湯府方向走。 良久,身后的人好似終于按耐不住寂寞,開口說道:“頁兒,你那步儲也太菜了,一招都過不了我?!?/br> “你要不考慮考慮換換人?” “換我如何?保證為你上天入地,上刀山下火海,人當殺人佛擋殺佛,白天能給你烤魚,晚上能替你暖床,嘖,為夫真是無所不能。” 湯言頁聽見他話里最后那句話,嘴角情不自禁的抽了一下,忍著不去搭理他,在心里默念三聲:“聽不見聽不見我什么也聽不見。” 梁懷洛看著她的背影,思索了片刻,道了聲:“頁兒?”奈何姑娘不理,繼續(xù)往前走。他勾了勾唇,又道了聲:“二姑娘?”湯言頁卻在前面加快了腳步。 他抿唇又道:“湯鬼才?!”湯言頁則深呼了一口氣,果斷捂上兩耳,他嗤笑大喊道:“夫人!” “…………” 湯言頁站定,平息了下怒火,才轉過身看著他,冷硬道:“二公子,我想問問你,你是否早已經(jīng)忘了自己當初說的,五湖四海的美酒佳肴,京城皇宮的金銀珠寶,江湖傳說的俠客風云?” 梁懷洛愣了愣:“嗯?” “二公子與其每日這樣散漫無渡的混日子,倒不如去追逐這些你所愛之事,我想以二公子的本事,這些都是手到擒來的簡單吧?所以頁兒覺得,二公子還是不要將時間浪費在一個,厭你至極的人身上了。” 難得聽她道一番,梁懷洛竟然有一瞬間真想去明俠闖這一紙山河了,他心里不知在想什么,垂眸沉默不言了片刻,笑了笑:“我父親方才是喂你吃**了?” 湯言頁冷冷哼道,“那樣到好,我今晚定舍身捐軀蹲至你梁府府邸,一同也把你們梁府也炸了?!睖皂撜f著發(fā)現(xiàn),他何時已走了上來,二人不僅不知不覺在一起走著,自己還跟他聊起天來了! 她突然停下來,瞪著眼前人道:“我最后再說一遍,二公子!請你移尊大駕,別再跟著我了!我此刻看著你們梁府的一花一草都覺得辣眼睛!” 梁懷洛看了她一眼,好似什么都沒聽見,無動于衷的問道:“頁兒,我父親方才和你說什么了?道給我聽聽,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去幫你炸了梁府?!?/br> 湯言頁鄙夷道:“二公子以后還是少喝酒,這么張口即來的炸自家府邸,被外人聽見可要鬧笑話了,而且,你父親肚子里養(yǎng)了什么蛔蟲,你心里難道不清楚嗎?” 梁懷洛很清楚,他聳了聳肩決定不再煩她了,默不作聲的乖乖走在她身側。湯言頁蹙了蹙眉,發(fā)覺自己真是個矛盾體,因為他不說話,耳根反倒是立馬清凈了,可她居然會有些不習慣。 湯言頁走著路,方才梁顫的話還言猶在耳,她在心里想,莫不是湯珧上回幫了她,讓梁顫以為了是湯府在想方設法的延遲成婚時間,所以他今日才忍不住開門見山了? “無恥之徒?!彼滩蛔∶摽诹R道。 梁懷洛懶懶的斜睨她一眼,笑了起來:“罵誰呢?” 湯言頁憋憋嘴道:“罵你?!?/br> 梁懷洛沉默了片刻,才道:“世間無恥之徒廣而流之,善心假面的,爭名圖利的,比比皆是,像我這樣的無名小卒,不屑舞刀弄槍爭搶名利,一生只想涂個清閑自在的人可沒幾個了,頁兒若是覺得這也算是無恥之徒,那我真是感到大大的冤枉?!?/br> 湯言頁想也沒想道:“無恥之徒才會逼婚!” “逼婚?”梁懷洛偏頭不屑的看了她一眼,笑道:“別說逼婚了,我若是真想對你做什么,你不僅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連反應的機會都不會給你。” “頁兒莫要把梁府的那些事和我父親的為人與我相提并論,雖是同根生,但這走的路定然不同,人總是習慣去相信自己這雙眼看見的事物,倘若你換個角度,我亦然可以說你們湯府逼我與你成婚。”他道。 湯言頁道:“二公子反倒還怪起湯府來了?” “頁兒何嘗不也是在怪我?”梁懷洛冷笑一聲。 湯言頁:“那又如何?” 梁懷洛抿著笑點了點頭,“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 湯言頁回到了湯府,隨即便見步儲臭著張臉,斜倚在別院的石門邊手里把玩著一根稻草,步儲聽見有人來,他抬頭看了眼,立馬站直了身。 見他這副悶悶不樂的神情,湯言頁又想起了方才梁懷洛說的話,她立刻在心里暗罵了一聲“不要臉!”步儲跟在她身后,內疚道:“對不起小主,我……” “別說對不起。”湯言頁打斷他,打開了房門,說道:“我想休息會兒,還有你不用自責什么,真的?!彼f完,邁步走進閨房關上了門。 步儲站著不知過了多少,才輕輕“嗯”了一聲。他本還想與她解釋一下為何自己先回來,可湯言頁心情不好是明眼可見的,他不好再多說什么。 只是一回想起下午那場心血來潮的比武,步儲便心里一股子火氣,梁懷洛故意欺人太甚,不過是找他打發(fā)時間,出了門梁懷洛連打都懶得與他打。 記得當時梁懷洛僅一個瞬身,沒待他反應便將他定住了,他只道半個時辰后會自行解xue,是男人就要愿賭服輸,還道他會完好無損的將小主送回府上,不用擔心。 “……” 到了晚膳時辰,湯言頁被丫鬟叫醒,隨意披了件外衣獨步來到廂房。將將進門便看見顧娟云原本正與湯沈元說些什么,見了她來立刻閉了嘴。 湯言頁裝作沒看見,若無其事的在湯珧身邊的椅子上坐下。顧娟云沒見步儲,好奇的問了句:“頁兒,步儲呢?他又不來吃了?” “他今日心情不太好,沒什么胃口?!睖皂撃闷鹬窨?,懨懨道:“娘親不必管他,他餓了會自己找吃的,咱們吃咱們的?!?/br> “吃吧?!睖蛟刃袆恿丝?,些許是今日菜品好,他面色溫和,吃的津津有味。 顧娟云分別給湯言頁和湯珧夾了幾塊rou,笑著說道:“頁兒啊,你看懷洛守孝期也過了,想是梁大人想抱孫子了對此事過于上心,這不昨日又派人來問了問咱們的想法。娘是想,反正早成晚成,這婚都得成,娘無事時也看了看日子,不若就下個月花燈節(jié)之前,你倆把這婚成了吧?!?/br> 湯言頁手一頓,楞了半晌,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顧娟云對她笑了笑,握上她的手輕輕拍了拍。湯言頁嘆了口氣,卻轉頭問湯沈元:“爹,咱們錦華莊上回應下的,為皇上繡制的龍袍,可有繡好了?” 湯沈元眼不抬的繼續(xù)吃飯,過了會兒才說道:“小時候怎么教你的,食不言。” “爹……”湯言頁放下筷子,還想繼續(xù)說,被湯珧踢了下腿,他學著湯沈元的語氣重復道:“食不言?!?/br> 湯言頁瞪了過去,“你別插話!” 湯珧皺起眉當即“嘿!”了一聲,對著湯沈元說道:“爹你看看你看看,這臭丫頭沒大沒小還會吼我了。” 顧娟云道:“你先管好你自己再管你妹?!?/br> 湯珧不屑的哼了哼。 湯沈元道:“有什么話吃完了飯再說。” 湯言頁欲言又止了片刻,才拿起筷子繼續(xù)扒飯。 湯言頁好不容易等到了湯沈元吃完飯,豈料他放下了筷子起身,便一聲不吭的離開,連個眼神都不給她,她奇怪的看向顧娟云。 顧娟云笑了下,道:“頁兒怎么突然好好的,好奇起咱們錦華莊里的事了?” 湯珧在一邊插嘴道:“閑的慌唄。” 湯言頁真是連瞪都懶得去瞪湯珧,她不去理他,對母親說道:“娘親,我關心關心不是也很正常嘛,只是這幾日很少在府中間到爹娘,想起便隨口問了問?!?/br> “這樣啊,頁兒真是有心了,龍袍很快就繡制好了,龍袍說白了不過就是一件衣服而已,除了做工需要比平時細致許多,也難不倒我們,此事你不必擔心,多在乎在乎自己的婚事便好。”顧娟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