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什么?你說你想我了?!毕蚱伒穆曇舨淮螅銐蜃屧趫龅谋娙寺犌?。 圍觀群眾互相默默對視一眼,爾后快速離開。 大佬看中的女人,他們惹不起。 懶得再多說廢話,沈岑洲低聲道,“讓開,我要出去。” 一直觀摩全場的肖啟柏小聲嚷嚷道,“洲神,你要干嘛去啊,你長了痔瘡不能到處亂走的?!?/br> 向苼,“......” 沈岑洲,“......”不與傻瓜論短長。 有了被大佬看中的女人的這重身份,接下來的幾節(jié)課倒也太平。 雖然她所在的最后一排依舊是打卡報到的焦點,但大伙兒也都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但俗話說的好,人生本來就是充滿激情與磨難。 當你跳過了一個坎坷,迎接你的便是下一個困境。 所以向苼免去了男生的糾纏,卻在覓食的途中被一個纏著小臟辮的少女攔住了去路。 “你就是一班新來的向苼?”小臟辮嚼著泡泡糖,滿臉不耐。 話畢,小臟辮拽住了身后人的衣領,“你是說沈岑洲喜歡她這款的?” “沈岑洲班上的人都說了,沈岑洲大庭廣眾之下說想她?!?/br> “把她給我綁了?!?/br> —————— 正美哉美哉的吃著午飯的沈岑洲被匆匆趕來的兄弟打斷了吃食的雅興,“張蓉帶人堵了向苼?!?/br> 張蓉這個名字他很熟悉。 這塊地兒有名的社會姐,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有一天突然在校門口堵了他,說喜歡他。 雖然他對向苼沒啥好感,但如果真因為他的事連累了向笙,那他就是有罪。 丟下碗筷,沈岑洲匆匆的趕到案發(fā)地。 想象中的血腥暴力的場景并未看到。 他反倒看見一幅和平友好、哥倆好的劇情。 小臟辮張蓉似乎也看到了他,拋給他一個媚眼,“來了?” 見他不答話,小臟辮也不惱,反倒氣定神閑的拍了拍向苼的肩,“姐們,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改天一起擼串喝啤酒啊?!?/br> “那是自然。” 得到了向苼的回應,張蓉滿意的瞇了瞇眼,禮貌的和向苼揮手告別。 臨行之前還不忘朝著沈岑洲齜牙咧嘴道,“小沈,以后我妹就托你照顧了。” 得,稱謂已經從小洲洲變成小沈了。 女人的心真是來如風去如風。 “你沒事吧?”沈岑洲象征性的詢問道。 “當然有事?!毕蚱佈鲋^,身子向前傾。 女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沈岑洲只要低頭便能吻上那張嬌艷欲滴的唇。 心跳不由得加速,沈岑洲冷著臉退后一步。 “我?guī)闳メt(yī)院?!?/br> 雖然他認為女人打架一向是扯頭發(fā)、扇耳光的,但說不準向苼被打成內傷了。 “沈岑洲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被人堵在校門口。” 沈岑洲低頭不語。 確實。 “沈岑洲如果不是你,我今天也不會聽這么多難聽的話?!?/br> 沈岑洲的內疚已經到達頂峰。 先前的疑惑已經徹底被他拋于腦后。 向苼一定是因為他被打了。 “要不我將張蓉找回來,讓她向你道個謙?!?/br> 他總不能跑過去將張蓉揍一頓吧。 向苼有些痛苦的捂住肚子,“這個安撫措施未免太簡單了吧?!?/br> 見此,沈岑洲快速的蹲下身子,“上來,我?guī)闳メt(yī)院?!?/br> 向苼乖巧的爬上沈岑洲的背,淡淡的開口,“正巧我正餓的走不動路,有個免費的軟轎也是不錯的?!?/br> ———— “蓉姐,我們就這樣走了嗎?” 張蓉瞪了一眼被揍得皮青臉腫的人,“不走,難道你打的贏她?” “可是?” “再說了她可是擁有季羨澤簽名照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 沈岑洲:活生生的我既然比不上一張簽名照。 等沈岑洲慢慢上心后。 就會變成誰敢說向苼壞話我就揍誰。 第5章 沈岑洲將向苼帶到了離學校不遠處的一個面館。 理由也很簡單,姑娘在他背上嚷嚷著想吃牛rou。 他總不能背著向苼明目張膽的一瘸一拐的從人群密集的餐館中穿流而過吧。 再說了,這家小店雖然地處偏僻,但味道確實是數一數二的。 向苼跟個狗鼻子似的,原本病懨懨的靠在他的背上。 一轉眼便跳到了服務員的面前,“一碗牛rou面,牛rou雙份?!?/br> 身強志堅的沈岑洲同學瞟了一眼面前瞬間從林黛玉變?yōu)檠氣O的向苼,瞬間覺得這女人真他媽是個人才。 哪里還有半分先前嬌弱的模樣。 完全可以揍死一頭狼。 似乎想到了什么,向苼突然從里面走了出來。 她在沈岑洲的面前站定。 隨即輕悠悠的抬手,將沈岑洲的臂放在她的肩上,一字一句道,“之前你背我,現在我扶你。” 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縈繞在沈岑洲的鼻翼。 此時沈岑洲后知后覺的想起,先前女人胸前的柔軟在他的背上摩擦的情景。 臉不由得一紅。 這個女人,真他媽的甜美。 “沈岑洲,我可以再點一個牛rou拼盤嗎?”扶著他的女人嬌滴滴的。 沈岑洲極為受用,“點?!?/br> “再加兩個牛rou餅可以嗎?” “買?!?/br>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向苼一雙大長腿直接跨過沈岑洲,走到了老板的面前,“快點上菜,錢等會兒找他要?!?/br> 很遺憾,她是因為忘帶錢了,才會對沈岑洲呈現那么一丁點兒嬌軟。 身子陡然間失去平衡,沈岑洲不滿的皺眉,“來如風、去如風,你當自己是黃飛鴻,會佛山無影腳啊,要不要我把你送少林寺拜個師啊?!?/br> “黃飛鴻還是算了吧,當個十三姨還是可以的?!?/br> 言畢,向苼還不忘留下一個意味聲長的笑容,“來,叫聲姨?!?/br> 沈岑洲翻著白眼,“又是姨、又是小姑媽,你家缺親戚啊。” 向苼臉上的笑容猛然收斂,落寂顯而易見。 她似低語似自嘲,“對呀,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父母沒有親人沒有朋友......” 沈岑洲拿著筷子的手一頓。 隨即略顯慌亂的解釋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br> 向苼悠悠的嘆息,語氣之中盡是憂愁,“隱藏許久的陰霾被人當場揭開,這滋味就好比......” 如果可以沈岑洲恨不得直接給自己當頭一棒。 此時他悶著頭,顯得比向苼更抑郁。 心中的思維更是已經發(fā)散的毫無邊際。 現在他應該哄向苼開心的。 可逗女人開心這門課題他尚未進修。 思索了一會兒,沈岑洲猛然靈感乍現,想起了有次被他家母上大人逼著在客廳看的一出浪漫偶像劇的戲碼。 四處打量一番,沈岑洲決定就地取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