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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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然不知曉不遠(yuǎn)處的樓上,一人正摸著下巴,琢磨著過幾日,給他送上更適合他的衣裳了。 當(dāng)真會非常合適。 作者有話要說: 龍?zhí)焯欤赫f了要你過來啦,怎么還不過來?(遞太監(jiān)服) 褚觀江:………… 第243章 被護(hù)短大佬泄憤的炮灰的親媽07 許是葉梨站在窗口的時間長了,一直站在一旁侍奉的小丫鬟褚茯苓,也忍不住湊了過來,低下頭,正巧看到了正翹著蘭花指,與人砍價的褚觀鴻…… 哦,現(xiàn)在好似是叫褚觀江了。 褚茯苓臉上不禁露出了一個一言難盡的表情。 她是知道褚觀鴻是怎么改名的,一開始褚觀鴻還盡量隱瞞著,不愿意改名,也不愿意外人知曉自己被“去勢”了。 奈何《葵花寶典》流傳的太廣,最初的版本更是幾乎人手一份,鋪?zhàn)永镉斜I印的,價格也十分便宜。褚觀鴻一出手,大家就知道他練的什么功,更知曉這一位,定然是“雞飛蛋打”了。 既都“雞飛蛋打”了,這個“鴻”字,豈非名不副實(shí)?自然要改名做“江”。 最開始褚觀鴻還要掙扎一番,與人解釋,可時日久了,人人都這般認(rèn)為,褚觀鴻最終疲于解釋,更懶怠看那些人自以為隱晦的嘲笑,便直接改名做了“褚觀江”,離開褚家那許多人,獨(dú)自上路。 越城褚家沒有了,他的妻子朱氏為他生下的一兒一女,俱都不肯認(rèn)他這個被“閹割”過的父親,朱氏更是極盡她這一生會的骯臟語言來辱罵他,仿佛只有如此,才能發(fā)泄她的憤怒和情感。褚觀鴻帶不走妻子兒女,就只好自己上路。 許是只有一個人,褚觀江越發(fā)隨著自己的心意去行事。穿紅衣,涂脂抹粉,蘭花指什么的,也就成了正常之事。 雖然這般行為的確遭人嘲笑,可這《葵花寶典》,劍法無敵,在同階之中,他們嘲笑他,他就敢跟他們打上一架,將那些人俱都打趴下,何人還敢嘲笑?更何況這世上還有其他與他一般修煉了這寶典之人。時間久了,大家都習(xí)慣了,便也見怪不怪。 褚觀江的行為也就越發(fā)改變不了了。 此刻正在挑揀著花手帕的他,完全不知曉樓上的親生女兒,看向他時奇怪的目光。 葉梨自然發(fā)覺了褚茯苓過來了,看到了樓下的人。 不過她并不在意這些,又看了一會,確認(rèn)褚觀江整個人的心智仿佛都發(fā)生了變化,受到了懲罰,便轉(zhuǎn)身過去,看了一會趴在桌上的醉鬼,確認(rèn)對方仿若戲精附身,輕易不會醒。 于是就令褚茯苓去叫小二過來,送上一碗醒酒湯,直接灌下去,那天元宗的內(nèi)門弟子這才“醒”了,道別離開。 …… 走在天元城的街市上,褚茯苓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 ——她該慶幸的,褚觀江當(dāng)年犯下那樣的錯誤,現(xiàn)下只是被去勢后,自在生活,已然很不錯了。她不能奢求更多。 至于父女之情……褚茯苓對此很是復(fù)雜,她其實(shí),并不想要這樣的出生。 即便不是因?yàn)榉蚱尴鄲鄱潞⒆?,最起碼也該是相敬如賓之下,生下她才是??伤某錾菢拥捏a臟。 褚茯苓努力將自己的那些情緒都揮退,緊跟在葉老板身后,看著葉老板要如何行事。 葉老板在天元城已經(jīng)玩了小半個月,將整個天元城都混熟了。這小半個月多是在花錢,現(xiàn)在么,也該賺錢了。 她這小半個月認(rèn)識了很多潛在客戶,很快就招呼著這些人,開了幾個小型的交易會,可以戴著她給的隱藏身份的卡牌,參加交易會進(jìn)行交換。 當(dāng)然,她自己自然不會攜帶這個卡牌。 如此一來,那些人便都安心了許多,在交易會上,也頗交易了幾件他們心儀的東西。其中,他們最心儀的,還是這位遠(yuǎn)道而來的葉老板,交易過來的幾種劍招等,其中的女子可以修煉的《葵花寶典》,最是令許多女子心儀。 而這些寶典上的防盜手段,更是讓他們放心購買。 葉梨的小型交易會悄悄地開了八九場后,就將她和褚茯苓身上帶著的打算交易的東西給賣光了,另外還交易到了許多靈石和珍稀之物。 且不提葉老板,單單是褚茯苓,如今跟著葉老板賺錢,也頗有身家。 單單是中品靈石,就有上千塊,法器也不只是葉老板給她的那兩件,她現(xiàn)下靠著自己的交易,也有了一身中等品質(zhì)的防御法衣,一件低等銀鈴法器,還有各種典籍書籍,各色靈植靈草的種子,也有了上千種。不可謂不身家豐厚。 二人還另外做著大宗的倒買倒賣的生意,單單是賺各地的差價,就很是能賺得大筆的靈石,這生意,如何能不做? 那些和葉梨這些日子交好的人,有的是為著這位葉老板的“風(fēng)采氣度”而來的,回去算一算葉老板能賺的錢財(cái),只嘆一聲少年英才,將來更要交好; 有的是心存不軌的,算著葉老板這些日子賺回來的錢財(cái),不禁就起了歹意,盤算著在天元城內(nèi),不好動手,但一旦葉老板出了天元城,他們想要做什么,可就由不得這位葉老板了。 葉梨和褚茯苓對此知曉的一清二楚。葉老板是向來不怕事的,褚茯苓是經(jīng)歷的這種事情多了,更覺“黑吃黑”是一樣非常賺靈石的“好生意”,權(quán)當(dāng)做不知,只等著那一日的到來,好狠狠的賺上大筆的靈石。 二人身上的靈石袋子鼓了,不免就在天元城里,將她們之前看好但沒買的東西買了下來。 比如些稀有靈植的種子或幼苗,比如在其他地方?jīng)]見到的書籍,比如各種奇特的卡牌,比如在其他地方賞玩不到的東西,俱都買了下來。 那背后盯著二人的人,可不就越發(fā)的上心了嗎?只等二人出城。 葉梨也正等著要抓好時機(jī)出城。 褚茯苓道:“葉老板,咱們何時出城?” 她們平時可從沒有在一個城市里,住上超過三個月的時間的。 葉梨把玩著手中折扇,想了想,才道:“明日下午罷。等出城了,然后再回來?!?/br> 褚茯苓就明白了,先出城一回,是黑吃黑,將那些妄想不勞而獲、算計(jì)她們的人給教訓(xùn)的魂歸地府,再回來,一則是為了脫身方便,君不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二則,只怕就是為了天元宗軒轅道人的五弟子楚重云,以及六弟子聞風(fēng)雨了。 葉梨的確是這樣想的。 原本按照劇情,這個時候,正是云豆豆在門派里驕縱恣意的時候。 全門派都寵著她,護(hù)著她,門派的女修早就知曉了云豆豆的品性和脾氣,俱都把自己往丑里裝扮,還不能叫云豆豆看出來,爾后避著云豆豆行走。 云豆豆在門派里只有師兄們陪著她玩,沒有女修陪著她玩,心下頗有些孤獨(dú)寂寞,便求著她五師兄和六師兄,陪著她去捉個靈寵來玩。 楚重云和聞風(fēng)雨對小師妹最是寵愛有加,聞言自然答應(yīng)了下來,帶著云豆豆,就出了天元城,捉到了一只尋寶靈貓,不但能討云豆豆歡心和笑容,還為云豆豆帶去了大把的機(jī)遇。 葉梨也去那個尋寶靈貓可能出沒的地方去看了幾回,一無所獲,便覺那是云豆豆的機(jī)遇,只怕旁人去,是尋不到那靈貓的,便也暫時放棄,只買通了天元宗的灑掃的雜役,叫他們盯著云豆豆。 果然,即便大師兄去世,師父震怒,可在楚重云和聞風(fēng)雨看來,最重要的還是小師妹。 在師父震怒,閉關(guān)修煉后,楚重云和聞風(fēng)雨為了安慰受到遷怒的小師妹,就哄著云豆豆,要去給云豆豆尋個靈寵。 云豆豆還是把自己藏在黑色的帷帽和黑色的面紗后,抽噎道:“那如何能行?大師兄才去了,師父還在生氣,閉關(guān)前更是勒令我要在門派修行,不得胡亂外出,我、我怎能胡亂出去?” 聞風(fēng)雨不在意道:“小師妹從前不也跑了好多次嗎?都不怎么聽師父的話的,只要不受傷回來,師父哪次說過小師妹?至多是我和五師兄受點(diǎn)罰??芍灰熋脷g喜了,我和五師兄受點(diǎn)罰,又算什么?” 云豆豆還在遲疑。 楚重云已然道:“小師妹只將自己關(guān)起來,這總不是法子。若是尋個靈寵,小師妹有了靈寵陪伴,也能安定下心思,好生修煉。將來一旦結(jié)嬰,這容貌,小師妹還能自己給自己捏一張絕代風(fēng)華的臉,豈不美哉?” 聞風(fēng)雨也反應(yīng)過來的,拿著小師妹愛美一事,哄著小師妹答應(yīng)。 云豆豆原本并不肯答應(yīng),可心頭總有一種想法在,要去,一定要去。等去了,就能尋到屬于她的機(jī)緣。 因此即便是顧忌著自己的一張其丑無比的臉,她還是答應(yīng)了這件事。 —— 楚重云等人,自然是不在意身邊的不起眼的雜役弟子的,因此不知曉這些不起眼的雜役弟子,很快就把他們的消息賣給了葉梨。 葉梨于是就知曉,五日后,他們就會去往天元城外的望月山去游玩,捉個靈寵回來。 這還多虧了聞風(fēng)雨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就招呼手下人去收拾東西,只待五日后,就可帶著小師妹出去玩。 葉梨這才定下了出城時間。 褚茯苓如今對葉老板有一種盲目的信任,聽得葉梨的吩咐,立刻就點(diǎn)了頭,也自顧自的去收拾東西,當(dāng)然,還要隱晦的放出消息去,讓那些打算算計(jì)她們的人,能提前有準(zhǔn)備。 她現(xiàn)下是筑基期初期修為,對外表現(xiàn)出的修為,是練氣期中階,身為一個丫鬟,算是不錯的了;葉老板是金丹期修為,對外表現(xiàn)出的,則是筑基期圓滿的修為。另外二人都是劍修,身上更有卡牌和法器防身,并不懼有人敢來算計(jì)她們。 到了第二日的下午,葉老板果然帶著小丫鬟出城去了。 那想要算計(jì)二人的幾波人,也隨后跟了上去。 有的跟的緊,有的跟的遠(yuǎn),有的想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卻不想黃雀之后,更有靈蛇捕雀。 葉梨帶著褚茯苓,則是先快了一步,提前設(shè)下了陣法和陷阱,等著那些人上鉤。 ——雖則論武力值,葉老板是不怕這些人的,可是,能簡單些,為甚要那么麻煩呢? 那天元城里的其他識得葉老板的人,有當(dāng)真與葉老板交好的,想著去提醒上一回,也算盡了自己的心,不意那一波接著一波的人跟了上去,頓時看得目瞪口呆。 心中只嘆,希望葉老板運(yùn)氣好些,能真的逃脫吧。 同時也各種警醒自己,萬萬不能像葉老板這般,太過招搖,惹得那有心人都惦記上了。 倒也有幾個終究不忿,提起法器就朝著城外而去,定要幫一幫那個為人豁達(dá)、風(fēng)流瀟灑的葉老板。 …… 卻說葉梨這次也是沒有想到,天元宗看起來也是名門正宗,天元城里的人也都看起來光鮮亮麗,出了天元城,那些人卻都變了一副臉孔,各個都算計(jì)著要將這位在天元城里沒有根基的“葉老板”,給打殺了,取了這葉老板的儲物卡牌自己用。 更有那心狠的,琢磨著定要讓其他人輪番上,一個打劫一個,最后定是積攢起一大筆的財(cái)富來,身上也沒了保命手段,再上前去黃雀在后。 奈何葉老板是個“黑吃黑”的高手,這次在天元城里如此照耀,為的就是能吸引來一些要錢不要命的家伙,好來個黑吃黑,賺上一筆,自然是做好了各種準(zhǔn)備。 因此三天后,葉老板將那些前來算計(jì)的人,都處理了個干凈,自然也賺了大筆的靈石和卡牌、法器。 那前來幫忙的幾個,不禁擦汗,苦笑道:“還當(dāng)我們能來幫一幫葉老板,竟不知葉老板自己心中就有數(shù)。來了這里,竟還要葉老板救了幾回,真真是我等托大了。” 葉梨卻笑:“是我要謝謝諸位有情有義才是?!?/br> 然后打量了幾位幾眼,每人送上一本適合他們的功法,以及一張高階儲物卡牌,在他們要推辭之前道,“能得諸位高義相救,是我之福。只將來山高水遠(yuǎn),不知何時能再見,這些東西,雖說是身外之物,也是我的一番感激之情,還請諸位萬萬收下。” 這次是來了四五個想要來給葉梨幫忙的。他們互相看了看,想到未來一段時間,他們的確是不好去天元城了,眼前這位好友,只怕不但回不了天元城,連形容都要遮掩一番,將來再見之日,不知是何時,只能哀嘆一聲,收下了這份重禮,然后又送了葉梨幾樣自己能拿得出來的禮物,才各自分開。 那四五名修士,原本互相之間不過是點(diǎn)頭之交,經(jīng)此一事,反倒覺得彼此可交,竟是一路行走。 待走了半日后,才有一人將葉老板送的高階卡牌拿出,想著要看看這從未拿在手中的高階儲物卡牌,究竟是何等樣好東西,拿在手中時,才“咦”了一聲,道:“這里面竟裝了東西?!?/br> 原來葉老板送他們的高階儲物卡牌,并不是空白卡牌,里面裝了些靈酒、靈果,雖不是什么要緊東西,但他們都知道,這是葉老板親自做的。且高階儲物卡牌,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要緊的東西了。要知道許多修士到了金丹期,都未必能有一張高階儲物卡牌隨身攜帶。 此番不禁唏噓,覺得自己這個朋友,沒有白交。 “就是不知曉,將來是否還有一日,能重見葉老板。” —— 葉老板看著來幫她的幾名修士,各自離開,這才放心。 她打量了一眼褚茯苓,又看了看自己,便對褚茯苓道:“這次我們扮做姐弟?!?/br> 褚茯苓這化妝術(shù)學(xué)了許久,也試著給自己畫過男子妝容,學(xué)著葉老板做男子行止,只是到底有些毛病改不過來,就有些猶豫。 葉梨道:“你就扮做重傷的小白臉,靦腆羞澀的那種,應(yīng)當(dāng)不難?!?/br> 褚茯苓:“……行、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