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鼠貓]殊途_分節(jié)閱讀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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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鼠貓]殊途》作者:丁寧 文案:襄陽一案,沖霄樓毀于大火之中,開封府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為救白玉堂,展昭舍身種藥。 本以為叛國之事已經(jīng)塵埃落定,種種謎團(tuán)卻接踵而來。 情理之間,孰輕孰重? 是不是相愛就一定能相守? 雖然我們總是擦肩而過,但愿仍能殊途同歸! 本文是以《七俠五義》為背景的鼠貓同人文,cp不可拆不可逆。謎團(tuán)有、詭計有、虐點有、BE是絕對沒有!!殊途乃“殊途同歸”之意,大家放心看啦~~~ 內(nèi)容標(biāo)簽:無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展昭,白玉堂┃配角:趙禎,包拯,公孫策,八賢王,公孫策,尚風(fēng)悅,趙爵┃其它:趙爵,尚風(fēng)悅 第一章仙谷求醫(yī) 夜涼如水,小小的院落內(nèi)一片靜謐。 一燈如豆,黃黃的燈光并未給床上那人的臉色添上幾分血色。盧夫人悄悄地推開房門,將手上的藥碗放在桌子上,走到床邊細(xì)細(xì)診治一番后,沖著坐在床邊的人點點頭:“毒暫時壓制住了,情況還好……”看著那人依舊一動不動的看著床上傷者的睡顏,心頭一酸,“展弟,你的傷勢也很重,還是休息一下吧。要是讓老五知道你這樣,會埋怨我這個嫂子……” 展昭將白玉堂的手放進(jìn)被子,又掖了掖被角,這才抬起頭,沖著盧夫人微微一笑:“大嫂放心,展昭無礙?!?/br> “什么叫‘無礙’?!”盧夫人的聲音有些失控,但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五弟,還是壓低嗓子,“瞞誰也別瞞大夫,你身上的內(nèi)外傷勢很嚴(yán)重,如果不想老五日后擔(dān)心,馬上給我去休息。難道你真的要我用藥迷倒你么?”說著探手入懷,像是要取出什么。 “大嫂……”展昭苦笑著攔住盧夫人的手,“我去休息還不成么……”又看了一眼床上那神志不清的人,緩緩起身。不想眼前一黑,身子竟不由自主的往前傾倒。盧夫人見狀忙一把扶住,嘴里數(shù)落道:“看看,是不是?!?/br> 借著盧夫人的手,展昭站了好一會才好些。 “拜托大嫂了?!币谎约攘?,展昭緩緩走出了這間自己不眠不休待了多天的小屋。 走到自己房間門口,剛推開門,胸口便是一陣撕裂的劇痛,展昭像是渾身力氣被抽光了似的,恍恍惚惚的跌進(jìn)房間,心想這下可麻煩了。不想被一雙清瘦有力的手扶住了,接著那雙手?jǐn)v著自己踉踉蹌蹌的走到床邊。半倚在床上,展昭捂著胸口深深呼吸了一會兒,眼前的人漸漸清晰起來。 “公……公孫先生……”展昭突然覺得有些頭大,“先生,可是府中……” “安靜!”公孫策低喝了一聲,滿意的看見小貓乖乖的閉上了嘴,依舊捉了他的手腕細(xì)細(xì)把脈,“之前怎么跟你說的,把我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嗎?就你這身體還逞能……” “先生,展昭沒事?!?/br> “沒事?!什么沒事?!”瘦弱的書生甩開展昭的手腕,“沖霄樓的機(jī)關(guān)不是好玩的,要不然白……”看著眼前的青年迅速黯淡下去的眸子,公孫策暗中埋怨自己口不擇言?!鞍琢x士怎樣了?” “大嫂說暫時無事……”展昭淡淡的答道,“先生深夜前來,可是府中有事?” 公孫策搖了搖頭,扶著展昭躺下:“不必?fù)?dān)心,襄陽王余孽已經(jīng)全部捉拿歸案了。大人擔(dān)心你和白義士的情況,讓張龍送我來看看……” 展昭微微一笑,心里有些欣慰,襄陽之亂終于塵埃落定,也不枉玉堂和自己奔波一場……想到白玉堂,眼神又是一黯。 公孫策看著心里一痛,沖霄一役,世人只道開封府又為大宋解除了一場危機(jī),卻不知此戰(zhàn)付出高額的代價。樓破之時,展昭內(nèi)外皆傷,白玉堂雖無外傷,卻是身中劇毒。毒名“無常”,毒性猛烈,十分詭異,經(jīng)公孫策和盧夫人聯(lián)手救治,也不過勉強(qiáng)將毒壓制在體內(nèi),保得白玉堂半月平安。無奈之下,二人想起世傳藥王谷醫(yī)仙尚風(fēng)悅醫(yī)術(shù)高明,如能援手,白玉堂或可獲救,便將其送往救治。 可嘆這醫(yī)仙雖醫(yī)術(shù)高明,卻是一冷性薄情之人,聞得眾人求醫(yī)并不露面,只令一小童閉門謝客。眾人不甘心就此離開,卻也無法,只得在這谷外住了,日日往谷內(nèi)遞送名帖,請求醫(yī)仙為白玉堂診治。明日已是第十日了,白玉堂的情況雖然并未惡化,卻也委實撐不了多久,再過幾天,醫(yī)仙還是不見,那該怎么辦? 一想到白玉堂可能不治,展昭便心痛異常。長久以來,白玉堂對自己說的話,一一浮現(xiàn):“小傻貓,難道我是為了這四品護(hù)衛(wèi)的俸祿入的開封府?白爺家可不缺這幾兩銀子。”“貓兒,待取得了皇帝要的盟書,你和五爺一起暢游江湖好不好……”“昭,其實我一直……” …… 白玉堂,你的心思我怎會不知?只是展昭走了,這片青天,可有人護(hù)? 白玉堂,白玉堂,你不是說要和我一起游歷江湖的嗎?你現(xiàn)在躺在床上,這算什么? 白……玉堂,我好不容易認(rèn)清了自己的心,你怎么可以有事…… 玉堂,玉堂…… 看著展昭愣愣的出神,公孫策嘆了口氣:“白義士會沒事的,你自己的身體也要注意一些,不要老讓我們擔(dān)心。”展昭回過神來,臉上一紅,諾諾道;“又讓先生費心了……”瞪了展昭一眼,給他蓋上被子,公孫策坐在一邊,頗有一些無奈:“傳聞那醫(yī)仙是一心高氣傲、出手狠辣之人,我原想被人求個幾天,應(yīng)該會出手相救,不想……唉……” 心高氣傲、出手狠辣?聽上去真像白玉堂……那錦毛鼠也是意氣之人,犯在他手上的人若是針鋒相對,只要不屬大jian大惡之流,多可逃得一命;若是跪地求饒反被他瞧不起,即便是小偷小摸也會被他好生整治一番。如此……相似…… 展昭腦中似有靈光一閃,翻身下床撲到桌旁,顧不得頭昏眼花,提筆便寫。公孫策被他突然地舉動嚇了一跳,回過神時展昭已經(jīng)寫完。走到旁邊,看著青年手中墨跡未干的書函,公孫策遲疑道:“小昭,這……”展昭吹了吹薄薄的信箋,淡淡道:“希望那醫(yī)仙真如傳聞一般……” 一連三日,展昭的信件隨著名帖一起送入藥王谷,卻似乎沒有一點效果。眼看白玉堂愈加虛弱,眾人心中焦急萬分。 第十四日的傍晚,從谷里出來一人,正是那名看門小童。言明師尊要見傷者之后,小童帶著眾人進(jìn)入了藥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