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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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徐寶珠就忍不住,又落了淚,“殿下當真要趕我走么?” 衛(wèi)王半瞇著眼,沒有說話。 徐寶珠眼淚止不住的涌出,順著臉頰流下,都一滴一滴落到手背上。 她埋著頭,哭聲說道:“殿下,寶珠知道你不是真心想娶我,一直都不待見我,可是,當初我們成親那日你親口說過的,這輩子你的正妻都會是我,如今不能言而無信。 “我們既是夫妻,自然應當有難同當,寶珠所求不多,只想留下來照顧你,你現(xiàn)在身受重傷,行動不便,總歸有用得上的地方,你就當是多帶個奴婢也好……” “若殿下當真就那么厭棄我,容不下我,非要趕我走,我絕不無理糾纏…… “只望殿下好生保重身子,將來,有緣再見……” 她確實哭得很傷心,就像她jiejie說的那樣,不管她做了什么,衛(wèi)王都不會領情,會將她棄如敝履。 徐寶珠已經(jīng)哭得眼前一片模糊,看著衛(wèi)王,道:“我臨走之前,還有一個心愿未了,只望殿下能成全?!?/br> 衛(wèi)王別開臉,道:“說吧?!?/br> 徐寶珠抹了一把眼淚,好似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大著膽子,道:“我想抱抱殿下……若是殿下不方便就算了?!?/br> 衛(wèi)王蹙了蹙眉,不過沉吟片刻后,還是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畢竟他們好歹夫妻一場,兩人連手指頭都沒碰過。 徐寶珠怕碰到衛(wèi)王身上的傷,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湊上去,側躺在衛(wèi)王身邊,靠在他肩膀上。 感覺他身上冰涼涼的沒有溫度,一身都是藥味混合血腥味,呼吸都有些虛弱,也不知受了什么罪。 想著今后可能再也見不到他,徐寶珠鼻子一酸,突然很是傷心難過,哭得更加厲害了,一時間泣不成聲。 聽著她傷心的哭聲,衛(wèi)王都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卻不敢開口安慰。 其實他心也是rou做的,眼看著徐寶珠為了他的所作所為,心下自然有所觸動,覺得多有虧欠。 可是他現(xiàn)在廢人一個,亡命之徒,自身難保,自己都不知能活到幾時,又怎能牽連了她,讓她跟著去吃苦? 徐寶珠若回去,徐孟州定會想法子保全她,她今后依舊是那個無憂無慮的高門千金,就算再嫁,也能嫁個好人家。 * 皇帝的人馬已經(jīng)連夜追蹤到江邊,正沿著岸邊搜尋。 直到次日,天剛蒙蒙亮時候,有官兵在岸邊發(fā)現(xiàn)一艘船。 只不過,船上已經(jīng)空蕩蕩的,只剩下一個昏迷不醒的皇后,其余什么線索都沒有留下,他們還真的做得干干凈凈。 在徐孟州的暗中安排之下,皇后很快就被送到了李元璥面前。 李元璥照例讓帶來的太醫(yī)看一看皇后的情況,才查出皇后沒有懷孕,也沒有落胎的跡象,不知是早就落胎,還是一開始根本就沒懷上! 李元璥聽聞皇后竟是假孕,得知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自然是龍顏大怒。 皇后醒來之后,得知假孕之事已經(jīng)穿幫,一時驚慌失措。 她也只能哭著跪在李元璥面前,拉著他的衣擺苦苦哀求解釋,“陛下,陛下你聽臣妾解釋,都是盛長寧,那時候給臣妾下藥讓臣妾小產(chǎn)……都是盛長寧害的,她如此大逆不道,所以太后才處死了她!” 李元璥氣得面紅耳赤,一腳將她踹了出去,厲聲喝罵,“那你繼續(xù)假孕,難不成還想去外頭抱個孩子,擾亂我皇室血脈!你知不知道,這是欺君之罪!” “不是,不是,臣妾絕對不敢……” 想到戳破之后,后果嚴重,徐玉珠一時嚇得倉皇失措,也就只好什么都說了,“是仙女!陛下肯定還記得,當初天云山行宮那個仙女,是她懷有龍種! “臣妾落胎之后,本是想到時候把她的孩子抱過來,那也是陛下的血脈,陛下恕罪……臣妾當真不是有意為之,都是被人謀害的?!?/br> 聽聞她這番話,李元璥驚愕萬分,頓時來了精神,蹲下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質(zhì)問,“你說什么,仙女當真另有其人?” 李元璥一直就懷疑,徐寶珠根本就不是那個仙女,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不但仙女另有其人,仙女竟然還懷有他的龍種! 作者有話要說: surprise??! 本來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的三更,為什么我都沒有說有小可愛竟然猜到了??? 難道是因為……我沒說抽紅包??哈哈哈…… 所以這章還是抽紅包, —— 推薦基友的文文《春光艷》by鹿時眠 【已正文完結,可放心食用!】 最受帝王寵愛的平陽公主鬧死鬧活。 終于求得帝王把寧國公府嫡長子晏昭廷,強聘為駙馬。 卻不想大婚當日。 洞房花燭。 平陽公主一覺醒來,拔劍指著駙馬爺?shù)谋亲樱骸八紒硐肴?,這門親事,你是極不愿意結的!” 晏昭廷看著眼前面如芙蓉,纖腰玉潤的女子。 他眉眼間似笑非笑,然而掌心卻是穩(wěn)穩(wěn)一握。 突然間啞了嗓音:“結都結了,殿下還想離?” 于是成婚當晚。 平陽公主便帶著公主府的下人,浩浩蕩蕩的殺回皇宮去。 再次鬧死鬧活要和離! 第97章 一行人扔下皇后下船之后,便要就此分道揚鑣。 衛(wèi)王和李月容要往西北, 盛長樂和徐孟州便要準備回鎬京。 分別時候, 徐孟州跟衛(wèi)王在馬車里商議些什么,盛長樂和李月容也在依依惜別, 淚眼婆娑,四手緊握。 盛長樂再三叮囑讓李月容多加小心,他們此去路上千難萬阻,必定遇上追兵, 不過徐孟州已經(jīng)派出不少人手掩護, 衛(wèi)王也送信回隴西讓人前來接近, 只望他們安然順利的抵達隴西。 回隴西之后有衛(wèi)王的勢力做保護, 就暫且安全了, 希望她脫險之后,能送信回來報平安。 李月容還稍微有些擔心, 因為衛(wèi)王這次回去之后,立馬就要立起大旗,明目張膽的造反了,到時候朝廷必定派人平反, 又是一場血戰(zhàn),也不知衛(wèi)王能堅持到幾時。 盛長樂知道, 這事情發(fā)展與前世一模一樣,前世衛(wèi)王也是以清君側之名,帶兵造反,不過當時前去平反的是徐孟州的五哥徐遠州, 在徐孟州的出謀劃策下,最后衛(wèi)王大敗,引火自焚。 若這輩子派去平反的還是徐遠州,那徐孟州全可以從中作梗,將平反的事情拖延著再說。 她安慰李月容,“你別擔心,好生照看五表哥?!?/br> 想了想,盛長樂又問李月容,“你有沒有什么話想對沈寂說的,我可以幫你帶給他?” 說到沈寂,李月容眸中又模糊了,腦子里都是他們?yōu)閿?shù)不多的幾次相處,現(xiàn)在卻也要天各一方…… 李月容眸中略顯悲涼,道:“那你就告訴他,別惦記著我了?!?/br> 盛長樂蹙眉,干脆一把將她一直耳環(huán)取下來,含笑道:“那我就把你的耳環(huán)送給他,告訴他,這對耳環(huán)重聚之日,便是你們重逢之時,怎樣?” 李月容一急,想把耳環(huán)奪回來,可是被盛長樂靈巧的避開了。 李月容皺眉看著她,“你怎么這么壞!我不能連累他的!” 盛長樂湊到她耳邊詢問,“你難道就一點沒有動心的?” 李月容支支吾吾,“我……我才沒有。” 盛長樂拍拍她的肩膀,“時至今日,還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的!” 都時至今日了,李月容也只好老實跟盛長樂交代,第一回 她跟沈寂見面,就是那次她想勾引沈歸結果勾引錯了人,給沈寂投懷送抱。 就是因為那件事,現(xiàn)在想起來,李月容都覺得丟人現(xiàn)眼,實在沒臉見沈寂。 盛長樂聽聞,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李月容看盛長樂果然笑話她,頓時就急了,“我就說吧!實在太丟人了!” 盛長樂掩唇笑得花枝亂顫的,連忙解釋道:“這哪里丟人了,歪打正著,多有趣的姻緣??!我看,就是因為那次他才喜歡上你的,這說明,那日你傾國傾城,把他都迷得神魂顛倒了,他哪里還會在乎那些?” 盛長樂一番話,倒是說得李月容好像漸漸明白了。 沈寂根本就不覺得她丟人,只覺得她好看。 思來想去,李月容就同意盛長樂把耳環(huán)給沈寂帶回去。 隨后各自回到自己的馬車,久久揮手作別。 衛(wèi)王李元珉正躺在馬車里,本來受傷行動不便,不過不知想到什么,忍著身上劇痛,特意爬起來,撩開車窗卷簾,伸長脖子,朝著外頭張望了一眼。 只見徐孟州等人的馬車已經(jīng)滾滾而去,只留下滿天塵土,他卻一直沒有看到想見的那抹身影,眸中掠過一抹失落。 昨夜徐寶珠跟他作別之后,他一整夜都沒有合眼,一直都在想她說的那些話,想她哭得那么傷心難過的模樣,又想到以往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不管他對她多冷淡,她總是以德報怨的樣子。 剛剛,他還一直在等著徐寶珠再過來與他道別,至少可以再見最后一面,或許他應該說兩句好聽一些的話,最后一回,不要再對她那么差。 誰知徐寶珠沒有再來見他,或許是躲在馬車里不肯出來,不知是不是又哭得跟昨夜一樣傷心。 他們就這么分別了。 李元珉久久看著窗外,還是旁邊李月容發(fā)現(xiàn)他不太對勁,連忙扶著他躺下。 李月容看著他詢問,“五哥,你若是舍不得,現(xiàn)在讓人去把五嫂追回來還來得及……” 李元珉躺下,面色黯然,眸光渙散,只吶吶回答,“追回來作甚,我們二人都還不知能不能安然回隴西,何必再帶著她一個累贅?!?/br> 李月容憋不住想笑,道:“五嫂可是擄走了皇后,這么大的罪名,全京城都知道了,她回去肯定后果很嚴重,說不定會被殺頭的!” 聽到“殺頭”,李元珉蹙眉,“我都跟徐孟州說過了,他答應會照看?!?/br> 回想起來又有點擔心,她會不會真的被責罰,連徐孟州也保不???不過,再怎么也比跟著他們逃亡要強。 李元珉終究是狠下心,拿被子遮住臉,再不提這件事。 因為李元珉身上負傷,趕路不方便,晚上必須停下來休息,時常還要換裝扮,換馬車,甚至又換成另一條水路,躲避背后的追兵和前面的關卡,只有進入并州以西的地界才能安全。 當天夜里,一行人在一家客棧留宿。 連續(xù)幾日勞累奔波,李元珉傷勢不但不見好轉,反倒是因為發(fā)炎突然發(fā)燒,把李月容都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