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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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們這些,出身低微,姿色一般,跟熙華郡主比起來,真是連她的一片裙角的沾不上。 “只可惜,第一美人,紅顏薄命,前些日子香消玉殞……” 她嘆息一聲道:“聽說,六爺受了打擊,自暴自棄,才把我們這些人接回來的,我們的作用,也只不過是安撫他內(nèi)心傷痛罷了,用完了很可能隨手丟棄,他心里只有先夫人,誰也別妄圖逾越。 “錦瑟meimei,到時候可別怪jiejie沒提醒你?!?/br> 她這番話,意思無非就是,徐孟州心里只有他的亡妻,讓錦瑟別妄圖高攀。 錦瑟聽聞,都有點(diǎn)哭笑不得。 這個蠢貨……要是知道,她口口聲聲的先夫人,就坐在她面前,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 * 當(dāng)天夜里,徐孟州便傳柳嫣兒前去侍候。 柳嫣兒一聽,頓時心下狂喜。 她趕緊換上一身最寶貴,平時都舍不得穿的芙蓉色齊胸襦裙,濃妝艷抹,精心打扮,而后喜笑盈盈的出了門,路上一路都在琢磨,要如何在六爺面前好生表現(xiàn)。 來到主院,柳嫣兒手持團(tuán)扇,抿唇嬌笑,邁步進(jìn)屋之后。 她掃了一眼屋內(nèi),正期待著見到六爺身影。 六爺生得異??∶?,世上居無僅有,她之前早就在云雀樓見過,當(dāng)時都不敢睜眼看他,只能偷瞄幾眼,心下暗暗傾心已久,能被接回徐府,都不知激動了多久。 今日她的機(jī)會總算來了,她定要用盡渾身解數(shù),牢牢捆住這男人,到時候就什么都有了。 只是,她正想得天花亂墜的,阿東的一句話,瞬間將她的幻想擊碎,把她拉回了現(xiàn)實(shí)。 阿東指著地面,淡淡道:“跪這里。” 柳嫣兒臉上笑容逐漸消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呆愣愣的看著阿東,“不知妾身做錯了何事?” 阿東厲聲道:“六爺讓你跪你就跪,問這么多廢話作甚!” “……”柳嫣兒還以為,徐孟州傳她過來是為了讓她伺候的,誰知,一過來,徐孟州的人沒見到,便莫名其妙要讓她跪著,她實(shí)在有些不能接受。 阿東可不管什么憐香惜玉,一腳把她踹下去跪著,居高臨下,冷冷看著她,道:“好好跪,跪直了,六爺沒滿意,別想起來?!?/br> 柳嫣兒已然是花容失色,臉色別提多難看,一雙手緊緊攥著裙擺的袖子。 她就這么在外屋跪了一夜,一直跪得搖搖欲墜,倒在地上睡著了。 * 次日謝氏氣不過,又把幾個人叫過來訓(xùn)話,本來是想找借口給錦瑟麻煩的。 誰知,今日錦瑟早早就到了,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跟其他兩姐妹并排站在底下,可柳嫣兒卻遲遲未到。 也是眾人等了許久,才見柳嫣兒一瘸一拐的,遲遲走進(jìn)來。 昨日都罰了錦瑟,今日柳嫣兒肯定也少不了一頓罰。 柳嫣兒一時有苦說不出,哪敢說自己昨晚跪了一夜的事情,只能假裝出一副春風(fēng)得意的模樣,他還不經(jīng)意的瞥了一眼錦瑟,暗暗不屑,這個錦瑟前晚上去伺候六爺,恐怕也是跟她一樣,跪了一晚上才把腿都跪瘸了吧? 眾人自然不知情,都以為柳嫣兒是昨晚被六爺折騰成這樣的。 特別是錦瑟,昨夜她聽說柳嫣兒被叫去伺候之后,就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都沒睡好,今日就見柳嫣兒一瘸一拐的,必定就是徐孟州對她什么都做過了…… 光是想一想,錦瑟就氣得臉都綠了,袖口都差點(diǎn)被她扯爛。 這個狗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粥粥:我?guī)拖眿D出了氣,她肯定很開心~ 昭昭:開心泥煤啊(╯°Д°)╯︵ ┻━┻ 錦瑟這部分,是我覺得有意思,所以想細(xì)寫一下,小可愛們要是覺得沒有意思,可以提意見,加快進(jìn)度。 還是抽紅包包~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ailinways 7瓶;殤毓笙 5瓶;lvzgr 1瓶; 第117章 盛長樂一想起來那個死男人,竟然柳嫣兒那種貨色都下得去手, 想想他們做了那種事, 還折騰成那樣,她就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氣得都快七竅生煙了。 先前還說只看上她一個呢,果然男人的鬼話都不能相信,一轉(zhuǎn)眼就跟柳嫣兒滾到一起去了。 要不是因?yàn)樗莻€好jiejie,她也不至于這么慘。她都才“死”了兩個月, 這個臭男人就開始花天酒地, 各種找別的女人! 越想, 她越覺得干脆自己真的死了, 再也不出現(xiàn)也好, 讓他跟那個柳嫣兒成雙成對去吧,本郡主不伺候了! 當(dāng)晚, 夜幕降臨時候,盛長樂便趁其不備打暈了鵲羽,換上她的衣裳,喬裝打扮, 帶著隨身之物,偷摸跑出了徐府。 因?yàn)檫@個徐府, 前世她分家之后也住過一年,所以熟悉得很,很容易就從后門溜了出去。 她準(zhǔn)備再回云雀樓,讓虞夫人幫她離開京城, 去找父親,今后逍遙自在,再也不管那臭男人死活! 夜里,徐孟州讓人傳錦瑟來伺候,可是得到的消息卻是,錦瑟出逃了。 徐孟州還特意讓人準(zhǔn)備了一桌好菜,想叫她過來吃的,誰知聽聞她逃了,她竟然從守衛(wèi)森嚴(yán)的徐府,就這么逃出去了? 男人當(dāng)即拍案而起,快步出去,徑直前去馬廄,牽馬著馬就要去追。 阿東驚愕,“六爺,你知道她去哪了?” “除了云雀樓,還能去哪?” 說完男人翻身一躍上馬,策馬飛奔而去。 盛長樂是徒步,再加上天都黑了,所以走得很慢。 一眼望不到頭的街道上黑漆漆的一片,夜風(fēng)從背后吹來,卷得樹葉沙沙作響,路邊草叢之中發(fā)出一些蛐蛐兒叫聲,稍微有些陰森恐怖。 盛長樂埋頭直走,很快就走到了十字巷,街道上變得熱鬧起來,夜市上燈火通明,特別是云雀樓前,車水馬龍,來來往往,進(jìn)進(jìn)出出的客人,如同流水一般絡(luò)繹不絕。 她手中有虞夫人的信物,所以很容易就進(jìn)了云雀樓,前去尋找虞夫人。 虞夫人是云雀樓的老板娘,先前徐孟州把他手上的生意交給盛長樂打理的時候,作為東家,盛長樂曾經(jīng)跟虞夫人打過許多次交道,兩人關(guān)系漸漸熟絡(luò),后來便以姐妹相稱。 只是,盛長樂被伙計(jì)領(lǐng)著,來到云雀樓上虞夫人的房間,開門進(jìn)屋,坐在屋里軟榻上等她的,卻并非虞夫人,而是徐孟州。 看見徐孟州竟然也在這里,對上他那張俊臉,撞上他的灼灼目光,盛長樂當(dāng)時就倒抽一口涼氣,扭頭轉(zhuǎn)身就想逃走。 徐孟州已經(jīng)兩步追上來,一把將房門堵住,高大的身影就牢牢擋在她面前。 徐孟州彎下腰,湊到盛長樂臉上,幽幽的目光看著她,質(zhì)問道:“你不在府上待著,穿成這樣,擅自跑到云雀樓來作甚?” 盛長樂不能讓他知道她想跑路的事情,只得擠出意思僵硬的笑道:“錦瑟只是有些東西落在了云雀樓,想回來拿罷了,沒想到,六爺竟也在此。” 徐孟州問她,“是么?我還以為你想逃走呢。” 盛長樂心下一震,對上他那深不可測,好似能看穿人心的目光,趕忙否認(rèn),“怎么可能,錦瑟巴不得永遠(yuǎn)跟著六爺,哪里會想逃走?” 徐孟州點(diǎn)點(diǎn)頭,“不想逃就好,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若是逃走,抓回去可是要打斷腿的?!?/br> 盛長樂緩緩?fù)笸肆艘恍?,頓覺有些腿軟。 而后徐孟州便牽著她的胳膊,帶著她往回走,“走吧,想拿什么東西去拿?!?/br> 盛長樂不想挨著他,把胳膊往外抽了抽。 徐孟州還有點(diǎn)搞不明白她這是鬧的哪一出。 盛長樂假意拿了些東西,才跟著徐孟州又出云雀樓。 男人翻身上馬,回過身攤出手,示意她,“上來。” 盛長樂才不想挨著他,所以是拒絕的,“錦瑟身份卑微,不便與六爺同乘,若讓人瞧見了……” 她沒說完,就已經(jīng)被截然打斷,“讓你上來!” 她別別扭扭的站著不動,徐孟州干脆下馬,強(qiáng)行將她抱了上去,而后將她嬌小柔弱的身子圈著,牽著韁繩,踹了踹馬肚子,就此策馬離去。 云雀樓諸多王公貴族,都是認(rèn)識徐孟州的,眼睜睜看著她將一姑娘抱著上馬,兩人眾目睽睽之下策馬走在街道上,還稍微有些詫異,只是因?yàn)橥砩咸?,也沒人看清那姑娘是誰。 回府之后,本來徐孟州要帶著盛長樂去他屋里,他準(zhǔn)備的好酒好菜還沒吃,盛長樂還想找借口婉拒。 明明前天還好好的,她今日又是離家出走,又是縷縷拒絕,徐孟州自然看得出來,她在生氣,不然怎會大半夜就要離家出走了? 好像前世今生,她從來都沒有氣得到離家不走的地步,頂多就是關(guān)起門來不理他。 畢竟大半夜出門,一個女子在外頭很危險(xiǎn)。 徐孟州漸漸察覺到事情嚴(yán)重性,所以干脆把她輕飄飄的身子,一把扛在肩上,就這么帶回了房間。 回屋關(guān)上房門,他將她扔在床上,由上而下,匍匐在她身上。 看她淚眼盈盈的委屈模樣,不禁質(zhì)問,“你怎么回事?” 盛長樂靈巧的從他身下鉆出來,躲到一旁床角落里,回答,“方才錦瑟不是說過了,身體不適,不便伺候六爺,還望六爺見諒?!?/br> 徐孟州眉頭皺的更緊了,今日自從盛長樂離家出走,差點(diǎn)又讓她從手心溜走了,他急匆匆的去找她,好不容易找到了,還要看她臉色,一直到現(xiàn)在都是胸悶氣短的,難受得很。 他沉默想了想,干脆爬上床,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懷里拉。 盛長樂掙扎了兩下,可終究拗不過男人的力氣,只能被抓了過去。 徐孟州喘著粗氣,把手伸向了盛長樂的后腦勺。 因?yàn)槭㈤L樂是易容的,后腦勺不能碰,所以她呼吸一緊,連忙縮著肩膀往后躲。 可徐孟州強(qiáng)行將她拉回來,摁在懷里,一只手已經(jīng)緩緩攀上了她的頸后。 男人低啞的嗓音,眸光猩紅的看著她,道:“昭昭,你以為換一張臉我就認(rèn)不出來你么?” 盛長樂渾身一震,已經(jīng)呆若木雞,屏住呼吸,僵直著身子,愣愣對視他的目光。 她早就已經(jīng)被看穿了。 腦后刺痛,銀針被扔了出去,盛長樂臉上火辣辣的灼燙,容顏漸漸融化,不過多久,便恢復(fù)了原本再熟悉不過的一張臉蛋,她那雪膚花貌,嬌美傾城,著實(shí)任何人都及不上半分。 徐孟州指尖劃過她的眉眼,撫過她柔嫩絲滑的肌膚,癡迷的凝視著她,“你明明還活著,卻不告訴我,眼睜睜看著我這么傷心難過,若不是我發(fā)現(xiàn)尸體上多了一顆痣,我……” 他欲言又止,現(xiàn)在回想起來當(dāng)時的感覺還心有余悸。 本來他見到尸體的時候,還以為她當(dāng)真死了,也是后來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尸體不是盛長樂,只是長得一模一樣罷了。 后來他四處尋她,才發(fā)現(xiàn)她藏在云雀樓,還好端端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