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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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阮出了茶樓還沒來得再走多幾步,就看到紀(jì)知遙站在茶樓外,抬頭望著“春元樓”的牌匾,不知在出什么神。 她不想跟紀(jì)知遙搭話,抬步欲走,二狗子從她懷里躥出去,幾躍幾跳,跑到紀(jì)知遙腳下,一臉萌態(tài)地蹭了蹭紀(jì)知遙的褲管,軟乎乎的“喵嗚~”。 一臉萌態(tài)軟萌可愛的二狗子說“草,阮阮!今天不整個修羅場老子跟你姓!” 溫阮想搓掉它的貓頭。 紀(jì)知遙彎身抱起二狗子,摸了摸貓腦袋,低頭逗貓時,笑得居然還他媽挺溫柔? 行,人類永遠(yuǎn)對奶貓舉白旗,安陵君亦不例外。 二狗子在他懷里打滾撒嬌喵喵喵,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溫阮聽到的是“來啊,掰頭啊,阮阮!你營不營業(yè)的,你不營業(yè)老子逼你營業(yè)!給老子攻略他!” 溫阮靜靜地看了它一會兒,轉(zhuǎn)頭就走。 你自己攻略去吧。 “溫姑娘?!奔o(jì)知遙叫住她,一邊逗貓一邊走過來,笑聲說“為了不跟我講話,連貓都不要了?” 二狗子凄凄慘慘地“喵”了一聲,聽著特別委屈可憐,說的是“給老子營業(yè)!” 溫阮想掐死這個戲精。 “多謝安陵君?!睖厝罨厣恚瑳_紀(jì)知遙伸出雙手,準(zhǔn)備接過二狗子。 二狗子卻黏糊在紀(jì)知遙身上,不肯過來。 溫阮輕輕吸氣“你適可而止。” 二狗子瞪著溜圓的貓眼,萌萌噠地看著她,喵喵“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一只無辜的小奶貓。” “與一只小貓兒說話,溫姑娘語氣也要如此強硬?”紀(jì)知遙笑道。 溫阮看了紀(jì)知遙一眼,半蹲下身子,笑看著二狗子“你這么喜歡安陵君,我要不要把你的名字告訴安陵君呢?” 二狗子“咻——”地一下跳回溫阮懷里。 溫阮抱住貓,順了順?biāo)拿?,沖紀(jì)知遙點了下頭“祝安陵君今日心情愉快,告辭?!?/br> “姑娘可是在茶樓里見過月姬了?”紀(jì)知遙卻道。 溫阮挑了下眉尖,哦嚯,安陵君吃醋了嗎? 這可是龍珠大忌哦。 第17章 溫阮看了紀(jì)知遙一會兒,走到門口,將那塊“紀(jì)知遙與狗不得入內(nèi)”的牌子調(diào)了個個,藏起這幾個字。 然后才對紀(jì)知遙說“安陵君若不嫌春元樓茶水粗淡,不如進去坐坐,喝杯熱茶,聽聽小曲,也讓我二哥能賺您幾錢碎銀?!?/br> 吃醋了就自己進去看,我可不會替你描繪她跟蕭長天恩愛的樣子。 紀(jì)知遙看著溫阮的動作,莫名有點想笑,她跟以前,真的全不一樣了。 “你二哥特意立了個牌子羞辱我,你卻還指望他能賺到我口袋里的銀子?”紀(jì)知遙負(fù)手笑道。 “當(dāng)然,誰會討厭錢呢?”溫阮揉貓,大大方方地承認(rèn)自己的貪財。 他走上前來,伸手逗了一下她懷里的小奶貓,笑說“今日就不必了,小貓兒挺可愛的,溫姑娘可要看緊些。” 二狗子“媽的,阮阮,我是讓你攻略他,不是我攻略他!你們?nèi)祟惸懿荒芸奎c譜了,跨物種戀愛是不會有好結(jié)果的!” 溫阮想到了什么,抱起貓在它耳邊輕聲說“你下次再這么搞事情,我就把你送給他?!?/br> 二狗子嚇得緊緊地扒拉住溫阮的胸,死活不松手“阮阮,額錯了,額真滴錯了,額再也不敢了!” 還是只陜西籍的大臉貓呢。 溫阮摸了下二狗子的頭,笑對紀(jì)知遙說“你看,它很黏我的。” 二狗子“媽的,我是不是被套路了?” 紀(jì)知遙打眼瞧溫阮,她身上還穿著仕院弟子的衣裳,是水青色的交領(lǐng)中衣,外罩淺玉色對襟煙紗長衫,腰上的白色衿帶松松地挽了個結(jié),看著很隨意,卻恰到好處地半勾出一段纖腰。 鬢間斜刺了一管素玉簪子,得是有好眼力的人才能看出那玉是極品好物,襯得起她溫府千金的身份,而她過往總是滿頭珠翠,雖也貴氣,卻不如此刻清麗。 此刻的她,清清爽爽一朵小茉莉。 小茉莉抱著一只小奶貓,小奶貓乖乖巧巧地趴在她臂灣里,偶爾喵嗚兩聲,端得是富貴人家嬌小姐出門閑逛時的清閑姿態(tài)。 以前他倒不曾發(fā)現(xiàn),溫阮生得如此好看,大抵是厭惡的情緒讓他見溫阮便心煩,所以根本不曾細(xì)看過她生得何種模樣。 溫阮察覺到他在自己身上停留的目光有些長,這可不是好事。 她稍稍往后退了一步,點頭道“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安陵君?!?/br> 客客氣氣,疏離冷淡,拒他于十萬里之外。 “姑娘慢走?!奔o(jì)知遙側(cè)步讓開。 溫阮抱著貓,從紀(jì)知遙跟前目不斜視地錯身離開。 還得回去趕作業(yè)呢,夫子布置的家庭作業(yè)是真的有點多,她開始同情古代的權(quán)貴子弟了,順便也同情一下自己。 唉。 紀(jì)知遙望著溫阮離開的背影,覺得溫阮不僅僅是在避嫌地避著自己,她好像活怕自己跟她有任何關(guān)系,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一般。 這個念頭一起,紀(jì)知遙不由得在想,莫非溫阮真是心死如灰,便做個活死人? 他又回頭看了看春元樓。 他今日在朝堂上遇到一些事,氣有不順,本是想去聽白樓找盛月姬說會兒話,解解心中郁氣,卻不曾想盛月姬和蕭長天來了此地。 他走到這里,又看到那塊木牌,想著這若闖進去,丟的卻也是自己的臉面。 不曾料,在這兒遇到一只貓兒倒是挺可愛的。 竟是一掃他心中的陰霾,不必再與誰細(xì)說排憂。 他轉(zhuǎn)身,走了。 換回男裝的辭花將今日之事收在眼底,笑著往漁樵館去。 “九野?!彼M門便喊。 一顆棋子打進他嘴里。 “呸!”辭花吐出棋子接在手里,罵道“你干什么?” “叫錯了?!币缶乓奥渥?。 “你不是真準(zhǔn)備讓我以后叫你九爺吧?你有那么老嗎?”辭花一樂。 “爺樂意?!?/br> “……” 殷九野看了他一眼,“有事?” “是,九爺?!鞭o花扮著女子的樣子嬌嬌俏俏地行了個萬福禮,又“嗤”了一聲,翻著白眼翹著腿坐在殷九野對面“今兒我唱曲的時候,你家溫姑娘先是遇著了盛月姬和蕭長天,再遇著了……紀(jì)知遙?!?/br> “哦?”殷九野抬眸。 “前兩個倒沒什么,就是這紀(jì)知遙吧……”辭花嗑著瓜子兒,若有所思地想了會兒,“這紀(jì)知遙好像對溫姑娘沒那么大惡意了?!?/br> “嗯?!?/br> “他還逗了一下溫姑娘那只貓,誒說真的,那貓兒挺可愛的,我也想養(yǎng)一只?!?/br> 殷九野執(zhí)子的手頓住,問辭花“怎么逗的?” “就,就那么逗啊。”辭花不知道他這話問得怎么這么奇怪。 “溫阮有沒有讓她的貓跟紀(jì)知遙擊掌?”殷九野表情略顯嚴(yán)肅。 “……沒有。”辭花更奇怪了,“這是什么問題?為什么要擊掌,擊掌了又能怎么樣?” “沒事了。”殷九野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自己好像長出了一口氣? …… 溫阮回到家,開始寫家庭作業(yè),她再一次想退學(xué)。 為什么每一個老師都喜歡布置閱后心得這種作文題? 她一個字也寫不出來,那些之乎者也能讓她嗚呼哀哉。 憋到天快擦黑,她終于憋完了三百字的小作文,扔了筆放到一邊,她看都不想再看一眼自己那狗屁不通的文章。 但二狗子對溫阮的“報復(fù)”,來得猝不及防。 她費盡扒拉寫出來的三百字小作文,被二狗子貓爪子撓得稀碎。 所以第二日夫子問她要作業(yè)時,她只能說“我的貓把我的文章撕碎了?!?/br> 這話聽著像不像“我真的寫作業(yè)了,但我忘記帶了”? 夫子跟天下所有的老師一樣,露出“你猜我信不信”的微笑。 溫阮喜提走廊罰站。 與她同被罰的人還有呂澤瑾和于悅。 什么叫有福同享他們?nèi)求w會不到了,但有難同當(dāng)是沒跑了。 溫阮覺得這事兒真的太羞恥了。 而且為了防止于悅跟呂澤瑾打死一個在這里,溫阮不得不站在中間,隔開他兩。 左邊是呂澤瑾“我還以為溫阮你真是個循規(guī)蹈矩的千金呢,原來你也不寫功課啊。” 溫阮“……”我真的寫了。 右邊是于悅“說得你寫了一樣,不要臉!” 呂澤瑾“你要臉,你多要臉吶,你的功課寫了只是忘了帶,是吧?” 于悅“是又怎么樣,我就是忘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