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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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我二哥周詳,他將這門票價格往上提了一倍,然后第二張半價?!?/br> “……”殷九野佩服,真·jian商,藍(lán)綣趕緊過來好好學(xué)學(xué)。 不過此事藍(lán)綣倒還真有參與,這事兒新奇,頭回做好了以后可以一直做下去,不止辭花,還有其他的歌伶都可以用這法子賺錢,也不必回回都專供京中權(quán)貴,票子便宜些,普通百姓也能湊個熱鬧,積少成多,是個絕好的賺錢門路。 藍(lán)綣參與了此事,太府寺就會知道,太府寺知道,宮里頭也就知道。 皇后問“這是什么玩法?” “聽說,叫演唱會。”女官也懵逼。 “誰的主意?” “溫家二公子?!?/br> “他平日不成器,這種事上倒是花樣多?!?/br> “好似,溫姑娘也有幫著出主意?!?/br> “她?她給本宮的意外之喜倒是越來越多?!?/br> “娘娘有興趣?” “你說呢?” 女官閉嘴,并準(zhǔn)備去找誰走個后門,搞張票子去。 鑒于溫西陵把溫阮在花樂事上的那套宣傳手法發(fā)了個揚光了個大,導(dǎo)致京中一時之間,辭花演唱會門票一票難求,溫西陵這個jian商,故意扣了票在手上,自己當(dāng)起了黃牛,本就極高的票錢越發(fā)水漲船高。 但溫西陵毫無愧疚,這京中的權(quán)貴們哪個不是肥得流油,搜刮民脂民膏,貪污納穢的更不在少數(shù),不宰他們宰誰? 溫阮和于悅也成了仕院里最受歡迎的人,無他,唯想從她兩手上搞票爾。 溫阮倒是好性子,從二哥那兒要了些票過來,只要是往日沒有結(jié)過仇的,都按著市價賣給了他們,因為這些人都是朝中重臣的子女,能搞好關(guān)系,就沒必要鬧到不死不休。 辭花見此盛景,流下了感動的熱淚,就是這個淚,有點苦,有點澀。 二狗子趴在溫阮懷里,認(rèn)真地問“阮阮,你覺得你像不像站姐,像不像大粉?” “那你覺得我是親媽粉還事業(yè)粉?”溫阮笑問。 “職粉吧,你這都能跟辭花直接溝通見面了,你是被人最討厭的那種職粉!” “……” 溫阮報復(fù)性地搓了二狗子的大餅?zāi)樢话选?/br> 職粉溫阮,捧著臉看著桌上的兩張票子,在漁樵館出神發(fā)呆。 “姑娘想什么呢?”殷九野問他。 “這張,呂世子的,這張,蕭夫子的?!睖厝铧c了點票子,抬頭問殷九野“你說,我送得出去嗎?” 殷九野雙肘支在桌上,笑看著溫阮“呂世子我不好說,但蕭長天的話,他一定不會來聽辭花的曲子,因為仙吟宴那日,他要為盛月姬撫琴?!?/br> “這樣啊,那我就只能賭一把了?!?/br> “賭什么?” “賭辭花的曲子,能把他吸引過來?!?/br> “你高看辭花了,他就是個……” “是個什么?” “就是個唱曲兒的?!?/br> “不要用肺部說話?!?/br> “……”你才廢話! 殷九野心想,那我怎么跟你說,告訴你辭花就是個小道童,還是個修行極差的小道童? 或者告訴你,當(dāng)年他遲家被滿門抄斬,家中就他一個活下來,被自己撿去了太玄觀? “走吧,陪我去找呂世子?!睖厝钍掌鹌弊悠鹕?。 “你知道他在哪兒?” “知道啊,他在喝酒?!?/br> 溫阮帶著殷九野又在那家酒樓找到了爛醉的呂澤瑾,他抬著惺忪醉眼望著溫阮“你來干什么?” “請你聽曲?!睖厝顚⑵苯o他。 呂澤瑾放下酒杯,深深嘆氣“溫阮,你別搞我了行不行?” “我認(rèn)真的?!睖厝钚χf,“你心情不好,聽聽曲子或許可以讓你開心些?!?/br> “你明知那日我要去聽白樓,你跑過來說這些有意思嗎?” “我只是送票子給你,你愛去哪兒去哪兒,我又不攔你?!睖厝詈蒙鸁o辜。 “我不會去辭花那兒的?!?/br> “哦?!?/br> “你哦你妹啊!” “二百兩紋銀。”溫阮向他伸手。 “……什么?”呂澤瑾一臉震驚。 “這張票,市價二百兩?!睖厝钫f。 “溫阮,我發(fā)現(xiàn)你真的是個奇葩!” “謝謝夸獎。” 呂澤瑾盯著溫阮看了半天,這位票販子她一臉誠懇和端莊,笑得還巨他媽優(yōu)雅柔婉。 他忽然笑出來,“行行行,我怕了你了。我說,你是不是老天爺派來克我的???” “不是的,我是老天爺派來拯救你的?!?/br> “……” 呂澤瑾掏了二百兩銀票拍進溫阮手里,求爺爺告奶奶“祖宗,您趕緊走吧!” “好,您慢慢喝?!?/br> 溫阮收好銀票,真就走了。 “唉,你不勸勸我?你勸一下我,搞不好我就去聽辭花的曲兒呢?”呂澤瑾在后面喊。 “呂世子當(dāng)明白,男子漢大丈夫立足于世,不僅僅靠對女子的一腔愛意,深情固然好,但若付錯于人,便是愚妄?!睖厝钷D(zhuǎn)身,笑看著他說“五年,十年過后,呂世子還想在這里爛醉如泥,一事無成嗎?” “你在說什么?”呂澤瑾臉色僵住。 “不說別的,單說安陵君,使盛姑娘對安陵君格外青睞的,難道不是他身上的男子氣概和輝煌戰(zhàn)績么?沒有人會喜歡一個酒鬼,也沒有人會喜歡一個窩囊廢。” 溫阮搖了搖手里的銀票,笑得又俏又甜“多謝啦。” 呂澤瑾愣在那里,低頭看了看桌上的票。 出了酒樓,殷九野問溫阮“你覺得他會來?” “愛來不來,反正我不虧,錢到手了?!睖厝钚χf。 至于蕭長天的票,溫阮倒是什么話也沒說,只是給了他。 蕭長天的袖中就有仙吟宴的請?zhí)?,面對溫阮手中的票時,遲疑了一下。 “我平日琴藝不精,有勞夫子苦心教導(dǎo),這只是我的謝禮?!睖厝钸f給他。 “那日我可能無暇□□,怕要辜負(fù)溫姑娘一番好意。”蕭長天說。 “無妨,蕭夫子知道我的心意就行,我祝愿,在那日蕭夫子會找到你的知音?!?/br> 溫阮留下票,笑著離開。 溫阮只是賭,賭蕭長天到底有多想找個知音,也賭呂澤瑾到底清沒清醒。 他們來,溫阮血賺,他們不來,溫阮也不虧,反正是個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殷九野見溫阮都擺開了賭局,暗自琢磨著,得順手推個舟,幫她一把,畢竟,自己是她的小跟班啊。 于是,他把辭花提溜了過來。 辭花一聽殷九野的打算,當(dāng)場跳腳“你中邪吧你!來來來,我給你畫個符驅(qū)個邪!” “去不去?” “去,九爺?!?/br> 要不是打不過殷九野,辭花想跳起來打他膝蓋! 辭花擺臺唱曲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自然也傳進了聽白樓,傳到了盛月姬耳中,但盛月姬的反應(yīng)很平淡,只是眼露冷色。 第48章 辭花的演唱會有個名頭, 叫“不辭夜”, 跟聽白樓的“仙吟宴”正面開打。 兩方都把場盛會定是在晚上,白日溫阮依舊在仕院聽學(xué)上課,著實是個三好學(xué)生。 最后一堂課是琴藝課, 蕭長天看了看外面天色,笑著對一眾學(xué)子說“我知道你們中不少人等著去聽辭公子唱曲,便不留堂拖延了,回家準(zhǔn)備去吧,注意安全, 莫要丟了隨身事物, 也不要與親友走散。” 弟子們哄堂大笑, 紛紛拱手“多謝蕭夫子。” 溫阮跟于悅交換了一下眼神, 也開始收拾桌上的琴和課本,下了學(xué)直接去辭花那處,免得到時候人流眾多,她們要排半天的隊。 只是蕭長天剛站起來,就聽有人敲響了門。 辭花立在門口處,笑著拱手問好“蕭夫子好?!?/br> “辭公子怎會來此處?”蕭長天問道。 “承蒙貴院弟子抬愛, 今日有不少人買了在下的票子將去聽曲, 在下想著, 諸位皆是貴客, 當(dāng)有謝禮方是。”辭花笑說, “不知蕭夫子可否容在下為各弟子清唱一曲?” 蕭長天微怔, 又看看滿座弟子臉上的期待和雀躍, 笑著點點頭“當(dāng)然可以,您請。” 辭花走進課堂來,向各弟子笑著問了好,抬了抬手,壓住滿堂竊語,輕哼起一首沒有歌詞的詠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