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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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北川在瘋狂給紀(jì)知遙下套,紀(jì)知遙還啥都不知道,一個勁兒地往里鉆。 他讓紀(jì)知遙知道太霄子背后還有人,不就是引起紀(jì)知遙的好奇心去查嗎? 不過沖在溫北川的那句“成全”上,殷九野覺得,有必要幫這位……大舅子一把?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回到輕松的基調(diào)上,看書圖樂,我會把權(quán)謀類劇情盡量簡化。 大概明天就能破這個局,只是大概啊…… 感謝在20191225 21:54:49~20191226 17:57:1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fàn)€果子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我愛咔醬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千頃月 4個;瑜悅、龍止止、山有喬松、三千的阿桐小可愛!、古夏知木青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fàn)€果子 43瓶;圈圈 20瓶;卞之夜 12瓶;尸山舞憂、影丶迷離 5瓶;懵a 4瓶;一只喵 3瓶;ellie、白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9章 之后的京師連著下了好幾天的雨, 地上總是濕漉漉的。 溫阮被盛夏時節(jié)這又悶又濕的天氣悶得透不過氣, 倚在游廊的美人靠上閑閑地?fù)u著蒲扇,看雨打湖面,圈圈漣漪。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碎了這寧靜, 府上的小丫頭緊握著手, 焦急地說“姑娘,來了!” “嗯?!睖厝铧c了下頭, 抱著貓兒站起來, 看小丫頭一臉的急色,將手里的扇子遞給她, 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背“別怕?!?/br> “姑娘……”小丫頭抓緊著扇柄, 怎么能不怕呢, 那指證呂世子到底被誰所害的證人就要進(jìn)京了, 馬上就要入宮, 天知道會發(fā)生什么。 溫阮沖她笑笑,“難得雨后涼快, 去后院里躺會兒歇歇吧?!?/br> 溫阮抱著貓兒,撐了一把油傘, 走到府門外。 殷九野正抬著頭看雨,聽到腳步聲回首,接過溫阮手中的油傘, 傾在她那邊擋著雨水“去看看?” “嗯。”溫阮點頭。 “姑娘似乎一點也不緊張?” “緊張也沒用?!?/br> 溫阮跟著人流站在街道上,望著那個被關(guān)在囚車?yán)锏哪腥?,一路往宮里去。 她忽然輕聲問“這種情況, 是不是應(yīng)該先去大理寺?又或者刑部?” 殷九野點頭,撣掉溫阮發(fā)線上落的一滴雨珠兒“不錯,按說應(yīng)是先交由大理寺審理,直接進(jìn)宮這種情況,很是罕見?!?/br> “今日早朝應(yīng)該早就結(jié)束了吧?” “一個半時辰前就應(yīng)是差不多了的?!?/br> “但我大哥仍未回家?!?/br> “姑娘?” “今日宮中有一場惡戰(zhàn)?!睖厝钐ь^看殷九野“晉親王這些天有上朝嗎?” “沒有,失獨(dú)之痛,他無心早朝?!?/br> “好,阿九,你去找落落過來。” 殷九野看了溫阮一會兒,油傘下光線暖黃,映在溫阮臉上,她的眼神都變得很溫柔。 “好。”他將傘交給溫阮拿好,冒著雨將落落叫了過來。 落落這些天經(jīng)常進(jìn)宮為皇后上妝,就皇后那種性子,必是不樂意天天派人去請她接她,便賜了落落一塊令牌,用處也不大,就一個方便出入宮門。 落落聽溫阮說要進(jìn)宮,也不問原由,帶著溫阮就進(jìn)了宮門,對侍衛(wèi)只說這是給自己打下手的丫頭。 “姑娘,前面就是廣陵殿了?!?/br> “嗯,辛苦你了。” “姑娘怎好這般見外,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br> 廣陵殿里的皇后正在聽雨,瞧見落落,懶聲說“今日本宮無心妝容,你出去吧?!?/br> 溫阮抬首上前“皇后娘娘?!?/br> 皇后長眉一皺,厲聲罵道“誰準(zhǔn)你進(jìn)宮的!” “是娘娘啊?!睖厝钚粗?/br> “你放肆!” “娘娘明知落落是臣女的人,還賜了一塊進(jìn)出宮門所用的令牌給她,不就是為了讓臣女進(jìn)宮方便嗎?”溫阮沒了上次見皇后的謹(jǐn)慎,從容地看著她,但不失禮數(shù)。 “本宮喜歡這女掌柜的手藝,才賜她令牌許她出入宮門,跟你有何關(guān)系?你腦子是劈叉了嗎?” 溫阮早就聽說過這位大姨的口舌之利,今日算是見識了。 她淡聲說“皇后娘娘您怎么說都行,臣女不會與您頂嘴,但此刻臣女希望娘娘明白一個道理,您再不喜歡溫家,溫家也是您最大的倚仗,你總得靠著溫家才能保太子平安?!?/br> 皇后抬眼盯了溫阮一會兒,忽然笑著說“你是想說,本宮明明看你溫家不痛快,但又不得不靠你們溫家吃軟飯,所以當(dāng)拿出一個吃軟飯該有的態(tài)度,窩囊憋屈都先老老實實忍著,是吧?” 溫阮笑得乖巧可愛“娘娘睿智。” 皇后“……” 女官有點想笑是怎么回事? 皇后帶著一肚子的氣,領(lǐng)著溫阮來到御書房旁邊的暗閣里。 溫阮是有點震驚的。 她本來只是想在皇后宮中等消息,這樣有什么變故她也能第一時間知道,盡快想辦法。 結(jié)果皇后直接帶她來聽皇帝的墻角。 可以,很強(qiáng),不愧是能在太霄子手里保住太子的皇后大姨。 皇后瞧著溫阮眼色微驚的樣子,笑話她沒見過世面,嗤了一聲“這宮里誰還沒幾個耳目眼線了?” “嗯,您的眼線……很不錯?!睖厝羁戳艘谎刍屎蟮难劬Γ鋵嵥亲詭?nèi)眼線,很好看的一雙眼睛。 溫阮不再跟皇后說話,靠在墻上,透過小孔看著那邊御書房的情況,也能聽清里面的談話。 皇后坐在旁邊的椅子里,瞧著溫阮認(rèn)真嚴(yán)肅的神色,還有窈窕纖細(xì)的修長身段,眼神有一瞬間的柔軟,但很快就不見了,換上嫌棄,甚至還翻了個白眼。 御書房里,大概是這么情況。 那位被押解回京的證人,一見到大哥溫北川就“噗通”跪下,痛哭流涕悲慟不已“大公子,是小人無用,拖累了公子!” 這一句話,幾乎就要定了大哥的死刑了。 背對著溫阮站立的,看著是一個很年輕的背影,應(yīng)該就是三皇子,這位三皇子他語氣中滿是震驚,張口就為溫北川辯解,指著犯人大喝“你在胡說什么!你與溫少卿何關(guān)!” “大公子!”犯人跪行兩步,淚流滿面地看著溫北川“來世小人還愿為大公子當(dāng)牛作馬!” 溫北川笑看著此人,溫和地說道“一直沒聽懂你在說什么,你是何事拖累我了?” 那犯人是大受刺激般,大聲問道“大公子這是要過河拆橋,不認(rèn)帳了嗎?我家中老小皆托付于你,你若不認(rèn)帳,可別怪我無情!” 溫北川輕輕蹙眉,對圣駕拱手“臣實不知此人在說什么,也不知該認(rèn)什么帳?!?/br> 圣駕沒有說話,是什么表情溫阮也看不見,那位置太高,也太刁鉆了。 倒是這邊的三皇子扼腕嘆息“犯下大錯,不知悔改,還妄圖求溫少卿出手相救,此等惡人,當(dāng)真罪當(dāng)凌遲,方能慰藉晉親王失子之痛啊?!?/br> 溫北川抬眸瞧了三皇子一眼,拱手笑笑,“多謝殿下為下官說話了?!?/br> 三皇子抬手道,“溫少卿不必如此,都是這惡人之罪,與少卿無關(guān)。” 可那跪在地上的犯人突然跟發(fā)了失心瘋似地喊道“陛下,陛下!罪臣可以做證是溫北川命我出賣當(dāng)日軍情的,溫北川說只要呂世子世了,相府的于姑娘就能順理成章地嫁給他弟弟,陛下,罪臣句句屬實??!” 三皇子趕緊問“那你剛才為何不說!欺君之罪你擔(dān)得起嗎!” 犯人哭喊“罪臣也沒想到大公子他會出爾反爾啊,他明明答應(yīng)了罪臣,會在今日為罪臣求情脫罪的!” 三皇子立時向圣駕拱手“父皇,此事莫非……真與溫少卿有關(guān)?” 氣氛陡然之間,無緣無故地,就陷入了一股怪異又可怖的寂靜。 這寂靜讓人背后發(fā)寒,心底直顫。 溫阮低了下眼睫,想著方才御書房中的這一場口舌之爭,暗流洶涌,忽然就懂了這寂靜從何而來。 就算大哥真要利用什么人對呂澤瑾下手,他會把目的說得這么清楚么?還是這么荒唐的一個目的,僅僅為了給二哥結(jié)一門親事而已,大哥有的是辦法,犯不上這么錯漏百出。 這就是破綻。 “大哥不會有事了。”溫阮慶幸地拍拍胸口,長出了一口氣。 “怎么不會有事,本宮看他快被三皇子逼上絕路了?!被屎蠊室庹f。 溫阮看了皇后一眼,和和氣氣地說,“我大哥若真上了絕路,我就沖出去告訴陛下,你在這里聽他墻角,大家一起死。” 皇后“……”小兔崽子! 溫阮聽到了那個熟悉的皇帝聲音,只不過聽不出任何情緒,他只是問“溫愛卿可有話說?” 溫北川拱手行禮,又低頭望著跪在中間的犯人嘆了一聲,“我若未記錯,你叫林大,幾年前你在街上打碎了你家主人新買的一個花瓶,險些被毆打至死,我正巧路過,替你說了幾句話,救了你一命?!?/br> “后來再遇到你時,是在上朝的路上,你說你不想再被人欺負(fù),要去軍中闖一番功名,前來謝我當(dāng)時救命之恩,我還贊你男兒壯志。不曾想,只是短短幾年過去,你如今已是一方牙將,實在讓人驚訝。” “我記得,當(dāng)日你打碎的,是馮家小姐買的花瓶吧?” 溫北川輕輕緩緩地問話。 溫阮卻明顯看到,“馮家小姐”這四個字一出來,三皇子的頭猛地抬了一下頭,似是震驚地看向溫北川。 溫阮轉(zhuǎn)頭,看皇后。 皇后懶洋洋“你不是能耐嗎,自己猜啊?!?/br> “淑貴嬪母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