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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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是淑貴嬪母族?!睖厝羁粗屎蟮哪樕椭雷约翰聦α?。 溫北川收回了目光,平靜地望著圣駕之上的陛下,拱手恭敬道“陛下,下臣雖不知林大為何要這般誣陷,但臣,是清白的?!?/br> 皇帝說“行了,此事吵吵嚷嚷,孤還以為你們能說出幾分道理來,不曾想還是這一地雞毛,若是叫晉親王聽了去,他當(dāng)有多傷心?溫北川,此事交你去查,務(wù)必要給晉親王一個交代?!?/br> “是,陛下。”溫北川彎腰領(lǐng)旨。 “至于你?!被实蹖θ首拥?,“在你自己府上禁足十日,好好反省反??!” “父皇!”三皇子不明所以,驚愕跪地。 但陛下沒有給他解釋,只是甩手離開了。 溫阮看完這場熱鬧,轉(zhuǎn)身對皇后行禮“多謝皇后娘娘今日通融,臣女先行出宮了?!?/br> “趕緊滾。”皇后又翻了一個白眼。 第70章 皇后站在高臺上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溫阮出宮的身影, 兀自笑了下, 但又很快斂住笑色,繃起了臉。 “本宮宮里是不是還有幾匹透云紗?” “是,娘娘, 今年南邊兒江城進(jìn)來的貢品, 數(shù)量不多,就那幾匹全在您……” “本宮不喜歡, 拿去給她。” “……是, 娘娘。” “打一出生就沒了娘,連身衣裳都不知道穿好的, 素得跟死了親爹似的, 不知情地還以為他靖遠(yuǎn)侯進(jìn)棺材了呢?!?/br> 女官……娘娘, 我不瞎, 姑娘今日那身淺青的衣裙用的料子和手工, 沒個兩三百兩銀子下不來。 溫阮比溫北川先出宮一步,讓落落先回回春閣了。 溫北川一見著她就趕忙迎上去“小妹你怎么在這兒?” “等你呀?!?/br> 溫北川聽著心頭一暖, 笑道“無事了?!?/br> “大哥,其實, 我剛從宮里出來?!?/br> “……”溫北川看了溫阮一會兒,料到她是去找皇后了。 他嘆聲氣,又笑道“以后不要這么冒險, 不要輕易進(jìn)宮?!?/br> “我知道了,我擔(dān)心你才進(jìn)宮的?!?/br> “我知道,那你也應(yīng)該聽說了宮里發(fā)生的事?!睖乇贝ㄅc她并肩慢行。 “嗯?!睖厝铧c(diǎn)點(diǎn)頭, “那林大,真是三皇子的人?” “不,他是我的人。”溫北川笑道。 “……” 溫阮抿了抿唇,很快就理清了這里頭的彎彎繞繞。 三皇子他們作了這個局給大哥下套,大哥反手利用了這個局,將罪名扣在了三皇子身上了。 林大先前那番“有負(fù)大公子”的話,是順著三皇子他們的安排在演,假意投誠三皇子背叛大哥,那些“是為了二公子的婚事”的話,也是故意露出來的破綻,讓陛下心里生疑。 但最重要的是,是最后林大要與大哥的“魚死網(wǎng)破”,大哥說出他曾經(jīng)是馮家的人。 于是這場局,就變成了,馮家早年就安排了人手深埋在溫家,等著類似今日這種情況的時候,啟用這粒棋。 再加之大哥似是無意間說起的“林大在軍中升職很快,已是牙將之職”,就更容易讓陛下懷疑,這也是三皇子與淑貴嬪故意的。 在軍中安插人手,并讓他們的人手升遷得如此之快,手握兵力,便是犯了陛下的大忌。 溫阮唯一不明白的地方在于…… 她問大哥“那林大升遷得快,到底是馮家的手筆,還是大哥……” “是我?!睖乇贝ú⒉徊m她,淺聲笑說“甚至,林大根本就不是馮家的人,也從來沒有打碎過馮家哪位小姐的花瓶,都是我捏造的。” “大哥不怕他們?nèi)ゲ樽C嗎?”溫阮心里一驚,大哥這手,有點(diǎn)黑?。?/br> “那么多年前的事了,他們?nèi)绾尾?,再說,查了又能怎么樣,陛下認(rèn)定了就行?!?/br> “那陛下為何會認(rèn)定?他不是對我們家……” “這個呀,我也奇怪?!?/br> 溫北川笑了笑,今日三皇子不該如此失態(tài),那是個穩(wěn)重的皇子,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才讓三皇子如此敏感。 但他的失態(tài)意味著皇帝對他有疑,而且三皇子知道皇帝對他有疑,所以今日御書房里但凡出一點(diǎn)點(diǎn)紕漏,三皇子就很難再自證清白。 毫無原因的,溫阮就想到了阿九。 然后她搖搖頭,阿九不過是一個下人,拳腳不錯,心計也有些,但是手應(yīng)該……伸不到朝堂上吧? 她想著這些,跟大哥在分岔路分開,說是要去漁樵館找阿九問問課業(yè)上的事。 到了漁樵館,阿九正在小睡,溫阮輕手輕腳地過去,湊近了看他臉上的面具。 殷九野忽然睜眼,笑問“好看嗎?” “……面具不錯?!睖厝钫f。 “別的呢?” “過得去?!?/br> 殷九野瞥了她一眼,翻了個身坐起來,“怎么樣,宮里頭沒事吧?” “沒事,我大哥大獲全勝,三皇子還被禁足了,但我不知道他是做錯了什么事才被禁足的。” 殷九野給她遞了杯茶,想了想,歪頭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溫阮忽然就想起了之前跟他一起去聽白樓刺探軍情,結(jié)果關(guān)在小柜子里被迫聽活春i宮的事。 她眨了眨眼,覺得這個主意,不太好。 “咱們家姑娘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嗎?難道區(qū)區(qū)一個三皇子,你就怕了?”殷九野故意激她。 溫阮“對啊,我怕了,怎么樣?” 殷九野“……” 這激將法怎么不靈呢? 溫阮抿笑“去就去嘛,你知道三皇子府在哪兒嗎?” “知道,走?!?/br> “但話說在前頭啊,要是再遇到上次那樣的事,我們扭頭就走?!?/br> “什么樣的事?” “阿九,我發(fā)現(xiàn)你學(xué)壞了?!?/br> “姑娘哪里話,我都是跟姑娘學(xué)的?!?/br> “……” “誒,姑娘,我一直有一件事不明白,你能我解個惑嗎?” “什么呀?” “當(dāng)初你來漁樵館的時候,那個春i藥,到底是怎么回事?”這個事情,殷九野一直想不通啊! 溫阮,她也沒法兒解釋啊。 于是她問“如果我說,我吃錯藥了,你信么?” “……信,什么時候再吃錯一次?” “你想干嘛?” “我的意思是,我好提前準(zhǔn)備解藥,姑娘想哪兒去了?” “……” 好煩,溫阮不跟他講話了。 殷九野一路忍著笑,帶著溫阮到了三皇子府外。 成年的皇子都不會再住在宮中,在宮外有府邸,三皇子的這府邸還不小,挺闊氣的。 照樣是翻墻,殷九野抱著溫阮又摸進(jìn)了三皇子的書房。 兩人縮在書柜后面,殷九野站在溫阮身后,下巴靠在她在腦袋上。 溫阮回頭瞪了他一眼。 殷九野指指身后,身后一堵墻,你讓我上哪兒去? 溫阮皺了下鼻子,轉(zhuǎn)頭看三皇子,殷九野繼續(xù)將下巴擱在她腦袋上。 剛剛被陛下下令禁足十日的三皇子,臉色看起來不怎么好,陰沉沉的。 溫阮也是第一次見得三皇子廬山真面目,是個生得挺周正的皇子,人模人樣的。 他坐在書桌后面的椅子里,寫字靜心,看其字跡,他這個心不太靜。 然后走進(jìn)來的人,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這人是太霄子。 “太霄真人可能解釋一下,藍(lán)綣掌柜到底是怎么回事?”三皇子還挺有威嚴(yán)地說道。 太霄子坐下,皺著眉頭“藍(lán)綣此事的確反常,但也并非沒有原由,他與溫家老二溫西陵有生意來往,許是如此,才有此事?!?/br> “我對藍(lán)綣的確多有親近之意,但那已是三月之前的事情,在看出他并無與我結(jié)交的念頭后,我再未找過他,可他卻在昨日向陛下進(jìn)言,說是擔(dān)心國庫財權(quán)旁落他人之手!” 三皇子將筆重重地頓在宣紙上,砸出一大片污漬。 “他其心可誅!”三皇子低聲恨道。 溫阮聽到這里,轉(zhuǎn)頭看殷九野,眼神交流隊再次上線你知道這事兒嗎? 殷九野聳肩攤手我哪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