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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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自家的靈修器靈,別家靈修都能帶著本體到處跑了,就你不但只能在這鏡城晃蕩,而且連個實體都沒有。 “你的洞府靈沼寄放在她那里,而她不但是青霄的徒弟,又與你師傅有書信往來?!蔽逦墩嫒说亩锤赜诘ぬ铮莻€連她都沒去過的地方,明紓真人將所有的線索串了串,嘆息地說道:“我與青霄相識多年,從不知他什么時候有了個徒弟?!?/br> “真人與青霄劍尊相識?”據(jù)他了解,青霄劍尊這人性格孤僻,早已離開四方劍宗多年,若不是霜玉真人的出現(xiàn),整個宗門都不知他早已飛升。 “當(dāng)年我被出云所追殺,途徑四方劍宗,是青霄救了我?!彼谋砬闀r而痛苦,時而懷念,最后都?xì)w為一聲嘆息:“那時候我深陷仇恨之中,拒絕了他,最后還是從出云那里知道,凡是飛升的修士,都被天道補了天?!?/br> “他也是其中之一?!毙逓樵绞歉呱?,對天道之危越是敏感,而這些對低階修士來說,卻是不可明說之痛,畢竟他們可能直到壽元將近,都無法體會到那種惶惶不可終日。 “所以為何你覺得五味真人就沒有被補天,反而死而復(fù)生呢?”在沒有確切的證據(jù)面前,喬則已依舊不愿意相信自己便是一直崇敬的師祖五味真人。 “即使你不信我,也無妨大礙,等你問清了你師傅,自然便明白了?!泵骷傉嫒艘膊患敝屗嘈牛凑詈笫聦崉儆谛坜q。 喬則已帶著毛團(tuán),踏上了傳送陣,而明紓真人則繼續(xù)留下來舉行秋日祭。 這個節(jié)日舉行了數(shù)千年,本就是為了慶祝這些女子獲得新生,自然不會因為其他原因而推遲而不再舉辦。 “喋喋,不能帶你在這里多玩幾天了?!眴虅t已雖然有些遺憾,但是既然有了師傅的消息,自然要以師傅為主。 “不會啊,只要跟喬喬在一起,在哪里都無所謂?!碧锗┼┲匦禄闪巳诵危魅艘黄鹛と肓藗魉完?。 這未知的旅途雖然會讓人彷徨無助,但是若有人能全心全意的站在你的身旁,不管你貧窮富有,還是一文不名,這倒不失為一件樂事。 天問書院的傳送陣設(shè)立在湖心島上,所以他們一從傳送陣出來,便看到了兩岸茫茫的湖水。 有傳送陣守衛(wèi)前來詢問他們來自何方,去往何處,喬則已一一回答,并不在意他們聽到自己的名字時,抬頭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之后便繼續(xù)低頭,將喬則已的名字來意記錄到一本小冊子上。 “院長有令,若是喬道友前來,立刻迎向主院?!笨磥磉@位霜華元君也同自己的師傅有聯(lián)系,不然也不會讓守衛(wèi)這般做。 天問湖很大,大概有十幾個比湖心島稍微大點的小島,是為每個分院雜修的住所,而再大點則分為食堂、藏經(jīng)閣和學(xué)堂。 食堂有專門的廚修下廚,食用之后,不但能管饑飽,還能提高修為。 藏經(jīng)閣則是存放著,歷來稍有所成的雜修心得。 雜修修行困難,不再于丹藥靈根,而在于天賦資質(zhì)。如果正統(tǒng)修行者,尋找傳人是百人中大概能找到一個傳人,但是雜修卻是萬人中都找不到一位傳人。 很多雜修壽元將近的時候,若是還沒有找到傳人,便會將傳承道統(tǒng)心得放在天問書院,以期將來書院能為他們找到傳承之人。 而天問書院也確實沒有辜負(fù)這些雜修的心意,這么多的濟安堂,便是證據(jù),它為天問書院源源不斷的輸送人才,也為那些雜修續(xù)上了傳承。 踏上了停在岸邊的小舟,喬則已一時感慨萬千,當(dāng)年的五味真人,怕也是擔(dān)心找不到合適的傳人,才會留一部分道統(tǒng)在這天問書院。 誰知天問書院這邊的廚修卻是越來越繁榮,而自己創(chuàng)立的門派卻只剩下小貓一兩只。 陶喋喋也蹦上了小舟,撲到喬則已的懷里,讓小舟左搖右擺晃了一下,兩人好不容易穩(wěn)住身形。 “喬哥哥!”遠(yuǎn)遠(yuǎn)的,另一條小舟上的粉衣女子,開開心心向喬則已打招呼,等離得近了,圍著他看了一圈,沒有看到毛團(tuán),好奇地說道:“喋喋去哪了?” 她可是記得這個可愛美的毛團(tuán)子! 同樣的陶喋喋也記得送她衣服的景玥,忙不迭地說道:“我在這呢!” 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景玥,楞了一下,這才一臉驚訝地說道:“你是那個毛團(tuán)?你居然化形了?” 第65章 陶喋喋可不在意景玥的驚訝,反而自顧自地去挽住喬則已,看到對方對毛團(tuán)的縱容之后,雍容的音修識趣的閉上了嘴。 “你們是專門來看我的嗎?”飛羽城一別,本來就約定好,以后若是有空,回來天問書院一趟,如今再次看到他二人,天真的景玥自然以為他們是來看望她的。 “是我收到師傅的傳音紙鶴,讓我前來的。剛到這里,正打算去見院長?!闭f到這個,喬則已有些尷尬,但還是實話實說,“對了,景玥,你回來之后有沒有遇到過比較奇怪的事情?” 兩人的小舟并肩行在湖上,雙方的談話,也沒有影響到小舟的行駛,這小舟本就不需要船夫,只需神識控制便可前行。 說到這個,景玥恍然大悟,原來半月之前,飛羽城的少城主,曾提著一只鳥籠前來,里面有只綠毛小鳥,她看著可愛的緊,便多看了幾眼,自此之后就沒在意了。 聽到綠毛小鳥這幾個字,喬則已忍不住多想了一下,但是并沒有往自家小五身上去想,畢竟他自己也覺得世上應(yīng)該沒有那般巧合的事情,總不能自己前腳離開飛羽城,后腳鳳修齊便帶著小五前來吧? 就這樣兩人一路閑聊,就這樣到了院長居住的小島上。 那里鳳修齊正好提著籠子站在島上張望,他本來想一個人前來迎接喬則已的,但是籠子里的小五格外的不安分,仗著前輩的身份撒潑打滾,吵鬧著要一同前往,無奈之下他只好帶著對方一同在此等候。 上次喬則已離開之后,小五認(rèn)出主人做的鱈魚餅,鳳修齊同父親說明情況,那老鳳凰自然不敢冒險為它打開籠子。 但又不能直接忽視天魔現(xiàn)世這件事,便讓自己的兒子提著籠子,前往天問書院。一來那里雜修眾多,說不定有天眾其材,能夠不被魔念所侵,二來對方總要去趟天問書院的,不如以逸待勞比較好。 不過令人失望的是,小五并沒有在天問書院找到出籠子的辦法,但是這里的院長霜華元君,卻是認(rèn)出了他是喬則已的靈寵。 于是通過鳳修齊的翻譯,院長很快知道了隨知真人失蹤之后,小五也在靈沼秘境與主人失散的事情。 小五的籠子依舊無人能夠破解,畢竟入魔會被天道懲罰,誰也不敢冒著生命的危險,為他破除禁錮。 很快院長便帶著人悄悄去了鼎香門一趟,這件事誰也沒驚動,只是帶走了有特殊技能的學(xué)員,他們修的是暗殺之道,擅長尋人和追蹤。 有了他們跟著,到了鼎香門之后,很快發(fā)現(xiàn)了喬則已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的線索,山腳下的血跡雖然時間長了有些干涸,但是依然被他們分辨出來這并非人類的血跡。 再仔細(xì)追查之下,終于在一處偏僻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被陣法困住的隨知真人,他當(dāng)然沒有受什么重傷,不過是被困了多日沒水沒糧,有些體虛昏迷而已。 后來喂了點水,清醒以后帶回了天問書院,知道自己的徒弟目前就在北荒雪原,這才有了飛往那里的傳音紙鶴。 “你說喬道友是你的主人,萬一你與主人分開太久,他不認(rèn)得你了怎么辦?”鳳修齊見籠子里的小五望眼欲穿,忍不住敲敲籠子打趣說道,得來的回報當(dāng)然是對方狠狠一啄。 還好他躲得快,不然手肯定會被啄一個血洞的。 “開個玩笑而已,你年紀(jì)這么大了,不至于同我這個小輩計較吧?”鳳修齊也是來到天問書院之后,才知道奚道友原名喬則已,之所以隱姓埋名,全因不小心認(rèn)主了靈沼秘境。 這洞天福地雖好,但也要有命去享受才是,越是高階修士越能明白,越是接近飛升的那種無端恐懼。 他雖有鳳凰血脈,但是母親只是一介凡人,身為混血的他是很難達(dá)到父親那般的高度的,倒不如人生在世,瀟灑走一遭。 遠(yuǎn)遠(yuǎn)地,他看到兩只小舟并立行來,其中一人正是天問書院的音修景玥,另一只小舟上的一男一女,他卻不怎么認(rèn)識。 他不認(rèn)識,不代表對方不認(rèn)識他,以及他手里的籠子。 “鳳道友,,幾日不見,不知你還記得在下嗎?”話雖然是對著鳳修齊說的,但是他的眼睛卻是盯著籠子里的小五,與之相反的是陶喋喋在看到小五的時候,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 喬則已若是不說話,鳳修齊自然不一定能認(rèn)出來,但是他一說話,對方眼前一亮:“原來是奚道友,不對,應(yīng)當(dāng)稱你為喬道友才是,你之前在飛羽城中騙得我好苦啊,這次無論怎么樣,都要多做些吃食予我作為補償?!?/br> “自當(dāng)如此?!闭f完,喬則已便話鋒一轉(zhuǎn),轉(zhuǎn)向那籠子里的小五:“鳳道友,我見你籠子里的鳥兒看著甚是眼熟,能否給我一觀?” “可以是可以,但是喬道友莫要打開籠子,這籠子上面有禁制,觸之恐會入魔?!闭f道入魔,陶喋喋瞬間警覺,不太想讓喬喬碰那個籠子,只是卻見喬則已伸出的手指上,飛出了一只晶瑩剔透的蝴蝶。 接著一只兩只,無數(shù)只水色的蝴蝶從他的指尖飛出,原是許久沒有動靜的,迷離蝶樹的泉靈蘇醒了。 它在洞府里狀似無意地伸了個懶腰,似乎對那籠子上的那屢魔念蠢蠢欲動,于是不等洞府主人同意,無數(shù)蝴蝶便順著他的指尖噴涌而出,席卷了那只金色的籠子。 小五咋見主人,還沒來得及歡喜,便被一群晶瑩剔透的蝴蝶卷起,嚇得一動不敢動。 籠子被迫脫離了鳳修齊的手,飛到了半空之中,誰也不知道這突然出現(xiàn)的蝴蝶到底想要做什么,一時全都呆立在當(dāng)場,不知該如何處理這個突發(fā)狀況。 唯有喬則已用神識試圖迷離蝶樹的泉靈溝通,說溝通也不恰當(dāng),倒不如說是單方面的咆哮:“你想對小五做什么!趕緊把它給我放下來!” 可惜泉靈永遠(yuǎn)都是一副,你在說什么,我不聽我不聽的狀態(tài),完全無視了喬則已,仿佛已經(jīng)忘了自己不過是寄居在對方洞府里的住客罷了。 過了好一會兒,這些蝴蝶才散去,而籠子也“啪”的一下,掉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剛脫離籠子的小五呆呆地立了片刻,大概也是沒想到困擾自己這么久的束縛,居然這么快就沒了,反應(yīng)過來的它,便嗖的一下竄進(jìn)了喬則已的懷里。 “嘰嘰喳喳嘰?!敝魅?,我可想死你了。 喬則已一邊安慰剛剛脫困的小五,一邊試圖跟洞府里的泉靈溝通,可惜對方除了回它一個飽嗝之外,依舊一句話未說。 作者有話說:小五終于和主人匯合啦~ 第66章 主寵二人并沒有來得及溫存多久,小五便被一旁的陶喋喋,一把從喬則已懷了帶了過來。 “小五,我也想死你了!”想賴在喬喬懷里,別說門,窗戶都沒有! 喬則已不知道,如今隨著小姑娘身體的長大,心智也也有成長,不會像以前一樣明目張膽的爭寵,反而學(xué)會了迂回手段。 “嘰喳嘰嘰喳。”你想干什么?小五一時沒搞清楚陶喋喋想做什么,有些狐疑的沒有輕舉妄動。 “喬喬,我想小五了,想跟它先敘敘舊!”這姑娘一派憨態(tài)可掬,人畜無害的樣子,喬則已雖然想先跟小五聊聊,但是既然她先一步抱走了小五,想著它們都曾是五味真人的靈寵,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便放任陶喋喋帶走了小五。 “那行,你先照顧下小五?!彪y得看她這般主動,就讓它倆先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吧,然后看向岸邊的鳳修齊:“多謝鳳道友這幾日對小五的照顧,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喬某幫忙的,一定全力以赴?!?/br> “全力以赴就不必了,能為我多做幾道菜便可。”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廚修鍋中菜也,“院長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不如先上岸再說吧?!?/br> 雖然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太過突然,但是在喬則已解釋這些蝴蝶只是幻術(shù)之后,眾人除了鳳修齊之外不疑有他,就趕緊先上了島。 鳳修齊雖然好奇是怎樣的幻術(shù)能夠解決這籠子上的魔念,但是想到這里確實不適合討論這個話題,便只好也當(dāng)做什么也沒發(fā)生了。 而喬則已來到天問書院,先是找到了失蹤的小五這個大驚喜,自然也對能再次見到師傅充滿了期待。 一邊的饕餮姑娘得了小五自然是眉開眼笑,景玥在知道小五是喬則已養(yǎng)的之后,有些好奇的湊了過來:“原來這是喬哥哥養(yǎng)的鳥兒,不知是什么品種?” 說完又悄悄地傳音問道:“喋喋你老實回答我,你是不是早就可以化形了,然后故意原型呆在我喬哥哥身邊的。” 陶喋喋自然不會老實告訴她,只是抱著小五故意落在了幾人最后,景玥見問不出來,也只好偃旗息鼓了。 “小五啊,你看我們也認(rèn)識了這么久了,以后還是不爭寵好了?!比缃袼逊€(wěn)坐正宮正宮,自然要胸懷大度,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做些小家子氣的事情。 可惜,小五是何許鳥也,這么多年來欺負(fù)幼生期的饕餮,明爭暗斗可謂是花樣百出,與其相信它會突然示好,不如相信這是長大后的饕餮設(shè)下的陷阱。 于是綠色的鳥兒狠狠一啄,想把之前關(guān)在籠子里的憋屈付諸于行動,誰知小饕餮也在此時卸下了所有的防備,手腕上被小五啄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鮮血直冒。 “哇嗚?!摈吟压媚锕媚锼查g大哭了起來,哭聲驚動了在前面走著的喬則已,他連忙折返去查看陶喋喋的情況。 “喋喋,你怎么了?”小五當(dāng)場呆若木雞,按照饕餮的銅皮鐵骨來說,它這一啄,根本沒有一點殺傷力,看著眼前這個抱著手腕痛哭的饕餮姑娘,它感覺自己要完。 果然,喬則已在了解事情經(jīng)過之后,看到這姑娘都被啄的流血了,還能抱著鳥兒不撒手,只得無奈地將小五從陶喋喋懷里抱了出來,交給了折返的鳳修齊:“小五與你相熟,勞煩鳳道友多照料幾天?!?/br> “這是自然?!睕]有原型的混血,非常高興手里有個毛絨絨可以薅。 小五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主人送到了鳳修齊的手里,也想學(xué)著饕餮姑娘大哭一場,可惜生性獨立的它,做不出來陶喋喋這般沒皮沒臉,而且眾目睽睽之下,她的手腕也確實是自己啄的,這根本沒法洗。 “外面這是怎么了?”陶喋喋的哭聲終于引來了院中的人,霜華元君和隨知真人也同時出現(xiàn)在幾人面前。 “師傅!”看到隨知真人的那一刻,喬則已也顧不上兩只小獸之間的爭執(zhí),直接撲了過去,“徒兒終于找到師傅了。” 隨知真人雖說是喬則已的師傅,但與想象中不一樣的是,他鶴發(fā)童顏,若不看輩分,單單站在一起,反而更像是師兄弟,而非師徒。 “多虧霜華元君相救,不然我還被困出不來。”隨知真人將幾人請進(jìn)院長的院子,這才細(xì)細(xì)說來。 原來當(dāng)初江源假借霜玉真人的命令,前來鼎香門,那兩杯在會客大廳喝剩的靈茶,便是對方曾經(jīng)來過的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