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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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宴暮夕是要弄得人盡皆知? 明明她跟他八字都沒一撇呢,他就廣而告之了,還如此信誓旦旦,就那么篤定她會屬于他?想到兩人剪不斷、理還亂的關(guān)系,她不由郁郁。 二十年前的‘孽緣’,她當(dāng)成狗血故事,可他卻當(dāng)成圣旨了,好像一旦寫下,就是金口玉言、不能更改,還有現(xiàn)在,他刻意制造出的曖昧,讓明瀾都誤會了,剛才,她也對云崢和天賜說了,只瞞下了關(guān)于身份的事兒,就惹的倆人驚異不已,誰也想不到她居然會跟宴暮夕這樣的人有交集,驚異后,云崢就激動的八卦上了,任她再如何輕描淡寫的解釋,云崢也固執(zhí)的覺得他們之間不單純,尤其是宴暮夕對她,絕對別有所圖。 她也辯駁了,宴暮夕那樣的人,什么都不缺,從她這里能圖什么?無非就是廚藝,她不會自戀的以為宴暮夕是被她的美色所迷。 關(guān)于這點,陸云崢倒是沒跟她爭執(zhí),因為她也覺得宴暮夕自己就長的天下無敵,論美色,他還需要拜倒在別人裙下?看自己就成,但只圖廚藝,她又覺得沒那么簡單,畢竟若只為了滿足口腹之欲,有的是辦法把柳泊簫‘招安’收為己用,根本用不著這么‘屈尊降貴’的糾纏。 反正,就是處處透著不尋常的味道。 柳泊簫對她的分析無法茍同,卻也理不出個所以然來,想到后天的比賽,她不由在心里鄙視自己一番,還有更重要的大事要做,她還有閑心想這些有的沒的? 下午還有一更 二更 你來我這里 翌日,柳泊簫一醒過來,就收到了宴暮夕發(fā)來的信息,“泊簫,我又想吃你做的鹵面了,配著腌好的酸菜,簡直是無敵的美味,等會兒我就去好不好?” 柳泊簫想也不想的拒絕,“不行!” 宴暮夕發(fā)了個委屈巴巴的表情過來問,“為什么?” 柳泊簫怕說不清楚,見云崢還在睡著,便拿著手機躡手躡腳下了床,躲進(jìn)臥室的洗手間給他撥了過去,那邊接的很快,聲音洋溢著歡喜,“早啊,泊簫?!?/br> 柳泊簫沒心思跟他鬧,直接道,“你不要過來,天賜和云崢都在?!?/br> 聞言,宴暮夕幽幽的問,“我見不得人么?” 柳泊簫一噎。 宴暮夕又問,“他們難道還都不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 柳泊簫原本還在糾結(jié)怎么對他解釋,結(jié)果一聽這話,頓時沒好氣的哼道,“我們什么關(guān)系?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又怎么會知道?” 宴暮夕就笑了,“泊簫,是你太笨還是我太笨?對你表白了那么多次,都沒能讓你清楚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嗎?好,那我就再明明白白的說一次,我們是準(zhǔn)夫妻關(guān)系。” “……” “所以,你可以把我正式介紹給他們的,你的朋友也將會是我的朋友?!?/br> 柳泊簫脫口而出,“不要!” “嗯?為什么又不要?”宴暮夕把最后的幾個字詮釋的十分蕩氣回腸、魅惑叢生,“泊簫,女人最是說不要,只會刺激的男人更熱血沸騰喔?!?/br> 柳泊簫把手機拿的離耳朵遠(yuǎn)一些,才能鎮(zhèn)定的出聲,“暫時還不行,總之,你別來,你要是真的想吃,就派人過來取好了,我給你打包好?!?/br> 這回輪到宴暮夕拒絕了,“不要,剛出鍋的才最美味,我為什么要退而求其次?泊簫,你這么對自己的準(zhǔn)老公,于心何忍?” 柳泊簫羞惱的斥了聲,“你閉嘴吧!” 還準(zhǔn)老公,他可真有臉說。 宴暮夕又小聲的咕噥了句,“反正,我就要吃你剛做出來的,他們都能吃上,為什么我不行?明明我才該是被你最珍視的人……” 柳泊簫心累的揉揉眉頭,“那這樣吧,等他們走了,你再來行了吧?” 宴暮夕沉默著。 柳泊簫蹙眉,“不樂意就算了,這是我最大的讓步。” 宴暮夕試探著道,“其實,還有個可以折中的辦法?!?/br> “什么?”他最好別得寸進(jìn)尺。 “就是,你等下來我這里?!闭T惑的聲音,如最甜美的蜜糖,令人沉淪。 柳泊簫呼吸一窒,“你還真是……” 不等她說完,宴暮夕就笑了,笑聲朗潤,透著調(diào)戲后的小得意,“泊簫,你不要想多了喔,我是非常誠心且純潔的邀請你來靜園,你一定會喜歡靜園的廚房,這里匯集了全球所有最先進(jìn)的廚房用具。” 聞言,柳泊簫頓時懊惱的不行,惱他用這個弱點來引誘她,也惱自己居然真的蠢蠢欲動,不過,為了不讓他得逞,還是咬著牙道,“不必了,我并不好奇。” 宴暮夕拖長了音,“啊,原來不好奇呀,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原本還想吃過飯后,再帶你去賞花的,院子里種的那兩棵五百年的玉蘭又開花了呢,聽說用來跟茉莉一起泡茶最香不過,還有后山上散養(yǎng)的那些家畜、種的新鮮有機蔬菜,唉,只好任它們自生自滅了……” 柳泊簫咬著唇,不語。 宴暮夕無奈的嘆了聲,一副拿他莫可奈何的寵溺樣兒,“等會兒,我讓邱冰去接你?!闭f完這句,不再給她出聲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柳泊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時不知道是何心情了。 …… 早飯是柳泊簫做的,家里很少有這么多人的時候,倒也不覺別扭,飯后,柳蘇源和柳絮又去了店里,今天安排了面試,要招聘店員。 倆人走后,喬天賜和陸云崢也要去打工,明瀾跟他們一起離開的,拎著行李,他說已經(jīng)找到了住的地方,是上一屆的同學(xué),比他早一年來帝都,運氣好被選中演過一部電影里的配角,也算混了個臉熟,此后便經(jīng)常在一些劇中跑龍?zhí)?,為了方便,在外面租了房子?/br> 柳泊簫沒有攔著。 五分鐘后,邱冰來接她,她也沒什么好收拾的,想到要去山上,便換了身輕便的衣服,九分淺藍(lán)牛仔褲,白色寬松衫,穿了雙手繪帆布鞋,簡簡單單,卻有種清麗逼人的美。 第80章 約會 邱冰原就是個高冷寡言的,面對的是柳泊簫,就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柳泊簫也沒有找話題交談的意思,于是,兩人各懷心事,沉默了一路。 直到車子進(jìn)了千禧山景區(qū)。 今天周末,來游玩的人很多,但邱冰走得線路顯然不同,車越往上開、人就越稀少,等拐進(jìn)一條岔道口后,就剩他們這一輛車了。 路很窄,但兩邊的景致很美,隨便一瞥,都可入畫,柳泊簫看的目不暇接,紫城作為古城,自然也是不缺美景的,但跟這里比起來,還是不一樣的。 這里,有種皇家園林的貴氣,讓她不由想起網(wǎng)上那些關(guān)于千禧山的傳說,傳說千禧山是龍脈所在,所以前朝的歷代皇帝都把行宮建在這里,每年都會在夏季過來小住避暑,這里不止有行宮,還有皇家廟宇,藏書樓,觀景閣,祭天臺,都是皇家網(wǎng)羅了天下的能工巧匠建造的,比起皇宮都不遑多讓。 然而,百十年前都?xì)в趹?zhàn)亂。 直到五十多年前,這里開始重建,一磚一瓦都是依著曾經(jīng)的模樣,不是只做個雷同的樣子,而是努力去還原真實,那些建筑里沒有水泥、鋼筋,都是嚴(yán)格按照古時的辦法。 這樣的工程無疑是巨大的,需要大量的手工藝人,用了近二十年的時間,才有了現(xiàn)在的千禧山,所耗費的財力也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這一切,都是宴家的手筆。 宴家,也因此在千禧山上選了一處風(fēng)水寶地蓋了房子住下來,據(jù)有幸來過的人說,媲美古代的王府,莊嚴(yán)、奢華、富貴、厚重…… 柳泊簫正在腦子里想象著宴家的樣子,車子停下了,邱冰先下車,繞到她這邊打開車門,她走下來,看著眼前的大門,腦子里的畫面瞬間破碎。 古時的王府? 傳言真是誤人,她可不記得哪朝的王爺會有五層樓高的宅邸,雖圍墻和樓的外觀有幾分古色古香,但那近乎整面墻的落地大玻璃窗,實在太耀眼了。 邱冰忽然道,“那是少爺?shù)呐P室?!?/br> 柳泊簫愕然的轉(zhuǎn)頭看他,跟他說這個做什么? 邱冰尷尬的清了下嗓子,他是見她一直盯著五樓的那個窗戶看,以為是她好奇,這才解釋了一句,難道他多嘴了?“那個,少爺說,窗戶大了視野好,方便賞景,另一邊也是落地的大玻璃窗,可以看到后山的景,就是站在觀景閣都沒這里好,等會兒您可以去參觀下?!?/br> 柳泊簫禮貌的微微一笑。 邱冰想抽自己倆大嘴巴了,真是越說越不靠譜。 這時,宴暮夕走了出來,后面緊跟著詹云熙,主仆倆人皆神色激動,一個手里捧著一束紫色的花,另一個拿著相機。 看到這一幕,邱冰眉頭跳了跳。 “泊簫!”宴暮夕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睛就亮了起來,唇角也止不住的上揚,他本就生的極美,如此情緒高漲,讓他那張臉生動的簡直沒法逼視,仿佛太陽把所有的光芒都照在他一個人身上了。 柳泊簫忍不住有些晃神,不僅是因為他那張犯規(guī)的臉,還有他的穿著,也是淺藍(lán)的牛仔褲,寬松舒適的白色衫,最詭異的是,連他腳上穿的鞋都跟她如出一轍,簡單的小白鞋上手繪著圖案,她喜歡蓮,于是,在每一只的鞋的外側(cè)面都畫了一朵,姿態(tài)娉婷。 他的,倒不是蓮花,而是……蓮葉。 “終于等到你來了?!毖缒合ψ呓?,把手里的花遞給她,笑得天地都為之失色,“送你的,桔?;ǎ碇覍δ愕男囊?。” 柳泊簫沒接,皺眉看著他。 宴暮夕眨了眨眼,進(jìn)一步解釋道,“桔梗的花語是,永恒不變的愛,真誠、想念,還有一層意思,代表幸福再度降臨,真的很適合我們呢。” 最后那句,意味深長。 柳泊簫心頭一跳,隨手接了過來,卻沒順著他的話接下去,而是盯著他的鞋問,“誰畫的?” 宴暮夕也低下頭,倆人的鞋子怎么看都是情侶款,他心情頗好的道,“我畫的,如何?跟你鞋面上的蓮花可是相映成趣?” 柳泊簫瞥了邱冰一眼。 邱冰早就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裝死,難怪少爺發(fā)信息問他人家的穿著打扮,感情是預(yù)謀這些,他都無力吐槽了,少爺真心不覺得幼稚嗎? 還有詹云熙,拿著相機暗搓搓的一直在偷拍又是什么鬼?難不成還要記錄下來?這一天是具有重大意義的日子嗎? 在宴暮夕看來,今天自然是非同尋常的,他定義為初次約會。 柳泊簫顯然沒這樣的‘覺悟’,只覺得哪兒都不太對勁,莫名其妙的跟他穿了情侶裝,偏還沒正當(dāng)理由質(zhì)問,之后,又被動的讓他拽進(jìn)大門里去,等她回神,已是站在兩棵白玉蘭樹下了。 那兩棵白玉蘭樹足有十幾米高,樹冠撐開如遮天蔽日的傘,枝干上綴滿了潔白的花朵,宛如天女散花,花瓣展向四方,又使的庭院白光耀眼,異常驚艷絢爛。伴隨著那芬芳的香味,讓人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zhì)。 柳泊簫忍不住贊嘆了聲“好美啊!” 此時此刻,還真找不到更美好的字眼去夸耀它。 宴暮夕也仰著頭,只是臉上的表情不是驚艷贊嘆,而是復(fù)雜,只聽他幽幽的道,“我媽生前最喜歡玉蘭花,所以我父親當(dāng)年為博她一笑,在這里為她建了靜園,那時候,她常常在樹下品茶作畫、下棋看書,覺得人生美好不過如此,可事實上了呢?玉蘭并沒帶給她幸福,在別人眼里,我媽就是那玉蘭花,優(yōu)雅大氣、馨香馥郁,可在我看來,玉蘭代表一種一往無前的孤寒和決絕的孤勇,實屬不詳之物。” 第81章 約會第一波 約會第一波。 宴暮夕這番話說完,四周的空氣都安靜了,一陣風(fēng)吹過,幾朵玉蘭飄飄蕩蕩的飛舞而下,身姿翩然,怎么看都美不勝收,什么孤寒和決絕,絲毫沒感知出來。 柳泊簫接住落下的玉蘭花,放到鼻尖輕聞,馥郁的幽香瞬間便侵襲了四肢百骸,如飲了陳年美酒,有種醺醺然的陶醉,她不禁有些愛不釋手。 宴暮夕,“……” 他在表達(dá)了剛才那一番話后,她不是該有所表示?預(yù)謀中的心疼和憐惜呢?書上不是說,甭管什么年齡段的女人都會有一顆慈母心,稍加撩撥就會泛濫成災(zāi),騙他的吧? 邱冰已經(jīng)沒臉看了。 詹云熙卻心驚膽顫起來,腫么辦,這招是他建議少爺用的,為了更有說服力,他還特意把書拿到少爺面前,用紅筆勾畫出來重點強調(diào),特么的,這要怎么收場? 宴暮夕這時涼颼颼的瞥了他一眼,他立刻打了個激靈,笑著扭轉(zhuǎn)話題,“呵呵呵,少夫人,您要不要采摘些玉蘭花?我和邱冰可以幫忙喔,邱冰爬樹可快了……” 邱冰中槍,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