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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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暮夕無辜的道,“沒有啊,我是要等你到畢業(yè)啊,可是在這之前,我總要有個名分吧?就算是讓我畫餅充饑、望梅止渴一下也是好的?!?/br> “……” 今天的更新結(jié)束了喔。 親們,鑒于現(xiàn)在都普遍使用微信交流了,所以,木禾也建了個微信群,怎么進群還沒想好,小可愛們有沒有好的建議? 第103章 一更 簽字畫押 “名分,我要名分!泊簫!”見她沉默著,宴暮夕傾過身子去,叫魂一樣的催,一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無賴勁兒,偏被他演繹出來,不覺討厭。 柳泊簫郁郁又無力,“名分就那么重要?” 男人要什么名分嘛。 宴暮夕認真的點頭,“嗯,很重要,就像是沖鋒陷陣的將軍穿的鎧甲,沒有那一層保護,任他再大本事也得被防不勝防的刀劍刺傷?!?/br> 這是什么比喻? 柳泊簫嘴角抽了下,動搖了,“那你想要個什么名分?” 宴暮夕頓時眼眸亮起來,他的眼跟柳泊簫是一種類型的,都是最完美的那種葡萄眼形狀,平靜的時候,如一湖秋水,澄澈純凈,望之心神沉醉,高興時,便如陽光灑在了湖面,波光粼粼,美不勝收,而笑起來就成了一彎月,讓人恨不得永遠留住那一刻。 此刻,宴暮夕的眼底便是明亮璀璨中張揚著笑意,柳泊簫看的晃了神,一時怔怔,耳邊聽他雀躍的道,“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給嗎?老公?戀人?情人?親愛的?寶貝……” 柳泊簫被刺激的理智從他的美色里回籠,又是無語又是羞惱,“你想太多了?!?/br> 他都不覺得rou麻矯情? 宴暮夕笑得甜膩而討好,“這都是我真心想要的,不過你害羞嘛,我懂,那就要個最純潔保守的吧,男朋友如何?” 柳泊簫還在猶豫。 他又道,“泊簫,我已經(jīng)退無可退了,你不能太欺負我?!?/br> 柳泊簫都不忍直視他那張幽怨委屈的臉,好像她做了什對不起他的事兒,鬼使神差的點點頭,男朋友就男朋友吧,這算是最中規(guī)中矩的了。 誰知,他還得寸進尺的補了一句,“那以后,我們的稱呼也要改了,你不能再喊我宴大少,全名也不行,要像我喊你那么親昵才可以,試試看。” 柳泊簫扯了下唇角,暮夕?她叫不出口。 宴暮夕鼓勵的看著她。 柳泊簫還是沒那厚臉皮,撇開臉,清了下嗓子,“這個以后再說,現(xiàn)在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辦?!?/br> 聞言,宴暮夕好奇的問,“什么事兒?” 柳泊簫道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認真又嚴肅,不帶什么情緒的道,“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我也都聽了,名分我也給你了,可你在我這里的信任度還不夠,所以……我要白紙黑字、簽字畫押。” 宴暮夕挑眉,“要用協(xié)議來管著我?” 柳泊簫點頭,“你敢不敢?” 她跟他認識的終究太短,他說的再信誓旦旦,她還是心里有幾分不踏實,如果有一張協(xié)議在手,最起碼是對他行為的一種約束,他也不敢會亂來。 她其實提出這個要求時,是有些不安的,倒不是擔(dān)心他會不答應(yīng),而是在倆人還沒開始的交往上留下裂痕,畢竟換位思考,有人這般對自己,她肯定沒法豁達的接受。 然而…… 她低估了他的思維。 宴暮夕眉開眼笑,一臉的興奮,“怎么會不敢呢?我簡直求之不得?!?/br> 柳泊簫不由愕然。 宴暮夕激動道,“你知道男女結(jié)婚為什么要有那張證書嗎?倆人既然相愛,為什么還要用一張證書約束彼此呢?難道是對愛情的不信任嗎?不是的,那恰恰是一種保護,保護倆人的愛情更加牢固不可破,而且,簽下自己名字的時候,還會有一種儀式感,我早就想跟你一起做了,可怕你不樂意,呵呵呵,沒想到,你會主動提起,泊簫,你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br> “……” 他是認真的嗎? 不是自我寬慰下編造出來的吧? “那我們簽吧,不對,還沒有起草協(xié)議內(nèi)容,啊,先要有紙和筆,等我哈,我讓云熙去辦……”宴暮夕迫不及待,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那邊接的很快,“少爺?” “拿一摞紙跟筆過來。”宴暮夕急切的吩咐著。 “啊?”詹云熙有些懵,“您要紙和筆做什么?” 不滿他的遲鈍,宴暮夕哼道,“寫解雇你的合同?!?/br> 詹云熙頓時垮下臉來哀求,“少爺……” 宴暮夕現(xiàn)在沒耐心跟他貧嘴,催促道,“快點去準備,不然就真解雇你了?!?/br> 詹云熙反應(yīng)過來,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去拿了。 車里就有,他找到后,急忙慌的進了冰激凌店,前后加起來不到一分鐘,他氣喘吁吁的把紙筆放到桌上,邀功道,“少爺,任務(wù)完成?!?/br> 宴暮夕擺擺手。 詹云熙還真不舍得走,他好奇少爺要紙筆干什么,可見人家一副又要解雇他的嫌棄樣兒,立刻知趣的退下了 宴暮夕把紙筆殷勤的推到柳泊簫面前,“你來寫,不管寫什么,我都答應(yīng)?!?/br> “真的?” “比珍珠還真。” 柳泊簫也不再客氣,拿起筆,在白紙上寫了起來。 宴暮夕含笑看著她,她低著頭,不知道他的眼底涌動著怎樣的寵溺和縱容,他是晏家大少,是智商一百八的天才,三歲起就不再玩任何幼稚的游戲,六歲時更是有了一顆強大冷硬的心,十八歲成年后,他已經(jīng)百毒不侵,尋常人只能看得見百十米的風(fēng)景,而他高高在上早就俯瞰天下,但現(xiàn)在,他愿意陪她做這些事兒,只要她開心就好。 二更 女朋友至上 柳泊簫寫完后,一抬頭,就撞進他的眼底里去,心頭忍不住顫動,猛地把紙張推給他,掩飾自己的狼狽,“寫好了,你看看?!?/br> 宴暮夕也不揭穿她,輕笑著拿起紙來看,內(nèi)容并不多,只有簡單利索的四條,不過,先吸引到的他的,卻是她一手漂亮的字體,“泊簫,你的小楷寫的堪稱大家了?!?/br> 他驚嘆的夸贊著,如欣賞藝術(shù)品似的。 柳泊簫都有些不自在了,清了下嗓子,“快看內(nèi)容,你有不同意見嗎?” 她問的客氣,但其實,那四條都是她要堅守的底線,不會被他甜言蜜語的忽悠兩句就妥協(xié)。 幸好,宴暮夕看過后,并沒討價還價,很痛快的道,“我沒有不同意見。”。 柳泊簫意外的愣了下,這么聽話?難道有坑?應(yīng)該不能啊,那四條要求可都是在保護她的權(quán)益,按說對他是很不公平的,他還能怎么翻盤? 不過,他簽字的時候,頓了下,抬頭著她問,“泊簫,你要不要再加上一條?” “什么?” 他說的很真誠,“就加上一條讓我何時何地、都必須無條件的保護你如何?”在他看來,這個實在是很重要,尤其是目前在他父親還不甘心的蹦跶時。 然而,柳泊簫卻堅定道,“不用?!?/br> “為什么?”是不愿跟他糾纏過深,還是清傲的不想占他的便宜? 柳泊簫默了片刻,才開口對他解釋,語氣不見多鄭重,卻極為認真,“我覺得愛情最好的樣子是彼此旗鼓相當(dāng)、勢均力敵,而不是哪一個活在對方的羽翼下。” 聞言,宴暮夕暗暗松了一口,她不是因為自己想的那樣,“勢均力敵嗎?泊簫,我倒是想比你更強大一點,這樣才能保護你?!?/br> 柳泊簫清淡淡的看向他。 他立刻投降,討好道,“都依你,我奉行女朋友至上?!痹捖?,低頭寫上了自己的名字,三個字一筆一劃,力透紙背,十分鄭重。 “到你了?!毖缒合灪昧嗣?,把紙又推到她跟前,“簽吧。” 柳泊簫遲疑的拿起筆,審視的看著他。 他無辜的跟她對視,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將了一軍,“泊簫,這份協(xié)議可是你親自寫的,難道你還怕自己給自己挖坑?” 柳泊簫咬唇,終于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見狀,宴暮夕就長長的舒出一口氣。 柳泊簫忽然有種自己把自己送上賊船的懊惱。 果然,就見他拿過紙張去,一本正經(jīng)的道,“泊簫,簽字后,協(xié)議就生效了,誰也不能反悔,不過這四條要求,我怕自己理解的不夠充分,能請你詳細的解說一下嗎?” 直覺的,他要逆襲了。 柳泊簫瞪著他,想耍賴不理會,可還是道,“行,你問吧?!?/br> 宴暮夕就笑起來,像個虛心求教的孩子,指著第一條問道,“不要在公開場合下秀恩愛,泊簫,你的言外之意是,私底下就行嗎?” “……”可惡,鉆這樣的空子。 “是不是呢,泊簫?”宴暮夕揶揄的看著她,“你要是很難回答,那我們就找個國學(xué)大師來分析一下好了,看我的理解是否有誤?!?/br> 那她還有臉見人嗎? “私底下……也不能太過分,而且不要出現(xiàn)我的名字和照片,”柳泊簫不甘的道。 宴暮夕乖寶寶一樣的點頭,“好,聽你的,我其實也不舍得別人看你,呵呵呵,再說第二條,畢業(yè)前不談婚論嫁,談婚論嫁是結(jié)婚的意思吧?” “嗯……” “那訂婚算不算?” 柳泊簫覺得自己還是無賴點吧,“當(dāng)然算?!?/br> 宴暮夕眨眨眼,似很不解,“為什么?” 柳泊簫板起臉來解釋,“訂婚也是談婚論嫁的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自然要算在內(nèi)的?!?/br> 宴暮夕仿佛認可了,點點頭,“言之有理,那是不是說,從你點頭答應(yīng)我結(jié)婚的一刻開始,就都算談婚論嫁的范疇了對吧?” 柳泊簫眼眸閃了閃,有些不確定,可又找不到不確定的理由,只好道,“是?!?/br> 宴暮夕聞言一喜,“那求婚肯定就不算了,因為你還沒答應(yīng),那就是我個人行為,你不能阻止了喔。” 柳泊簫,“……” 他不會想求婚玩兒吧? “第三條,互不干涉對方的生活,這話又怎么理解呢?我們是男女朋友,要交往,就不可避免的會參與到對方的生活當(dāng)中去,泊簫,你不會是想跟我天各一方的網(wǎng)戀吧?” 柳泊簫嘴角抽了下,他還真會想,“不是網(wǎng)戀,我是想說,我不會對你的事兒指手畫腳,同樣的,你也不要管我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