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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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宴暮夕外,其他人都不敢真的隨意,一個個的都十分客氣,異口同聲的喊了聲“趙老!”,這才往里走,卻也沒立即坐下。 趙南笙笑瞇瞇的應(yīng)了聲,老眼微微瞇著,看著很慈愛的一個老人,可誰都知道,他當(dāng)年是如何的叱咤風(fēng)云,他跟宴崇瑞是一個時代的,但宴崇瑞沒他有福氣,他的倆兒子都很爭氣,宴崇瑞的兒子雖也曾有首富的美名,但商人的地位怎么也不及人臣。 “老爺子?!毖缒合ψ钶p松自在,是一點沒把趙南笙當(dāng)成大佛供著,拉著柳泊簫的手道,“如你所愿,我?guī)笥褋硗媪?,等下,記得打開你的獵場給我們玩。” “哈哈哈,沒問題?!壁w南笙看向柳泊簫,不動聲色的探究打量著,“就是不知道你女朋友喜不喜歡玩啊,打獵可是男人的游戲。” “太兇殘的當(dāng)然不行,可打只兔子、野雞什么的就是一種樂趣了,正好能帶回去烤著吃,我家泊簫的廚藝可是最棒的。”宴暮夕夸起自己媳婦兒來,那是毫不臉紅,更不懂謙虛。 柳泊簫悄悄撓了下他的掌心,提醒他別太得瑟。 宴暮夕也撓了撓她。 這點小動作,別人或許沒發(fā)現(xiàn),但逃不過趙鴻治的眼睛,他已經(jīng)在椅子上大刺刺的坐下了,見狀,嘴角難得抽了下,真是想不到啊,有了女朋友的宴暮夕是這樣的人。 打情罵俏玩的很溜嘛。 趙南笙聽了宴暮夕的話,又哈哈笑了幾聲,心情顯得很好,“那我有沒有口福嘗嘗你女朋友的手藝啊?” 宴暮夕道,“可以啊,等泊簫家的店開業(yè)后,您隨時都可以去?!?/br> 這話說的好敷衍吶。 趙南笙也不生氣,只笑呵呵的看著柳泊簫。 柳泊簫很坦然的道,“如果趙老不嫌棄,中午就讓我為您做一桌菜如何?” 聞言,趙南笙挑起眉,半真半假道,“喔?那感情好啊,只是,你可是暮夕的女朋友,那就是我趙家的貴客,讓客人動手,暮夕還不得跟我急眼啊?” 柳泊簫笑笑,“您言重了,來時我沒帶禮物,暮夕就說,您見多識廣,什么樣的寶貝沒見過,我便是傾全家之力,送的禮物也未必能入您的眼,不若就用廚藝來抵賬好了,于我而言,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廚藝了?!?/br> 她說完,宴暮夕就接口道,“誰說的?你渾身上下都是優(yōu)點,都能拿的出手去好不好?容貌、氣質(zhì)、才學(xué)、品性,普天下,我就沒有見過再比你更好的了?!?/br> 聽到這番話,眾人的表情都一言難盡,誠然,柳泊簫確實很優(yōu)秀,但你這夸上天的節(jié)奏是不是也太不謙虛了?讓別人還怎么接話? 趙鴻治玩味的看著他道,“暮夕,謙虛是一種美德啊,你可以有?!?/br> 宴暮夕白他一眼,“謙虛是美德,可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再說了,以我跟老爺子的關(guān)系,用得著謙虛嗎?謙虛就生分了,您說是吧,老爺子?” 趙南笙撫掌,對這話似乎極為受用,“沒錯,謙虛那是給外人看的,自家人,謙虛個什么勁兒?我就喜歡暮夕的直率和坦蕩,哈哈哈,找的女朋友也好,是個聰明懂事的好姑娘,行,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鴻治,跟后廚說一聲,讓他們把地方騰出來,給泊簫丫頭用?!闭f完,問柳泊簫,“我倚老賣老喊你一聲名字,不招嫌吧?” 柳泊簫乖巧的道,“怎么會呢?這是我的榮幸。” 趙南笙樂呵呵的點點頭,給趙鴻治使了個顏色。 趙鴻治還在訝異里,他沒想到爺爺居然會讓一個見過一面的人進(jìn)廚房,那得多大的信任啊,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就坐著沒動。 “鴻治!”趙南笙又喊了聲。 趙鴻治這才跟燒著屁股似的跳起來,對柳泊簫,態(tài)度發(fā)生了些微妙的變化,“柳小姐,跟我來吧,我?guī)闳N房?!?/br> “好,謝謝……”柳泊簫點了下頭,想走,宴暮夕卻還抓著她的手,一臉的依依不舍,人前,她不會訓(xùn)他,只得哄,“我去廚房,一會兒就回來?!?/br> 宴暮夕委屈巴巴的道,“可我不想跟你分開,要不我也去?” 趙鴻治眼角都抽起來,“你去干什么?” “陪媳婦兒?!毖缒合氐睦碇睔鈮?。 趙鴻治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柳泊簫暗暗給他個警告的眼神,宴暮夕這才不情不愿的松開了手,看到她跟著趙鴻治走遠(yuǎn)了,喊了聲,“趙鴻治,不準(zhǔn)勾引我媳婦兒?!?/br> 趙鴻治差點沒跌倒。 趙南笙正喝茶,難得沒形象的噴了,“咳咳……” 宴暮夕也不管他,等他停下了,給他介紹起其他人,“老爺子,這是我大舅哥,您不陌生吧?我們原本就親如兄弟,現(xiàn)在更是親上加親了?!?/br> 聞言,趙南笙意味莫名的看向東方將白,“嗯,自然不陌生,東方食府的菜我可是很喜歡吃的,你爸的手藝我記憶猶新吶,都說虎父無犬子,我雖還沒吃過你做的菜,但想來定不會差了,東方家有你,后繼有人啊?!?/br> 東方將白不卑不亢的道,“趙老謬贊了,如果您不嫌棄,我也想去后廚做幾道菜,給您嘗嘗,實不相瞞,我來時也沒帶見面禮。” 趙南笙活了一輩子,就屬今天覺得有趣,以往上門來的人哪個不是手捧重禮?今天倒是稀奇了,他笑著道,“可以,我求之不得,蘇家祖上也是御廚,正好,你和泊簫丫頭都是御廚后人,今天就pk下,我們給你倆當(dāng)個見評委,也是一場佳話,如何?” 東方將白點頭,“如此很好?!?/br> 正巧,這時趙鴻治回來了,趙南笙便又讓他帶東方將白去后廚。 趙鴻治愣了,他爺爺又不是不知道東方將白喜歡柳泊簫,暮夕還在呢,怎么還給他倆安排單獨相處的機會了?他看向宴暮夕,“你同意?” 宴暮夕似笑非笑,“我為什么不同意?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人了?我最雍容大度你不知道嗎?再說,將白現(xiàn)在是我的大舅哥,他們兄妹共處一室,我難道會吃醋?” 趙鴻治扯了扯唇角,“得嘞,就當(dāng)我沒問,你開心就好。” 說完,帶著東方將白又走了。 宴暮夕的臉色酸溜溜的,rou眼可見,不過正事還沒忘,“老爺子,這兩位您也都認(rèn)識吧?一個是我姑姑家的孩子,一個是我堂叔家的?!?/br> 五更的字?jǐn)?shù)多一點,今天的更新結(jié)束了哈 第159章 一更 您孫子就能辦 聽到宴暮夕介紹,趙南笙笑呵呵道,“自然認(rèn)識,總聽鴻博說起,今日見了,果然英武不凡,長江后浪推前浪吶,以后這天下就是你們的嘍?!?/br> “趙老謬贊了。”兩人姿態(tài)放得很謙恭,來之前,都得了家里長輩耳提命面,該如何做,說什么話,都是有章程的,不敢像宴暮夕那么恣意,甚至連東方將白和柳泊簫都比不了,那倆人空著手來的,可他們不行,所以,一番寒暄后,都遞上禮物。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去別人家拜訪,拎著禮物都合情合理。 趙南笙也沒假模假式的客套,還很給倆人臉面的打開看了下,禮物都是用了心思的,知道他喜歡什么物件,所以投其所好,一個玉石擺件,一把貢壺,都是罕見之物,他鑒賞了片刻,夸了幾個好,這才讓傭人把禮物小心翼翼的給他捧到書房去。 至此,何逸川和宴鳴赫才暗暗松了一口氣,踏實的落了座。 宴暮夕也挨著趙南笙坐下,自顧自的端起茶杯來喝,喝了一口,點評道,“茶還不錯?!?/br> 聞言,趙南笙笑道,“比不得你那兒的吧?!?/br> 宴暮夕點頭,“確實比不得?!?/br> 趙南笙忍不住笑罵,“你這小子,就愛說大實話,光記著氣人,怎么也不知道給我?guī)c來嘗嘗?你就好意思空著手來看我?” 宴暮夕理所當(dāng)然的道,“好意思啊,臉皮厚,吃飽飯?!?/br> 趙南笙都?xì)庑α耍檬种更c了點他。 趙鴻治正好走回來,聽到這話后,攛掇他爺爺,“爺爺,您跟他不用客氣,想要什么直接開口,他要是不給,我就幫您去搶?!?/br> 趙南笙還真聽進(jìn)去了,“倒是個辦法,我聽說暮夕收藏了一個兩千多年前的青銅酒樽,你就把那個給我搶來吧?!?/br> 他說的輕描淡寫。 趙鴻治卻瞪大了眼,“爺爺,您這是逼我去死啊?!?/br> 趙南笙嫌棄的瞥他一眼,“你剛才不是還大言不慚的說幫我去搶嗎?一個青銅酒樽就讓你慫了?” 趙鴻治欲哭無淚,“您讓我搶什么都好,哪怕把暮夕睡得床搶過來呢,我都敢試一試,可酒樽,別說青銅的了,就是玻璃的,他也不會舍得給您,您還不了解他是什么德性?” 趙南笙愣了下,反應(yīng)過來,不由的搖頭失笑。 宴暮夕這時卻道,“青銅酒樽?老爺子想要,也不是不行。” 聞言,在場的都驚了下。 趙鴻治一臉不敢置信,“你真能舍得割愛?你收藏的那些跟吃有關(guān)的器皿,不是連看都不舍得讓人看嗎?”居然還舍得送? 這是天要下紅雨啊。 趙南笙也訝異,“暮夕,你真愿意???” 宴暮夕點點頭,“只要您答應(yīng)我一件事,別說酒樽了,我那兒還有個青銅觥呢,也一并給您送來?!?/br> 趙南笙這下子,表情就凝重了,“什么事兒?” 宴暮夕意味深長的看了趙鴻治一眼,“事也不大,您孫子就能辦的了,簡單的很,偏他拿腔作調(diào)的,非要給我添堵?!?/br> “喔?”趙南笙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孫子,“你能辦?還拿捏暮夕了?” 趙鴻治硬著頭皮苦笑道,“爺爺,我沒有,就是吧,我最近手里也壓著不少事兒,就沒顧上暮夕,我哪敢拿捏他啊,他是個脾氣好的?” 說這,還暗暗給宴暮夕使眼色。 宴暮夕哼了聲,理都不理他。 趙鴻治,“……” 默契呢? 趙南笙是個老江湖,哪能看不出事來,于是意有所指的道,“鴻治啊,事有輕重緩急,人有親疏遠(yuǎn)近,該怎么做,你自己掂量好,可別犯糊涂,不然,要是暮夕怨上你,回頭收拾你,我可不幫你說好話,你自己作出來的自己買單?!?/br> 趙鴻治苦著臉道,“是,爺爺?!?/br> 他也沒說不幫啊,不就是猶豫勉強了點嘛,這就給他在老爺子面前上眼藥了,交友不慎吶。 趙鴻治看宴暮夕的眼神十分哀怨,活像被他辜負(fù)了。 宴暮夕瞥他一眼,“別擺出一副被我拋棄的樣兒?!?/br> 趙鴻治噗了聲,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趙南笙倒是哈哈笑起來,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和藹的跟何逸川、宴鳴赫聊了幾句,問了些工作上不敏感的事兒,倆人應(yīng)對得體,氣氛很融洽。 這時,有傭人來報,說秦觀潮和曲家睿來了。 聽到這話,宴鳴赫和何逸川的表情就都微妙的變了變。 宴暮夕淡然的喝茶。 趙南笙隨意的道,“請進(jìn)來吧?!?/br> 傭人領(lǐng)命而去。 趙鴻治坐在椅子里沒動。 宴暮夕這才似笑非笑的看了趙南笙一眼,“老爺子今天這兒很熱鬧呀,您之前不喜歡清靜的嗎?” 趙南笙嘆了聲,也不瞞他,瞞也瞞不住,“原本是只叫了你們幾個來玩兒,可后來老秦知道了,他不是經(jīng)常來給我把脈嘛,就說都是年輕人,他就不來湊這個熱鬧了,讓他孫子替他來好了,我要是拒絕了,倒像是瞧不上人家孫子醫(yī)術(shù)一樣?!?/br> “嗯,很完美的措辭?!?/br> 趙南笙被懟了也不惱,笑著看他一眼,“事實就是這么回事兒,你小子不信也得信,老秦的孫子人品不錯,跟你大舅哥不還走得很近嗎,你給點面子。” 宴暮夕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