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長公主只想出嫁、女大廚的修真生活、致陸太太、重生九零軍嫂人生、壞男人系統(tǒng)崩潰了、八十年代之出逃[穿書]、我靠學(xué)習(xí)再次稱霸!、嬌軟翦美人、帶著兒子重返高中時代、離離
秦明月打量著她得意的模樣,心里的不安卻漸漸放大,“小曦,網(wǎng)上說,明瀾誤用了催情藥,那藥……” 那藥方子可是她提供的,就算她小心謹(jǐn)慎,并沒有寫在紙上,但宴暮夕是什么人啊,如果真查到她這里,她不敢想象,爺爺會怎么對她。 聞言,東方曦譏誚的冷笑了聲,“放心吧,連累不到你。” “不是,小曦,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本來也……” 東方曦嘲弄的打斷她的解釋,“我知道,你本來也沒參與對吧?那你緊張什么呢?就算事情真的敗露,跟你也沒關(guān)系不是?” 話是這么說,但就怕意外,她現(xiàn)在后悔了,也許高估了東方曦的本事,秦明月腦子里有點亂,咬著唇道,“我只是擔(dān)心你,小曦,宴少,可不是那么好設(shè)計的,等他反應(yīng)過來,你想過后果嗎?” “后果?現(xiàn)在都過去兩個小時了,你見他做過什么了?就算猜到這事兒不簡單,那又如何呢?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暮夕哥哥最是驕傲,怎么可能允許自己的女人身上有這種污點?那會成為他的恥辱?!睎|方曦語氣很篤定。 秦明月卻緊緊的蹙起眉頭,依著她對宴暮夕的了解,覺得事情絕不會這樣發(fā)展,便是宴暮夕厭棄了柳泊簫想要分手,至少也得站出來說點什么吧,哪會任由網(wǎng)上的人這么潑自己臟水?那才真的是恥辱。 …… 下課后,周曉和程陽頂著眾人的視線,過來找柳泊簫聊了幾句,這時候說什么寬慰的話都太蒼白,他們也只能用這種方式,表達(dá)一下對她的支持,不至于讓人覺得她被所有人都孤立唾棄。 柳泊簫心領(lǐng)了,之前跟倆人并沒什么交集,還是因為一起練習(xí)那首歌才培養(yǎng)出幾分同學(xué)情,這時候敢往她身邊湊,勇氣可嘉,也難能可貴。 下午就一節(jié)課,柳泊簫想先回宿舍,等網(wǎng)上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去湖羅鎮(zhèn),還有一批螃蟹等著她做呢。 誰知,進(jìn)了公寓樓時,卻在走廊上被人堵住了去路。 第一次用新后臺傳文 二更 打臉 也不是旁人,還是第一天來報道時遇上的那四個女生。 柳泊簫到現(xiàn)在都沒記住她們的名字,不過盛氣凌人、倨傲跋扈的模樣倒是印象深刻。 這會兒,圍著她和莊靜好,一臉找茬的囂張德行。 準(zhǔn)確的說,是落井下石、踩她來了。 柳泊簫不由看的好笑,她不怕事兒,就是覺得麻煩。 剛要開口,就被莊靜好護(hù)在了身后,頓時,心里一暖。 那幾人見了,不悅的攆人,“莊靜好,這里沒你的事兒,要是不想惹麻煩,就離得遠(yuǎn)遠(yuǎn)的?!?/br> 莊靜好仿若未聞,隨意掃了一圈,這一層有二十個房間,只是此刻,要么房門緊閉,要么就是在探頭探腦的打量,沒有一個管閑事兒的,看熱鬧的都不敢湊近了,她譏誚的勾了下唇角,“我要是不呢?” “不?呵呵,以前柳泊簫有人捧,你巴結(jié)她還有點用處,可現(xiàn)在她都被宴大少甩了,你還跟著她干什么?” “管你什么事?”莊靜好情冷冷的懟回去。 對方臉色一變,“給臉不要臉是吧?你裝什么裝?。窟@時候還講義氣,呵呵,你知道現(xiàn)在多少人都在等著取笑奚落她嗎?她現(xiàn)在就是個笑話,誰沾上誰倒霉。” “誰是笑話還不一定呢?”莊靜好嘲弄的看了眼四個人,“你們就這么迫不及待的來冒頭,不怕等下被啪啪打臉?” “別裝腔作勢、故弄玄虛了,如果網(wǎng)上說的那些不是事實,依著宴大少的能力,早就出面制止了,還會任由事態(tài)演變成現(xiàn)在這樣?分明就是放棄柳泊簫了,你還想護(hù)著她,你是不是傻?”她們第一時間沒來,自然也是有些顧忌,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相信了網(wǎng)上的那些說辭,宴暮夕跟柳泊簫結(jié)束了。 莊靜好懶得跟四個腦殘再扯皮,“閃開,好狗不擋道?!?/br> “你……” “有種再說一遍!” 莊靜好隨意活動了一下手腕,咯吱咯吱的聲響,讓四人不敢冒進(jìn)。 其中一個把矛頭對準(zhǔn)了柳泊簫,“你怎么不說話?躲在后面算什么本事?出了這種事兒,你是怎么還有臉去上課的?” “就是,簡直侮辱了宴大少,你就是他人生路上的敗筆。” “宴大少對你那么好,你還不知足,居然還跟別的男人玩曖昧,你這樣的女人,就一個字,賤……” 這個字剛吐出,就聽“啪”“啊……”,響亮無比的耳光聲和不敢置信的尖叫聲同時響起,震動了一層樓上的人。 柳泊簫從莊靜好身后走出來,她還是第一回 扇人耳光,感覺還很爽,就是掌心火辣辣的,剛才打的有點狠。 莊靜好拍了倆下手,“打得好!” 被打的人此刻耳朵嗡嗡的響,那一下子可不輕,臉上瞬間就紅腫了,疼還在其次,太丟人了,簡直就是她的恥辱,她瞪著柳泊簫的眼神,陰狠得像是要把她撕碎了。 柳泊簫淡定的回視線,姿態(tài)并不囂張,卻偏又讓人覺得她身上有種強(qiáng)大的氣場,讓人一時生出幾分畏懼來。 那個挨打的一時倒被唬的忘了說話,其他人就已經(jīng)聲討了,“柳泊簫,你特么的瘋了?居然敢打人?你知道她是誰嗎?” “你以為你身后還有宴大少罩著嗎?” “你信不信憑這一巴掌,就能讓你在帝都待不下去?” “給你個機(jī)會,自己扇自己十下,或者跪下道歉?!?/br> 柳泊簫聽的笑起來,這群人還真是腦殘,難怪能被人當(dāng)槍使喚,“我敢打,就不怕你們報復(fù),有本事只管使出來,看誰最后在帝都待不下去。” “你太囂張了?憑什么?你以為你還是淹宴大少的女朋友?挑釁我們?簡直是在找死!” “挑釁你們?抱歉,我從不會跟腦殘一般見識,只是你們欺人太甚,非要送上來找揍,我也只能勉為其難的陪你們玩了,以后嘴里再這么不干不凈,我還會繼續(xù)扇,直到讓你們明白,禍從口出這四個字的意思為止?!?/br> “柳泊簫,你……”被打的女生這會兒羞惱成怒,也顧不上再維持什么淑女人設(shè)了,抬起手,沖著柳泊簫就揮過去。 柳泊簫哪能站著就讓她打啊,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冷冷的道,“我的臉還沒有被人打過,你也配?” “你,你放開!”那人氣急敗壞的掙扎,誰曾向,柳泊簫的手勁那么大,任她怎么折騰,也不管用,像個小丑。 柳泊簫雖不會功夫,可自小磨練廚藝,拿刀的手,怎么可能沒點勁道?對付這種嬌小姐綽綽有余了。 她掙脫不開,越發(fā)火大,不由沖其他三人喊,“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幫我還過來啊,打傷打殘了算我的!” 聞言,那三人這才回過神來往前沖,卻被莊靜好伸臂攔住,“當(dāng)我是死的嗎?” “莊靜好,別多管閑事兒,滾開!” “呵呵,難不成由著你們欺負(fù)我朋友?”莊靜好活動著手腳。 “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然而,警告時有多狂妄,被揍時就有多狼狽,三個人對一個,完敗,還是從頭到尾被虐的一方。 女人打架其實真不怎么好看,就那些招數(shù),扇耳光,抓頭發(fā),撓臉,有人都悄悄舉起手機(jī)拍了,想著就算柳泊簫和莊靜好打贏了,也算是形象盡毀、丟臉到家了,誰知…… 三更 最深情的告白 誰知,人家打的十分帥氣,不但不丟臉,還特別的長臉,期待的潑婦嘴臉呢? 柳泊簫看著莊靜好三下五除二的解決了那三人,眼睛直發(fā)亮,這一刻都動了習(xí)武的念頭了。 尤其那個過肩摔,實在漂亮,砰的一聲,地板都震了震。 此刻那三人倒在地上,滿臉的驚恐,都忘了喊疼,挨揍的過程沒有五分鐘,卻足以讓她們銘記一輩子了。 莊靜好看著三人的慫樣兒,不屑的哼了聲,拍拍手,像是拍去什么臟東西,然后看向還站著的那個,挑眉,“還要繼續(xù)打嗎?” 那人還被柳泊簫抓著手腕呢,見狀,哪敢再逞能?忙不迭的搖頭,“不、不打了?!?/br> 她有自知之明,即便是心里再不甘,這會兒也得裝慫先混過去再說,大不了回頭請人再找回場子。 “識趣就好,不然……”莊靜好瞇起眼,“我就把你這填充起來的假鼻子給打回原形?!?/br> 柳泊簫想笑,忍住了。 那人漲紅著臉,咬牙不語,由著她給自己難堪。 “還不滾?” 那人倒是想,可手腕還沒牽制著,柳泊簫這才松開她,“以后離得我遠(yuǎn)一些,我實在不想在這種事上浪費時間?!?/br> 那人揉著自己的手腕,狠狠瞪她一眼,扶起三個同伴,狼狽的走了。 走廊上,所有的房間門瞬間關(guān)上。 柳泊簫對莊靜好道,“謝謝。” 莊靜好不以為意道,“其實我不出手,你也能解決,我知道你身邊一直有保鏢守著。” “那也要感謝你,還有,抱歉,恐怕這次要拉你下水了?!鼻f靜好已經(jīng)出手教訓(xùn)了那幾人,便再也沒法置身事外,她們肯定會遷怒她多管閑事。 “我本來就在水里。”莊靜好不以為意的道。 倆人相視一笑。 進(jìn)了宿舍,莊靜好忽然問,“泊簫,介意我把剛才的事兒跟東方少爺說嗎?” 柳泊簫心里一動,玩笑般的道,“這種小事兒不用匯報吧?” “那幾個女生是不足為懼,但她們背后都有各自的家族,這次吃了虧,事后必然會想找回場子,其中一個家里是開酒店的,東方少爺應(yīng)該有掣肘她們的辦法?!?/br> 看她說的一臉認(rèn)真,柳泊簫無奈的點頭“好吧?!?/br> 其實這是事兒,暮夕肯定會讓余海去處理,莊靜好應(yīng)該能想到的。 她見她拿出手機(jī)發(fā)信息,不由問了句,“怎么不直接打電話?” 莊靜好動作一頓,頭也不抬的道,“萬一他忙著呢,還是發(fā)信息妥當(dāng)?!?/br> 柳泊簫眸光動了動,沒再說什么。 快四點的時候,網(wǎng)上的熱議還在持續(xù)增高,甚至有些平臺因為訪問量過高都癱瘓了,可見這次事件的影響力有多大。 宴暮夕出手前給她打過電話來,“泊簫,準(zhǔn)備好了嗎?真正的好戲要上演了?!?/br> “一直在等著呢。” 四點整,宴暮夕直接開了記者招待會,會上,除了他,還有第一醫(yī)院的幾個醫(yī)生護(hù)士,合眾傳媒全程報道。 會上,宴暮夕先是義正言辭的斥責(zé)了網(wǎng)上的那些不實報道,什么催情藥,什么曖昧,什么被綠和紅杏出墻,均是無稽之談,再是甩出了證據(jù)打臉。 最直接的證據(jù)便是那幾個醫(yī)生和護(hù)士的陳詞,當(dāng)時就是他們沖進(jìn)病房去的,卻不是因為明瀾誤用了催情藥,而是因為傷口不小心碰到出血了,他們沖進(jìn)去時,明瀾和柳泊簫之間什么曖昧都沒有,柳泊簫離開時,眼睛發(fā)紅,也不是哭的,而是被消毒水刺激到了。 這些言論一出來,眾人無不驚呆了,炒的轟轟烈烈的緋聞敢情只是一場誤會? 那怎么不早站出來澄清解釋啊?背這么久的黑鍋又是為什么? 宴暮夕給出的答案十分耐人尋味,“因為我想知道,有多少人不看好我和泊簫在一起,又有多少人在等著我們分手,想知道人心之惡,可以惡到什么程度,現(xiàn)在看清了,所以,那些造謠生事、惡意中傷、傳播虛假信息的人和媒體,我一個都不會放過,這件事對我、對泊簫造成的傷害,我會讓他們償還,誰也跑不了?!?/br> 這話一出,但凡聽到的都有種脊背生寒的膽顫。 人家之前不是不出手,人家是在看有多少與他作對的人蹦跶啊,好等著一網(wǎng)打盡,可笑,他們還以為人家是心虛了。 最后,宴暮夕對著鏡頭,鄭重的道,“泊簫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生,也是最后一個,我的妻子只會是她,不管以后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松開她的手,請所有人的見證,如有違背,我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皆歸泊簫所有?!?/br> 這話比剛才那些還勁爆,而且,由不得眾人懷疑,因為昭陽科技的律師團(tuán)站出來,白紙黑字,蓋上鋼印生效了,同時,也讓大家見識了一下何為首富,金錢,對宴暮夕來說,真就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且,已經(jīng)不是以億做單位了,何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