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主家里吃軟飯_分節(jié)閱讀_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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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是!我錯了桐哥!您是爺,我聽話!”蘇烈抱著拳假模假樣地求饒,心說完蛋,小崽子這是開發(fā)了新技能啊,剛才發(fā)狠的時候真是天王老子都敢照劈不誤的架勢,以后還真不敢小覷他,不然能有好日子過嘛? 兩人在這邊扯了會兒皮,沈桐翻出急救藥包給蘇烈胳膊上的擦傷消了毒,又貼了創(chuàng)可貼,再出去的時候刀疤臉一行人竟然不見了。蘇烈抓著酒保問人上哪兒去了,酒保說被后來進來的兩三個人給裝車帶走了。沈桐忙問車牌號有沒有記,酒保說沒有,那車不簡單,在這地段敢遮車牌號通行,恐怕是有來頭的。 沈桐和蘇烈對望一眼,都覺得這件事有古怪,不知道許麓州是得罪哪條道上的人物了。 后來等酒吧負責(zé)人趕來的時候警察也來了,當(dāng)晚參與打架的人全都被帶進了局子里,當(dāng)然,鑒于其他人都跑了,被帶走的也就是沈桐和蘇烈兩個。 周明翰和趙安東去局子里撈人的時候全都氣得說不出話來,趙安東的臉黑得像驢皮,這半年的工夫撈了他倆三次,還真是給他們老蘇家長臉。不過趙安東也是個拿工資的,畢竟是外人,不好多說什么,周明翰就不一樣了,他坐在副駕上嚴厲又不失風(fēng)度地敲打蘇烈,說話還極其有水平,讓人聽了會覺得就算他說“吃屎”都是一種鞭策。 蘇烈任由他說,一點兒都沒往心里去,不是因為他大度,而是因為他沒工夫細聽,他忙著看沈桐呢。酒吧里小崽子打架的一幕像烙印似的揮之不去,蘇烈覺得該重新認識一下他,好像每隔一段時間就有新驚喜。沈桐則臊得要命,礙于前座的兩位在場他不好直接說,只能側(cè)過臉去面對車窗,時不時還得抬手遮一下對方熱辣辣的視線。 蘇烈伸出食指撥開眼前所有的遮擋物,最后意識到那遮擋物是小崽子的手時就又開始自行融化了,把人家的手攥在掌心揉個不停,一會兒捏捏柔軟的指腹,一會兒捋捋修長的手指,還色膽包天想要拿到嘴邊親一下。 沈桐實在受不了了,“啪”地一巴掌甩在他后腦勺。 趙安東轉(zhuǎn)過臉來看了他倆一眼,問:“什么聲音?” 沈桐笑笑:“有蚊子?!?/br> “蚊子?”趙安東轉(zhuǎn)了回去,過了一個紅燈路口又轉(zhuǎn)回來,說沈桐,“你臉紅了。” 沈桐:“沒有,紅燈照的?!?/br> 趙安東很識相,“嗯”了一聲之后就沒說什么,但蘇烈卻接了話茬:“紅燈已經(jīng)過去了?!?/br> 沈桐多希望蘇烈也能識相,就轉(zhuǎn)向他面無表情地問:“所以呢?” 蘇烈笑嘻嘻:“所以你就是臉紅了!崽,你是不是因為喜……” 沈桐及時捂住了他那張恨不得昭告天下的嘴,簡直氣到顫抖。他磨著牙說:“蘇烈,你就不能原地爆炸一次?嗯?” 蘇烈:“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翻譯過來是:能能能,你說爆炸就爆炸!嘿! 這下可好,連周明翰也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眼光在沈桐和蘇烈之間來回移動,雖然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卻好像已經(jīng)洞穿了一切。 于是,沈桐的臉更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兒蘇烈竟然是舔狗 蘇毓:養(yǎng)了十八年的牧羊犬被羊拐走了,怎么辦,在線等 第68章68.堅實的靠山 周明翰沒有多問關(guān)于沈桐要搬出御府莊園的事情,只問了沈桐今后有什么打算。沈桐說還沒考慮。周明翰又說馬上要過年了,如果有什么為難的地方可以直接去找他。沈桐明白他的意思,笑著道了謝。 蘇烈問沈桐:“崽,你不打算和我一起過年?” 沈桐:“我憑什么和你過年???非親非故?!?/br> 蘇烈不高興了:“怎么能這么說呢,咱倆的關(guān)系能用非親非故來形容?你別顧慮那么多,跟我回家嘛!” 沈桐:“那怎么行啊,我在這邊有家的,肯定要回去過年?!笨v然他十分不愿意回那個所謂的“家”,卻也不得不意思一下,至少在除夕當(dāng)天得回去看望沈母的。 蘇烈一聽沈桐要回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過年心都揪一起了,撅著嘴說他自找罪受,說他死倔死倔的,說表面上是嫩豆腐其實是硬陶瓷,不通氣兒,不討人喜歡。 沈桐一直笑著聽他叨叨,頂多評論一句:“比喻句用得不怎么樣,得多練習(xí)?!?/br> 這次打架燒了蘇烈不少零花錢,無奈那幾個罪魁禍?zhǔn)讻]能歸案,酒吧的損失就只能由蘇烈來承擔(dān)了。蘇毓知道以后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罵他到處惹是生非,還立了FLAG說絕對不給敗家子擦屁股。沒辦法,蘇烈只好拿自己的卡去刷,最后刷爆了,還有幾萬塊欠賬在冊,估計他以后見著玻璃都得下意識地繞路走。 第二天是周六,蘇烈和沈桐一起去探望許麓州。許麓州的頭上包了紗布,還有血漬在上面,他的顱頂本來就圓,醫(yī)生還強制要求他必須套上紗網(wǎng),紗網(wǎng)把發(fā)型壓沒了,整個腦袋一眼看上去就像個足球。 蘇烈沒忍住,笑了一聲。 許麓州的情緒瞬間崩潰,哀嚎叫囂:“你這人還有沒有同情心了,我的頭發(fā)都被剪掉了好幾撮,你竟然還笑話我!” 于是蘇烈板了臉,作愁眉不展?fàn)睿骸皼]有,我笑話你干什么,又不好笑。我是在心疼你啊州子,你說你這個傷……能不能多保持幾天?” “啊!啊啊??!沒良心??!你不是我烈哥——”許麓州抱頭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