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主家里吃軟飯_分節(jié)閱讀_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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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連沈桐也忍不住笑了,等許麓州嚎完了才得以詢問:“那幾個人到底是誰,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許麓州搖頭:“現(xiàn)在我也說不好,已經(jīng)叫楚杭幫忙去查了,還沒給我回信兒呢?!?/br> 蘇烈:“有沒可能跟南山的那個女朋友有關(guān)?” “誰知道呢,那幾個人一句話不說就給了我一酒瓶子,我都沒看清楚他們長啥樣,”許麓州看起來有些苦悶,“烈哥,你覺得有可能嗎?他女朋友是這么狠的人兒?我瞧那幾個是想把我給弄死的架勢。” 蘇烈想到蔣蘭蘭綁架沈桐的事還心有余悸,不禁喟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發(fā)了狠的女人遠比你能想象到的要恐怖得多。早就跟你說要想清楚,他都沒跟女朋友分手你就敢和他好,你這不算第三者插足么,出去講理都沒人向著你。” 許麓州:“那能相提并論嗎,那女的自己不珍惜還不肯放人自由,哪有她那樣的啊,南山總不能因為她就單身一輩子吧!” 蘇烈:“他說什么你信什么,你調(diào)查清楚了么?” 許麓州嚶嚀:“我不信他難道還信那女的不成……” 蘇烈抱臂思考,問他:“你是什么時候打算讓南山去跟女朋友了斷的?已經(jīng)跟他提了嗎?” 許麓州:“沒有,昨晚去那兒就打算提的,不是沒趕上么?!?/br> 蘇烈:“嗯,那就是說這事件有可能是他女朋友自己發(fā)現(xiàn)了,也有可能跟她沒關(guān)系,是別的仇家。” 許麓州嘟噥:“這不等于沒說么……” 蘇烈:“你再說一遍?” 許麓州:“嘿嘿!” 沈桐:“你一向喜歡交朋友,按道理不會做出得罪人了還不自知的事情來,恐怕真是和南山有關(guān)。你再好好回想一下,之前有沒有跟什么人發(fā)生過沖突,或者牽扯進別人的什么事件了?” “沒有呀,我除了幫烈哥綁……”許麓州聽見突兀的一聲干咳就看了蘇烈一眼,才意識到說走了嘴,差點犯了和他烈哥一樣的失誤。 沈桐根本不屑于追究那點兒責(zé)任,沒想到小孩兒們都還挺在意,于是就想逗逗他們,故意托著下巴問:“綁?綁誰?你幫蘇烈綁誰了?” “沒綁誰!”許麓州眨巴著大圓眼否認,“我剛才說的是……幫,我?guī)土腋鐜汀瓗汀?/br> 沈桐:“幫什么?幫你烈哥幫我布置宴會現(xiàn)場?” 許麓州:“對對對!幫你布置婚禮現(xiàn)場!” “哦,”沈桐笑瞇瞇地看蘇烈,“雖然句子不太通順,但你們真貼心,謝謝你們哦!” 蘇烈此時只?!昂俸俸佟绷?,那表情就和猴頭菇犯錯的時候一模一樣。 許麓州這件事最終也沒討論出個結(jié)果,過了兩三天楚杭那邊就有消息了,說恐怕確實和南山的女朋友有關(guān),打人的那幾個是道上混的,私下里買賣那種帶“冰”字的東西,有人看見過南山的女朋友和那老大在一起,好像是干爹、干女兒之類的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許麓州追問那老大叫什么名字,楚杭不肯明說,只說是本人已經(jīng)不在內(nèi)地了,連警察都拿他們沒辦法。 南山也不清楚他那了不起的女朋友是什么時候認了個道上的干爹,每次電話打過去對方就知道罵,約她出來解決也不答應(yīng),直接找過去又總是撲空,他實在沒辦法。對方態(tài)度消極且傲慢,別說是南山,就是蘇烈碰上了這樣的也只能撓頭,那簡直就像舉著電蠅拍拍蒼蠅似的,明明你覺得自己火力十足、一擊必死,偏偏就是打不著人家。 蘇烈的意思是他來想辦法堵人,許麓州不讓,說這種事情必須他和南山自己解決,要蘇烈出面的話未免太瞧得起那小娘們兒了,自己臉上也掛不住。蘇烈只好由他去了,左右自己這邊的事情還沒捋清楚呢。 期末考試在即,沈桐開始加班加點給蘇烈補習(xí)功課。沈桐怕冷,空調(diào)開到三十度他也能凍得手腳冰涼,后來他又買了暖氣片在腿邊烤,總算是不冷了,改換成蘇烈喊熱了。蘇烈時常熱得滿頭大汗,大冬天的只穿單衣單褲,還得把袖子、褲腳管全都捋上去。 臨考前一天,蘇烈熱得沒法靜心學(xué)習(xí),就把長褲也給脫了下來,翻出一條沈桐夏天穿的寬松中褲套上。沈桐實在看不下去了,問道:“真有那么熱?” 蘇烈的汗珠子掉到了手背上,他撲閃著眼睛委屈地答:“熱,熱死了?!?/br> 沈桐:“可現(xiàn)在是隆冬時節(jié)。” 蘇烈:“你這屋子里至少二十五度,桌子底下有三十五度,我大腿根兒都汗透了!” 沈桐:“奇怪,我怎么不覺得熱呀,腳還涼著呢?!?/br> 蘇烈:“你這是血液循環(huán)不暢,應(yīng)該多運動?!?/br> 沈桐想了想,說:“算了,復(fù)習(xí)要緊,等你考完試我再出去運動。” 蘇烈壞笑:“崽,你不用出門也能運動,我配合你……” 沈桐沒吭聲,默默扶上了旁邊的棒球棍。 蘇烈登時不敢造次,瑟縮著哄騙:“崽崽呀,你把它順來干什么,用不著,以后誰敢欺負你我揍死他。乖,咱把它扔了好不好?” 沈桐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別裝傻,它就是專門用來對付你的。做題!” “做做做!我做!”蘇烈老老實實地拿起了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