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主家里吃軟飯_分節(jié)閱讀_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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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先生,我是一個逃兵,脫下戰(zhàn)衣跳上沒有風帆的船,獨自在苦海里漂行,總有一天我會溺亡在急流里,你不必陪我一起。我可能會回到來時的地方,也可能永遠消失,不敢多琢磨,因為不管我去了哪里,那都不再有你了。 “想來可笑,我以為自己多么勇敢,多么無私,我要你恨我,以為只要你能好起來,我怎么樣都無所謂。可當你真的恨我了,我又萬分絕望,希望你還能一直愛著我…… “蘇先生,夜已深了,即使是夏天也要蓋一角薄被。愿你永遠純粹,不要喪失愛的能力?!?/br> 作者有話要說:警告:不許取關,否則該作者可能會放出門內惡犬 第100章100.關小黑屋 “崽,我的心肝??!你直接殺了我多好??!這他媽是情書啊,我現在看不了這個啊崽?。。 碧K烈從書桌挪到床上,仰躺著哭,打著滾哭,哭得涕淚橫流。他也不覺得丑,甚至認為“哭到涕淚橫流方顯英雄本色”這句話真的很有道理。 哭累了,蘇烈抱著枕頭睡著,夢見自己終于和崽重逢了,兩人就躺在這張床上翻云覆雨??上倓傔M入他崽的身體時就被叫停了,崽對他說:“蘇烈,這樣不行,你太小了,等你長大再說吧。” 蘇烈急得大喊:“我不小了,都到了結婚年齡了,我可以和你結婚了!” 他的崽目光冰冷,說:“我不是說你年齡小,我是說你那里長得小,你回去再練練吧?!?/br> “啊?!我不小,我怎么就小了,崽你得講道理,真的,你別走——”蘇烈突然驚醒,掀開褲子看了一眼,撅了嘴繼續(xù)掉眼淚。 到底哪里小了,不講理呢…… 再回到H市時已經是第二天傍晚了,蘇烈的眼睛腫得像核桃,猴頭菇見了都不好意思湊上去親熱了。蘇毓難得在家,捏著他的下巴問:“兒子,你是被馬蜂蟄了嗎?” 蘇烈沒好氣:“管你老公去,別管我?!?/br> 蘇毓“哦”了一聲,又指著他蓋不嚴實的后備箱問:“那堆破爛又是哪兒來的?” “……”蘇烈咆哮,“你說什么,你才是破爛!” 蘇毓脫了鞋子就朝他頭上飛撇,罵道:“你個小王八蛋,敢對你老娘出言不遜,找死啊你!”又轉頭朝樓上喊,“秦舒銘你下來!給我把這不孝子往死里揍!” “讓他來!看誰的拳頭硬!”蘇烈抱著日記本繞開,“我要休息一會兒,晚飯不吃了,別來打擾我?!?/br> 他是真疲憊,連續(xù)兩天開長途,車轱轆都受不了,于是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等醒來以后看見手機上一串消息,都是周明翰發(fā)來的,他激動不已,因為周明翰那邊已經找人黑進了盧羽勛的網絡,監(jiān)聽了他的手機。 蘇烈一刻不耽擱,給盧羽勛發(fā)了張照片過去,附言: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那邊盧羽勛看到照片的時候確實閃了一下腰,他發(fā)現楚杭跟蹤他的時候就是綁架那天,當機立斷就讓蔣蘭蘭下手了,兩人里外配合利用楚杭支走了蘇烈,成功把沈桐弄到了國外去。他有自己的目的,也很聰明,知道就算蘇烈懷疑他也沒有證據,事情都是蔣蘭蘭做的,他不會有任何把柄落在警察手里。 但他沒想到楚杭已經跟蹤他這么久了,連蔣蘭蘭唯一一次出面找他的照片都拍到了。 想罷他立即聯(lián)系了蔣蘭蘭,不敢多說,只告誡她短期內不要回來,先在A國避避風頭。 蘇烈捏著手機心頭狂跳,終于啊,終于還是看見曙光了。那個和盧羽勛見過面的女人果然不是情婦這么簡單,否則她不可能放著好日子不過,跑到A國這樣混亂危險的國家待著。 雖然沒能親耳聽到盧羽勛和那女人的交談內容,但直覺告訴他,沈桐的失蹤可能與這女人有關,就算沒有直接關系,瞄準她也一定能挖出線索來。 黑客朋友通過特殊技術鎖定了對方的信號位置,再三確認了定位準確,蘇烈就開始收拾行裝了,又叫助理幫他訂機票,順便整理一份如何在戰(zhàn)亂國家活命的攻略。等他收拾好之后助理就回了信,說往A國的航線基本上都已經封閉了,只有十五天之后才有一班。 蘇烈很難等這十五天,就問他有沒有別的途徑,助理說可以走偷渡線路,但是那得走海路,相當危險不說,繞行耗費的時間恐怕也得個把月,不劃算。蘇烈又問開車能不能到,助理愣了一下,說能,只要您那車會飛,還防彈。 沒辦法,蘇烈憤怒地把包扔在了沙發(fā)上,然后拿來紙筆,唰唰寫下“盧羽勛”三個字,貼在了沙袋頂上。一邊打一邊罵,罵盧羽勛這個狗娘養(yǎng)的畜生,等把崽找回來以后絕對要把賬一筆筆算清,不弄殘了這畜生他就不姓蘇。 沈桐醒來之后發(fā)現周圍一片漆黑,他伸手不見五指,嚇得趕緊揉眼睛,可揉完還是一片漆黑。精明如他,認定自己是瞎了。 他拼命安撫自己別慌,心里猜測恐怕是肚子里的腫瘤導致的,先前被刀疤臉傷的位置還痛著,那腫瘤大概是破了,癌細胞飛到了腦子里之類的。如此說來他得的是癌癥的可能性又大了些,蘇烈要是知道希望破滅了不知道該有難過,他肯定要傷心死的。 沈桐忍不住唉聲嘆氣,靠著墻根摸索,摸著摸著就摸到了一團毛烘烘的東西,再次受到了驚嚇。 萬幸那毛烘烘的東西開口了:“摸什么摸,滾開!” 好嘛好嘛,是高娓的聲音,原來剛才摸到的是她的腦袋。沈桐道歉:“不好意思啊,我的癌細胞擴散到腦子里了,影響了我的視覺,所以我現在什么都看不見,不知道你在這兒?!?/br> 高娓嗤笑:“你不是癌細胞擴散到腦子里,你是腦殘細胞擴散到全身了吧。這里是關禁閉的小黑屋,你能看得見才奇怪?!?/br> “這么說我沒瞎?”沈桐松了口氣,“謝天謝地,原來我的腫瘤沒被踢破?!?/br> 高娓:“沈桐,沒想到你還挺幽默啊,你要是跟我說羊水破了或許我還能安慰你兩句,腫瘤破了的話,我就只能恭喜你了?!?/br> “恭喜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