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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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恒遇....我以為上次你把他帶走了?!壁w慈晏把臉埋在他身上“都是我惹的麻煩?!?/br> 他輕輕順了順?biāo)念^發(fā),“這樣反而能幫我查防衛(wèi)有什么薄弱的地方,而且他手上的名單和當(dāng)初秦家遺留的人脈既然是隱患,早點(diǎn)解決未必不好?!?/br> “真的嗎?!彼Y聲甕氣的說。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有危險反而是最安全的時候?!?/br> “可我還是覺得你在安慰我?!?/br> 他分開她的腿,挺身進(jìn)入,“那換你安慰我?!?/br> 小姑娘生性敏感,況且每一件事情都說不清好壞,他需要解決秦恒遇這個麻煩,囚禁并不是辦法,她放走他也算是陰差陽錯的引蛇出洞。 正好趁著次機(jī)會直接解決東南亞軍火的所有隱患隱患。 他在她的甬道里研磨,層層往里面頂著,二人呼吸交錯,酥麻和滿足感充斥著神經(jīng),她的手插在他的發(fā)間,圓潤的腳趾緊繃著,腿在一次次地撞擊中夾不住他的腰,半露在空氣中,一蕩一蕩。 “哥哥....”她哼叫著。 他低聲答應(yīng),然后鎖住她的腰,可以更深的插入。陽具整根沒入的時候,她的小腹都跟著起伏。甚至歐式大床和巨大的蚊帳都在跟著晃動。 “哥哥..輕.....一點(diǎn)。” 他總還是把她當(dāng)作曾經(jīng)十幾歲的小姑娘一樣寵著。有時候兄妹的感覺格外強(qiáng)烈。 他是無條件寵著她養(yǎng)她長大的哥哥,她是懂事卻又調(diào)皮的meimei。 只有在zuoai的時候,才能看見波瀾不驚的他也會失控,瘋狂的聳動腰肢,會滴著汗水,呼吸混亂,甚至悶哼。 赤裸的皮膚相互觸碰,還有緊到窒息的擁抱,都讓她沉迷。 她意識到每次二人交合的時候,那種膽戰(zhàn)心驚,然人心顫的感覺,叫l(wèi)uanlun。 他最近總是喜歡在她身下留下印記。他會一邊頂著她的花xue,一邊在她潔白的胸口吮吸,添弄她的rutou。 所以每次洗澡都會看見身上紅痕遍布全身,在細(xì)嫩的皮膚上看著觸目驚心。 他抵著她的深處射過一次之后,鉆下去舔他的硬物,舔去二人交合的液體,然后吞吐著他的性器頂端他喘著粗氣撫摸著她的頭,看著她平日里燦若星河,如今卻蒙上情欲的薄霧的雙眼,按著她的頭往下。 她聽話的讓性器抵制她的喉嚨深處,忍住想嘔吐的欲望,用舌頭繞著他的頸身打轉(zhuǎn)兒,然后他又射了出來,她皺著眉頭“嗯”了一聲,小口小口的咽下。 她不喜歡這個味道。 但這樣做能讓她覺得離哥哥近一些。 他看著她吞下的樣子,性器很快又立了起來。他把她拉到自己身前,抬起她的一條腿,再次插入。他看著yinnang緊緊的貼著花xue,巨大的性器在她身體里進(jìn)進(jìn)出出,每一次頂?shù)阶钌钐帲寄苊黠@感覺到她會顫抖一下。 她的花xue在巨物的入侵下緊繃著,然后突然緊縮,她捏緊了床單。 他再次射了之后,拔了出來,她的腿間緩緩流出白濁的液體,他抱著她去了浴室清洗完重新回到床上,她困得睜不開眼了。 迷迷糊糊地問他,哥,你后天出去嗎? “去?!彼卮?。 “可是,他們是不是本來就想你出去。這么來套路我,只是加深讓你出去的決心?!?/br> 她閉著眼睛嘟囔著自言自語,“秦恒遇不會笨到真的覺得我想逃離你,想害你。守衛(wèi)也不至于是個大傻子,覺得每晚上我自己在哭吧?!?/br> “按照這個邏輯,還是不出去比較安全。” “如果他猜到我猜到他不出去,你還是出去比較安全?!?/br> “如果他猜到我猜到他猜到了,你還是不出去比較安全?!?/br> 程易聽著什么都不懂在這里兒亂猜的小姑娘說著她的俄羅斯套娃理論,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腰。她哎呀了一聲,抬起頭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睡吧,明天要早起?!彼f。 趙慈晏悄悄翻了個白眼,是誰折騰到這么晚的。 晚上她夢到一個人看不清臉的人站在面前和自己說,我聽到你每晚都在哭泣,你想跟我逃走嗎? 醒來心臟跳得難受,也不知道今天要和哥哥去哪兒,來老撾之后,他從未帶自己一起出門過。 沒想到下了直升飛機(jī),兩個人又來到了囚禁程修的那一座別墅。這座別墅給趙慈晏印象很深刻,巨大,圓柱形,壓抑,空曠。 她說怎么路過的那一片森林那么眼熟。 程易和趙慈晏坐在大廳里,她環(huán)視一圈兒,沒有看見別人,似乎大廳里就只有她和哥哥,他們面前大圓木桌前放著一個紫砂壺和兩個茶杯,紫砂壺上還冒著氤氳的熱氣。 程易拿起紫砂壺的把手,給晏晏倒了一杯,他手指修長,微微傾斜茶壺,茶杯瞬時就滿了。她捧起茶,吹了吹,抿了一口,先是帶點(diǎn)兒清新的苦澀,然后是沁人心脾,綿長的甘甜。 “原來這座別墅在老撾?!标剃陶f。 “老撾和柬埔寨的邊境。”程易重新幫她把茶沏滿?!皝淼臅r候你看到的那片森林就是老撾和柬埔寨的分界線,那是東南亞最名貴的木材之一,花梨木,又叫鳥足紫檀,每年大量出口中國和歐洲。” “我聽說過紫檀,似乎是很值錢,還帶著香味?!?/br> “你手上那一串兒就是最好的紫檀?!?/br> “啊?”趙慈晏抬起手,這個手串是哥哥在她十五歲的時候送的生日禮物,聞起來是有些香味,她經(jīng)常沒事聞聞,覺得這是哥哥的味道,還以為是他自己給他穿的。 知道這么值錢之后,聞起來似乎更香了呢..... “哥,怎么就我們兩個在這里,你不去看看程修?”她好奇。 “等人?!背桃滓埠攘艘豢诓?。 沒過多久,門外突然有了一些聲響,似乎先是直升飛機(jī)的螺旋槳,還有車輛的車輪聲,整齊的腳步聲,可是沒過一會兒腳步就變得雜亂了,似乎是幾對人馬遇到了一起。甚至還有幾聲槍聲。 而剛剛空曠的別墅內(nèi)部,突然出現(xiàn)了很多武裝部隊(duì),他們穿著防彈衣,拿著槍,出現(xiàn)在別墅的各個地方,二樓三樓也都站滿了人,趙慈晏剛剛都沒看見他們。似乎是埋伏在這里很久了。 她有些緊張的挽住哥哥的胳膊,這個時候,大廳的門被推開了。 有幾個人逆著光走來,走進(jìn)了趙慈晏才看見,是兩個武裝兵壓著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他皮膚極白,五官精致,像是一個美貌的病弱少年,卻讓趙慈晏瞪大了眼睛。 兩年不見的,秦恒遇。 他看見了他們兩個,說了句,“好巧?!?/br> “不巧,等你很久了?!背桃渍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