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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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比你還有錢吧,富婆這是有錢到連人都不想嫁了?不過像她這種,我看也沒有必要嫁男人,嫁男人哪有養(yǎng)情夫快樂,你說是吧。” 她沒有回古裕凡的話,只是癟著嘴,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理也無處說。 她胃口一點也不大,之前一個英俊老狗男就把她折騰得夠嗆,想著自己要現(xiàn)在專注于事業(yè),不能沉迷于男色,所以根本還沒來得及跟帥氣五嫩男發(fā)生那種快樂的事情。 她是不怎么想嫁人,可是她不想嫁人的原因是不想多個男人來分她財產(chǎn),而不是因為嫁人會耽誤養(yǎng)嫩男。 顧梔揉了把頭發(fā),嘆了口氣,發(fā)愁。 好在神秘富婆只是第二重身份,她以后小心一點不要暴露就是了,如今最關(guān)鍵的,則是怎么把這次的富婆同款推銷出去。 《今日名媛》會繼續(xù)探秘她的同款嗎?這種新聞被爆出來,萬一大家以后都不肯買她的同款了怎么辦。 難道以后只能以歌星顧梔的身份帶貨了。 虧她昨天還打電話讓織陽成衣的店長做好準備,說是要爆單。 顧梔坐在沙發(fā)上發(fā)了會兒愁,一看表,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她趕緊坐上她的大汽車去《明月贊歌》片場拍戲。 顧梔飾演的女主角明月作為音樂系的學生,酷愛唱歌,在片中有大量唱歌的戲份。顧梔拍攝唱歌的戲份時最如魚得水,即使是主角一段隨意哼唱的戲份,拍攝現(xiàn)場的人也聽得如癡如醉。 然后又憤恨友聲獎不做人,竟然把最佳歌星給了那什么白鶯。 好在第二天,喜訊就傳來了。 《申報》揭露今年友聲獎最大黑幕,高響唱片賄賂組委會,為旗下歌星白鶯買下最佳歌星獎。 行賄證據(jù)確鑿,設(shè)計行賄和收受賄賂的人已經(jīng)交移警察局處理。 報紙上還特意注明了,為警察提供證據(jù)的,是霍氏的霍廷琛先生。 “活該!惡心!”楊澤看到新聞后比顧梔還激動,“行賄買獎,太不要臉了!” 然后眾人在看到那個提供證據(jù)的竟然是霍廷琛先生時,震驚之余又覺得無比諷刺。 竟然還說霍廷琛去祝賀你得獎,含糊其辭不承認也不否認,好像跟人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似的,現(xiàn)在被人家親自打臉,簡直太痛快了。 顧梔看到這則新聞,沒想到自己的一口惡氣竟然這么快就出了,虧她還等著后面把貨賣出去后親自去算賬。 只是霍廷琛…… 顧梔想了想,覺得這其中可能有什么誤會。他應(yīng)該也沒有她想象的那么水性楊花。如果他真的跟那個什么白鶯有一腿,跑去給人家送花籃,也不至于轉(zhuǎn)身就把人家公司給舉報了。 可是那又怎樣呢,顧梔決定不管他。 顧梔收工后去了趟織陽成衣,本以為這次的帶貨算是失敗,結(jié)果店長激動地來跟她說又爆單了,尤其是她的手包,訂單最多。 爆單了? 顧梔有些不可置信,店長立馬把最新一期的《今日名媛》拿給她看。 上面寫著幾個大字: 拎了這款手包,少男為你折腰。 顧梔:“………………” 怪不得會爆單。 這年頭有哪個女人不愛少男呢。 第48章 第四十八天踹了 顧梔決定這次還是采取上次的饑餓營銷策略,看到店里已經(jīng)接單了不少,于是決定從現(xiàn)在開始截單,并且在每個賣出去的手包上,都繡上她的梔子花標志。 店長已經(jīng)十分能理解顧梔的營銷策略,點了點頭:“好的老板?!?/br> 顧梔抬頭,滿意地打量了一下她的店。 她正準備離開,店里又進來一位女客。 織陽成衣價格高昂,有勇氣踏入店里的人都非富即貴,女客看起來四十來歲左右,體型微胖,戴祖母綠的翡翠手鐲,身后還跟著一個隨從。 店里的店員立馬上去接待,兩人似乎說了什么,顧梔聽到女客失望的聲音:“啊?怎么又又訂不到了?” “上次旗袍我就沒有訂到,手包怎么也訂完了,我加錢,加錢行不?” 店員恭敬地表示東西都是限量版,加錢也不行。 女客失望得叉腰,又在店里掃了兩圈,突然看到在那邊立著顧梔。 她顯示打量了顧梔一番,然后一臉興奮地走過來:“你,你是那個歌星顧梔吧!” 顧梔沒想到在這里也會被認出來,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是我?!?/br> 女客十分自來熟,上來抓住顧梔的手,言語十分激動:“哎呀我可太喜歡聽你的唱片了,總算讓我見到活人了!哎呀你本人比畫報上還要漂亮!” 顧梔頭一次碰到這么熱情的歌迷,干笑著說:“謝謝?!?/br> 女客好奇道:“誒,你怎么也在這里,你也是來定手包嗎?哎呀我就晚來一步?jīng)]訂到,你訂到了嗎?” 顧梔沒說自己是這里的老板,見女客是她的歌迷,人又熱情,于是笑了笑說:“我剛剛定了兩個,您要是要的話我可以一個給你?!?/br> 女客一聽驚喜不已:“真,真的?啊喲那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多少錢,要不我付雙倍給你吧。” “不用了,您就收下吧。”顧梔笑著點了點頭,然后給了店長一個眼神,示意再去加個單。 店長立馬心領(lǐng)神會地帶女客的隨從去登記加單了。 顧梔對女客笑了笑,正想說聲告辭,女客訂到手包后高興極了,非得請顧梔去吃飯。 女客實在熱情得有些過分,顧梔推辭不得,被強行拉到了和平飯店。 鮑魚燕窩魚翅什么的點了一桌子。 “唉喲顧小姐我可真是太喜歡你的歌了,今天能碰到你真是激動,”女客一邊笑一邊不停往顧梔碗里夾菜,“這頓我請,來吃吃吃?!?/br> 顧梔默默看了看女客手腕上的手鐲還有脖子上戴的翡翠。 她跟了霍廷琛三年薅了那么多首飾,現(xiàn)在又開了永美珠寶,所以也能識點貨,對珠寶首飾還算有研究,對面這位女客身上戴的手鐲和項鏈,都是價值不菲的珍品。 不過這倒沒什么大不了,上海并不缺有錢的富太太,只是像這樣熱情的,實在是不多見。 雖然現(xiàn)在歌星的地位不像之前,但是顧梔相信在大部分名媛太太眼里,歌星就是賣唱的,她們的人際圈子嚴苛到刻薄,能與之交往的都必須是同等身份的太太小姐,就好比如霍廷琛的母親,她跟了霍廷琛三年,已經(jīng)是她兒子的準姨太了,霍廷琛的母親卻連面也不想跟她見,無視的很徹底。 顧梔笑了笑:“還沒請教太太您怎么稱呼?” 女客:“我丈夫姓何,你叫我一聲何太太就可以了?!?/br> 顧梔于是問道:“何太太不是本地人吧?!?/br> “你看出來了?”何太太樂了,“我們家在山西開有幾家煤礦,今年才搬到上海來住?!?/br> 顧梔點點頭。家里開煤礦的,煤老板,又是新來上海,怪不得跟上海本地的太太們不太一樣。 何太太十分健談,談到興起,還即興唱了一段顧梔的《茉莉之夜》,然后問:“顧小姐,我唱的怎么樣?” 顧梔笑道:“何太太唱的真不錯,您要是出唱片的話可比過我了?!?/br> “唉喲謝謝謝謝,哪有你唱得好?!焙翁槐咀鹂洫?,笑的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顧小姐今天遇見你真是高興,我可太喜歡你了,下次有空去我們家玩,我一個人在家無聊得很,剛搬來上海沒多久,都沒交到幾個朋友?!?/br> 顧梔微微點頭。想她這熱情直爽性子,可能是跟上海本地,像霍廷琛的媽一樣的那些太太們?nèi)诓贿M去。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何太太的隨從上前,說待會兒少爺過來接您回去。 顧梔沒有細聽何太太和隨從的對話,兩人說了兩句,隨從便走了。 何太太跟隨從說完話,然后仔細打量著對面安靜吃東西的顧梔,突然道:“顧小姐。” “嗯?”顧梔抬起頭。 何太太不知為什么樣子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顧小姐還沒結(jié)婚吧?!?/br> “啊?”顧梔不知道她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有些茫然地搖了搖頭,“沒,沒有?!?/br> “有什么問題嗎?”顧梔問。 “沒事沒事,我隨便問問。”何太太一聽顧梔還沒結(jié)婚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擺擺手,“看顧小姐還年輕呢,滿二十歲了沒?” 顧梔誠實答:“要快了?!?/br> “唉喲好的好的?!焙翁幌伦有Φ暮喜粩n嘴,“這么年輕呢。” 顧梔干笑了兩聲。 一餐飯吃完,何太太拉著顧梔留電話,說是以后一起約打麻將。 顧梔一聽約打麻將,答應(yīng)了下來,留了電話。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她跟這位何太太告了別,回歐雅麗光。 李嫂說霍先生來上課了,在書房。 顧梔聽到霍廷琛來了,鼓了鼓腮。 前幾天她才把這位水性楊花的情夫開除了,所以他也一直沒來上課,今天高響唱片買獎丑聞曝光后才又來了。 顧梔走進書房,霍廷琛正在低著頭備課。 他聽到動靜,看到她進來,忍不住出聲問:“這么晚去哪兒了?”她電影片場今天明明手工的很早。 “你管我?!鳖櫁d不喜歡霍廷琛這個問題,表情兇巴巴,然后皺了皺眉,“你來做什么?誰讓你來的?” 霍廷琛站起身,“來上課?!?/br> 他解釋道:“上次那個友聲獎,我本來是去給你祝賀的,只不過后來碰上那樣的事。行賄的證據(jù)我已經(jīng)送到警察局了?!?/br> “我知道?!鳖櫁d嘟囔著,“報紙上又不是沒有寫?!?/br> 她其實也猜到了,霍廷琛應(yīng)該也是被坑的那個。 霍廷琛呼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問:“所以……可以繼續(xù)了嗎?” 顧梔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后坐下:“行吧?!?/br> 她是個講理的人,霍廷琛上次也是被坑被冤枉了,然后又幫她找出了高響公司行賄買獎的證據(jù),所以她可以原諒他。 今天霍廷琛沒有跟她講課本上的內(nèi)容,而是跑來給她講成語,要用成語的方式教她新字。 顧梔點點頭,接受這種新方式。她一開始還算專心,聽霍廷琛給她講的成語,然后越聽越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