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娘子,求驗尸、今天的黎總也沒有變可愛[重生]、末世吃貨生存手札、[我英]捕夢網(wǎng) 完結+番外、白月光求生記[快穿]、我寵著你呀、貴妃總想弄死朕、系統(tǒng)逼我GAY、張總叕去拍戲了、君染山河 完結+番外
霍廷琛講完,放下筆,指著自己剛才講的那幾個成語對顧梔說:“你把這幾個成語寫一寫?!?/br> 顧梔神情凝重地看著紙上的“情有獨鐘”“一心一意”“一往情深”“堅貞不渝”還有“從一而終”。 她提起筆,似乎剛要寫,然后又突然放下,沒好氣地問霍廷?。骸澳闶裁匆馑迹俊?/br> 霍廷琛似乎不知道顧梔為什么情緒突然變差:“嗯?” 顧梔鼓著腮:“你教我這些成語是什么意思?”她越想越不對,“你是不是在諷刺我朝三暮四水性楊花養(yǎng)了很多小情夫?” 霍廷琛忙解釋:“沒有,你別多想?!?/br> 他是很在意那五個男人的存在,只不過顧忌著顧梔一直沒有動作,否則,那五個人早就從上海消失了。 顧梔抄起手:“那你今天怎么不教課本上的,教我這些?!?/br> “你是不是對我養(yǎng)小情夫有意見,你不要忘了你現(xiàn)在也是情夫之一,是沒有資格有意見的?!?/br> “你下次要是再敢這樣拐彎抹角的說我,小心我連情夫都不讓你當?!?/br> “顧梔?!被敉㈣〕姓J自己今天教她這幾個成語的確是有私心的,但是被眼前這歪脖子樹曲解成這個樣子,覺得十分頭疼。 只不過他頭疼著頭疼著,又忍不住笑。 顧梔看到霍廷琛臉上的笑容,更氣了:“你,你笑,你還笑,” “你走,我情夫也不要你當了,你走?!鳖櫁d想外推著霍廷琛。 霍廷琛沒有被顧梔那點小力氣推動,他拉住顧梔的手,帶她面向剛剛寫的這幾個成語。 “你誤會了,我是想說,”他指著那一排成語,頓了頓,然后說,“這幾個詞,都是寫給你的?!?/br> 顧梔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么意思?” 霍廷琛吸了一口氣,指著手底的那排“情有獨鐘,一往情深,從一而終”等,說:“這些都是我想要跟你說的,懂了嗎?” 顧梔仔細看著霍廷琛手底的幾個詞,又琢磨了一下,然后臉頰微微泛起一層紅。 霍廷琛微微伸臂,把顧梔的身子圈在他和書桌之間:“所以你之前為什么會以為我是去給別人祝賀的呢,掛我電話不理我,現(xiàn)在真相大白,你消氣了嗎?!?/br> 他又咬了咬牙:“還有,不許再說我,水性楊花。” 顧梔的內(nèi)心活動復雜不已。 她雖然養(yǎng)過不少小情夫,從陳昭到林思博再到華英公司那五個,但是現(xiàn)任六號情夫是第一個,這樣跟她說話的。 顧梔低頭臉紅了半天,才說:“霍廷琛。” 霍廷?。骸班??” 顧梔忍不住感嘆:“你真的好會爭寵哦?!?/br> 霍廷?。骸啊?/br> 第49章 第四十九天踹了 男人聽到自己的所作所為直接被“爭寵”兩個字概括后,臉上表情似乎略微有些抽搐。 沉吟半天,還是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謝……謝?!?/br> 顧梔答得慷慨:“不客氣。” 霍廷?。骸啊?/br> —— 《明月贊歌》的拍攝進度很快,最近的拍攝已經(jīng)進入到中后期。顧梔每天在戲里跟楊澤愛的要死要活,下來后甚至都有些精神恍惚。 她飾演的女主角明月在戲里為了跟男主角在一起,反對父母安排的包辦婚姻,由此還受到了不少的磨難。 顧梔在想她戲里為了反對包辦婚姻退個婚那么艱難,跟男主角不知道收了多少苦,怎么感覺霍廷琛之前跟那個趙小姐退婚,退得那么容易呢。 好像一下子就退了一樣,都沒有見父母的反對和逼婚,而且那個南京的趙家,不是有權有勢,怎么感覺也很好說話的樣子,女兒的婚說退就退。 顧梔習慣性地鼓腮。 可能其中也有亂七八糟的波折吧,只是都是霍廷琛在面對周旋,畢竟霍廷琛當時在南京待了好一陣,只是她沒管,所以不知道。 顧梔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想到這里。 今天的戲份拍完,顧梔下了戲,收工。 她今天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讓謝余開車去了一家茶樓,一同去的還有古裕凡。 茶樓,顧名思義是喝茶,其實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是打牌的地方。 上次那個在成衣店里認識的何太太果真沒多久就給她打電話來了,約她去打麻將。 顧梔心想自己最近空余時間都在跟霍廷琛學認字,自從學會后已經(jīng)有好長時間沒有打麻將了,確實有些技癢,于是答應下來。 何太太說她會帶上自己的兒子,讓顧梔再帶一個朋友。 于是顧梔叫上了古裕凡,提前跟霍廷琛打電話,說自己今天有事不學認字了,霍廷琛也答應下來。 上流社會的茶樓似乎都比普通的茶樓要高貴些,何太太已經(jīng)到了,顧梔和古裕凡在侍者的帶領下走進包間。 門一開,顧梔還沒來得及看清里面,打扮的花團錦簇的何太太就撲了過來:“顧小姐!” 顧梔已經(jīng)對這位何太太的熱情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倒是后面的古裕凡嚇了一大跳。 “這位是……”何太太跟顧梔打完招呼,又看向她身后的古裕凡。 顧梔:“我唱片公司的老板,姓古,一起來打麻將的。” “你好你好。”何太太跟古裕凡握了握手。 都算打過招呼,顧梔進屋,看到了屋里的另一個人。 何太太拉著顧梔過去:“顧小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兒子,何承彥?!?/br> “顧小姐?!苯泻纬袕┑哪星嗄晟斐鍪郑櫁d握手。 顧梔見到這位何公子時眼里閃過一絲驚訝。 倒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因為眼前的青年戴一副銀絲邊眼睛,長相清俊,樣子斯文有禮,不知道得還以為出自上流社會書香門第,絲毫看不出是煤老板的兒子。 她一直以為家里開煤礦,母親又熱情心寬體胖,兒子也應該跟母親一樣呢,沒想到竟然差這么多。 何承彥跟顧梔握了手后又跟古裕凡握了手,桌上麻將已經(jīng)擺好了,四人落座。 古裕凡瞅了一眼顧梔,然后又看了看對面的煤老板夫人和煤老板兒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若有所思。 包間里響起麻將嘩啦啦清脆的碰撞聲,顧梔全身心都投入到麻將當中,倒是何太太,嘴里一直說個不停。 不到半個小時,就說出了他兒子今年剛從英國留學回來,在劍橋大學學的是建筑,性格脾氣都很好,無不良嗜好,最主要的是目前還沒有女朋友,更沒有跟哪家的小姐訂過婚。 顧梔是新手,忙著砌牌算牌,沒仔細聽何太太在說什么,胡亂應著“嗯”,倒是古裕凡,瞧著顧梔認真打牌的樣子,忍不住笑笑。 “八筒?!焙纬袕┐虺鲆粡?。 “八筒……”顧梔嘴里默念著,然后看著自己手上的牌,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激動道,“八筒,八筒我胡了!” 對面的何承彥笑著點點頭。 “顧小姐是才學打牌嗎?又胡了,這么厲害?!焙翁涞?。 “哪有哪有?!鳖櫁d嘴上謙虛著,心里也忍不住隱隱得意。 四人打了兩個多小時,最后清賬的時候顧梔發(fā)現(xiàn)自己贏了不少。 她之前縱然手氣好,但是因為才學技術不行,所以頂多只能保持個不輸不贏的水平,這還是她會打麻將以來第一次贏錢,還贏了不少。 她胡了好幾把大牌,還都是胡的何承彥的。 顧梔看著自己鼓鼓的錢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說下次請他們吃飯。 “好的呀好的呀?!焙翁ⅠR答應下來。 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眾人散場,古裕凡先離開,何太太說是去洗手間,包間里,何承彥突然對顧梔說:“外面很晚了,我送顧小姐回家吧?!?/br> “?。俊鳖櫁d忙擺手拒絕,“不用了何公子,我自己開的有車過來,謝謝?!?/br> “顧小姐會開車?”何承彥問,似乎很驚訝。 顧梔:“噢,我有司機?!?/br> “這樣啊?!焙纬袕c點頭,“上次的事情家母都跟我說了,感謝顧小姐愿意分出自己預定的手包給家母?!?/br> 顧梔笑了笑:“沒什么,一點小事?!?/br> 何承彥突然從衣兜里掏出一個紅色的絲絨盒子,遞到顧梔面前,打開:“本來是打算送顧小姐回家后再送的,現(xiàn)在看來只有在這里送了。謝謝顧小姐上次對家母的照顧。” 盒子里躺著一對鉆石耳環(huán),顧梔一眼就看出來這對鉆石耳環(huán)放在永美珠寶,絕對算精品。 “不,不用了?!彼粐樍艘惶[手拒絕,“一點小事而已,怎么能收你這么貴重的禮物?!?/br> 何承彥:“顧小姐收下吧,無論貴重,這是我們家人的一點心意而已,我們家人都很喜歡你的唱片?!?/br> 他笑了笑說:“我也很欣賞顧小姐?!?/br> 顧梔頭皮一陣發(fā)麻。 她隱約感覺出有些不對勁了。 何太太的目的,好像不只是讓她來打牌這么簡單。 她要怎么告訴他們,自己雖然單身,正值妙齡,但是,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呢。 況且她還有六個情夫呢。 顧梔又忍不住瞅了瞅?qū)γ娴暮纬袕?,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對面的女人雖然單身但是有六個情夫的話,會是什么反應。 何承彥如果是個普通人,她就直接問問你想不想努力,不想努力的話直接納入情夫團算了,可是人家是煤老板的兒子,家里有錢,又不是霍廷琛,怎么可能當情夫。 顧梔忍不住說:“這么跟你說吧何公子,我這個人可能跟你看到的,呃,不太一樣?!?/br> “哦?”何承彥挑了挑眉,“那顧小姐實際是什么樣子呢?” 顧梔:“………………”說不出口。 她鼓了鼓腮,決定換個方向勸退,于是說:“何公子,我只是個歌星,在以前就叫歌女,跟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上海有很多跟你們何家門當戶對的小姐,她們都很美麗,我想她們肯定會比我喜歡你的耳環(huán)的?!?/br> 何承彥笑:“顧小姐為什么會這么想呢?歌星不過是一份普通的職業(yè)與工作,顧小姐靠自己的勞動正大光明的賺錢,還買了汽車請了司機,難道不比坐在家里無所事事只等著嫁人的小姐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