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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下(第四卷)】(282)

    29-05-12

    第二百八十二章孤燕遭劫

    淮安,察院街,帥府,夜。

    帥府后院庭軒虛敞,絲竹聲聲,管弦繁繁。

    陳熊與洪鐘二人擺宴慶賀莊椿凱旋,某個(gè)不識(shí)趣的人物也觍顏在座。

    「早聽聞莊將軍英雄了得,此次河南剿匪果然馬到功成,下官敬將軍一杯。」丁壽笑嘻嘻地捧起一杯酒。

    莊椿連稱不敢,雖說自己本職是從二品的都指揮同知,比對(duì)方高出半品,

    可人家是錦衣親軍,含金量也不再一個(gè)層次。

    「聽口音,將軍是遼東人?」丁壽道。

    「世居遼陽,因武舉除官,蒙圣恩協(xié)守漕運(yùn)?!骨f椿道。

    「喔,倒是巧了?!苟垡桓被腥粻睿刚f來在下與將軍還有些緣法。」

    「哦?本爵怎未聽莊將軍提過?!龟愋芴岱乐念D起,看向莊椿的眼神充

    滿審視。

    莊椿面色緊張,「末將不知?!?/br>
    「丁某出使遼東時(shí),與分守沈陽副總兵劉暉一見如故,那劉孟陽也是遼陽

    人,說來與莊將軍該是鄉(xiāng)鄰。」丁壽眼神在陳熊與莊椿二人面上掃過。

    「劉將軍是遼陽東寧衛(wèi)人,在下久聞其名,緣慳一面?!骨f椿連忙說道,

    話是說給丁壽,眼神卻巴巴望著陳熊。

    「原來如此,本想與莊將軍套個(gè)交情,不想無緣高攀。」丁壽好像很失望。

    陳熊嘿嘿一樂,「既然緹帥有意,在此結(jié)個(gè)善緣有何不可,莊將軍,還不

    敬丁帥一杯?!?/br>
    莊椿連忙起身敬酒,丁壽笑著站起,「丁某領(lǐng)情了,莊將軍得勝而歸,想

    必所得頗豐,不知河南當(dāng)?shù)赜泻瓮廉a(chǎn),可否借丁某一觀?!?/br>
    陳熊聽不下去了,這小子是稟性難移,眼里除了銀子看不見別的,最可惡

    的是明目張膽,也不知避避人,丁點(diǎn)兒官面體統(tǒng)都不講。

    莊椿僵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漕運(yùn)總督洪鐘笑道:「有酒無樂,煞是無

    趣,諸位請(qǐng)觀舞助興?!?/br>
    洪鐘一聲拍手,四個(gè)花枝招展的舞妓應(yīng)著女樂絲竹節(jié)拍翩翩而出,向座上

    眾人行禮畢便長袖一拂,飄然成列擺舞起來。

    丁壽初時(shí)還因話題轉(zhuǎn)換怏怏不樂,漸漸被婆娑舞姿所吸引,拍掌喝彩,席

    間酒興更濃。

    帥府,花園。

    朗月清輝,寂寥無聲。

    方未然仰望明月,輕聲一嘆。

    「方捕頭有心事?」

    方未然霍然回身,「丁帥因何不在酒宴之上?」

    「尿遁?!苟蹖?shí)話實(shí)說,「一個(gè)個(gè)裝聾作啞的,陪他們喝酒又不給銀子

    ,丁某人的」笑臉「很值錢的,沒必要浪費(fèi)了?!?/br>
    「緹帥一身行頭,怕是民間百姓一輩子也掙不來的,還缺銀子不成?!狗?/br>
    未然哂然一笑。

    「銀子誰會(huì)嫌多?!苟勐劻寺勆砩希訔壍?fù)u搖頭,「沾了身酒氣,這

    衣服要不得了。方捕頭,你這身衣服還是初見的模樣,不想著換一套?」

    「方某俸祿微薄,一年添置不了幾件新衣,差事常年奔波,穿著新衣處處

    拘謹(jǐn),拿賊怕是伸不開胳膊,邁不動(dòng)腿?!?/br>
    「吃著公家飯,還愁無銀置衣?!苟鄄恍诺?。

    掃視了丁壽上下一番,方未然道:「方某做人古板,自是比不得緹帥闊綽」

    丁壽不禁一笑,不以為忤,「慶功宴上怎不見方捕頭大駕?」

    「真兇逍遙法外,何來慶功之宴?!?/br>
    「何以見得真兇漏網(wǎng)?」

    「郭驚天雖素有俠名,輕功也算江湖一絕,但憑他想要無聲無息殺官奪銀

    ,卻還力有不及,況且而今這筆銀子全無下落?!狗轿慈坏?。

    「方捕頭勘查過現(xiàn)場?」丁壽問。

    方未然點(diǎn)頭。

    「可驗(yàn)過尸了?」

    「聽聞官軍進(jìn)剿白云山,方某便急赴河南,未及察看?!狗轿慈粨u頭。

    「今天夜色不錯(cuò),方捕頭不妨夜探停尸房,許有意外收獲?!苟坌Φ?。

    「二百多具尸體,你讓我一夜查完?」方未然眉峰緊皺。

    「方捕頭神目如電,在下早已領(lǐng)教。」丁壽仰頭看了看天,「雖說冬日夜

    長,你也得盡快,小心別被巡夜……」

    垂下頭來,已不見方未然蹤影,「這就顛了?」丁壽聳聳肩,「長夜漫漫

    ,還得找點(diǎn)事做。」

    ***   ?。   。   。?/br>
    帥府,地牢。

    陳熊帶著滿身的酒氣步下石階。

    「喲,爵爺,您這萬金之軀怎能到這腌臜地方來?!拐谝粡埛阶郎虾染?/br>
    的段朝用急忙迎了上來。

    「老段啊,這趟差事辦得不錯(cuò)?!龟愋艽蛄藗€(gè)酒嗝,在段朝用的扶持下晃

    晃悠悠地坐了下來。

    「前兩日武定侯郭世伯那里來信,言道你是郭勛兄弟舉薦到六扇門的,有

    這層關(guān)系怎么不早說,都是自己人嘛?!?/br>
    「不敢瞞著爵爺,只是小的想著打著小侯爺?shù)钠焯?hào)招搖,不但墮了武定侯

    府的威風(fēng),也讓您難辦不是?!苟纬霉Υ穑感∪艘彩菓{本事吃飯的?!?/br>
    「好個(gè)憑本事吃飯,有了這次的功勞,本爵向閔部堂舉薦,讓你來做這個(gè)

    總捕頭?!龟愋茏眭铬傅卣f道,「六扇門,還是要在咱自己人手里?!?/br>
    「方捕頭那里……」段朝用有些擔(dān)心。

    「他算個(gè)屁,成天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看著就討厭?!龟愋艿吐曋?/br>
    罵了一句,搖搖晃晃站了起來,「這女賊還沒交待出同黨下落?」

    「沒有?!苟纬脫u頭,「這小娘皮嘴硬得很,只說漕銀與燕子門無關(guān),

    是宇內(nèi)七兇犯的案。」

    「宇內(nèi)七兇?」

    「黑道中聲名鵲起的七名大盜,來無影去無蹤,連落腳地都沒人知道?!?/br>
    段朝用解釋道。

    「那本爵上哪兒找人去。」陳熊笑道:「別問什么同黨了,就說是和抱犢

    寨聯(lián)合犯案,具結(jié)上報(bào)朝廷。」

    「小的明白。爵爺還有何吩咐?」段朝用看陳熊搖晃著又往里走,急忙問

    道。

    「本爵瞧瞧這女飛賊是個(gè)什么模樣?」

    「爵爺,這小娘們野性難馴,別沖撞了您?!苟纬眉泵Ω稀?/br>
    穿云燕郭飛云兩臂大張被綁在刑架上,身上的玄色襖裙凌亂不堪,襟鈕散

    開,露出一半杏紅抹胸,散亂的鬢發(fā)遮蓋住了低垂的嬌顏。

    「野性?本爵倒要看看?!龟愋苌锨巴衅鹆斯w云的下巴,細(xì)細(xì)打量。

    櫻桃小口之上懸著高挺的鼻梁,鳳眉細(xì)長,一雙明亮的大眼夾含恨意怒目

    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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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賊窩里能出落出這么標(biāo)致的女賊?」陳熊贊了一聲。

    「我們雖然是賊,卻比你們這幫披著官皮的狗賊光明磊落。」郭飛云恨聲

    道。

    「大膽?!苟纬么舐暫浅狻?/br>
    「無妨?!龟愋懿灰詾橐?,yin笑道:「果然有些野性,本爵就愛吃這口野

    味。」

    說著話,陳熊那只托著郭飛云的手掌開始在雪白光滑的面龐上輕輕摩挲。

    「啊——」一聲慘叫,郭飛云扭臉?biāo)浪酪ё×岁愋芑⒖凇?/br>
    段朝用快步上前,一指點(diǎn)在了郭飛云頰車xue上,穿云燕櫻口大張,無力咬

    合。

    陳熊捂著滲血的虎口,恨聲道:「不識(shí)抬舉,來人,把她衣服扒光。」

    「爵爺……」段朝用湊上前道。

    「怎么?」陳熊扭頭怒吼。

    「別壞了興致?!?/br>
    段朝用附耳低語,陳熊連連點(diǎn)頭,「你手中還有這東西?」

    「卑職曾拿過幾個(gè)下五門彩蝶門的yin賊?!?/br>
    「好,回頭把人給我送到臥房去?!龟愋芮浦w云得意笑道:「瞧本爵

    怎么收拾你。」

    ***   ?。   。   。?/br>
    細(xì)木絹紗宮燈散發(fā)著粉紅色的光芒,烏木嵌珍珠的雕花大床上,一具豐腴

    嬌軀呈大字型被綁在紫羅幔帳內(nèi)。

    剛剛喝下一碗?yún)⑷籽a(bǔ)湯的陳熊,瞇著醉眼欣賞著眼前橫陳玉體,兩頰燦若

    桃花,看得人心蕩神迷,細(xì)喘頻頻,聽得人心旌神搖。

    算算時(shí)候差不多了,陳熊笑著站起身來寬衣解帶,準(zhǔn)備來個(gè)劍及履及。

    衣服才脫了一半,忽聽帥府內(nèi)一陣喧嘩,人喊馬嘶,亂聲不止。

    「不好了,走水了!」

    「有賊人進(jìn)府了,保護(hù)大帥!」

    聲音一聲緊過一聲,陳熊顧不得衣衫不整,推門沖出。

    府內(nèi)親兵與下人早就亂成一團(tuán),鑼聲陣陣,不少人拿著盆拎著桶跑了出來

    ,卻不知道往哪里救火。

    「哪里著火了?」陳熊喝問。

    「不知道啊。」

    「你聽誰說的?」

    「不是你說的么?」

    眾人七嘴八舌,卻沒一個(gè)說得清楚。

    「不好了,著火了!」一個(gè)黑影又蹦了出來,大呼小叫個(gè)不停。

    陳熊忍無可忍,一步躍上,抓住來人脖領(lǐng)子,「不許亂叫,你是哪個(gè)?!」

    「爵爺,您這般健忘,下官早隨衛(wèi)帥給您問過安的?!箒砣艘荒樺e(cuò)愕。

    陳熊想起,這人是丁壽身邊的指揮僉事錢寧,松手放緩語氣道:「錢大人

    ,哪里著火,說個(gè)清楚?!?/br>
    「馬廄啊。」錢寧手向遠(yuǎn)處一指。

    順著錢寧手指的方向,陳熊果然見馬廄處火光隱隱,隨即下令:「去看看

    ,怎么回事?」

    沒等派出去的人回來,就有下人來報(bào),「不好了,馬廄著火,馬匹四處亂

    竄,有不少?zèng)_出府了。」

    「守門兵卒都是干什么吃的,睡死了不成!」陳熊怒聲質(zhì)問。

    「好似被點(diǎn)了xue道,真睡過去了。」

    沒等陳熊發(fā)怒,旁邊錢寧拍著大腿一通亂叫,「哎呦喂,我家大人那匹蒼

    龍駒還在馬廄里呢,這要是燒破點(diǎn)皮,或者沖出府去丟了,可怎么得了,這總

    兵府怎么就進(jìn)賊了。」

    陳熊冷著臉,「去查查……」

    「稟爵爺,火已撲滅,在府內(nèi)亂沖的馬也收攏了,跑了十幾匹,其中有丁

    大人的坐騎。」守衛(wèi)馬廄的軍士過來稟報(bào)。

    「我的天呀,那匹馬可是我家大人的心頭rou,南海子陪陛下行獵,皇爺爺

    想騎一下我們大人都沒讓喲,怎么就丟在淮安啦!」

    錢寧一通干嚎讓陳熊臉色更加難看,「出去追?!?/br>
    下完令陳熊忽然想起,「丁帥何在?」

    「不用問了,肯定是追馬去了,自個(gè)家都看不住,這事還能指望漕軍么?!瑰X寧理直氣壯。

    陳熊一把揪住錢寧衣領(lǐng),「你若是本爵麾下,我一刀劈了你?!?/br>
    錢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咱是天子親軍,爵爺最好客氣些。喲

    ,下官還不知道爵爺好這個(gè)調(diào)調(diào)。」

    陳熊向下一瞅,發(fā)現(xiàn)那碗加了料的參茸大補(bǔ)湯已經(jīng)起效了,冷哼一聲,撇

    下錢寧,急匆匆趕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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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內(nèi)空空如也,哪還有半個(gè)人影。

    「人呢???人呢?!」陳熊跳腳狂吼。

    一名下人跌跌撞撞跑了進(jìn)來,「老爺,有什么吩咐?」

    指著空床,陳熊大吼:「這床上的人呢?」

    「小的不知。」下人看陳熊血紅的眼珠子,被嚇得直哆嗦,「老爺放心,

    小的這就去找?!?/br>
    「還找個(gè)屁,去,把后院姨奶奶找過來?!?/br>
    下人哭喪著臉,「哪位姨奶奶???」

    「全都喊來!!」陳熊的怒吼聲幾乎掀翻了屋頂。

    ***   ?。   。   。?/br>
    密林。

    蒼龍駒修長的馬蹄踏起片片碎玉,在一聲唿哨中漸漸停止了腳步。

    馬背上的人兒再也堅(jiān)持不住,嚶嚀一聲摔下了馬背,落入溪水中。

    沒有呼痛聲,只有近乎野獸般嗓音中發(fā)出的嘶吼,帶著原始本能的欲望與

    野性。

    溪邊一塊大石上,丁二爺雙手合十,貌極虔誠,「阿彌陀佛,救人一命勝

    造七級(jí)浮屠,老天爺,這次該算是我積德吧……」

    ***   ?。   。   。?/br>
    郭飛云感覺自己要被火燒掉,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空虛難受,尤其是女兒家

    私密處仿佛有萬蟻噬咬,又酥又癢,逼得她櫻唇中發(fā)出一陣陣難受苦悶的呻吟

    聲。

    在地牢中段朝用給她喂下一碗不知名的藥酒,隨即自己便被送到了陳熊的

    臥室中,原本便早萌死志,想著若有機(jī)會(huì)還可拉著仇人陪葬,不想未過多久,

    自己的身體便悄悄起了變化,小腹之下一股熱氣漸漸游走四肢百骸,雪白香肌

    不斷滲出細(xì)汗,濕透了凌亂的羅裙,高聳的胸膛起伏不停,一對(duì)乳丘腫脹難忍

    ,丘上乳珠也變得硬挺起來,在與柔軟的衣料摩擦下,刺激得她顫抖連連。

    郭飛云忍不住開始扭擺豐滿的軀體,四肢被綁,扭動(dòng)的范圍實(shí)在有限,可

    香臀玉股在被褥方寸間的磨蹭已讓她裙間濕了一片,胯間微微涼意不但無法平

    息她體內(nèi)的熾熱,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體內(nèi)yuhuo更烈,晶瑩的肌膚上泛起

    了桃花般的嫣紅,郭飛云開始拼命掙扎著,不是要掙脫束縛,而是想解放雙手

    ,撩開裙子,將春蔥般的纖指深入蜜xue,狠狠挖弄一番,來緩解那片空虛。

    臉頰赤紅,眼眸半睜半開,水汪汪地動(dòng)人心魂,兩片絳唇輕輕開啟,嬌喘

    吁吁,呻吟連連,隨著異常的呼吸節(jié)奏,胸脯不斷地起伏,那高高的山峰顫巍

    巍的上下抖動(dòng),令人銷魂蝕骨,兩條修長美腿,已不安分地從裙下伸了出來,

    如同玉藕般的白皙晶瑩,配合著纖細(xì)的腰肢,左右挪扭不止。

    恍惚中,陳熊yin笑著緩緩走近,郭飛云美目中浮現(xiàn)一層水霧,她已經(jīng)無法

    阻止仇人的侵犯,甚至,身體的期待還高于抗拒。

    就在靈臺(tái)清明漸失之際,陳熊陡然變色沖了出去,郭飛云竟發(fā)出了猶如叫

    春般的呼聲:「不……不要……走!」

    一個(gè)身影由窗口躍入,揮手?jǐn)嚅_綁縛四肢的繩索,得到自由的郭飛云如蛇

    一般纏附在了來人身上,嬌喘吁吁道:「給……給我……」

    來人兩手很不規(guī)矩在她身上摸索一陣,又在翹臀上輕輕一拍,遺憾地說道

    :「可惜不是時(shí)候?!?/br>
    隨即自己便被來人抱著躍到了窗外,耳邊有人聲,有馬嘶,與她的神智一

    樣混亂不堪,依稀感覺自己被扶到了一匹黑色駿馬的背上,耳邊被輕聲叮嚀道

    :「抱緊了。」

    其實(shí)不用多說,郭飛云已經(jīng)本能的抱緊了身下的馬身,駿馬「希聿聿」一

    聲嘶鳴,郭飛云便感到耳邊風(fēng)起,如騰云駕霧般直飛了出去。

    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不過瞬間,馬兒漸漸止住了腳步,郭飛云心中的火

    卻越燒越旺,玉腿秀足輕輕勾起,雙手摟住馬頸,陰xue處的陣陣sao癢讓她的下

    身緊貼馬背上的皮毛開始廝磨起來。

    蒼龍駒發(fā)出「咴咴」的叫聲,背上冰冷的津液濕漉漉的并不舒服,忍不住

    抖了抖馬身,將神智已失的穿云燕摔倒了小溪中。

    冰冷的溪水并沒讓郭飛云清醒,秀發(fā)如烏云般披在香肩,她大聲喘息著,

    修長玉腿空踢著溪水,一手撫弄著胸前豐碩的雙丸,另一只手則摸索向下,掀

    開凌亂的羅裙,慢慢貼上了嫩紅的蜜xue。

    迷茫中的穿云燕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纖長的手指突破了如泥沼般的濕漉

    毛發(fā),深深地滑進(jìn)了火熱幽徑。

    「啊——」

    當(dāng)指尖觸到rou壁那一刻,那火熱的灼燙感令郭飛云暢快地叫了出來,聲音

    充滿歡愉,她再也無法停止動(dòng)作,纖指不斷地在一圈圈敏感嫩rou中探索著,那

    種痛快令她無法用言語表達(dá),只是將一雙玉腿盡量地張開,腔道中的手指越來

    越用力,她扭動(dòng)著身子,溪中卵石在她白嫩的身體上摩擦著,她絲毫感覺不到

    疼痛,只有本能地叫聲嘶吼出來。

    xue口已被摳摸得有些紅腫,體內(nèi)深處的空虛感卻揮之不去,這樣的yuhuo煎

    熬讓郭飛云險(xiǎn)些化為灰燼,一個(gè)赤裸的男人蹚水走了過來,郭飛云忽視掉了男

    人的一切,眼中只有那根青筋虬結(jié),斜插天際的獨(dú)眼巨物。

    郭飛云近乎跪倒在男人身前,吐出丁香瘋狂地舔舐著怒挺的roubang,甚至不

    遺余力地將粗大巨物全部吞入,只聽她喉嚨內(nèi)發(fā)出「咕嚕咕?!沟耐萄事?,直

    到喘不過氣來才不舍吐出,稍喘一口氣又再度吞下。

    丁壽配合著郭飛云的吞吐調(diào)整姿勢,邊將她身上的濕衣除去,玲瓏凹凸的

    玉體完全呈現(xiàn)在眼前,一雙魔手在穿云燕玉背豐乳間來回?fù)崦犈瞬?/br>
    時(shí)發(fā)出「吚吚唔唔」的嬌吟,二爺突然覺得這次外差出得很值。

    女人突然直起了身子,抓住那根巨大的roubang在自己胯間不住頂撞,丁壽身

    子高大,怎么也對(duì)不上位置,幾次都在蜜唇間一擦而過,撞擊產(chǎn)生的酥麻感更

    讓xue心深處如千萬小蟲爬過一般難受,郭飛云無奈地哭了起來。

    一聲輕嘆,丁壽托起女人豐滿的屁股,將她抱了起來,女人很快便找準(zhǔn)了

    位置,不等丁壽用力,她便急不可耐地用力向下一坐。

    「噗滋」一聲,粗若兒臂的巨大roubang在玉股間一閃而沒,巨大的異物進(jìn)入

    體內(nèi)沒有給郭飛云帶來任何不適,反倒發(fā)出一聲愉悅的呻吟,隨即兩腿盤在男

    人腰際,香臀兒自顧顛了起來。

    任由女人在身上癲狂,丁壽摟著纖腰不讓她掉下,走到了溪岸邊一塊光滑

    的巨石上,女人突然全身一陣緊繃,一股冰冷的汁水淋在了如鴨卵般的菇頭上。

    「嗯?」丁壽納悶,怎么這般快,二爺還沒發(fā)力呢,這樣不上不下的算怎

    么回事。

    泄身后的蜜xue嫩rou倏然收緊,擠壓的巨大roubang格外舒服,二爺體會(huì)著女子

    高潮帶來的身體舒泰,還來不及考慮下步該如何做時(shí),女人又再度開始挺動(dòng)起

    嬌軀。

    僅有的一點(diǎn)擔(dān)心既然已經(jīng)放下,丁壽當(dāng)即也施展開本領(lǐng),從北京出來還沒

    開一次葷,雖說此時(shí)此地情調(diào)差了點(diǎn),二爺因陋就簡,懷抱著治病救人的崇高

    目的,開始了一輪狠抽猛插。

    「啊……好……好舒服……用力……」

    郭飛云語無倫次,拼命的扭動(dòng)楊柳細(xì)腰,任由那根毒龍?jiān)隗w內(nèi)肆虐,大股

    大股的yin水隨著抽插滴了出來,濕了一片雜草。

    丁壽卻感覺她這般毫無意識(shí)的胡亂挺搖,讓他的節(jié)奏無法配合,索性將她

    放了下來,擺成跪伏的姿勢,隨即捧起如同一輪滿月般的雪白屁股,好好把玩

    一番。

    郭飛云扭動(dòng)著身子,體內(nèi)空虛未解,嗚咽哀求,「不要……?!€要…

    …啊——」

    她的話音未落,丁壽身子一低,下身用力前挺,那根獨(dú)眼巨龍?jiān)俣葲]入女

    人蜜xue深處,郭飛云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滿足無比的呻吟,隨即便被男人小腹不

    斷撞擊充滿彈性的雪白屁股的「啪啪」聲所淹沒。

    男人的roubang火燙而又堅(jiān)挺,動(dòng)作時(shí)而溫柔時(shí)而暴虐,他的一只手有力地扶

    住了自己的柳腰,帶動(dòng)著自己迎合他進(jìn)攻的節(jié)奏,使那根火燙的鐵棒能愈來愈

    深入自己的花心深處,另一手已滑上了她胸前,貪婪地揉捏著胸前綿軟豐滿的

    雪白玉峰,一次又一次地將她送上巔峰,填補(bǔ)她體內(nèi)深處的空虛。

    「好……真好……真大……要死了……」

    在丁壽的強(qiáng)力cao弄下,郭飛云嬌聲浪吟,玉臀拚命地向后配合頂挺著,一

    來一往之間,那roubang帶著巨大的欲焰,重重地挺入了穿云燕的花心深處,燒得

    她死去活來。

    男人的技巧如此嫻熟,roubang是這樣火燙巨大,暢快中的郭飛云陷入了yuhuo

    的焚燒中,xue腔內(nèi)的yin水無窮無竭地流淌著,欲仙欲死。

    在穿云燕第七次陰精大泄、暢快虛脫時(shí),神智已漸清醒,回憶起了今夜的

    一切,羞得無地自容,知道是身后男人救了自己,可此情此景卻讓她無言以對(duì)

    ,只得羞怯地將螓首埋在臂彎里,希冀他早日結(jié)束這場荒唐。

    「你醒了?」女人不再回應(yīng)后聳,丁壽很快便察覺到了。

    「嗯。」郭飛云在身后的沖擊中搖晃著身子,如蚊吶般應(yīng)了一聲,「你…

    …可以停下了?!?/br>
    「且等等,馬上就好?!?/br>
    男人動(dòng)作未有絲毫停歇,反將郭飛云再度壓緊,雙手抓住那對(duì)乳瓜,更深

    入地在郭飛云幽徑內(nèi)強(qiáng)烈沖刺,一次次的深入淺出,一下下的沖擊花心,這般

    后入式狂抽猛送,郭飛云被cao得花心綻放,很快便到了盡頭。

    「啊……你太厲害……不行……求求你……不要……不要停……」

    郭飛云嬌嗲地呻吟著,被重重yin樂所征服,盡管身子軟癱地連指尖也動(dòng)不

    得一下,還是需索無度地要求著,陰精一泄再泄的她,這才知道了男人的滋味

    兒,那根rou蟲竟然可以像燒紅的鐵杵般堅(jiān)挺巨燙,讓人快樂至極,丈夫仇豪與

    之相比,簡直是個(gè)天閹!一次又一次的極樂仙境,令穿云燕柔弱地哭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