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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凰棲枝在線閱讀 - 第四百一十五章 不辭而別

第四百一十五章 不辭而別

    月光清涼,玉露泠泠,靠窗的案幾上擺放著一只青瓷膽瓶,里頭插了幾只清瘦的桂花,肖素衣將窗關(guān)上,袖口掛過花枝,淡黃的桂花就簌簌地落了下來,掉在桌上。

    借著回身的動作,她看見許慕寬扶著額頭坐在書桌前,臉頰散了些紅暈,喝了那么些酒,雖然又飲了葛花茶,但還是抵不住酒力。

    他什么都好,只是酒量太差,平日里也不喝酒的人,見了小睿王,總是忍不住多飲些。

    他的面前擺著那方小小的金印,只要將印鑒握在手中,或是他想……

    那么……整個大燕的南境,馬上就可以是他的。

    肖素衣的眼神凝著那方金印,許慕寬卻忽而伸手,將金印收到自己懷中。

    “她信得過我,那我就替她收著?!?/br>
    語聲雖淡,可其中的警告意味,卻是清楚不過。

    肖素衣先是微怔,隨后牽扯出一抹苦笑,福了福身子“奴婢明白了,您要替小睿王收著這東西,那奴婢……就替您收拾好云中郡那邊的事?!?/br>
    “那邊又來信了?”

    許慕寬抬起頭,面容還帶著一絲沉醉,眸子卻清炯得像一望見底的寒潭。

    “是,小半個時辰前才到的,奴婢看您飲多了酒,想著明早再給您?!?/br>
    許慕寬伸出一只手“拿來?!?/br>
    肖素衣從袖中取出一卷信箋,輕輕放到他掌心,眼中隱含擔(dān)憂。

    “你瞧過沒有?”

    許慕寬沒有立即打開,而是捏起掌心,問她。

    肖素衣?lián)u搖頭,信箋上蠟封猶在,他這樣問,或許當(dāng)真是喝的有些醉了。

    須臾,許慕寬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大意之處,眼中抹過一撇笑謔,他當(dāng)真是有些糊涂了,竟連那白白的蠟封都沒有瞧見。

    許慕寬將卷成一卷的信箋在檀桌上滾了滾,白蠟盡去,他湊到唇邊輕輕一吹,展開,一目十行地瞧下去。

    只是越瞧,他原本舒展著的眉頭就緊緊皺起……

    “怎么了,爺?”

    肖素衣感受到事情似乎不大妙,悄聲湊上前去,兩人沉默良久,許慕寬深深呼吸了一口,將信箋捏在了手中。

    “恐怕……我們得回去一趟……”

    “回云中郡去?”

    許慕寬的眉頭略微深鎖,似乎有些煩心,有些勞累。

    “對,必須得回去一趟,死老二……我都到這北地邊境上來了,他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攪風(fēng)攪雨!這次回去,本王一定好好正一正軍中那些敢有二心的人?!?/br>
    他將信箋一掌拍在桌上,信箋中的事情很急迫,他雖然遠走云中郡,不再在洛都朝中與祈南王爭一時的高下……

    可他那位二皇兄,卻顯然不打算把他放過,或是無法對他放下心來……

    祈南王在他軍中安插了人手,隨時盯著他的動靜,這段時間他來了康州不好露面,已經(jīng)有人耐不住動靜,想急著去找祈南王表忠心了。

    “明早就走,想算計本王,他還差了些火候!”

    許慕寬墨眸中倏忽閃過一絲狠戾,這可怪不得他,是祈南王自己要湊上前來的挨打的,等巴掌打到身上的時候,他可千萬別喊疼……

    肖素衣輕巧地笑著,孰輕孰重,她就知道宣平王分得清是非。

    盡管不顧一切地跑到康州來,可該回去料理事情的時候,他可不會含糊。

    霜風(fēng)剪剪,許慕寬輕輕揮了揮袖,夜深沉,他要休息了,肖素衣也應(yīng)該下去休息了……

    這個時候,恐怕小丫頭已經(jīng)借著酒意睡得很香很沉了吧?

    她不像自己,背負(fù)著那么多……即使與她相見,也是借著另一個人的身份。

    許慕寬總是忍不住想,若是將來某日,慕容音突然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會不會覺得傷心?

    雖說自己總不該騙她,卻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難道真的現(xiàn)在就告訴她,自己就是大魏的宣平王,就是她來康州所要對付的人?

    他才沒那么傻,喜歡歸喜歡……這些話,可不能亂說。

    有時,欺瞞也是為著她好。

    他才不想道出實情之后,兩人化作陌路,即使日后見了,也是擦肩無話。

    這不叫實誠,叫缺心眼。

    宣平王殿下才不會做一個缺心眼的二五仔……

    許慕寬帶著幾分心事入了夢,一覺醒來之時,肖素衣已在府門外備好了馬。

    碧天如練,光搖北斗闌干。

    往城外的官道還漠漠昏黑,許慕寬與肖素衣各提起一盞微芒燈籠,慕容音還沒醒,她是享受慣了的人,不會見到寅時的康州……

    許慕寬只給她留了信,告訴他去去就回,卻沒告訴她去了何處,也沒說去多久。

    月沉?xí)r分,兩匹馬的蹄音踏碎邊城的寧靜,許慕寬于馬背徐徐回望了康州的城門一眼,他仍舊會回來的,再來的時候,他一定不要有后顧之憂。

    …………

    慕容音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放明。

    宛兒早起瞧見許慕寬留給她的信,自己也不敢隨意處置,只好悄悄放在她枕邊,只等她清醒后睜眼,自己看信中到底留了些什么話。

    深秋的天氣有些涼,慕容音貪戀被窩里的暖和,只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將信拆了開。

    只看第一行字,原本還有些迷蒙的睡眼就完全清澄起來,越往下瞧,她那臉色就越不大好看……

    “他什么時候走的?”

    宛兒一瞥她像是抹了鍋底灰般的臉色,徐徐道“聽幾個小廝說,寅時剛過就和素衣姑娘一道離開了……”

    慕容音輕哼了一聲,將那信隨便往枕下一塞,置氣般地道“他倒是去意徊徨,還說什么舍不得走呢。我瞧呀,根本就是敷衍我,他都沒說什么時候回來……”

    慕容音失落地又縮回被子里,翻身面對著靠墻的那面帳子。

    “本以為有個看得順眼的人在康州陪著我了,誰知道他竟然跑了……明明才收了我的金印呢?!?/br>
    說到金印,慕容音噌的一頭又坐了起來,慌忙問宛兒“他是不是帶著我的金印一起跑了!難道是他貪圖本王的大印……?!”

    “慘了慘了……”

    宛兒撲哧一笑,忙將金印從懷里掏了出來“沒有呢,許公子倒也不貪,走之前,將印鑒留在汀蘭小筑的書桌上了?!?/br>
    “那就好……”慕容音撫著胸口,眼神突然又一凌,“等他回來,我還把這東西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