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徐凱歸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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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風帶著凜冽的寒意吹進了紀元小區(qū)的住戶樓,又悄悄地鉆進徐凱白色的孤獨的夢中。 夢中的徐凱,身裹一床雪白的床單,孤獨地站在一望無垠的白色世界里,周圍白雪皚皚,寒氣逼人,他想大叫,可無論他怎么叫,他的聲音還沒出口便被四周窒息的寂靜吞沒了,更讓他絕望的是,他腳下的一片雪竟然漸漸地變成了一攤破碎的酒瓶,他的腳被碎酒瓶渣刺破流出一片殷紅的血,血的面積越來越大,最后染紅了整個世界! “??!”徐凱驚叫著從噩夢中醒來,此時,墻上的掛鐘顯示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半了,他擦干額頭上沁出的汗水,坐了起來,打開床頭的臺燈后,他在昏暗的光線中點燃了一支香煙,煙氣繚繞間,他回憶起前段時間見到岳父陳松的情景。 “你什么時候到崗?一個月的假期似乎并不是用來悼念我的寶貝女兒的!”陳松在兩人約定的中式餐廳里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坐下后,目光炯炯地看向也在對面坐下的徐凱說道。 “爸爸的言外之意是什么?”徐凱似乎對陳松的話里有話并不感到懊惱,他平靜地問道。 “徐凱,我以前一直覺得你除了家境不好外并沒其他大毛病,可現(xiàn)在,我真是怎么看你都覺得別扭!你的私生女,哦不,是領養(yǎng)的女孩送走了?”陳松的語氣咄咄逼人,在說到“領養(yǎng)的女孩”五個字時故意提高了語調(diào),露出一副嘲諷的神態(tài)。 “我與那個女孩的關系就是簡單的收養(yǎng)與被收養(yǎng)的關系,陳燕當初誤會我,不聽我解釋,我真的很失望,我以為爸爸你能理解我!”徐凱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你與那個女孩究竟是不是父女關系,我會調(diào)查清楚,今天你約我來這里不會就為了跟我解釋這件事吧?我聽你岳母說你之前去我們家找過我女兒出事前提的行李箱,有這回事嗎?”陳松說著低頭啄了一口面前的茶水,茶水是服務員剛倒的,清澈的茶水冒著熱氣,撲面而來的茶香并沒引起這位剛失去女兒不久的警局副局長的注意,他的注意力都用來偷偷地觀察對面那個所謂的“女婿”了。 與此同時,徐凱作出一副剛失去妻子的男人應該有的悲傷表情,半晌,他答道,“是!我一直對她的死心存愧疚,在家這些日子,讓我備受煎熬,一想到出事前,她提著那個行李箱行色匆匆的樣子,我就無地自容,所以,我想拿回她的東西,永遠地保存起來!” “嗯!你拿到了它以后呢?”陳松雙手抱胸,緊緊地盯著徐凱的臉,企圖從他臉上看出些羞愧,可是他失望了,徐凱平靜從容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回道,“我發(fā)現(xiàn)里面少了一樣東西……” 陳松沒想到徐凱的反應竟是這樣的,他吃驚地看著徐凱那張臉,竟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 一個小時的談話時間眨眼就過去了,在兩人分道揚鑣前,陳松確認了徐凱的歸隊時間,即今天上午。 徐凱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此時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半了,離他歸隊的時間僅剩下三個多小時。 “我沒有拿你口中所謂的東西,你好自為之吧!” 他又一次想起陳松臨走時對他說的話,在這句話之前,他告訴陳松一件天大的事。 “爸,那些碎玻璃瓶上沾有我的指紋和我的血跡!” 原本他并不打算開門見山,可是,陳松作為n市公安局副局長,他看到那一袋沾了血的碎酒瓶會怎么想?以他多年從警的經(jīng)驗,哪怕是發(fā)現(xiàn)一滴麻雀屎,他也能在心里估算出這只麻雀從多高的位置拋下這一滴麻雀屎的。 可是,他竟然斬釘截鐵地告訴他,他沒有拿那個所謂的東西,這不僅給了他當頭一棒,更讓他對自己這一沖動行為感到懊惱不已,他不該在沒弄清楚狀況時貿(mào)然托出“實情”。 他是個表面看來浮躁,實際上卻頗有心機的人!他暗暗在心底感嘆,這才是導致他一時沖動向他和盤托出的重要原因吧,雖然,這所謂的真相背后有著只有他知道的無可奈何。 當曙光升起,天邊的黑暗完全退去時,徐凱決定不管怎么樣,一定要守承諾,去公安局刑偵科報道。 老秦見到久違的同志歸隊后,按捺不住心里的喜悅,在辦公室里與徐凱勾肩搭背,有一句沒一句地敘述這些天查案的事。 “徐凱??!你現(xiàn)在的心情好些了嗎?”老秦迎面撞見徐凱時,忍不住滿臉堆笑地問道。 “好多了,謝謝師傅的關心?。 毙靹P的職位雖然比老秦高,可一直以來都不忘老秦曾經(jīng)的敦敦教誨。 “嗯!弟妹的事,我知道你很傷心,加油吧,活著的人!”老秦有些后悔剛開口就扯到徐凱的痛處,硬著頭皮給徐凱加了油。 “我不在的這些天,那個案子怎么樣了?” “哪個?哦!是‘7.10’的案子吧?那個家伙招認是招認了,但上面覺得案子仍有疑點,一直沒給結(jié)案,還懸著呢!不過那個在小時候殺死后媽的案子,結(jié)了!” “哦?我聽說最近出了一個女明星的案子很棘手是嗎?”徐凱想起剛進警局時聽到的女明星離奇死亡的事,順口問道。 “是啊!我們調(diào)查了這女的老家的關系網(wǎng),發(fā)現(xiàn)這光鮮的背后竟都是些苦楚!”老秦說這話的時候特地瞄了一眼四周,故意壓低了聲音。 “怎么說?” “這女的原名叫林燕,老家是蘇北的,家里有兩個meimei,一個弟弟,16歲那年,她被父親以幾百元賣給了同村的一個人家,但婚后,她經(jīng)常被酒鬼丈夫毒打,一年后離家出走來到我們這里謀發(fā)展,最近,她那個得了重病的母親知道她死了也跟著去了,這些年一直是她往醫(yī)院和家里打錢,別看她現(xiàn)在紅了,其實,她每次的演出錢和出場費很大一部分都被經(jīng)紀公司收取了,只有一小部分是歸她所有,就是這樣一個苦主,最后卻死得不明不白,我們最近呀,正在為這個案子頭疼呢!羅君這些天幾乎都不回家,每天早上一天亮出去查,晚上又回警局查資料!”老秦說著將頭轉(zhuǎn)向朝他們走過來的羅君。 羅君和徐凱鄭重其事地打了一聲招呼后,也加入了交談中。 “羅君,這些天多謝了!那個孩子還好嗎?我最近沒去看她,代我向她問好?。 毙靹P滿臉不好意思地和羅君說道。 “沒事,這孩子挺懂事的,和我兒子玩得很好!只是,有些事我得私底下問清楚,你方便嗎?”老秦見羅君有難言之隱,很識趣地走開了。 “什么事?” “徐隊,我早就想問你了,可最近為案子東奔西走忘記問了!那孩子的眼睛真如眼科醫(yī)生所說,只是得病了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徐凱見羅君面色凝重,話里有話,不免心生疑慮。 “徐隊,你和那孩子接觸時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我直講吧,那個孩子很可能提前看到死亡的場景!”羅君左顧右盼后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那個孩子有著某種預見能力?不可能吧!”徐凱原本覺得這種事情只存在于中,雖然現(xiàn)實里當他聽到那孩子說“那個阿姨會死”時覺得不可思議,但真正從別人,還是優(yōu)秀的警員羅君口中聽說這種事時,他還覺得太不真實了。 “我懷疑過,但是,這種事誰信?。??” “徐隊,你肯定也聽過那孩子說這類預見死亡的話吧?” “是!但是我覺得這純粹是巧合??!” “一次是巧合,兩次也是巧合嗎?”羅君的話讓徐凱啞口無言。 “那你的意思是,不能繼續(xù)收養(yǎng)她了?”徐凱說出了心中的顧慮。 “不,如果那孩子真有這樣的能力,那我們可以用她的能力幫助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