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神秘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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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凱從警局回到家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回家之前他去了一趟羅君家,見到了那個孩子,這是他送走那個孩子后第二次見面,第一次是在兩周前,那次羅君在電話里欲言又止,最后只匆匆問了些尹雙雙眼疾的事就掛斷了,他不放心,以為那個孩子的眼病犯了,特地選了個羅君在家而楊金水不在家的時間去看望了她。 那個孩子見到他時并沒表現(xiàn)出很開心,相反,她的目光里閃爍著些許懼色,當(dāng)他慢慢地走近她,俯下身子親切地看著她時,她驚慌地想要躲閃。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鈔票遞給了羅君,表示如果這孩子的眼病有加重的趨勢他來不及趕來時,就用這疊錢先給她看病,羅君自然是不肯收,她打電話給徐凱的目的其實是想將那個孩子能見到奇怪的事告訴他,但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說出那樣的話不符合她作為一名刑警的身份,而當(dāng)她見到?jīng)]多久就憂心忡忡地趕到的徐凱時,由衷地覺得這個男人比表面看上去的更加偉大。 而這次,徐凱急著要去看那個孩子的原因并不全是出于關(guān)心,他有自己的顧慮。 如果那個孩子真如羅君所說,有著預(yù)見死亡的能力,或者那根本就不是預(yù)見死亡而是像死神一樣帶來死亡的話,那在未來的某一天當(dāng)她記起尹在仁死時的情景,她會不會因為不能接受現(xiàn)實而選擇報復(fù)? 想到這,他感到徹骨的寒意。 第二次在羅君家見到那個孩子時,那個孩子的眸子里依舊閃爍著些許驚慌,說來也奇怪,他以收養(yǎng)人的名義養(yǎng)了她三個月,這才離開他一個月不到的時間,她又像初次見到他時那樣,眼神里流露出陌生和恐懼,就像永遠(yuǎn)養(yǎng)不熟的狼一樣,他忍不住在心底用狼這種野性難馴的動物形容她,這樣想著,他開始懷疑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所生這件事。 趁尹雙雙不經(jīng)意時,徐凱小心翼翼地從她濃密烏黑的頭發(fā)里扯下了一兩根。 臨別時,那個孩子躲在羅君的身后,小手緊緊地抓著羅君的衣角,她怯生生望向他時,甚至讓他產(chǎn)生出了她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的錯覺。 這天楊金水在報社里工作到很晚,他自從杜撰了女明星死亡前的各種離奇經(jīng)歷以后,被眾多林木清的粉絲投訴,甚至有人偷偷地跟蹤他,企圖攻擊他,但他并沒被這些烏合之眾的威脅性的行為嚇到,相反,他樂在其中,他覺得自己一下子紅了,借助女明星死亡的光環(huán)成功地登上了人生巔峰,他這么自鳴得意時并不知道他的頂頭上司已經(jīng)對他忍無可忍了。 “你的工作還要不要了?我警告過你多少次了,就算寫娛樂報道也得講究實際,你寫這么不負(fù)責(zé)的言論還怪民眾‘起義’?”星動報社的負(fù)責(zé)人姜春光用一種近乎咆哮的語調(diào)沖楊金水罵道。 “真是個榆木腦子!那種人怎么會是報社老板?呵呵!他好像忘記了我剛進(jìn)入這行時他對我說過的話,‘新聞啊,就是寫給感興趣的人看的,我們要抓住他們感興趣的點盡情地挖掘,有時候甚至為了讓更多的人感興趣,我們并不排斥做點小動作,這個過程可能有些不近人情,甚至冷漠無情,可是,我們的工作就是這樣啊!這不能怪我們!’!怎么?現(xiàn)在出了事了,他就把責(zé)任推得一干二凈了?”楊金水將臉沉入深夜的黑暗中,他怕那個姓蔣的老板真的炒了自己,更怕自己一輩子背負(fù)著這種罵名,就在火燒眉毛時,他還是決定振奮精神想想對策。 “對了,住在我們家的那個小女孩或許可以幫到我!”楊金水像想出了絕世好點子一樣幾乎從座椅上蹦了起來,他一看辦公室墻上的掛鐘,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十二點了。 “該回家了!”他匆匆地收拾了下離開了辦公室。 一回到家,他顧不得打開燈,他覺得掩藏在黑暗里比較安全和自在,他要順著墻壁摸索到書房隔壁的小房間,再打開它看看里面睡著的小女孩是不是真的有異于常人的地方。 “滴答!”就在他跌跌撞撞快要摸到尹雙雙睡著的房間門時,廳的燈突然亮了。 “老公,你這么晚回來怎么不開燈啊?”羅君雙眼惺忪地看著他。 “我……我怕吵醒你們?。 睏罱鹚@魂未定地回答。 就在他轉(zhuǎn)過臉和羅君對話的時候,小房間的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一只渾身黑漆漆的貓,它的雙眼閃爍著詭異的幽光正不懷好意地瞅著他。 “你撒謊,你想打開這間房門,進(jìn)去看看我是不是躺在床上?”這只詭異的黑貓竟然會說人話,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猛地坐在了地上。 “你……你是什么東西?為什么會說話?”他張口結(jié)舌地問道,但話還沒說完就感到身后有一只手,不,確切的說那是一只亮出長長的銳利指甲的貓爪正慢慢地刺穿他后背的皮膚。 “???”就在他驚恐萬狀地叫出聲時,他猛然地從報社辦公室的座椅上驚醒了。 “是個夢!”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盡管是個夢,可夢中的真實觸感直到此時還很真實,他匆忙地喝了口辦公桌上的冰涼的茶水,清涼的茶水順著喉管進(jìn)入腸胃時的觸感提醒他回到了現(xiàn)實里。 “看來那個孩子在無意之間給我?guī)砹司薮髩毫δ兀 彼行┳猿八频眯α诵?,就在他低頭看稿的一剎那,他發(fā)現(xiàn)了桌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張紙條。 紙條的內(nèi)容是:想要得到別人的肯定,就帶那個孩子出去見見世面! 紙條上的字是用打印機打印出來的,顯然做這種事的人非常謹(jǐn)慎神秘,他想到了先前那個命令他收養(yǎng)尹雙雙的組織里的神秘對接人。 “看來又是她做的,切,不用你指示,我都知道怎么做,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組織的一條狗嗎?”楊金水鄙夷地看著那張紙條,然后將它揉成紙團(tuán)扔進(jìn)了垃圾桶。 當(dāng)?shù)诙斓氖锕馔高^窗簾射入室內(nèi)時,尹雙雙驚恐地發(fā)現(xiàn)床邊站著一個奇怪的人,這個人是小碩的父親,那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 “楊叔叔……”尹雙雙想要禮貌地稱呼一下對方,可被對方提前一步打斷了,“雙雙,是吧?我是你楊叔叔,今天一早你羅阿姨去警局了,保姆小季今天老家正好出了點事回去了,我兒子小碩的托兒班今天開學(xué)了,你羅阿姨臨走時把你托付給了我!”楊金水的笑容里夾雜著一絲不懷好意對剛睡醒的孩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