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賜福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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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shí)話,那我比較相信他膽子大到覺得過了八百年人家已經(jīng)不認(rèn)識他了?!?/br> 謝憐無言以對,提醒道:“為了證明一件不可思議的事編造出另一件更不可思議的事,諸君這個思路是不是有點(diǎn)危險啊?!?/br> 那邊風(fēng)信似乎想說點(diǎn)什么,但又無法確認(rèn)般地頓了頓,終是沒說出來。君吾則輕咳一聲,道:“仙樂,你之前,總共有幾條金腰帶?” 謝憐捂住了額頭,道:“……那可就太多了。最少十條……” 慕情淡淡地道:“四十多條。每一條花紋顏色都不盡相同。” 話一出口,他才覺不妥,收住了話,因?yàn)榱⒓从腥讼肫鹆四角樵侵x憐的貼身近侍,專管謝憐起居日常,才會對這種細(xì)節(jié)了如指掌。眾神官心道,光金腰帶就有四十多條,這位太子殿下當(dāng)年還真不是一般的鋪張嬌貴。不光別人,謝憐想起來也很是汗顏,他那時候每天換一套華服,腰帶的搭配也是根據(jù)衣服的不同而變換的,哪像現(xiàn)在,一整年就三套衣服反復(fù)換洗反復(fù)穿,這三套衣服還都一模一樣,光看肯定以為他窮到只有一件衣服可穿。君吾又道:“放哪兒去了都還記得嗎?” 謝憐和風(fēng)信都是暗暗一噎。 謝憐揉了揉眉心,道:“咳,不大記得了。畢竟都是八百多年前的東西了,早不知道散哪里去了。” 不光有丟三落四的緣故,更主要的原因,是他和風(fēng)信經(jīng)常手頭一緊張就拿東西去當(dāng)。當(dāng)了太多,真的不記得到底有沒有腰帶了。風(fēng)信雖然也不太忍心討論這個話題,但還是說了一句:“能拿到這金腰帶,未定是給人送的,也有可能是撿的?!?/br> 君吾似乎本來也不抱什么希望謝憐會記得,道:“仙樂,我記得,你修的功法是要求必須保持童子之身的。否則便會法力大跌?!?/br> 謝憐道:“是?!?/br> 師青玄隨口道:“嘩,我一看太子殿下,就覺得他修的肯定是這種,果然如此。要是這樣的話,別說跟人生孩子了,他估計手都沒跟人拉過吧。” 謝憐剛要脫口道“是”,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一只蒼白修長的手,在大紅的喜帕掩映下,清冷如玉石,第三指系著一道細(xì)細(xì)的紅線。這個“是”,就生生卡在了喉嚨里,出不來了。眼下殿上所有人可都緊盯著他呢,一看便知,這一卡,意思就是“不是”! 不過,“沒拉過手”,這條線也太低了,就算拉過也沒什么。師青玄立即改口道:“即便拉過手,也肯定連親都沒親過別人。” 謝憐又想說“是”,但這一回,他眼前忽然升上來一串又一串水晶珠子般的水泡,水晶渙散,其后,便是一張閉著眼、俊美至極的面容,額心上方一個小小的美人尖,甚是好看。 這下,他非但沒擠出一個字來,反而整張臉都紅透了。 “……” “……” “……” 殿上諸神官霎時全都懂了,干咳聲一片。師青玄開始后悔了,扇子在自己腦袋上敲了一下,悄悄通靈對謝憐道:“太子殿下,不好意思啊。我只是想說服大家你是真的清心寡欲而已,沒想到你不是。原來你有過這種經(jīng)驗(yàn)的,看不出來??!” 那句“沒想到你不是”擊碎了謝憐的堅強(qiáng)。他艱難地回道:“不要說了,那是,意外……” 君吾手握成拳抵在嘴前,更加用力地咳一了聲,道:“那很好。這些年,你也沒犯禁吧。” 謝憐終于松了一口氣,道:“是?!?/br> 君吾道:“那就好辦了。我這里有一把劍,名叫‘艷貞’,有一奇法,童子血在上面流過,不沾痕跡,越洗越亮。你取一滴血,滴了便知。” 雖然君吾收集各式稀奇古怪寶劍的嗜好大家也都知道很多年了,但眾神官還是在心中暗道:“您為什么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劍,收起來干啥……” 謝憐覺得這狀況真是莫名其妙,只想趕緊結(jié)束,靈文一取了那窈窕的“艷貞”劍來,他立刻舉手在劍刃上刮了一下。無數(shù)雙眼睛緊盯這邊,師青玄拍手道:“好了。破案了!” 血珠滑過劍刃,果然不留一絲痕跡。鐵證如山,眾人只得散了,道:“啊,原來如此。”“那到底是誰?。俊本苟际桥d趣缺缺,略感失望。 靈文客氣地道:“這位姑娘,麻煩你老實(shí)交代了,到底是哪位神官吧。你腹中的胎靈若一直這么不安生,你又法力不濟(jì),恐怕只有與他有血緣聯(lián)系的父親才能溫和教化。我……” 誰知,話音未落,蘭菖又指向了靈文,道:“你!那個人就是你!” “……” 靈文:“???” 靈文大概是剛從廟里趕來參加集議的,此時是男相,突然被蘭菖指認(rèn)為孩子的父親,一臉莫名和震驚。眾神官齊齊噴了。裴茗則道:“杰卿,你公文批完了嗎就下去找姑娘給你生孩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恐怕就是所謂的現(xiàn)世報了。靈文搖了搖頭,謝絕了師無渡要給“賢侄”發(fā)紅包的慈愛之舉,恢復(fù)了神色,道:“沒批完,沒空。” 這么鬧來鬧去,懷疑了好幾個人,自然再不會有人信了。風(fēng)信都看不下去了,沒好氣地道:“我懂了。這女鬼根本瘋了,在這兒胡攪蠻纏亂咬一氣,存心來鬧事的?!?/br> 蘭菖嘿嘿一笑,越發(fā)像個人間的瘋婆子了。再這么下去,誰知道她下一個指控的會不會就是自己,眾神官也改了口風(fēng),道:“是啊,誰知道那根金腰帶是不是她偷的……” “講道理,我的金腰帶都不止一條,我也不能確定到底有幾條,也想不起來是不是都好好收著了。” 蘭菖卻不依不饒了,叉腰道:“怎么,現(xiàn)在想撇清啦?晚了!沒門兒!是你、是你、還是你!” 這幅架勢,敢情壓根是看都沒看就在亂指一氣,連默默站在角落、腮幫子里不知塞了什么正嚼得一臉漠然又專注的明儀也被強(qiáng)行認(rèn)了一回爹,殿上一時雞飛狗跳,紛紛推逃:“拉下去、拉下去!”“別讓她胡說八道了!”“這位jiejie我喜歡的姑娘不是你這樣的,你不要誣賴我!”“真是不成體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