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賜福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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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又想,謝憐還是道:“……得罪了?!?/br> 于是,他雙手捧住花城的臉,主動將唇覆了上去,緩緩引導著花城體內那股燥熱的靈流來到自己體內,幫他緩解痛苦和燥熱。花城也摟住了他的腰,謝憐輕輕顫抖了一下,下一刻,二人便滾倒在了神臺上。 說來真是不公平,謝憐根本不敢碰花城身上稍微危險一點的地方,花城卻仗著神志不清在他身上肆無忌憚,逼得謝憐苦不堪言。這神臺原本是供奉神明的地方,此時卻臥了一鬼一神在此擁吻交纏,當真荒誕詭譎,卻又繾綣艷麗。 前幾次,雙方都還算清醒,每一次都仿佛有一個正經(jīng)無比的理由,做起這種事也還算克制,僅限于唇瓣相貼,但這一次,一方神志混亂,帶得另一方也措手不及,唇齒纏綿過界。迷迷糊糊間,謝憐終于確認了一件事。雖說,每一次都仿佛身不由己,但其實,每一次都有情不自禁。 如此煎熬大半夜,花城體內躁動終于緩緩平復下來,抱著謝憐的手臂也微微松開了一點。謝憐翻身坐起,凝望著花城閉目沉睡的臉,嘆了口氣。 厄命被丟在一邊,眼珠還在急速亂轉,謝憐拿過那彎刀,在手里摸了半天,厄命這才微微瞇起了眼,仿佛終于得到滿足。不多時,花城猛地翻身坐起,道:“……殿下?!” 謝憐迅速調整神情,回頭欣喜道:“你醒啦?沒事了。” 花城四下望了一圈,千燈觀主神殿內,滿地狼藉。他臉色是難得的驚疑不定,仿佛不大記得昨晚怎么了。謝憐主動從容地道:“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你這邊所有下屬都忽然頭痛發(fā)熱、煩躁難安,你也是,火氣大得很呢?!?/br> 花城道:“除此之外呢?” 謝憐道:“除此之外?沒了啊?!?/br> 花城緊盯著他,道:“真的沒了?那我怎么平靜下來的?” 謝憐輕咳一聲,有點不好意思地道:“實不相瞞,三郎你可別怨我啊,我除了這樣……”他舉了一下自己正在撫摸厄命的手,道:“還,咳咳,跟你打了一架?!?/br> “……” 花城懷疑道:“……打了一架?” 謝憐面不改色,真誠地望著他,道:“是啊,你看,這殿里亂成這樣,就是我們打架打的?!?/br> “……” 半晌,花城吐出一口氣,一手扶住了額頭。 而見他不再追問,謝憐終于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暗暗松了口氣。 這時,花城低聲道:“開了?!?/br> 謝憐道:“什么?” 花城抬頭,沉聲道:“銅爐山重開了?!?/br>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兩人都再清楚不過了。謝憐睜大了眼,道:“新的鬼王……要出世了?” · 謝憐回去報到的時候,仙京上方也是雷聲轟隆隆響個不停。邁入神武殿,謝憐下意識想找個人問問,道:“雷師大人怎么了?”但他說完才想起來,平時風師站的位置已經(jīng)沒有人了。最前列的水師,最角落的地師,也都不見了。他怔了怔,心中輕嘆,一側首,卻又看見郎千秋從殿外進來。 多日不見,郎千秋整個人瘦了一圈,看起來沉郁了一些,跟他對視一眼,一聲不吭轉過頭。 謝憐望了一圈,這殿上居然找不到可以隨意交談的人。 一個聲音答道:“沒怎么,鬼王要出世,鬼哭神號,雷收不住了。” 答話的竟是風信。不知為何,看到他,謝憐頓感親切無比。然而風信一只眼睛眼圈是青的,謝憐忍不住回頭去看遠遠在大殿另一邊的慕情,慕情一邊腮幫子是腫的,看來兩人積怨多年,上次那一架打得夠狠。 君吾道:“這次叫大家來,是為什么,想必大家也有所耳聞了?!?/br> 眾神官參差不齊應是。君吾緩緩地道:“天地為爐,眾生為銅;水深火熱,萬劫其中。 “銅爐山,乃是一處風水險惡的天然惡地,一座不知何時便會爆發(fā)的活火山。 “每隔百年,山中蠱城打開,萬鬼震動,對先代鬼王的震動尤其之大。所有渴望升至絕境的妖魔鬼怪都會趕往銅爐山。聚齊后,銅爐山就會再次封閉,廝殺正式開始。 “當殺到只剩最后一只的時候,鬼王出世。 “血雨探花和黑水沉舟,便都是銅爐山出身的絕境鬼王。二人成絕出山,黑水花了十二年,花城花了十年?!?/br> 慕情冷冷地道:“一個黑水,一個花城,已經(jīng)棘手得很了,看看他們都干了些什么吧。要是再多一個,那還得了?!?/br> 謝憐溫聲道:“玄真將軍,黑水做了什么我不評價。不過,花城沒做什么很過分的事吧?!?/br> 慕情鼓著一邊青腫的腮幫子看了他一眼。裴茗道:“是挺棘手的。所以這次萬鬼赴會,必定要阻攔下來,是嗎?” 君吾道:“不錯。萬鬼齊聚,大約需要幾個月之久,需要盡量在他們齊聚之前攔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