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女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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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女勇士 崔銘把蘇曼從樹上解下來,又把她臉朝下地按在地上,騎在她的身上,用刀子一點一點的割裂蘇曼的衣服,想要當(dāng)著程文白的面侮辱蘇曼,要讓他痛不欲生。 蘇曼嘴里叫著,扭動著身體,眼里流著淚,但是卻沒有崔銘的力氣大,被控制得無法起身。 崔銘見蘇曼如此的不老實,揮起拳頭砸在了蘇曼的臉上,連砸了三下,蘇曼被打得沒有力氣掙扎了,淚眼朦朧的喘著粗氣,那無助的眼神看著不遠(yuǎn)處躺在地上的文白。 程文白咬著牙強(qiáng)忍身體上的疼痛和頭腦的眩暈,迅速站起身,與此同時抓起一把地上的泥土,擲向崔銘的臉。 崔銘沒有料到程文白還有力氣再站起來,驚愕之時,泥土糊了一臉。視物不清的他趕忙摘掉眼鏡,揮刀要對蘇曼下手。 可這時,程文白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腳下蹬地,用手肘拼命地撞向崔銘的胸口。 崔銘來不及反應(yīng),生生地被程文白撞得飛了出去,躺在地上瞪圓了雙眼劇烈的咳嗦著,緩了好一會兒,才喘上這口氣來。 程文白也摔得不輕,倒在蘇曼的身邊,想要站起來,身體卻不聽使喚,伸出顫抖的手,撕掉了封在蘇曼口上的膠帶。 蘇曼使勁的晃了晃腦袋,使自己能夠清醒起來,可她的雙手依然被縛在背后,看了一眼崔銘還躺在地上,哆嗦著雙腿費力地站起身,看著程文白急切地說道:“文白,快起來。” “你快走,別管我?!蔽陌子袣鉄o力的說道。 “不行,我不能扔下你?!碧K曼背對著文白又蹲了下來,被束縛的雙手抓住了文白的衣領(lǐng),接著奮力的站起來,想要拖著文白逃離這里。 “有沒有人,救命啊?!碧K曼聲嘶力竭地拖著文白喊道。 但是蘇曼失敗了,滑倒了站起來,站起來再滑倒,她根本沒有那么大力氣拖動文白,三番五次的失敗并沒有讓蘇曼絕望,求生欲望告訴她,要和文白離開這里。 當(dāng)她再一次站起來的時候,崔銘也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伸手抓住蘇曼的頭發(fā),向后用力一扯,整個把蘇曼甩了出去。 崔銘回頭看了看蘇曼,蔑視的笑著,當(dāng)他回頭看程文白的時候,發(fā)現(xiàn)恢復(fù)了些體力的程文白也站了起來,未等他做任何的反應(yīng),眼眶就重重的挨了程文白一拳,登時鮮血迸濺,倒退了幾步仰面摔倒在泥坑中。 程文白四下尋找那根鐵棍,撿起來之后一步三晃的向崔銘走去。 崔銘從坭坑里站起來,抬起袖子抿了一把眼眶流下的鮮血,呵呵的笑了,說道:“這才好玩,看看誰能活著走出去。”說完突然加速沖向程文白。 程文白掄起鐵棍便砸,卻被崔銘抬手抓住了手腕,鐵棍沒有砸下去。 而崔銘掄拳要打程文白也沒有成功,被程文白的手臂防住了。 兩人就這樣糾纏在一起,崔銘卻忘了旁邊還有一個人。 蘇曼從地上站起來,用頭狠狠地撞在了崔銘的肋部,不只是把崔銘直接頂飛了出去,也把程文白帶得再一次摔倒,而她自己也壓在了文白的身上。 崔銘被蘇曼這一頭撞得頓時斷了兩根肋骨,摔在地上的時候,又被插在地上的一根樹枝穿透了小腿。 雖說蘇曼把崔銘撞得不輕,可她自己也不好受,滿眼冒金星,頭痛欲裂。 “小曼,手上沒有?!背涛陌纵p撫著壓在身上的蘇曼問道。 蘇曼喘著粗氣,看著滿身傷痕的文白,含淚說道:“文白,快起來?!?/br> 看著自己腿上的傷,崔銘怒罵道:“你個賤女人,看你干的好事,我要讓你生不如死?!?/br> 程文白把蘇曼推起來,解開了她的綁繩,蘇曼來不及活動被束縛已久的手臂,拉起文白便要下山逃走。但文白卻一把推開蘇曼,撿起一塊石頭,搖搖晃晃的向崔銘走去,頭也不回說道:“小曼,你快走?!?/br> 那邊的崔銘忍著肋部傳來的痛楚,咬牙拔出了穿透小腿的樹枝,痛得他齜牙咧嘴的躺在地上,一只手捂著肋部,一只手捂住流血的腿。 “文白,快走?!碧K曼拉著文白的胳臂說道。 “我還有事沒辦完?!蔽陌讏砸愕恼f道。 “文白,別沖動,把他交給警察?!碧K曼勸道。 “你別管?!蔽陌姿﹂_蘇曼的手,接著對崔銘說道:“這地方很安靜,是吧?!?/br> “文白,你這么做是犯法的?!碧K曼擋在程文白面前激動的說道。 崔銘想要站起來,試了幾次都痛得沒能成功。 程文白見他要起來,再次推開蘇曼,沖了過去。 這次崔銘從地上起來了,但是程文白也到了他面前,手中的石頭又砸在他那受傷的眼眶,傷口更大了,鮮血濺在了程文白的臉上。 崔銘實在不想再倒下了,因為站起來真的很費力,但他自己說了不算,頭被重創(chuàng)腳下打滑,又摔倒了,用手捂著流血的眼眶,罵道:“你他媽是個瘋子,你個王八蛋?!币贿呎f一邊向后挪動。 “你也怕疼?你也有害怕的時候?”程文白嘲笑道。 崔銘向后挪動的過程中,無意間手按在了那根鐵棍上,心中竊喜,隨即說道:“饒了我,我錯了,求你別殺我?!?/br> 程文白看著他,狠狠的說道:“后悔已經(jīng)晚了?!?/br> 話音未落,崔銘抓起鐵棍橫著掃在了程文白的腿上。 程文白來不及反應(yīng),被這一下硬生生的打倒在地,摔得悶哼了一聲。 “文白。”蘇曼抬起一腳踹在了崔銘的臉上,隨即要攙扶文白。 崔銘被蘇曼這冷不防的一腳踹得整栽到坭坑里,灌了一口泥水,吐出口中泥水之際,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踹掉了一個后槽牙,拄著鐵棍站起身,罵道:“這個瘋女人。”掄起鐵棍,照著蘇曼的后背就是一棍。 蘇曼剛把文白扶起來,后背就挨了一下,但是她沒有倒下,她的憤怒戰(zhàn)勝了恐懼。沒有回頭,抬起腿向后瞪了一腳,不偏不倚的蹬在了崔銘的襠。 程文白見崔銘捂著襠部正在原地跳著,瞅準(zhǔn)時機(jī),揮拳打在了他的下巴。 崔銘被這一拳打得暈頭轉(zhuǎn)向,躺在地上還沒起來,蘇曼沖過來對著他的頭就是猛踢。 被蘇曼踢了兩腳的崔銘,倒是被踢得清醒了些,突然坐起來抱住蘇曼的腳。 蘇曼彎腰想要掰開他的雙手,卻被崔銘一拳打在鼻子上。頭向后仰的時候,正撞在文白的嘴,兩人紛紛倒地。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 崔銘一陣胡亂的摸索,終于找到鐵棍,陰笑著站起來不慌不忙地向他們走來。 他現(xiàn)在最恨的就是蘇曼了,一腳蹬開程文白,騎在蘇曼的身上,把蘇曼的雙手壓在腿下,豎起鐵棍對準(zhǔn)了蘇曼的咽喉。